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照梦途-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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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承诺。”曲歌说:“连说都不敢说?”文良坞叹了一口气,说:“还没承担已经开始推卸了,而且未来我们在一起,很可能事事都要我主动。”曲歌说:“原来是这种男人。”文良坞说:“好烦。”曲歌说:“等调查出来再说吧。”
王子正回到学校,约郑安华出来宵夜,郑安华总是精力过剩,唯恐天下不乱,一听这时候叫他一定是有事,兴奋的来到学校门口,见到王子正说:“什么事?”王子正说:“去沙耶华咖啡馆儿通宵。”郑安华说:“好嘞,又可以白吃了,我正嘀咕这事呢,你小子最近太r安稳了,我都淡的熬不住了。”
两个人坐到沙耶华的卡座里,王子正点了一杯曼特宁咖啡、四样和果子、四样干果,郑安华点了一杯巧克力牛奶、可可千层提拉米苏蛋糕、牛肉干儿。王子正喝了一口咖啡,说:“方克最爱喝的曼特定咖啡。”郑安华说:“不是说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再提他了吗?”王子正说:“他又对文良坞下手了。”
郑安华说:“失恋了?”王子正说:“快了。”郑安华说:“怎么知道是方克?”王子正说:“文良坞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对我满腹狐疑。”郑安华说:“用兵之害,犹豫最大;三军之灾,生于狐疑。”王子正说:“这种事,我怎么解释呢?”郑安华说:“如果她不愿意相信你,是怎么也解释不通的。不过,至少你也应该解释一下,以尽人事,听天命。”
王子正说:“方克善于控制离间,我总是解释,他的套路会越来越深的,一般人根本扛不住。文良坞狐疑了,就是到了分手时节,她不是我的女人。而且她把我的事透露给了别人,否则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把我的话告诉了别人,听了别人的意见,又拿别人的话来套我的话,估计回过头来还要向那人去说,再听了那人的意见,再拿回来套我的话,没完没了,她还觉得她这样就能左右逢源,从中得利了。可是这样下去,我会被她和那人套牢的。她那个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跟我抬杠的态度,我当时就烦了。”
郑安华说:“我以为她不是那样的人,看来我走眼了,真是个蠢货,白失了一段好姻缘。”王子正说:“她跟了我未必好,那种心智一定会很痛苦的,为了让方克放过她,还是我先放手吧。”郑安华说:“这样等于方克在帮你选老婆。”王子正说:“是,如果过不了方克那一关,那样的女人我也不想要。”
王子正说:“我已经给高行远打了电话,让他有个准备:他那个北京早餐联锁的项目已经暴露了。”郑安华说:“要完了吗?”王子正说:“高行远说没关系,就是因为早有暴露,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在众人面前说起,就算方克知道也还是会做下去,直到不挣钱为止。现在他的早餐联锁已经在全中国遍地开花,运用的是当年毛r主席的游击策略: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方克那个项目经理干不过高行远,已经吃到苦头了。”
郑安华说:“但是方克那边也营利了?占据了高行远的商业份额?”王子正说:“现在的市场是这样,一有人发现你能挣到钱,立即会有大批的人跟进,像这种食品行业尤其严重。高行远挣的是头羊的钱,他这种经营模式一旦现出颓式,立即收摊,也很容易。他已经开始在考虑下一个项目,棉麻丝天然纺织品专卖。”
郑安华说:“这个项目才是他真正想干的项目?”王子正说:“是啊,虽然他搞的是化纤,但是实际感兴趣的却是天然纺织品的高科技加工。”郑安华说:“也就是说高家兄弟是利用高科技化纤积累资产,他们的终极目的是高科技天然纤维?”王子正说:“是啊,高行远已经开始找投资,打造棉麻丝纺织品生产基地。那小子手里已经有五项新技术,而且忽悠人的本事不一般。这个项目如果成,一定能突破方克的包围,重打一片天下。”
郑安华说:“不是传统种植吧?”王子正说:“不是,完全是培养基培养,超高密度立体种植棉麻新品种,转基因的,产丝的蚕也是转基因品种。我也没见过,就是听他那么一说,半懂半不懂,也记不太清楚了,总之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种植和养殖概念。这是他哥哥高明远那时候就定下的策略,可惜他哥哥没了。”
郑安华说:“你有投资吗?”王子正说:“我没钱,明知道这是个大肥肉,也投不了资,再说了,这是高行远的事业,我一外行见好就硬插一杠子也不叫哥们儿。”郑安华说:“他没邀请你吗?”王子正说:“邀了,我说他肯定赔,他倒霉我就不跟着了。”郑安华说:“我想投。”
王子正说:“你拿什么投?”郑安华说:“拿脸。”王子正说:“没钱就没脸。”郑安华说:“他也没有女朋友吗?”王子正说:“这非常时期,他绝不敢找。他说:不被方克玩儿死,这辈子就算成功,任何享受都是浮云。”郑安华说:“看来,方克影响了你们的运程。”王子正说:“绝对的,他是个捕食者。我跟高行远也一个劲儿的说不再提起方克这个人,可是事实上,不提还不行,他是个危险的敌人,而且我们不得不付出全力应付。”
第一五四章 麻烦
郑安华说:“你不是说方克在新疆搞叶克生态城?”王子正说:“但是他的技术落后,如果他知道高行远正在做的事,一定会拼尽全力把技术搞到手,应用到叶克城,效益会比他现在翻上三翻不止。但是,不论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就算是把高行远碾碎了,也休想得到高行远的新技术,为了不公开秘密,高行远连专利都没有申请,而且也就是高行远、丁丁、你、我知道这个事,也不知道高行远到底是什么技术。”
郑安华说:“方克以前的不择手段都是成功了的。”王子正说:“就是因为他之前都成功了,所以之后才不会成功,因为他已经完全暴露了。”郑安华说:“是啊,方克拿着钢钎在你们心上插了无数的心眼儿,你们都让他鼓捣成玲珑心了。”王子正说:“是啊,也许应该感谢他,让我们浴火成长,应该说是淬炼成钢。”
郑安华说:“我虽然是个局外人,光是听你说,就觉得也长了不少见识,拿方克当作助你们修行的佛吧。”王子正说:“是,所以我们也不是那么恨他了。”郑安华说:“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王子正说:“你怎么不找女朋友?”郑安华说:“我做为你大学四年唯一的知己,难道方克会放过我吗?我已经躲过了他的五次暗杀,只不过没当回事,也没告诉你。”
王子正笑道:“你跟我弟弟的价值观是一样的,方克对你们那种人根本没办法。”郑安华说:“子仪他们九弟兄都怎么样了?”王子正说:“为方克的利益集团诚心诚意的贡献了不少力量,他们也学到了很多,随便哪个拉出来,都不是个省油的灯。”郑安华说:“如果不真干,就不会得到任何东西。”王子正说:“我当初也真没想到他们都是这样的孩子,胸襟比我磊落宽大多了。”
郑安华看着弹钢琴的小伙子,说:“可惜,现在弹钢琴的是个傻小子。”王子正说:“还想粟婉吗?”郑安华说:“不想,人家过的好好的,用的着我想?”王子正说:“家里没让你去相亲吗?”郑安华说:“没兴趣,我必然先立业后成家,否则心里不踏实。”王子正说:“等到毕业你离开了我,满天乌云就散了,你一定会找个美好的女孩儿。”郑安华说:“借你吉言。” 郑安华起身到柜台要了一副扑克,两个人一直玩儿到天明。
王子正虽然做好了跟文良坞分手的打算,可是也没有说,等着文良坞先发难。两个人仿若无事的又交往了半个多月,本来王子正的话就不多,以往主要是文良坞说。现在文良坞也不说了,两个人在一起就显得寂寥了许多。王子正也不觉得什么,文良坞越来越觉得不上算,虽然也没吃什么亏,就是觉得不上算、不甘心,开始巴望着王子正倒霉,看到他那么自然不在意就来气。对于毕业结婚的一切准备都已停了下来,文良坞已经打算撤了。
晚上,文良坞回到家,妈妈曲歌说:“那个女孩儿说的没错,王子正的私人生活非常混乱,你们分手吧。就算他是被人冤枉的,他也是得罪了人,而且那个人一定非常有背景,比如你说的那个方克,是个大集团老板,而且他不是一个人,跟很多公司都在搞联合经营。那个人年纪轻轻,就建立了自己的帝国,是个好惹的吗?王子正也不是一个人,但是他被方克那样的人盯上,想搞他,你跟他在一起,怎么会有安定呢?”文良坞说:“算了,我最近发现我跟王子正其实也不是很合得来,男女生在一起,就是应该男方主动多一点儿,他要是想什么都让我主动,凭什么呀?我也不愿意。”曲歌说:“那算了,上赶着不是买卖。”
文良坞一说分手,眼泪就流下来。曲歌说:“哭什么,这是好事,如果嫁给那么一个麻烦,倒霉还在后头呢。你倒是应该谢谢那个女孩儿,把事情跟你挑明了,咱们才去调查他,如果就那么糊里糊涂的嫁给他,再后悔,那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文良坞说:“他如果跟我说两句软乎话,就算他有事,我也不会离开他的。可是他看出我怀疑他,一点儿解释都没有,说出来的那话又冷又硬,我想留都没有理由。”曲歌说:“你太单纯,他从小就在情场和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什么人没见过?你一定是漏出了什么,让他有所觉察,狡猾的人把话听在未说之前。”文良坞说:“我怕我是冤枉他了,这么长时间,他从来也没跟我提过上床,所以我想他是认真的。”
曲歌说:“就算他是认真的,也没有那么多情史,可是他得罪了方克,你这还没跟王子正怎么样,就招来这么多姑娘,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钱人要玩儿人,你将来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新乡那边儿有个传言:凡是跟方克作对的人,都非常不幸,或背井离乡或身败名裂或家破人亡,这都是因为这个人太横,给方的。虽然这是迷信,但是说明这个人手段非常,而且他从来不做违法的事,就按常情常礼把人给办了。如果王子正没有祸害那些女人,我让人调查居然像事实一样,这不说明方克的这个套儿下的太精致完美了吗?这种人惹不得,你这样单纯的人,遇到这种人要赶紧离的远远的。比王子正优秀的人有的是,你只有一个。”
文良坞说:“好像我遇到困难就抛弃他了。”曲歌说:“他不是也没有挽留你吗?”文良坞说:“那他是为我着想了?”曲歌说:“也许是做贼心虚呢?”文良坞说:“唉,真扑朔迷离。”曲歌说:“怎么样?这就迷离了,将来的事你肯定是扛不住的,晚离不如早离,明知是个泥潭,早点儿躲开。而且,我看卫来宝很不错,你不是说你们很谈得来吗?”
文良坞说:“那倒是。”曲歌说:“看,除了王子正有的是别人。哎,家世好,有事业,人又帅,又温柔,又博学,真是没的挑,也许你的真命是他呢?”文良坞说:“我这刚失恋,怎么好就再找一个,等等吧,先做朋友,再了解一下。”曲歌说:“我再让人查查他。”文良坞说:“他有什么好查的?”曲歌说:“还是知根知底的好。”
文良坞一大早起来拉开窗帘,天非常蓝,真是个好天气,文良坞不禁想:这预兆说明和王子正的分手是正确的选择,他那个人太复杂,不是自己这种单纯的人驾驭得了的。算了,放过自己吧,还是。怎么跟他说才能避免伤害呢?或者他已经知晓这个结局,怎么说都伤害不了他?虽然想想觉得有些泄气,文良坞不禁想起王子正说过的话:深入的精神交流是不用说话的。那干脆不说了,文良坞决定从今以后回家吃午饭,再也不去找他。
中午,文良坞没有找王子正吃午饭,王子正坐到了郑安华的对面。郑安华说:“怎么?断了?”王子正说:“她大概是想跟我不了了之。”郑安华说:“你不去找她当面了断吗?就这么不明不白?”王子正说:“她这么做很好,我也省事,已经结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郑安华说:“不辞而别,从此天涯。”
王子正说:“本来都谈婚论嫁了,我以为我已经爱她很深,原来不是爱,只是觉得该成家了,找一个还不错的人,为她付出都值得。可是我如今这样平静的心情,连我自己都意外,我是不是过于麻木不仁了?”郑安华说:“应该是理性已经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你痛苦的时候应该在三天之后。”王子正说:“我只想要一个无论如何都信任我的人,她既然不是,我也就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