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照梦途-第20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位置上。你既然把她放在了那个位置上,自然什么都有了。”方林振说:“让她给你剃个头,你就服了。”丁豆摸了摸头,说:“那来吧,我正好想理个发。”
单长山说:“我去拿工具。”方林振点了点头,单长山出去了。丁豆说:“这就是让你动心的那位?”方林振说:“是有点儿,你看怎么样?”丁豆说:“诚如你所言,够派头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才实料。”方林振说:“高中毕业学了手艺,我跟她谈了一路,相处了两天,觉得这是个很有想法又敏锐感性的人,独立坚强,对生命珍视,对生活认真,对自身有要求。”
丁豆说:“对男人呢?”方林振说:“她不依赖男人,但是要求男人得有。”丁豆说:“有什么?”方林振说:“有一切。”丁豆说:“这不就是说的你吗?”方林振说:“怎么样?如果我娶她,你觉得掉价吗?”丁豆说:“她就像是一只飞在天空里的云雀。”方林振说:“你觉得她轻飘飘,压不住吗?”丁豆说:“只要你喜欢就会赋予她相应的价值,让她云雀变凤凰。”
方林振说:“开个玩笑,我是不会娶她的。”丁豆说:“你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如果许江川入不了你的眼,也许你扭头就会娶了这个云雀。”方林振说:“听你的,就这么办。”丁豆说:“别忘了婚前财产公证,必须要有的。”方林振说:“许江川可能不同意。”
丁豆说:“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啊,跟你结了婚,花钱管够,可以可劲儿的存私房钱,就算十年之后离了婚,也是富婆了,什么都不干,养老的钱也够了,够本儿了。跟别人,能有这个方便吗?”方林振说:“她应该算计得到吧。”丁豆说:“聪明的,转得过来这个弯儿。”
第二九八章 黄玫瑰
方林振说:“许江川说爱就是:男人给女人钱花。”丁豆说:“说到根本上了。”方林振说:“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爱就是:女人给男人钱花。”丁豆说:“嗯,不如说:有钱的给没钱的人花。”方林振说:“有钱的出钱,没钱的抵命。”丁豆说:“嗯,似乎很公平。只要不是太计较,日子能过得下去。”方林振说:“如果她跟我了,我就得要求她有这个觉悟。”丁豆说:“这样,我觉得你还是跟这个许江川比较合适。绝对的公平,谁也不用拿命来抵。在一起轻松,才能长久。”方林振说:“我就是这么一说,还得看情况。”
单长山拿来了工具,丁豆坐在办公室中间,单长山说:“您打算理一个什么发型?”丁豆说:“你看着办。”单长山说:“短寸头?”丁豆说:“行。”方林振说:“你不是只会推短寸头吧?”单长山说:“性格强硬、举止利落、品德端正的人,我都建议短寸头。”丁豆说:“谦逊温柔的人呢?”单长山说:“三七开。”丁豆说:“忧郁雅致的人呢?”单长山说:“稍长一点儿,自然垂。”方林振说:“如果有文艺气质呢?”单长山说:“稍烫一点儿波纹。”
丁豆说:“我性格多变,应该从短寸头开始做一圈儿。”单长山说:“其实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一种表现,头型也是一种表现形式,心情了,观念了,性格了,感悟了等等,都可以通过发型来表现。我建议短寸头,只是我喜欢这样简单根本的方式,我做起来也顺手。剃掉了很多头发,看着很有成就感。”方林振说:“原来是为了你自己方便。”单长山说:“是啊。”丁豆说:“我也恰恰喜欢,你看你们方总看着很Man,干净利落,转眼回到十七、八。”
理容洗浴中心经理来了,丁豆说:“这位姑娘单长山,是重庆洗浴的经理,原来是高级理发师,三天之内熟悉所有业务,你给点拨一下。”经理说:“是。”扭头对单长山,说:“单经理,请跟我来。”丁豆看着他们走出去,说:“单长山,你派人调查过了吗?”方林振说:“调查过了,家世清白,似乎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经历。”丁豆说:“似乎?”方林振说:“她在广州学的理发,没调查到。”丁豆说:“正是黑历史出没的地方。”
方林振说:“你对她的印象黑不黑?”丁豆说:“夏天的时候,皮肤裸r露在日光里,很快就晒黑了,但是天凉了捂上几个月就白了。黑的时候你觉得她黑,白的时候你觉得她白。现在我就觉得她还是蛮白的,看不出来她的以前。我也不会跟她长时间接触,也不会做这种不负责任的判断。你要娶的人你自己理解,跟我没关系。”方林振说:“你同意我娶她吗?”丁豆说:“不同意。”方林振说:“为什么?”丁豆说:“最不了解的往往是最关键的,最不希望的往往是真,最模糊的隐藏着最大的风险。”方林振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祸害?”丁豆说:“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方林振说:“你替我约了许江川吗?”丁豆说:“约了,明天下午,咖啡馆儿四点的下午茶。”方林振说:“我忽然想送她一捧花,你觉得合适吗?”丁豆说:“合适。”方林振说:“白色玫瑰怎么样?”丁豆说:“如果她死了,你到墓地去看她,我一定会说很合适。”方林振说:“白色玫瑰的花语是:纯洁、高贵、天真和纯洁的爱,我很喜欢。”丁豆说:“你不是送给她吗?咱们是中国人,在色彩上还是要遵循传统意义上的色彩表达。”方林振说:“那送黄玫瑰好了。”丁豆说:“也好,如果第一次见面就送代表热烈爱情的红玫瑰,显得有点儿莽撞了。”
方林振说:“你觉得她哪里跟我最合适?”丁豆说:“条件,而且都是非常注重条件,说起来又都是非常重情义的人。”方林振说:“就是说跟我一样能装呗?”丁豆说:“不是装,优越到一定程度,都会是这样,既渴望门当户对,又渴望真心拥有。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千万不要因为我勉强。”方林振说:“我备胎都找好了,不会勉强的。”
第二天下午,方林振到咖啡馆儿附近的花店买花,看到一位姑娘站在前面,垂到肩膀的小直披肩,黑亮柔软,白灰格子及膝连衣裙,一条红色细皮腰带,脚踩一双细牛皮带凉鞋,从背影看就是一位公主,方林振不禁看的有点儿出神。姑娘指着一束黄玫瑰,说:“我要这束黄玫瑰,请帮我包一下。”
方林振心里一阵喜悦,居然跟自己要的一样,就走过去,说:“请再包一束跟这位姑娘一样的。”姑娘扭头看了一下方林振,方林振说:“我约了人,初次见面想送给她。”姑娘说:“我也是。”方林振说:“不是也约在咖啡馆儿吧?”姑娘说:“就是咖啡馆儿。”方林振看了看手表,说:“四点?”姑娘说:“哎,正是。”
方林振说:“今天那个地方有几对儿约?”姑娘说:“应该有七八对儿。”方林振说:“会不会凑巧咱们是一对儿?”姑娘说:“你是方林振方总?”方林振说:“对呀,你是许江川许董?”姑娘说:“就是。”方林振说:“真是个不错的开始。”服务生说:“你们的花还要吗?”方林振说:“要,都算我的。”许江川说:“这个一定要AA制,不然说不清谁送谁了。”方林振说:“好吧。”
两个人买了花,交换了,兴高采烈的来到咖啡馆儿坐下。方林振点了曼特宁,许江川点了一杯牙买加蓝山,别的没要。方林振说:“很高兴遇到你,我先说一下我的情况。我以前有过几段情史,都不怎么顺利。”许江川说:“我都知道,丁豆都跟我说了。”方林振说:“那我家的情况他也都说了吗?”许江川微笑道:“都说了。”方林振说:“这家伙,把我的台词都说了。让我怎么办?我对你印象非常好,希望能继续交往下去。这句丁豆一定没说?”许江川说:“没有。”方林振说:“那你是什么意思?”许江川说:“我同意。”
方林振说:“听说你要求婚前财产公证?”许江川说:“是的,为了让彼此都放心。”方林振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个聪明人曾经说过:被夺去财产比杀父之仇更不可原谅。”许江川说:“是这样。”方林振说:“我不是说我的钱你不能花,你可以花,可劲儿的花,只要我有,但是做公证的意思就是说:不能触及到根本,动摇我赖以生存的经济基础。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必须要钱或者说事业做为我的基本保障。”许江川说:“跟我一样。”方林振说:“我有专业,我是个农学家,我有产业,这你知道,但是我就是缺一个真心疼爱我的人,在精神和心灵上慰藉。”许江川说:“越说越有默契。”
方林振喝了一口咖啡,说:“除了事业,闲下来都干什么?”许江川说:“看书、旅游、学点儿茶道、插花、西点制作什么的。”方林振说:“到底是女孩子,我就是看书、旅游。最近看的一本儿叫《象与骑象人》,你呢?”许江川说:“《阁楼里的佛》。”方林振说:“说什么的?”许江川说:“讲的是第一代女性日本移民通过婚姻与在美的日本男青年结婚,婚后的生活没有想象中美好。他们艰难度日,并辛苦养育后代。佛是许多日裔美国人的信仰,但他在小说中鲜有露面。被遗忘在阁楼上的佛其实是一种俯视的视角,他始终在角落里笑着,旁观着身边的忙忙碌碌,或睿智,或愚蠢的各种抉择。”
傍晚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咖啡馆儿,红通通的。方林振从来没觉得时间过的这样快,咖啡馆里的灯亮了起来,方林振说:“咱们去吃个晚饭吧?”许江川说:“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方林振说:“你想吃什么?”许江川说:“什么都行。”方林振说:“印度菜。”许江川说:“好啊。”
两个人吃过了晚饭,相约第二天再见,方林振送许江川到了她的车边,一辆丰田小跑儿,许江川上了车,挥了挥手,车开走了。方林振高兴的握着拳狠狠的挥了一下,拿着那捧黄玫瑰,向天张开两臂,仰头喊道:“许江川,我妻也。”
方林振拿着花,使劲嗅了嗅,上了自己的车,摆在车头上,回了大世界。洗漱完了,给丁豆打电话,说:“成了。”丁豆说:“嗯。”方林振就挂断了电话。不成的时候,罗里罗嗦说个没完,如今成了,倒没话说了。方林振满脑子都是许江川,含着笑,一遍一遍回忆与她的点点滴滴,甜蜜的入睡。
第二九九章 红颜知己
方林振和许江川约了两天,临分别的时候,方林振说:“四川大巴山生态城还在建设中,我还得去。”许江川说:“我跟你一起去吧?”方林振说:“现在还是荒山野地的,等建设好了你再去吧。等我忙完了这段儿,我带你到我们最初建的新疆生态城去,咱们一座城一座城的游过去,你就会明白我的成长轨迹了。”许江川说:“好吧。”方林振说:“我会天天给你打电话的。”许江川说:“好。”方林振看着许江川眷恋的眼神,感受到爱情的甜蜜,从没有过的缱绻缠绵。方林振抚了一下许江川的头发,说:“我安排好了就回来。”许江川说:“嗯。”
方林振到了丁豆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你把单长山给我培养的怎么样了?”丁豆说:“都告诉她了,至于她能领略到什么程度,看她的天分了。”方林振说:“只要她知道个大概就行了,孙小坡会帮她的,我主要是让你见见单长山。”丁豆说:“我见她干什么?”方林振说:“扩大你对女人的眼界和见识。”丁豆说:“我是上床老婆,下床鞋,不想扩大这方面的眼界和认识。”方林振说:“可是我遇到好的异性风光想让你分享。”丁豆哼哼的笑道:“我还以为你玩儿火烧到屁股,非我不能给你灭了。”
方林振说:“我感觉很爱许江川。”丁豆说:“是你期待的那个人吗?”方林振说:“是,豆,你眼光真是绝了,天下第一慧眼。”丁豆说:“我只管你现在满意,不管将来。”方林振说:“要的就是现在。”丁豆说:“单长山怎么办?”方林振说:“就是一个手下,有什么怎么办?我什么都跟她没漏。”丁豆说:“我提醒你:单长山看你的眼神不一般。那绝不是一个手下人应该有的眼神,那是一种爱怜宠溺的眼神,你可得小心。”
方林振说:“多一个人爱是好事,有什么可小心的?”丁豆说:“爱是火,必须要在一定的范围内,才能温暖,超出一定的范围就是灾难了。”方林振说:“你想多了,她就是崇拜我。”丁豆说:“你现在有了许江川,所以才这么说。”方林振说:“不应该这么说吗?”丁豆说:“应该,你最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许江川非常敏锐,你稍有点儿出神,她就能明白几分。”方林振说:“我既然选择了许江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