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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星辰照梦途-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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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语皆无,都是丁豆夫妻在支应。方克恍惚觉得这是方林振的妈妈叶吟的丧礼,自己还那么年轻,也是这样站在灵柩前,接受众人的吊唁。外面似乎下起了雪,来的人都是一身寒气,扑面而来又冷又硬。方克抬眼看了看灵柩前面的照片,似乎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面孔,男子。他心里不禁诧异:这是谁的丧礼?
  方克茫然四顾,看了看身边的曹兰黛、丁豆夫妻和严晴窗,似乎认识又那么陌生。方克被自己吓到,这是怎么了?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叶吟出轨王子正了?被自己发现,畏罪自杀?似乎不是。方克闭上了眼睛,感到自己的身体像小船一样,孤单的浮摇在海上,再醒来时,听到有人在叫:“爸,你醒了。”方克定神一看,是女儿方林素,一脸惊喜的说:“爸,您醒了。”丁豆说:“我去叫医生。”曹兰黛也站在床边,说:“方克,你还好吗?”方林素说:“爸,你都吓死我们了。”方克一脸茫然,这些人虽然都认识,也知道是谁,但是感觉非常遥远和陌生,方克说:“我还有个儿子。”
  方林素一愣,说:“爸,您怎么了?”方克说:“我是不是还应该有个儿子?”方林素一听,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说:“是,我有个哥哥,不是才去世了吗?爸您怎么了?不记得了吗?我是谁?爸,您知道我是谁吗?”方克闭上眼睛,沉了一会儿,也没睁开眼睛,喃喃的说:“我是我的女儿。”
  方林素说:“是,我是您女儿。乖,再看看,这是谁?”方克连眼皮也没抬,说:“旁边的是我的妻子:曹兰黛,刚才出去的是我的女婿丁克。”方林素说:“对对对,爸您好好的,不要吓我。”方克说:“我很好,没事的。”医生进来了,说:“感觉怎么样?老先生?”方克说:“我很好。”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您能活到一百二。”


第三二七章 涅盘经
  这些天,一直是丁豆暂时代理珍克的一切事务。方克出了院,就在方林振生前的办公室里办公。方克叫来丁豆夫妻,说:“丁豆,以后的珍克、叶克的一切国内国外事务都由你来处理吧,你来接替林振的CEO职位。但是属于你和林素的产业还是局限于新乡,你只是四大生态城及相关产业的总裁,我会付给你相应的酬劳。”丁豆说:“我一切都听您安排。”方克说:“我知道你管理新乡的产业已经很满足,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你多受累吧。”丁豆说:“是。”
  方克说:“林振那个女儿,叫唐遥吧?”丁豆说:“是。”方克说:“我想要回来。”丁豆说:“本来林振和唐绘理就已经达成共识,等唐遥十二岁的时候,就会把女儿接走。您看是等到唐遥十二岁,还是现在就接来?”方克说:“现在就接来。”丁豆说:“一切手续我来办。”方克说:“好,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就替林振养这个女儿吧,将来我会把新疆生态城和河西走廊生态城及相关产业留给她,剩下的两座生态城及相关产业留给你和林素。”丁豆说:“一切都听您安排。”
  郑安华和高行远来到王子正的办公室,郑安华说:“有个血淋淋的好事,我想跟你们说一下。”高行远说:“搞的神神秘秘的,我想让你先告诉我,你还不肯说。”王子正说:“什么事?”郑安华说:“等下,你们都在沙发上坐好,我冲上咖啡。”王子正和高行远并排坐在大玻璃窗前的沙发上,郑安华沏了三杯咖啡,坐到他们对面。三个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王子正和高行远眼巴巴的看着郑安华。郑安华看了他们一眼,说:“方克的儿子方林振,死了。”
  王子正和高行远都站了起来,木然的面面相觑,又同时坐下,王子正说:“真的?”高行远说:“跟他妈一样心脏病猝死?”郑安华说:“不是。”王子正说:“仇家是?”郑安华说:“不是仇家。”高行远说:“误杀?”郑安华说:“不是。”王子正说:“工伤?”郑安华说:“不是。”高行远说:“车祸?”郑安华说:“不是。”
  高行远说:“怎么死的?”郑安华说:“中毒致死。”王子正说:“谁这样神来之笔?”高行远说:“太好了,比方克死了还好,谁干的?”王子正说:“还是仇家吧?”高行远说:“被他无耻兼并的公司所有人?”看到郑安华连连摇头,王子正说:“不可能是自杀吧?”高行远说:“时尚抑郁?”郑安华说:“想来你们也猜不到。”
  王子正说:“别卖关子了,说。”郑安华说:“同吃了三种感冒药造成的药物中毒又未能及时就医。”王子正点点头,说:“正该这个死法。”高行远搓了搓手,说:“纯粹报应。”郑安华说:“坊间传闻是他新媳妇,断掌的严晴窗克死的。”高行远说:“这也是神明的安排。”王子正说:“是我弟弟的安排。”高行远说:“还有我哥哥。”郑安华说:“其实方林振什么也没做,可惜该死的方克却没事,据我所知,虽然方克没有直接杀人,暴露了也没有法律追究,但是因方克而死的人至少有六条人命,可惜了他儿子方林振。”
  高行远说:“他儿子就是他还的债。”王子正说:“死了一个儿子还不够呢。”高行远说:“真正命硬的是丁豆,要不是方克搭上了丁家,我真想求神灭了他全家,连个耗子崽儿都不要留。”王子正说:“他的家业莫非要传给丁豆?丁豆已经有两个儿子了,一个随方姓?”郑安华说:“你忘了,方林振和前妻,那个叫唐绘理的还有个女儿。”王子正看着高行远说:“你说,方林振一死,咱们是不是放过珍克?”高行远说:“正主方克还没死。”郑安华说:“不管怎么样,我看方克是不会再回来重掌珍克大业了,应该是把丁豆推上去,他还会躲在加拿大,好歹都看丁豆了。”
  高行远说:“要不看在丁豆的面上,放过方克?”王子正说:“咱们总不能追杀到加拿大去。”郑安华说:“看看方氏珍克怎么调整,如果真的是丁豆掌权,方克退守加拿大,咱们再那么卖命的挤压珍克是不是还有必要。”王子正说:“有必要,给丁豆留下新乡的产业就够他活了,其余的还要打掉。”
  高行远说:“对,即便是丁豆出头,也得给他闷回来。”王子正说:“关键是以丁豆的聪明,咱们还未必闷的回来。”高行远说:“丁豆会豁出去主动跟咱们玩儿植物性竞争。”王子正说:“那样的话,咱们必定受他主导,归位到正常良性的市场竞争上去。”高行远说:“那咱们还要不要报仇?”王子正说:“方克就真的成佛了。”
  郑安华说:“有个生公说法,顽石点头的典故,我说,你们听听:生公指晋末义学高僧竺道生,他为鸠摩罗什的高足,悟解非凡。当时《涅盘经》只部分译出,传入南方,其中说除一阐提外皆有佛性。一阐提,也就是断坏佛性,断坏善根的众生。此等众生,既然已断善根,便不复修行佛法。而道生则坚持认为一阐提人皆得成佛,遂被守旧者视为邪说,逐出僧团。道生因入今苏州虎丘山,传说他曾聚石为徒,讲《涅盘经》,说到一阐提有佛性,群石皆为点头。以后全部《涅盘经》传到南京,其中果然说一阐提人有佛性,大众这才佩服他的卓越见识,于是顽石点头的传说便不胫而走。”
  王子正说:“还是那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呗。”高行远说:“方克又不是悟了,他是自作精明。”王子正说:“就是。”郑安华说:“好吧,咱们的策略不要变,但是如果珍克那边儿丁豆上台,肯定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要变天了。”王子正说:“依然是咱们的竞争对手。”高行远说:“可以想像,咱们就像是用锤子砸棉花堆一样,一定要注意不要闪到了。”王子正说:“咱们想不改变也是不可能的了。”高行远说:“就是。”王子正说:“咱们就是一直被动的被方克牵着鼻子走,真不服气。”高行远说:“我也是。”郑安华说:“谁让咱们没有勇气做他那样的人呢。”
  高行远说:“直接对手是丁豆?”王子正说:“唉,咱们恐怕不是对手呢。”高行远说:“他跟方克完全不是一个路数,天壤之别,而且绝对更胜方林振。”王子正说:“是个真正的强者。”高行远说:“比咱们还要正。”郑安华说:“方克一定会放手让他干。”王子正说:“如果丁豆背后不是方克,完全让丁豆牵着鼻子走,咱们什么都不做,也不会吃大亏,也不会占大便宜。”高行远说:“就是正当正常的良性植物性竞争呗。”王子正说:“那就等于放过方克了。”
  高行远说:“丁丁应该是跟丁豆说了所有的事,丁家父子都很清楚方氏父子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咱们错了?法律不追究的事咱们也不应该追究?”王子正说:“神帮助方克造的孽,也留给神去追究?咱们什么都不必做?”高行远说:“难道方林振之死已经抵偿了方克所犯的过错?”王子正说:“能抵偿吗?”高行远说:“不能。”
  王子正说:“那为什么丁氏父子却要帮他们抹杀?”高行远说:“丁氏父子也不是神啊,毕竟方氏可是一个商业帝国,有这样的大利益摆在面前,谁不贪图?”王子正说:“他们又不是受害人,只想冷酷理智的获利。”高行远说:“化恩仇于无形的稀泥手?”
  郑安华说:“在恩仇结束的时候,总有一方要吃亏。”高行远说:“不要因为吃亏,就不上算?”王子正说:“乖乖的、识时务的翻篇儿?”高行远说:“凭什么?”王子正说:“这个不能问?”高行远说:“丁氏父子的存在就是给咱们的恩仇结账来了。”
  王子正说:“真不愧是专业CFO。”高行远说:“能不能确定方克不能再为患了?”王子正说:“只要他活着。”高行远说:“姑且对他放心?”王子正说:“我不放心。”高行远说:“我也是。”郑安华说:“听的我好纠结。”
  方克夫妻由丁豆夫妻陪着到了新乡大世界安顿下来,丁豆来找唐绘理。丁豆一进门,就看到唐绘理正在柜台前接待一位中年女士。丁豆坐到休息区等,服务生过来问:“丁先生,您喝点儿什么?”丁豆说:“不用。”
  唐绘理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送那位女士出门后,唐绘理走到丁豆面前,坐在他对面,叫服务生递上两杯热红茶。两个人不急着说话,等茶来,各端起来喝了一口,唐绘理说:“你是不是打死也不先开口?难道先开口就输了?”丁豆说:“我在琢磨我给你带来的消息,对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你是该高兴呢,还是略微的悲伤、遗憾?没有那么个人让你恨,你是不是失落。”


第三二八章 失约
  唐绘理说:“有事说事,你管我什么反应呢?”丁豆说:“方林振,唐遥的父亲,去世了。”唐绘理的手一抖,茶洒出来,泼到了裤子上,她没有理会,端着茶深邃的看着丁豆,既没有特别的惊喜也没有特别的悲伤,丁豆垂下眼皮,喝了一口茶,说:“感冒吃错了药。”唐绘理说:“什么时候的事?”丁豆说:“半个月前。”唐绘理点一下头,说:“他的精神一直很紧张,现在可以彻底放松了。”丁豆说:“是啊。”唐绘理说:“你来找我不是专门通知我这个事的吧?”丁豆说:“我来替方林振接回他的女儿唐遥。”
  唐绘理说:“是谁的主意?”丁豆说:“方林振的父亲方克,他会把唐遥带到加拿大去,让她在那里受教育,然后回来跟着我干事,把新疆和河西走廊的生态城传给她。”唐绘理说:“很好,这正是我希望的。”丁豆说:“等下,我跟你到学校去接唐遥,然后直接带她走。”唐绘理说:“为什么这么急呢?我还得替她收拾一下。”丁豆说:“什么都不用,那边儿会给她最好的一切,只要我带人走就行了。”唐绘理说:“也好。”
  丁豆说:“你真舍得。”唐绘理说:“她将要得到许多人都梦想不到的富贵生活,幸福美满,我有什么不舍得。”丁豆说:“你就不怕她舍不得你?”唐绘理说:“她一直都在等着她的农学家爸爸来接她,跟我们不是一家人。”丁豆说:“这不是你教育的结果吗?”唐绘理说:“是啊,她要回家了,一定会很高兴吧,虽然不是爸爸,但是一个爷爷更好,她可以在年纪还轻的时候就独揽大权,恣意生活。”丁豆说:“不错。”唐绘理站起身,说:“现在就去接她。”丁豆也站起来,说:“好啊。”
  丁豆和唐绘理来到唐遥的小学校,唐遥还没有下课,两个人就在外面的小操场上等,唐绘理说:“他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丁豆说:“一个传奇人物,你应该有所耳闻。”唐绘理说:“珍克帝国的创立者,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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