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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千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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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不知道一件事该怎么面对又逃避不了时,就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嗯,顺其自然。”陆征帆把自己的身子贴近了些,手掌摸上了千帆的脸,掌心感觉到非常细微的战栗,可是那张脸没有移开,陆征帆胆子大了些,手指拂过千帆的眉眼,指腹在上面摩挲:“比如现在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想抱你……”
  “还有?”
  “我想你能亲我。”千帆的呼吸和声音带着极大的勇气,一边克制一边吐露,他的手摸上陆征帆的腰腹,干燥温暖的皮肤带给他陌生又熟悉的刺激,他知道离开两年,他还是那么想念这个人的一切。
  陆征帆没有再问,再问下去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于是他撑起半边身子,准确无误地找到千帆的嘴唇,温热的舌尖舔着唇缝,然后钻进去,千帆行动自如的一条胳膊按着他后脑勺,什么也不想。
  顺其自然,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那天晚上,陆征帆只能用手伺候他,让他释放了一次,两个人又重新抱着。
  不问对或错,不问该不该,只问心。
  虽千万人,吾往矣。
  千帆这一休息,休息到了年底。
  陆征帆带的学生上了高三,体育课是各科老师眼中的香馍馍,被借用很正常。所以他的课一下子少了许多。于是陆老师就成了继余小鱼之后,千帆公司最受欢迎的美男子。
  余小鱼白天在公司坐阵,实际上就是带着自己的笔记本在办公室更新他的新作,真正在做事的人是陆征帆。
  他们俩在办公室最多的对话是:
  “行政部送来的年节礼单你看了吗?”
  “看了,没问题。”
  “那给我签字吧。”
  “已经在你桌面上压着了!”
  “哪呢……哦哈哈哈,看到了,马上,马上签!”
  余小鱼的作用就是签名。
  当然在涉及到业务订单等,陆征帆回去还是得跟千帆商量,他有第一知情权。
  千帆出院前,医生是开了药控制他的病情,因为还没到手术的地步。陆征帆去打听偏方,他从来对民间偏方嗤之以鼻的,不过关心则乱,只要是他试过无害的,他都给千帆试。
  千帆感觉汤药灌了不下百种,成药人了。
  不过大概真有心诚则灵这回事,他恢复得很好。
  胃得慢养,医生说以后千万要注意。
  这一年,千帆终于跟他的家人,他的亲哥,一起过年。
  年前,公司才正式有点收益,“坐月子”归来的千帆出现在公司年会上。
  秀秀一见她的上司,惊呼:“老大!你去韩国做美容了?!”
  被人每天各式靓汤伺候,他脸色能不好吗?
  “是啊,要不要介绍你整整容?”千帆也没客气,笑得春光灿烂。秀秀再一瞧,不得了不得了,那脸色好分明是□□浮动啊!
  王胖子瘦成了魁梧的青年,肉一少还真有了点威武的气势,也挤过来想看睽违数月的老大。
  “生产那一块,你上手的很快,今年给你个大红包。明年公司旅游,产部也去,不过得轮流。”千帆赞赏地说,拍了拍王学成的肩膀。
  王学难得羞赧,他没有看千帆,而是看了看千帆身旁的秀秀,又迅速低下头,就像个初见公婆的小媳妇。
  千帆:“……”
  秀秀:“……”
  这丫的没毛病吧?两人不约而同筛了一身鸡皮疙瘩,千帆接过秀秀手里的神秘信封,走进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Wi…Fi坏了,跑出来蹭网发两更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到了发年终奖的时候了。千帆发年终奖别出心裁,他不是让人把奖金直接打卡上,而是让财务部,业务部等参与对几个部门表现突出的进行审核,通过考核了,再把奖金塞一个黄皮信封里,等着千帆点名,挨个把人叫他办公室谈话。
  嘉奖几句,鼓励几句,再递出信封。
  被点名的往往带着高人一等的气势接受注目礼往他们老大办公室跑去。
  今年办公室除了千帆还有一个人。
  陆征帆的学校早放假了,他俨然是公司的第二负责人,所以即便不在名册上,存在感也是不容忽视的。
  余小鱼是晚上时候过来的,他玩得开,跟一群年轻人唱唱闹闹,依然十八岁的样子。
  晚会致辞环节十分简单,千帆把秀秀准备的演讲稿团了一团,塞到王学成的口袋里:“秀秀的笔迹,送你。”说完,在众人的注视下快步上台。
  他今年不过三十,对大多数青年来说,还是爱玩的年纪,介于青春与成熟之间,而他不同,身上有股难以言喻的气质,他春风化雨般的把遭遇过的一切,好的,不好的全部转化为提升自身能力的补给,他的学习吸收能力很强,他穿着挺括的西装往上面一站,让人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个人会扬帆万里。
  陆征帆跟余小鱼站在黑暗的角落,会场的灯光只留了一束,集中打到千帆的身上,又全收进他的眼睛里,令他整个人发光。
  “两年不见,他说话做事越来越稳当可靠了。”陆征帆老怀大慰地跟余小鱼说,“还没见识过他耍小性子和闹脾气,突然就变大人了,唉,我真有点失落和遗憾。”
  “呵呵。”余小鱼冷笑地捧完陆大爷的感慨,转身就给来了个言简意赅的评价:“贱。”
  一旁顾桓问谁贱?余小鱼把他拉走:“一个小贱人——走吧,我们加场玩!”
  千帆以大病初愈为由躲过了几次敬酒,本来也没几个人真敢敬他酒。他头脑清明地跟大家道别:“吃好玩好秀秀买单!”他也想玩,主要是他担心自己在,其他人玩不开;再说,陆大爷尿频似的频繁换腿,早已是一脸的坐不住了。一张脸刷着“我想回去”的大字。
  千帆觉得好笑,以前陆征帆因工作需要,也算是个玩乐中的高手,怎么现在不喜欢热闹了?
  大概真的是物极必反吧?以前是声色犬马现在巴不得清心寡欲。
  两个老大一走,留下的人唧唧歪歪:“那真的是老大的大哥啊?”“不像吧?”“秀秀姐,你是不是有□□消息?”
  秀秀笑而不语,高深莫测。
  陆征帆开着车把千帆送到他现在住的地方,是十分简单的单身公寓。车停,千帆也不下车,开口问:“上去坐坐?”
  这是一种邀请了。
  深夜,你问以前有过那种接触的人去屋里坐坐,大家不是小男生不懂这暗示着什么。
  陆征帆深深地看他一眼,眼前的人剥下老成持重的保护壳,眼睛明净如少年,嘴角掩饰着恰如其分的不安,毕竟当时留的那封信表明了他的态度:你是我哥,我们在一起有悖伦常。
  态度反复太不是东西了!千帆骂自己。继而又想,管他呢,别人说就说去!哥不是让我顺其自然吗?
  陆征帆这段日子照料他,也只是在他住的地方烧饭熬汤,从不过夜,行为完全符合端方君子,憋得他都怀疑自己比那个行正秃驴要静心了,可千帆那眼神犹如不解风情的春风,吹动了他的心……
  去他妈的君子。陆征帆暗骂一句,抓住千帆的手问:“你这是引狼入室了。”
  门推开,很快关上,陆征帆把他压在门后亲吻。
  两个人似乎比赛着谁比谁心急,一个抱着对方的脸,一个下手去解对方的皮带,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也不需要照明,他们闭着眼,靠呼吸,靠唇舌,靠皮肤接触去感知怀抱里那个人的心情。
  当千帆的那处被陆征帆握住,他浑身僵住了。时隔两年,那个东西再次落入陆征帆的手掌里,欲望来得那么真实,比一切言语要坦白。
  “让一切顺其自然。”
  陆征帆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千帆不再压制,放任欲望左突右冲,在陆征帆的手里释放了一次。
  “好帆儿!”陆征帆在他嘴上亲了亲,打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单人床,双人躺,陆征帆脱掉衣服上床时,床响了一声。
  “后悔……还来得及。”陆征帆是这么说着,可是声音并不甘心。
  千帆突然响起陆征帆当年说起“气人不气人”时那发苦无奈的笑,他心狠狠得疼了一下,于是双手搂住他脖子,把腿勾上陆征帆的腰,整个人扒在他身上:“别说话,爱我。”
  陆征帆深深地看着千帆,发现千帆以同样渴望的目光看着他,他不需要其他答案了,闭上眼睛去吻千帆的脖子,在要害部位舔舐,粗重的呼吸喷在大动脉处,跟千帆滚烫发狂的血液呼应。
  如果我这时候再逃那我真是始乱终弃彻头彻尾的混蛋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么喜欢的人啊……千帆这么想着,张开眼睛去看陆征帆,那人欣喜和惊讶的目光被自己接住,砸落到他的心里,砸出一片片花瓣,正是心花怒放。
  当两个人除去身上的障碍物,陆征帆把他翻了个身,千帆不由得哆嗦,两年没做,家里没有润滑液,会不会疼死?
  陆征帆的手掌顺着脊椎往下摸,整个人压在千帆背上,胸膛贴着后背,心跳透过骨肉,呼应般地跳动着,千帆生出一股能一生一世同生共死的感觉。
  他全身都软了似的,只有一个地方硬着。他把脸埋在胳膊里,肌肉紧张地绷紧了。两年的时间并没有叫那种对陆征帆渴望的感觉消失,它们只是沉睡了,等着一把叫陆征帆的温柔。
  温柔一来,全部复苏。
  陆征帆按着他的臀,手掌在上面揉捏,希望他放松,千帆的那处被被子摩擦着,隐隐又有释放的征兆了。
  他说进来吧。
  陆征帆怕弄疼他,用手指一根根地开拓……
  饶是如此,以陆征帆的尺寸,进去之后千帆必然得痛上一痛。
  “帆儿,放松……多做几次就习惯了。”陆征帆等他把气喘匀了就继续动,很快就找到千帆的敏感点,他撞击,快速,用力,后面分泌的液体让他进出更加畅快,千帆叫着射了一次,可是陆征帆没停,将他翻过来,面对面地继续□□。
  黑暗里,谁也看不见谁,眼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明,似乎看到他在他身下饥渴难耐,似乎看到他在他身上疯狂索求。两个人应该是谁也看不见谁的,可是为什么能那样清晰直接地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好像这样的结合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我爱你,我要你,你不要再离开了。
  千帆被撞得摇摇晃晃,身上有两个人的汗水,他不断喊着哥……停下,不行了……可是陆征帆没停,专门往那一处顶。
  千帆的□□有一种撒娇的粘糯,软软的,像含在喉咙里,包含着渴望和爱意,在某一刻发出,骚动着陆征帆的心。
  这是真正的冰释前嫌,带着地老天荒的一次结合。陆征帆爱死了他的声音,他疯狂地顶弄,两个人都发出了又急又重的喘息。这样的结合比任何一次都意义不同,是约定至死,是深爱至死,是冲破一切阻隔,千帆在强烈的刺激下喷出一道温热的液体,他脑袋一霎空白,泪流满面,后知后觉到他竟然被陆征帆插得射尿了!
  陆征帆也愣了,赶紧低头哄他不哭,缓慢地拔出后面的那根……
  千帆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了。这才意识到陆征帆这次没戴套,都射进去了。
  他又气又羞,有点想发作一次,但全身乏力,只好瘫在床上让陆征帆由里到外地收拾清理。
  “老婆。”陆征帆去抱他,亲了亲他脸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千帆的脸一下羞红。骂了一句什么,嘟囔着含糊的。陆征帆说那两个字好像上瘾了,跟他十指相扣,追着他的嘴唇,把那两个字以亲吻的方式一遍遍重复。
  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像一团烈火,焚烧着两个人。陆征帆手脚并用地抱住他,紧紧的,不曾分开分毫。
  相爱的人往往注意不到时间,一瞬时间静止,一瞬地老天荒,好像依偎时能澎湃出无数跟时间对抗厮杀的勇气。千帆此刻觉得,两年的分开不算什么,这一次,他们都回来了。
  年假半个月,千帆只有十天,他被陆征帆按着做了八天,两个人醒了就做,做饿了就起来煮饭吃,当然是陆征帆下厨。他的厨艺以前千帆就见识过了,加上之前的药膳,厨艺是可圈可点的。想不到时隔两年,陆征帆做菜这么好吃,就包个皮薄馅嫩的饺子他能掐出四五种花边,千帆喜欢吃,他就变着花样来。今天虾饺,明天三鲜猪肉饺,后天来个韭菜馅的,蒸煮煎炸轮番来,千帆的胃被伺候得服服帖帖。
  每每摸着肚皮,陆征帆还得拉他起来,佯装责备:“让你吃个七分饱,少食多餐懂不懂?你的胃还要不要了?”
  千帆就会把一张饺子味的嘴凑他脸上嘬一口:“我喜欢!”
  就连余小鱼来串门看到两个人如胶似漆腻一起都会骂一句:“一百年没恋爱过似的!这满屋子的酸臭味啊!”
  不过他骂归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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