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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速度与基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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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走走!别打扰人休息了,咱们出去吃饭。”方宪这会儿还挺识相,拉着几个朋友一窝蜂的出去了。
  刚刚那个骂他讨厌的女生临走前还帮他削了个苹果,走到门外冲他依依不舍的挥了挥手。
  一屋子人瞬间都走完了,祁山刚想抬脚,就被沈昼叫住了。
  “山哥,现在走不厚道吧?”沈昼半撑着身子看他,“我都这样了。”
  他说话语气一向是不着调,痞痞的翘起唇角,看向祁山的眼神儿里都带着点戏谑。
  他即使是在医院里穿着病服,扣子却也不好好扣着。病服大了一号,空荡荡的挂在他身上,却一点儿也不显得邋遢,反而平添了几分不羁。
  祁山抄着兜转身,直直看了他一眼问:“你还缺我这份热闹?”
  听听!听听!这就是祁山对他这个病号的态度!什么破语气这是。
  “哼!”
  沈昼不开心的扭了头,此刻不是很想搭理他。
  “哼!”祁山抱着臂,抬了抬眉毛。
  谁还不是小公主了咋地!


第16章 补课
  沈昼有点想笑,你说这人情商太高了,它也不好。
  你套路不了他的话,你就会很烦。
  但是这个时候,在祁山面前,他得撑住不笑啊。只要一笑,刚找回来的那点儿正经,就全给搅和没了。多跌份儿啊。
  沈昼皱着眉,装作极不耐烦的眺了他一眼,没说话。
  祁山径直走到他桌子面前,顺手拿了个苹果,抛了两下,主动慰问:“头还疼吗?”
  这不废话,你家脑震荡跟感冒似的,今天得明天好?
  沈昼斜了他一眼说:“可疼可疼可疼了。”
  “疼啊,忍着。”祁山咬了一口苹果,眯着眼睛看向他,“为了报答您,养病这些天,落下的功课,我帮着补一下吧。”
  沈昼本来感觉还还可以忍受,这猛一提学习,他脑仁子更疼了。
  “真的想让我好快点儿,就别提学习。”
  “学习使我变得优秀。”祁山说,“我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你自己个儿沉迷去吧,别拉我下水。”沈昼一脸的不情愿。
  “说真的。”祁山坐在他床边,语气还挺恳切,“你们这有钱人的孩子,是不是压根不在乎什么成绩?”
  “是啊。我们二世祖必须胡吃海喝,天天不务正业,不花完一百万我都不敢进家。必须败家啊,不败家那还能是二世祖吗?”沈昼勾起唇角笑了笑,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学什么习,上什么大学。”
  “瞎扯淡呢,你乐器玩的那么6,随随便便上个音乐大学足够了。”祁山瞥了他一眼,“大佬装什么萌新?”
  沈昼英语只考十几分,可是他却能够不经意的哼出一整首英文歌,而且吐词清晰,发音标准。
  由此可见他的英文水平甚至比老杨都要高。
  考这十几分,估计他就是乱涂了个选择题,而且还是闭着眼睛的那种。
  试卷故意写错,好的不干一点儿。天天表现得跟多不在乎这些似的,这一点他倒是跟自己有点像。
  “你是怎么知道我乐器玩的6的?”沈昼搜索自己有限的记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演过。
  “其实。”祁山瞥了他一眼,淡然瞎掰道:“我一看你手指就知道你学过乐器。”
  沈昼竟然信了,如数家珍道:“我之前学过钢琴,大提琴,吉他,架子鼓。”
  说完他顿了一下,补了一句:“不过,我是真没想过上个什么音乐大学。”
  以前秦莉给他定的目标是少科大,后来眼见着他年纪越来越大,成绩越来越差。干脆换了条路,让他出国去留学。
  沈昼在国外那段时间过得一直很压抑。
  秦莉压根也不问他什么感受,自作主张的说要给他入英国国籍。
  沈昼气得,当着那一家洋鬼子的人的面,踹门离去,买了机票飞回来。
  老子是中国人,没有半点儿英国血,为什么要入英国国籍。老子就不!
  祁山又啃了两下苹果说:“未来什么样儿,谁说的准呢。”
  说完祁山突然想起来一事儿,昨天他死活想不通的事儿。
  沈昼那掉在地上的手串子他给拿过来了,昨天忘了给他,这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递了出去。
  “这个串子是不是有什么来头?”祁山若有所思的盯着它看,“昨天蒋小龙见了这玩意儿,跟见了鬼似的,撂下咱俩就跑了。”
  沈昼用手指勾了勾串子,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说:“这是庄叔亲自盘的,他还在上面儿刻了字。”
  这字儿仔细看的话,就特别明显,因为它刻完特意用朱砂描了一遍。在打结处的菩提珠子上镌刻着梅花小篆,单字儿一个“庄。”
  “庄二爷?”祁山淡淡问了一句,如果沈昼口中的这个庄叔,是他知道的那个姓庄的话,那可就厉害了。
  祁山刚见沈昼就觉得这人还挺有个性,脸长得也好看。跟他能玩到一起,纯属就是投缘。
  没想到听人说沈昼的舅舅是个省教育局局长,他姥爷更不得了,以前参加过抗日战争,是受人敬重的老首长。更让人意外的是,他竟然还认识这个赫赫有名的庄二爷。
  这家庭背景,搁小说里就是妥妥的高干子弟啊。
  怪不得人蒋小龙不敢招他。
  沈昼微微点头:“有我庄叔罩着,估计这蒋小龙以后一看见咱俩就得撒丫子乱跑。”
  “别管什么蒋小龙李小龙了,你先把脑袋给治好了。”祁山调整了下帽子说,“家里有事儿先走了,明天中午放学再过来找你。”
  沈昼看他一直在看手机,就估摸着他是真挺忙,于是也就没留他。让人走了。
  庄凛后天才能回来,他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掰手指头倒计时,离明天中午放学还有几个小时。
  结果第二天祁山是背着书包来的,人单手提着单肩包的带子,往肩膀后面一甩。架势像是过来打架,一点儿也不像是来约沈昼学习。
  而且身后还跟了个小尾巴宣宣,小尾巴搂着他大腿走进病房,他走哪儿宣宣就跟到哪儿。寸步不离。
  “我等会儿直接送他去学校,先让他在这儿待会儿。”祁山摸了摸宣宣的头,看着沈昼说。
  沈昼巴不得这小灯泡过来呢,他一个人在医院多无聊啊。于是急忙点头,冲宣宣说:“成成成,你看这儿有什么想吃的直接拿。”
  宣宣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想七。”
  哟,几天不见,这说话还直漏风。
  沈昼看了眼祁山:“他这是换牙了?”
  “是啊,门牙掉了一颗,另外一颗也有点儿松动。”祁山轻轻捏了捏宣宣的脸说,“来,给昼哥看看我们的小豁牙。”
  宣宣爱面子,死活不张口,看着祁山,脸给挤得有点儿变形了,嘴还是抿得特别紧。
  沈昼有点儿想笑:“哟,这位少年可能是害羞了。”
  “才不四!”宣宣淡淡看了他一眼,扭头趴在小桌上写作业去了。
  “哟,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还说不是,不是的话那你就让我看看啊。”沈昼看着他的背影说道,“不敢给我看,那你就是!”
  “别想套路我。”宣宣压根没抬头,用橡皮擦涂着作业本,一丝不苟的涂干净,然后鼓起嘴巴想把橡皮屑给吹掉。但是他门牙漏风,吹了几次没给吹掉,逗得沈昼哈哈笑。
  祁山拍拍沈昼肩膀:“这位少年的自尊心很强,你快别笑了。”
  果然,他这话刚说完,宣宣就撇着嘴一直在瞪着沈昼看,皱着的小眉毛,充分显示出了他的愤怒。
  这大眼睛长睫毛,跟洋娃娃似的,怎么看怎么萌,再瞪也不显凶。
  “宣哥,你别生气哈,来吃个奶糖。”沈昼从别人送的东西里翻出一盒奶糖,撕开了给他扔过去一把。
  祁山没忍住啧了一声。
  沈昼这人真是蔫儿坏,明知道宣宣掉牙,还拿他最喜欢吃的奶糖诱惑他。
  果然宣宣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他看着奶糖,神情有点儿犹豫。
  这是吃还是不吃呢。
  “会黏牙。”宣宣默默用胳膊肘把刚刚撒了一桌子的奶糖推了推,推到一边儿时还掉了一个。
  他捡起来,深深看了一眼,自说自话:“七一个应该没事吧。”
  说完他仰脸看向了祁山。
  祁山摸了摸他的头:“想吃吗。”
  “吃吃吃!昼哥这儿还有一大盒呢。”沈昼给他扔过去,冲他眨了眨眼睛,“这一盒全是你的。”
  “我有一点儿不太想七。”宣宣别过头不去看,过了好几秒才松开手说:“我要写会作业冷静一下。”
  沈昼刚想再逗他两句,看见他突然就紧皱起了眉头,手捂着脑袋,表情是一脸的痛苦。弓着小小的身子,慢慢蜷成一团,不自觉的向凳子一边倒去。
  沈昼心里一惊,赶紧下了床去扶他:“宣宣这是怎么了?”


第17章 重点
  祁山反应比沈昼要快了一步,大手一伸接住了宣宣的身子。顺势把他抱了起来,动作特别熟练。
  “难受?头疼还是想吐?”祁山一只手托着他往自己肩膀上搭,一只手放在他脑门上,手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着,“这儿疼?”
  宣宣就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趴在祁山肩头,刚想张嘴说话,就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沈昼被宣宣这动作吓了一跳,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吐了。
  祁山皱眉扫了他一眼,用目光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说:“拿过来。”
  沈昼立马给人端了过去,祁山接过水,喂了宣宣一口。
  “我书包最里面的袋子有个白色药瓶,拿出来。”祁山一边拍着宣宣的背,一边指挥他。
  沈昼拉开他的书包,伸手一掏,果然找到了一个药瓶,冲他摇了两下问:“几片儿?”
  “两片儿。”
  沈昼敲出来两片儿,倒在手心里,给宣宣喂了进去。
  祁山又给他喝了口水,这才把药给咽下。
  “好了好了。”祁山的大手从他背部由上往下轻轻的抚过,慢慢的给他顺着气。
  沈昼看着背部一抽一抽,眼里噙着泪花的宣宣,有点儿好奇的问:“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祁山低着头没说话,把宣宣抱坐在了病床上。
  “我生了病。”宣宣低声说,“老是头疼,治不好。”
  祁山蹲在他面前,默默的给他把刚刚弄皱了的衣服拉好。
  沈昼没多问,抬手轻轻揉了揉宣宣光洁又柔软的额头说:“没事儿,会好的。”
  祁山表情一动,仍旧没有说话。
  沈昼把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想谁家还没有点儿事儿,既然祁山不想说,那就算了呗。
  于是沈昼只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提议道:“要不要搁这儿检查一下?”
  “检查过了,不用了。”祁山看了一眼已经平静下来的宣宣说,“我们做两题数学试卷,把你教会了我再去上课。”
  沈昼心想,等我学会,那你今天就甭想着去上课了。
  把地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以后。
  祁山还挺认真的把试卷铺开,铺在病床前的桌子上,拉了拉板凳,撑着胳膊往沈昼面前一靠。
  黑色水笔在第一题选择题那儿画了个圈,开口问道:“会吗?”
  沈昼斜着眼看着试卷,第一题就是那什么函数题。
  s,tan,还有啥来着?
  上数学课他净睡觉去了,压根没听过。
  祁山瞥了他一眼:“这你都不会?”
  这是嘲笑谁呢?
  沈昼自尊心突然泛滥,撑着下巴看了一眼题目说:“第一题跳过吧,这种题压根儿不用看。”
  沈昼想要营造一种“我不是不会,我只是不屑于做这种题”的高冷人设。
  没想到被祁山一眼就给看破了,他把水笔递到沈昼手里,用眼神儿示意他随意选个答案。
  沈昼毫不犹豫的蒙了个B,tan90。
  祁山伸出45度的尔康手,冲沈昼说:“看见没,这就是tan90。”
  “是什么?”
  祁山面无表情的抢过笔说:“不存在的。”
  他重新给沈昼讲了什么叫正弦余弦正切,在草稿纸上画个三角形,解释勾股定理。
  祁山重点抓得很准,三言两语概括,沈昼课堂上没听明白,经过他这一点拨,竟然懂了。
  祁山走了以后,他得意的不得了。
  特地跑去微信上跟庄凛炫耀:【你知道什么叫s吗】
  庄凛立马回复他:【s我知道啊,splay嘛。】
  【滚我说的是数学里的】
  【哦,不知道。】
  【哥知道】
  【行了,别跟我提数学。昨天我给我爷爷烧了两套试卷,让他老人家在那边闲着没事做做题。要是实在不会做,就把咱们老师带过去教他……】
  【崽爷爷走了?】
  【嗯,脑溢血很突然。据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看到我娶媳妇儿。】
  【然而你连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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