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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破产后我的七位死对头要和我联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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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打断了一个处心积虑的,想要夺取褚明洲性命的阴谋,也不知道外面因为这个失踪的小糊涂蛋已经闹得人仰马翻,还睡得小脚丫抽搐般地抖动,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还轻轻梦呓两句。
  褚明洲仿佛观察什么外星生物一样看着这个落在自己床上的小孩,这种天真明媚的东西居然能在他阴冷的巢穴里毫无所觉地睡着,而且看样子还很喜欢这个地方。
  老管家记得自己着急得浑身流汗,这次来人手段非凡,居然能在褚家老宅的铜墙铁壁的安保系统里钻了一个空子,随便来个人就能轻易杀死因为虚弱而还在恢复期的小褚先生。
  褚明洲内忧外患之下,失眠和食欲都很不好,渐渐变得不喜阳光,连窗帘都不拉开,屋子里很重的阴气,像个昼伏夜出的贵族吸血鬼。
  老管家匆匆赶到卧室的时候,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惊得呆了一下。
  褚明洲的手被卫可颂抱在手里,他没醒,脸颊却贴着褚明洲苍白修长的大手轻轻摩挲,肚子起起伏伏,就像只黏人的猫,而褚明洲坐在轮椅里,双眼闭合,靠在轮椅上垂下了头,发丝贴在他狭长的眼尾。
  他睡着了。
  褚明洲看着卫可颂,道:“你闯进了我的房间里,你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也和你一起睡着了,而我知道想要杀我的人就在十米之外。”
  褚明洲顿了下:“但我还是不受控制地和你一起睡了,这是你第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命。”


第79章 
  褚明洲:“你十八岁的时候; 在你的生日宴会上你偷偷躲开所有人伏趴在我的膝上; 你告诉我你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这是你第二次差点要了我的命。”
  十八岁的卫可颂是什么光景?鲜艳明媚,灼灼少年郎,穿着合身的西服,心口上的胸针价值千万,眉眼都是张扬的不耐烦,端着一杯香槟背后跟着卫静临在满堂宾客里穿过; 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别人,最后却偷偷来到褚明洲的身旁。
  那个时候他锐利的那些棱角都渐渐消去,眼神里只有褚明洲一个人,胸针只是剐了一下褚明洲的衣服,就被他随手丢在一旁,似乎这千万的珠宝胸针也比不过他褚先生的一块衣角。
  褚家从他的东西; 变成了被老褚先生的遗言捆绑在他身上的负担,他是威名赫赫没人敢上前打扰的褚先生; 一个眼神就能逼退上前的所有人; 只有一个卫可颂旁若无人地无视他所有疏离; 笑得肆意又黏人; 自顾自地给把生日蛋糕的第一块切下来给他吃,他只吃了一点之后又被卫可颂紧张地拿走,害怕他的身体出问题。
  而卫静临就静静地站在卫可颂背后那样凝视着他,目色里是掩饰不住的嫉妒。
  对,嫉妒。
  十八岁的卫可颂以为这些人都讨厌他。
  只有褚明洲知道; 这些人真正恨的人是谁。
  卫可颂偷偷地把褚明洲拉到一旁,卫静临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剐了他。
  褚明洲前来给卫可颂送生日礼物,送完就走了,这个礼物是一个黄花梨木的相框,而且是褚明洲亲手雕刻的。
  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只有卫可颂和褚明洲两个人。
  卫可颂的语调透着兴奋:“褚先生,我成年了!”
  褚明洲回应的声音很淡:“可颂,你成年了。”
  卫可颂:“我的礼物呢,褚先生?”
  “在这里。”褚明洲递给卫可颂相框,“可颂想用这个相框装什么呢?”
  卫可颂无比自然地道:“当然是用来放我和你的合照啊,这么珍贵的相框,”他话说到这里停了下,又带着掩饰不住的害羞:“当然是放我最喜欢的,才配得上。”
  最喜欢的照片,和最喜欢的人,通通都放在里面。
  褚明洲静了很久,逃避般地偏过头说了一句:“不太合适,礼物我也送到了,我先走了。”
  卫可颂还想说什么,褚明洲又道:“你的生日宴会,你这个主人公不能缺席,你也是卫家的少爷,成年了就要继承很多事情的,别人也要喊你一声卫董了。”
  卫可颂带着憋闷和委屈地“嗯”了一声,又开玩笑般地说了一句:“我一点都不想继承这些,我小的时候还说过,等我成年就嫁给褚先生你当小老婆,等你来养我,不当什么卫董………”
  褚明洲呼吸微重,但很快又克制住了:“胡闹,快下去。”
  十八岁的卫可颂还是个被褚明洲捧到手心的金丝雀,黏人和热烈都外放到不行,才不是褚明洲这么随便赶一下就能赶走的。
  卫可颂声音很低,但又莫名溺人:“褚先生真不想娶我啊,我听别人说十八岁的男生就是嫩生生,睡起来……。”
  他周围那些富二代什么花样没玩过,这种混账话卫可颂听了不少,每次都觉得膈应,但放在自己和褚先生身上,他就不觉得了。
  褚明洲厉声道:“胡说八道,卫可颂你给我停口!”
  卫可颂有点难过,又嘟嘟囔囔地拿着相框往下走了:“。…。。我都成年了,睡我又不犯法……”
  卫可颂顺着楼梯一步三回头地往下走,走到转角就没影子了。
  褚明洲在卫可颂消失到看不见之后,突然捂住嘴剧烈地呛咳了起来。
  他一向端方笔直的背部弓着,低头咳得整个空荡荡的走廊都是回声,像是下一刻就要在另一个人离开后猝死在这回廊里,双手紧紧握住轮椅的扶手,指节发白。
  刚刚消失的卫可颂猛地从转角处窜了出来,蹬蹬蹬地往上跑,眼里急得都有泪了,手里抓着相框惊叫道:“褚先生!!褚先生!!你没事吧!!!”
  褚明洲也是一怔:“咳咳,你怎么没走?”
  卫可颂一边给褚明洲拍背一边委屈巴巴地道:“。…。。。您别怪我,您好难得才来一次,我舍不得那么快就走,就想躲在拐角偷偷地多看您一会儿。”
  褚明洲一静,再开口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又胡闹,这是你成年的生日,怎么能耗在我这个,我这个……。。”
  “我这个残废身上。”褚明洲一字一顿地道,仿佛在提醒自己什么一样。
  卫可颂正在给褚明洲拍背顺气呢,拍着拍着听到褚明洲这么一说,下意识拍了下狠的。
  褚明洲:“咳咳咳——!”
  卫可颂手足无措地停了,又“哼”了一声道:“您这下挨得是活该,哪有人说自己是残废的,你问问来我生日宴会的人,有谁敢说大名鼎鼎的褚先生是残废,别人都不说,您倒好,自己骂自己。”
  褚明洲:“我本来就是……”
  卫可颂地打断褚明洲的话:“您这不叫残废。”
  褚明洲一顿:“我这不叫残废,叫什么?”
  卫可颂眉眼弯弯,带着狡黠和十八岁年轻人的意气与浪漫,语调温柔又动人,他歪着头看褚明洲,眼眸里盛着一湾天真的水泊,倒映着褚明洲冷寂的脸,仿佛连这冷寂都能被他笑到化开。
  卫可颂轻轻地说:“您这叫只有半身,老天爷这是在告诉您,您缺个伴儿呢,他叫您早点找另外一个半身呢。”
  “我成年了,褚先生,”卫可颂脸上飞红,眼神专注,温顺地蹲在褚明洲的轮椅前,把头埋入他怀里,“您什么时候觉得合适,来娶我做您另一个半身啊?”
  卫可颂闭上眼睛道:“你什么彩礼都不用带,你来我就和你走,做你一辈子的小老婆。”
  褚明洲静了许久,他微微抬起痉挛抽搐的手,似乎是想要放在怀里人的头上抚摸,但最终也就是停在了距离卫可颂头顶十公分的地方蜷缩成拳。
  褚明洲眼眶发热,轻轻吸气,又呼出,强忍着声调里的颤抖道:“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吗?也不害臊。”
  卫可颂眼睛也不睁,理直气壮道:“我都成年了,说这些有什么好害臊的。”
  褚明洲语气里难得带了笑意:“刚成年就敢这么给自己做主了?”
  卫可颂转头睁眼看向褚明洲:“为什么不敢!你放心,我说要和你结婚,我爸要是不同意,我就发毒誓说我会出门飙车被人撞死!我爸肯定吓得要死,他很信这些,他管不了我的!”
  褚明洲脸上微弱到不可见的笑意很快熄灭下去,重归一片什么都看不透的冷意,他放在扶手刚刚想要触碰卫可颂的手神经质地抽动了两下。
  褚明洲声音很低:“不准在生日这么咒自己,不吉利。”
  卫可颂卡了一下壳,有些慌乱地站立起来:“我刚刚不是故意的!!靠我说话又没有过脑子!!您别往心里去!!!”
  褚明洲的腿就是出车祸没有了的。
  褚明洲只淡淡地摇了摇头:“没事,快下去吧,卫董在下面等着你呢,”他一顿又补充道:“这次不要停在那里不走了。”
  卫可颂刚刚说错了话,黏人的力度都弱了,干巴巴地“嗯”了一声,一步回头地往下走了,走到拐角还探头出来看,问道:“褚先生下次什么时候过来啊?”
  褚明洲:“等你更懂事了,不再缠着我了,我就过来。”
  卫可颂长长地叹了一哭泣,愁眉苦脸:“那算了,太折磨人了,我做不到,还是我来找您吧。”
  他说完这句占口头便宜的话后,又悄悄地抬头扫了一眼褚明洲,卫可颂确认了褚明洲没生气之后,他道了一句轻快的“下次再见!”,一溜烟哒哒哒地跑了。
  卫可颂太傻了,卫可颂太好了,喜欢卫可颂的人太多了。
  褚明洲什么都没有,连腿都没有,年纪又大,喜欢卫可颂的人太多了,褚先生早就在争权夺利里心肝都黑透了,他深夜里审视自己,只觉得满目疮痍。
  但卫可颂穿透了他密不透风的监控,在他心口上安睡,用一颗愚蠢又炙热的心烫得他无处可逃。
  卫可颂是褚明洲仅有的光明磊落,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褚先生的无地自容。
  是他活了这些年,唯一的动心。
  是他不配上的好孩子。
  卫静临也知道卫可颂对他的心思,在卫可颂推着他离开之后不久,他就去碰卫方强的霉头,和卫方强聊了股份的事情,惹得卫方强勃然大怒打了他,卫可颂才慌慌张张地从褚明洲这里离开,去看他心思阴暗到连自己都利用的哥哥为了吸引他注意力,搞出来的伤痕。
  褚明洲以为自己能忍住的,能忍到卫可颂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结婚,能忍到他家庭和和美美,忍到自己死去为止。
  他身上背着褚家这个大包袱,把卫可颂拖进来只会让他更加危险而已,褚明洲不舍得,而且老管家对已经故去的老褚先生忠心耿耿,每天反复在褚明洲耳边念叨老褚先生的遗言。
  老褚先生恨毒了夺取自己妻子爱意的卫方强,对他的孩子自然也是恨之入骨,当初是放了话,不能让卫可颂进褚家的门的,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后期褚明洲才搬到山上,就是为了能多见卫可颂几眼。
  眼见这褚明洲要大逆不道地对卫可颂动心了,老管家自然是看不下去,将这遗言变成一条一条的清规戒律,势必要捆得褚明洲不能动凡心。
  但褚明洲何止是动了凡心,他简直要为卫可颂入魔了。
  卫可颂只是送了一车木头而已,褚明洲却要被这车木头烧毁了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禅心。
  他到底是没有控制住。
  如果褚家会危害到卫可颂,那这家主他就不当了,如果这褚家需要有人继承,那天就找出封荼来继承,如果他身体不够好,那他就从海外调回顾飞白这个医生回来给他调理,卫方强不同意,那他就用尽一切势力把卫方强撂下马。
  褚明洲生平都未曾这样冲动过,如今三十多了,仿佛被卫可颂一车木头烧得着了火,这位常年修身养性喜怒不动的褚先生又成了一个锋芒毕露的将军,用尽一切阴谋阳谋,誓要把卫可颂带走。
  褚明洲走火入魔,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他想和卫可颂长长久久。
  但他却不敢让卫可颂知道自己是个这种人。
  卫可颂喜欢的,憧憬的,敬仰的是那个云淡风轻,风光霁月的褚先生,是个冷淡克制又进退有度的成年人,而不是这个私底下和卫方强斗得难解难分,冷酷无情又强势无理的疯子。
  还没等到自己做好这一切,带上那个完美的褚先生的面具娶他的可颂回家,他的可颂就变心了。
  褚明洲半闭着眼睛:“你一定要为穆星下山的时候,你说要娶秦钺的时候,你说你再也不会回头看我的时候……。”
  老管家不忍心地别过了眼。
  卫可颂当初被卫方强送上山的时间点,正是两家斗法的关键时刻,秦钺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谁给的诱饵多就站那一边。褚明洲开始隐隐透出意向,要从卫方强手里光明正大地娶了他的儿子,但卫方强不知道为什么,死活不从。
  但穆星的事情一出,卫方强仿佛软化了一点,似乎是觉得自己儿子和褚明洲在一起,也比一个来历不明的打游戏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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