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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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上半身赤裸着,还留下刚才被人肆虐过的红痕,下半身鼓鼓的突出一块,是被人插进了一只手用力抚摸。那动作过分的夸张,隔着衣服也能看到他的动作。
这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蒋辰的认知范围,他几乎觉得自己在做梦。
不过事情越是荒诞,在潜意识中人一般越是不会反抗,对于蒋辰来说,现在他有些不敢认真地斥责儿子的行为。
总觉得如果真的惹恼了顾瑾,两个人之间平衡的关系都会被打破。
蒋辰的房间坐北朝南,采光很好,书桌旁就是一大幅落地窗。白天阳光满满地撒到床上,连带着房间的温度都提高不少。
到了夜间,蒋辰没有将窗帘拉上的习惯,总是直接上床,是因为他看夜色已深,明日又会早起,所以不害怕有人看进来。
这个习惯不大好,顾瑾曾经和蒋辰提过了很多次,但是蒋辰都没有放在心上。到最后顾瑾直接让阿姨每日进来拉窗帘。
今日不知怎么,窗帘并没有合拢,昏暗的路灯顺着窗子照进屋内,待眼睛习惯之后,就能清晰的看到很多画面。
譬如说床上被束缚的人的姿势,表情,还有眼眶旁边的微红。
顾瑾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向窗外望去。片刻后,他若有所思,甚至还把手从父亲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蒋辰闷哼一声,汗珠顺着发丝滴滴落下,头发一缕缕贴在皮肤上。他完全没有平日的洒脱和自在,甚至显得有些脆弱。
顾瑾走到窗边,顺着那窗帘的缝隙朝外看了看,随后只听“刷”的一声,他竟然将窗帘全部打开。
瞬间窗外的光顺着巨大的窗页照射进房间内,并不刺眼,却能看清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顾瑾重新走回到床边,扯下身上的领带,把父亲的双手绑好,同时又拿出钥匙将锁在床上的手铐解锁。
做完这些举动之后,顾瑾一言不发地拽住父亲的手,把他推到窗边站着。
待蒋辰踉踉跄跄地被推到窗边站好,还不知道顾瑾到底是什么意思时,顾瑾略显粗鲁地,用力将他推至窗户上。
因为上半身的衣服被脱了,蒋辰的皮肤贴到了冰冷的玻璃,这让他清醒了不少,立刻又惊又怒。
“你……”
蒋辰刚要撑着身子站直,谁想顾瑾居然再次用力,将他紧紧推至到玻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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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蒋辰刚要撑着身子站直,谁想顾瑾居然再次用力,将他紧紧推至到玻璃上面。
房间内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蒋辰已经筋疲力尽,任由顾瑾将他的双手推到上面,然后无力地放在玻璃上,手指想要抓紧什么东西,却最终只能张开手紧紧贴住玻璃表面。
身后的人还在继续用力推他,让蒋辰的身体和玻璃之间没有间隙。
蒋辰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现在他只感觉到了寒冷而已。然而没过多久,蒋辰就知道为什么儿子要这样做了。
蒋辰羞耻得手指都在发抖,颤声道:“你……你疯了吗?够了!住手。”
原来顾瑾不断的施加压力,当蒋辰推到窗户处时,顾瑾又松开手,让父亲和玻璃之间产生一段的距离。随后再次狠狠地将他推到玻璃处。
这个过程中,蒋辰的乳头不断的被触碰按压,没过多久就已经发红挺立起来。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也没什么……
毕竟顾瑾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
最让蒋辰受不了的是。顾瑾将窗帘全部打开,外面的路灯在夜晚里显得异常明亮。如果外面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一定能清清楚楚地看清房间内的一切。
顾瑾感受到了父亲的害怕,张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随后贴近他耳边,道:“别紧张。这么晚了,肯定没有人看得到。”
他说的倒也并不是假话。虽然这窗子大了些,外面又有强光照射进来,然而毕竟是独栋的房子,离另外一座又很远。
不过这种暴露在外的羞耻感让蒋辰难以忍受,明知对面是空无一人,但仍然仿佛有无形的视线贴在他的身上。
蒋辰难堪地低下头,却被身后的人捏住下颌,强迫他抬起头。
还让蒋辰拱起身子将自己的乳头主动贴到玻璃上,直到碾压到底才可以……
他还在蒋辰耳边轻声说:
“爸爸,您害怕什么呢?平时对着几千名学生演讲,那么多眼睛盯着您看,您也丝毫不畏惧。怎么现在开始在意别人的视线了?这可不行,职业素养要求没达到啊。”
蒋辰一直强忍着,声音愈加不对劲,到最后声音蓦地拔高,身子不由自主地软下去。顾瑾说:“抱歉,刚才说给您松开下面,一直都没有实现。现在有些晚了,毕竟都湿透了。”
然后他用手捏了捏父亲的内裤,证明他所言非虚。顾瑾自言自语道:“还是解开一点比较好,穿着不舒服吧。”
蒋辰被他捏得几乎跳起来,气息变得不稳,虽然他一直在不断地否定、挣扎,可是在他扭着身子却被禁锢得更紧时,却被顺利地脱下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好像能被别人看到一样羞耻。蒋辰把头埋得很低,被缠绕在下半身的手指弄得双脚发软,而手又合在一起被人用一只手攥住,撑在上面不让动弹。
如果蒋老师穿着衣服,这应该是比较圣洁的姿势,只因西方画像中诸多神祇多是用这个姿势受难。受到压制,甚至脸上表露出痛苦的神情,这种画面最能让人感同身受,因而会让观众产生怜悯与恐惧之情。
在痛苦中重生,一直都是悲剧永恒的主题,人性也在痛苦中滋长延续。
然而蒋辰毕竟是赤裸裸的站在窗户前,身后还有人用手触摸身上隐私的位置,无论如何都与“崇高”搭不上边……
顾瑾不仅在窗户上按压他的乳头,慢慢的也逐渐让蒋辰已经抬起头来的性器去触碰那冰冷的玻璃。
蒋辰倒吸了几口冷气,后退的路却被顾瑾堵死了。
正是不愿向前又无法退回的窘境。
顾瑾对于可以肆意抚摸父亲身体的现状异常满意,手掌从肩胛滑下,直到触碰臀部才停了下来。然后他的手向前伸,抓住了父亲勃起的阴茎。
蒋辰颤抖了一下,靠着身后的人才能勉强站住。实际上他已经快要滑到地板上,而顾瑾执着地在后面顶住他。
这不是顾瑾第一次摸这根东西,他摸得有些心不在焉。食指绕着龟头摩擦,剩下的手指包裹住那根上下撸动,很快那东西就颤巍巍得滴落精液,连带着顾瑾的手都湿了。
顾瑾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
以前他总觉得蒋辰无欲无求。上课的时候他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气度,让学生着迷,甚至似乎有点“端着”的味道。每当看到蒋辰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时,顾瑾眼瞳的颜色都会变深。
他是产生了性欲。内心强烈地想要把父亲一点点得撕碎,把他身上所有的伪装都卸下来,让父亲呻吟哀叹,甚至哭泣大喊。
不过蒋辰的反应让他出乎意料。因为他太敏感,太容易激动。
“您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顾瑾轻声地在他耳边问。
蒋辰不回答,顾瑾又说:“这么忙,也从来没时间自慰吧。”
“……”
“因为我看它只不过被摸了两把,就激动的想哭呢。”
蒋辰被这话说得面红耳赤,却也没办法反驳。对于未知事物总有恐惧感,导致蒋辰活到现在也没有和别人同床过,甚至也不敢去手淫,多数时候是靠晨勃和遗精度过。
顾瑾对手淫这件事驾轻就熟,不断地用手指触碰父亲的敏感处,两只手指滑到会阴处揉蹭双丸,又捏住龟头处勃发的经脉,不让他射精。
这对于蒋辰来说是双重的折磨。从来没能够主动射精的他,在别人手里更容易激动,对于释放也就更加的渴望。
蒋辰颤声让他放手,顾瑾拒绝,一边捏着顶端,一边加重了揉搓的力气。等看到父亲好像真的不能忍耐时,他才抬起另一只手,用牙齿撕开手里拿的避孕套。
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清晰的在蒋辰的耳边,而此时此刻的蒋辰顾及不到这些,实际上他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想法,渴望在儿子手中得到解放,这让他对于自我产生了恐惧。
原来我竟是这样的人吗?蒋辰不由得质疑自己。
顾瑾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思考,他把拿出来的避孕套戴在自己的两根手指上,然后掰开父亲紧闭的臀缝,手指在他穴口处不断逡巡着。
前后两处都被抚摸的情况下,蒋辰努力站直合并双腿,却全然无用。
“没什么准备肯定插不进去,”顾瑾放低了声音:“下次爸爸提前准备一下吧……今天我用手指进去可以吗?”
说罢,手指一寸寸地挤压,那块地方紧张地拒绝,不容侵入。顾瑾耐心地在入口处转圈,待那处略微疲软下来,立刻将手指插了进去。
蒋辰唔了一声,力气全无,顺着玻璃滑落到地板上。身后的人并没有搀扶他,而是顺势低下身子,整个人笼罩在父亲的身上。
“好软……”顾瑾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得喃喃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软,但大概不是什么贬义词。
蒋辰在这前后夹击的情境下很快想要射精,他喉咙发出呜咽的气声,好像是在祈求什么一样。这次顾瑾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手指顺着茎身滑动,帮父亲射了出来。
这是父亲第一次在他面前射精。顾瑾抬起手看了看那白色的浊液,手指揉搓了几下,像是在测试那喷出来的液体粘度如何。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现在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又觉得很开心。
他有时候在想,“变得正常”其实不过是作为群体性动物的人装饰,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想要让自己湮没于人群。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并不想正常。因为眼前的父亲美的像是一幅画,像是西方画家笔下的作品,带着一种肉欲和悲剧性的美,仿佛作为永恒的牺牲似地把自己的灵魂秘密呈现出来。(注)
顾瑾把父亲的手松开,和他一起睡在了床上。蒋辰很疲倦的样子,从头到尾并没有多说斥责的话。
他大概已经清楚了,说再多话也是无用。顾瑾是任性而为,教导当成耳旁风,蒋辰只不过是在白费口舌。
这样看来,从一开始蒋辰可能并不是在反抗儿子,而是在反抗过于顺从的自己吧。
蒋辰有些畏惧这样顺服的自己,但他自己却毫无办法。
顾瑾睡得很沉,一夜无梦,闹铃响了将近三分钟他才醒过来。
在按掉闹铃并有起床气的时候,看到身旁没有另外一个人,顾瑾的心情更加窝火。他沉默地换了衣服,站起身下楼。
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可是那人也并没有坐在桌子旁。
保姆看到顾瑾走下楼,用毛巾擦了擦手:“快点吧小祖宗,要迟到了。”
顾瑾走到桌旁吃早点,慢条斯理地喝粥,也不显得怎么焦躁。就听他突然问了一句:“我爸呢?”
张阿姨说:“上班去了。”
“这么早?”
“说是组里面催得紧,天还没亮就开车走了。”
顾瑾端着碗小口喝着,蒸腾着的热气让人看不出他的神情。
张阿姨对于顾瑾的病知道一些,但也并不怎么清楚,只知道有时候顾瑾会突然暴躁,却不知到底为何。看到顾瑾突然沉默,她想到他可能是生气了,但蒋老师上班早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情,张阿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注)“带着一种肉欲和悲剧性的美,仿佛作为永恒的牺牲似地把自己的灵魂秘密呈现出来。”毛姆《月亮与六便士》
好少哦抱歉_(:зゝ∠)_
第六章
说蒋辰是去学校工作了也没错。早晨他匆忙地从家里出来,根本不敢看旁边还睡着的人,甚至压低声音抱着衣服出去穿。
不过是不是学校里有什么紧急的事,这就不大好说了。
只见蒋辰先从自己的信箱里拿出厚厚的一沓资料,挨个儿看了一遍,又打开工作用的电脑,查收了邮件,看了日程表,又看订阅的材料之类。他好像完全没有条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还没做完任何一件事情,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蒋辰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钟了。
他说了一声“请进”,本来手里点着一支烟,现在熄灭在烟灰缸里。
孟欣从门外探出了一个脑袋:“蒋老师,打搅您了吗?”
蒋辰摇了摇头,把烟盒收到柜子里,道:“来的这么早。”
孟欣略显拘谨地坐在蒋辰面前的椅子上,手里拿着厚厚一叠资料。她说:“老师,我考虑了一下,决定毕业论文写拉辛的古典戏剧《费德尔》。”
蒋辰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手指敲了敲桌子。随后就听蒋辰道:“我可以吸烟吗?”
孟欣并不在乎这个,连忙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