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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果当时没有遇见你,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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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定我?明明是反过来才对。
  刘夏实在渴睡,于是懒得辩驳。陈晓东却不依,俯身去捉弄刘夏不让他睡。刘夏被闹得清醒过来,无奈地推开陈晓东往角落逃去,却又被陈晓东捉回来。
  “不一样的。”刘夏打着哈欠说。
  “怎么不一样?”
  “我若要和你分手就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爱了。别的都不行。”说完就开始撒娇央求陈晓东放他睡觉。
  刘夏几乎闭上眼就睡着了。陈晓东却睡不着,看着怀里的刘夏,以前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过,每一瞬间都让他心动,让他觉得世间万物都比不得他珍贵。于是下定决心忘记沈婷,即使会失去事业也在所不惜。
  这些年,刘夏和陈晓东一向很少吵架,闹到要分手更是从来没有。然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过这次的事情,两人不但没有嫌隙,反而感情更好了,甜蜜有增无减。
  戒指戴着太扎眼,毕竟他俩一直都是以未婚人士的面目示人。所以隔天上班就都取下来收在抽屉里了。
  虽说和沈婷的事已经彻底告吹,融资的事情还是要尽力的。毕竟在商言商,如果能让沈氏地产看到陈晓东公司的潜力和商机,相信还是有翻盘的机会的。陈晓东从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这一点从他掰弯刘夏还让他这么死心塌地就可见一斑。
  融资危机也让刘夏终于动了去陈晓东公司帮忙的念头。毕竟,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他就不会只能在旁边干看着,什么忙也帮不上。
  陈晓东自然一百个愿意。能时时刻刻见到刘夏,还能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就是光想想都觉得美好。
  离职手续光速办好。陈晓东的意思是怎么也要安排个部门经理当当,刘夏不肯,说什么都要去干最苦最累的业务员,陈晓东怎么可能让他再去面对那些奇怪的客人,再每天每夜喝得醉醺醺。争来争去,最后一人让一步,安排了销售部的业务主管。
  对于两人的关系,对外解释为住在一起的好兄弟——这是个很让人信服的理由,既解释了为什么陈晓东特别照顾刘夏,也解释了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原因——现在陈晓东算是彻底和刘夏达成共识,再也不会想贸然公开他们的关系。
  天气逐渐炎热,两个人也越来越忙碌——特别是刘夏——陈晓东因为经常要去安林市,原来刘夏不在的时候都是把工作一项项交代给下面的经理,但现在刘夏在了,毕竟是自己人更信得过,况且他们几乎24小时待在一起,所以都是把工作安排告诉刘夏,刘夏再一一交代给下面。这样刘夏不仅要做自己的工作,还得充当陈晓东的半个秘书。忙得头都大了。
  不过好在付出总有回报。陈晓东用实力打动了沈婷的父亲。融资的事进展的异常顺利。
  这样,公司搬迁的事算是要正式提上议事日程了。陈晓东也已经开始在安林城看房,因为家里不接受刘夏,所以他准备买的离家远一些,免得不小心碰见让刘夏不开心,环境也要好,刘夏不喜欢吵闹。最好也不要太偏僻,这样刘夏如果晚上要一个人回家他才不会担心。照这样的要求,选来选去也没有选到合适的。所幸公司要彻底搬过去还有些时日,暂时还不着急,可以慢慢选。
  事业是蒸蒸日上,生活是蜜里调油。
  唯一让陈晓东偶尔感到心虚和纠结的事也只有一件。那就是他和沈婷并没有如答应的那样断得干干净净。随着融资的深入,他和沈氏地产老总沈建国的联系越来越紧密,应酬吃饭更是免不了,每次沈建国却都有意无意地带着沈婷出席。虽然他和沈婷是已经分手的情侣,但沈婷似乎并不介怀。饭桌上对他表现的大气得体。陈晓东是男人,更不能表现的扭捏。一来二去,彼此之间竟比以前了解更多。
  如果除去刘夏的关系,陈晓东其实还挺欣赏沈婷,明显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姑娘,骨子里透出大气和优雅,谈吐和见识都值得称赞。如果他喜欢女孩子,应该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姑娘。
  所以当沈婷提出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他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陈晓东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真的很需要沈氏地产的投资。他怕刘夏多想,便只好一次也不提起。这导致他完全无法解释要和沈婷出去玩的事。明明再也不联系的人突然要一起出去玩?看来不想瞒也得瞒。陈晓东这才开始后悔答应沈婷的邀约。
  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最佳的解释时机便再也解释不清。
  约的是周末去安林市旁边的古镇。陈晓东跟刘夏说是要和沈建国去打高尔夫。刘夏没有怀疑,他和陈晓东之间从没有怀疑这两个字。
  也正是因为太相信,欺骗才格外有杀伤力。
  那是一星期后的一天下午,陈晓东又回安林市去了,又把公司交给刘夏打理。因为第二天陈晓东就要回来,刘夏追了一天终于赶在下班前把所有季度财务报表收齐,正准备放进陈晓东办公桌的抽屉里,就发现了那两张门票。
  门票的时间是上周末,刘夏不记得陈晓东说过要去玩。而且最让刘夏在意的是门票有两张。
  他和谁一起去的呢?
  刘夏心里隐隐的不安,手忍不住又往下翻了翻,竟真的翻到一张印着古镇照片的明信片,刘夏拿起来翻到写了字的一面,只看了一眼便瞬间觉得地动山摇,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那明信片上写: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落款是沈婷。
  心里像撕裂般疼,眼泪簌簌掉落。刘夏把明信片门票连同报表放进抽屉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陈晓东居然骗了他。刘夏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他知道自己这样是没办法见人的,又怕路过的同事看见,便缩进办公桌底下,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想等自己情绪稳定一点再出来。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刘夏蹲得太久,站起来缓了半天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走出去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所以人早就下班走了。看看手表,竟然已经九点了。
  哭已经哭够了,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刘夏不知道该去哪里好。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大概是本能,不知不觉就走到零点的门口。
  在这个城市,刘夏没有家人,除了陈晓东也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朋友,零点就像刘夏最后的避风港,虽然这里并没有人认识他。


第8章 第8章
  心情真的太糟了,刘夏也顾不上会不会喝醉了,直接点了两杯烈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全喝掉。
  零点驻唱K正在台上唱一首悲伤的情歌,到正好应了景。
  刘夏想办法让自己融入酒吧的环境中,尽量不去想陈晓东的事。除了背影看起来有点落寞,刘夏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悲伤。
  连着喝了两杯,刘夏微微觉得有些醉了,正准备再点一杯,一个人影突然挡住了刘夏看舞台的视线。
  “小兄弟酒量不错啊。”对方的声音很陌生。
  刘夏哭太久视力有些模糊加上酒吧本来光线就不好,刘夏抬起头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这在别人眼里,可就完全是呆萌的可爱模样。
  “有什么伤心的事可以和哥哥一起聊聊,别一个人喝这么多,酒不是水,喝多了可不好。”来人更温柔了,边说边在刘夏身边坐下,还把手搭在刘夏的肩膀上。
  刘夏更茫然了。怪不得他,今天他的脑袋已经停摆了。“你是哪位?”他问。
  “我叫……”来人正准备自我介绍,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刘夏,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光一个人躲起来喝。”这个声音就很熟悉了,刘夏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
  “原来是冬哥的人。”先来的人站起来和严冬打了招呼,又看了眼刘夏,摇摇头走了。
  “怎么一个人?你那位你很爱的男朋友呢?”严冬说着在刘夏对面坐下。这么久不见,严冬真是一点没变,连语气都一如既往的欠揍。
  刘夏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又听见他提陈晓东,更是烦躁,借着酒劲儿大喊道:“要你管!”
  “喂喂喂,我刚才救了你诶。”严冬白了刘夏一眼。真是狗咬吕洞宾。
  “不需要。”刘夏瞪回去。
  “现在又不需要了,原来之前那么专情都是装出来的。”严冬真有点气,所以冷嘲热讽味十足。
  刘夏低着头没有说话,因为眼泪已经决堤,他怕开口自己的声音太难听。
  严冬不知道,还以为刘夏被自己堵得没话说。于是自顾自继续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后还是不要一个人来零点这种地方的好,长得好又笨,只有被欺负的份儿。可不是人人都有我这么善良。”
  刘夏还是低着头没反应。
  严冬终于发现刘夏不对劲儿。于是换了座位坐到刘夏身边,用手强迫他抬起头。看见刘夏居然满脸泪痕,吓了一跳,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夏用手擦干净眼泪,说着要走了,站起身绕开严冬,往门口走。
  严冬坐在椅子上看着刘夏越走越远,低咒一声,起身追上去。
  “我送你吧。”到门口才好歹追上,严冬气喘吁吁地对刘夏说。这里光线亮些,严冬才看见刘夏的眼睛都已经哭得肿肿的了。
  “不用了。”刘夏摇摇头,转身就走。
  “就送你回家,保证不对你做什么。”严冬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
  刘夏没理他。
  严冬三两步追上去,竟一把扛起刘夏往停车场去。
  刘夏没吃晚饭,刚才又喝了酒已经有些醉了,此刻毫无还手之力。
  严冬看了一眼失魂落魄坐在副驾的刘夏,开口问:“你住哪?”
  刘夏保持着看着窗外姿势没说话。
  他不想回家。回去只会更伤心。而且明天陈晓东就要回来了,怎么面对?又质问吗?又听他解释?又原谅吗?
  “你要是不说,可就去我家了啊。”严冬坏笑着说。
  “建设路湖光小区。”刘夏哑着嗓子说。说完又擦了擦泪。
  “出了什么事?”严冬把车速控制在三十码,轻声问刘夏。严冬声音本来就好听,在狭小的车厢里更显得柔情。
  刘夏看着窗外,像是没听见。
  “和男朋友吵架?”严冬又问。
  “工作不顺心?”
  “你到是说话啊……”
  任凭严冬怎么问,刘夏都始终一言不发。
  到小区门口已经十一点半,严冬看着刘夏开车门,刚想说送他进去,刘夏却突然扭头对他说:“能不能再等我一下,我上去拿点东西就下来。”
  严冬笑笑,点点头。
  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严冬开始后悔没有陪他进去,这么晚了,虽说小区里一般有值班的保安,但也难保不会出什么事。这小区是他家还是他和他男朋友一起住的地方?他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男朋友不会对他出手吧?
  严冬翻出刘夏的号码打过去,偏偏又是没人接听。他心里更着急又无计可施只能等着。
  等到十二点半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住哪里,但进去转转总比干等着好。
  刚走进小区中心的花园空地,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他一眼就看见刘夏坐在长凳上,脚下还放着一个大包。严冬松口气,朝他走去。
  一走过去就看刘夏撇着嘴,正哭得伤心。
  刘夏见严冬来了,连忙胡乱擦掉脸上的泪。哑着嗓子说:“对不起,让你等那么久。”说着拎起脚边的包站起身。
  严冬一把接过刘夏的提包。疾言厉色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刘夏摇摇头,擦掉流下来的眼泪,又扭头看了眼他和陈晓东住的单元:“我只是有点舍不得。”说完再转过头时竟勉强扯出一个笑:“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不知怎的,严冬本来是心疼的,看刘夏笑了却反而变得生气起来。于是再不多问。提着提包回到车里,按照刘夏手机百度出来的酒店地址只管专心开车。
  车开一路,刘夏也逐渐冷静下来,不再哭,只是仍旧不说话。
  严冬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停下,心里还是担心,忍不住拉住准备下车的刘夏道:“还是去我那里吧,我家有客房的。”
  “我不会去不熟悉的人家里住的。”刘夏甩开严冬的手,迅速开门下车。
  “今天真的谢谢你了。之前的事就算一笔勾销。”关门之前,刘夏最后对严冬说。
  严冬不禁哑然,一夜情而已,那家伙居然还记恨他。
  刘夏一走,世界瞬间恢复平静。严冬没由来的感到一丝空虚,从口袋摸出一只烟,一口一口的吸。直到一只烟燃尽,他才发动汽车回家。
  第二天严冬要值夜班,整晚都在专心工作,隔天下班又太过困倦,所以一直没觉得什么,直到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在零点搭讪的时候,看着油腔滑调的小帅哥就又想起总对自己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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