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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乔豆麻岱-第19章

小说: 乔豆麻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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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狠了狠心,按着唐岱的腰残忍地插拔数次,像个赌气的小孩儿,可那里还是那么紧,几乎快把乔水夹射了。他控诉起来,“为什么插了这么多下都不松?不舒服……”
  “你不是说要给我?”乔水用额头轻抵着唐岱的肩,“哥,掰开……”他用气声在唐岱耳边说了那个字,唐岱的耳朵腾地红了,骂他,“操!你别撒疯了。”
  “你爱我。有没有想过做我的女人,像这样?”乔水却不理他的话,两只手都伸进了他衣服里,一起抓在唐岱的胸肌上。他无理地揉起来,一边干着唐岱的屁股,一边揉,那种又抓又挤的手法,指腹在乳晕上不断地搓,手指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拨弄着小巧的硬起来的乳头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爱抚动作。
  乔水像小动物似的,不断用鼻尖拱着唐岱出汗的颈侧。身下连续不断的操干使得他们的交合越发顺畅。
  乔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掐着唐岱的乳头,闭着眼,发出一种满足的哼声,叫得唐岱简直要昏头。乔水轻轻跟他说:“就是太小了,抓起来手感不爽。可是一想到是你……”
  唐岱清楚地听到乔水吞咽唾液的声音,喘息时热气喷了他一脖子,这些细节莫名让他心脏狂跳。
  乔水又用下体狠顶了他数下,偶尔还能蹭过唐岱的敏感点,唐岱会短暂地蜷缩脚趾。乔水把阴茎拔了出来。他抱着人亲亲,完全不像平常的样子,他拉着唐岱,把人拉到长桌边压倒了,又操进去。
  稍长的上衣半掩着唐岱被撞得直晃的阴茎,它还翘着,甚至还往外流着前列腺液,那透明的银丝被晃得乱甩。
  太……太他妈快了。
  唐岱一时之间又想抠桌沿又想抓乔水的胳膊,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太操蛋了。
  乔水只是把他的上衣往上推,再往上推。
  乔水紧盯着唐岱的脸,他出了好多汗,发丝黏在脖子上、脸颊上,张开嘴呼吸,迷乱地眯着眼,没有求饶的意思,汗珠划过他耳畔,或是顺着鼻尖落到唇角,他探出舌尖,很无意地把那咸湿的滋味舔走,好像很享受。那么迷人,那么危险……那么美。
  他俯下身去咬唐岱的唇瓣、舌尖,像中了什么蛊,他把别人咬疼了,又一寸寸地舔那些湿热的皮肤,他喃喃道,“我的,这些以后都是我的。”他受刺激了,下面凿得更重更快。
  乔水揪着他的上衣,盯着他鼓囊囊的胸肌说:“哥,你那么爱吃我的……好吃吗?”
  唐岱这时已被他这疯魔的样子取悦了,身体慢慢也习惯了他的节奏,被顶舒服了。他忽然揪着上衣下摆,把那儿完全露出来,“宝儿,你来吃吃不就知道了?”
  他叼住了自己的衣服,喘着气,那样煽情又轻佻地看着乔水。
  48
  乔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被唐岱的话刺激得想咆哮,可那些咆哮都被压在了胸腔里,变成另一种强烈的渴望。
  他盯着不久前才被自己掐红掐硬的那对乳头,口腔里不断地分泌着唾液。
  他真是变态了,和唐岱陷到一处去了,他一想到他们这样了,从此往后都这样了,他就快活。
  乔水伏在唐岱身上,微张开嘴,任由自己的唾液顺着舌尖滴在唐岱挺立着的、被蹂躏过的乳头。
  他埋下了头。
  乳头被狠吸的快感太强烈,乔水明显感觉到唐岱的屁股夹他夹得更爽。他固执地一把抓起那胸肌,硬生生将那微鼓的乳肉挤成方便吸咬的小丘。他那么黏他,不停地用舌尖往唐岱乳头的那个孔舔弄。
  这个角度,唐岱甚至能看见乔水灵活的舌尖。忽然,乳头被整个含住,又是极用力的一次吮吸,伴随着下身更深的插入。
  “嗯啊……啊……乔儿,乔儿……”唐岱情动,咬不住那衣摆,坦荡地呻吟,给他自己最真实的反应,两条长腿缠着乔水的腰,脚跟磨蹭乔水的屁股。他长发混乱地散着,低低地哼,一副要更多的模样。
  乳头被吐出来时满是亮晶晶的口水,乔水性子里的蛮横像被唐岱养得愈发壮大,他一边操着那个让他舒服的穴,一边恶劣地抱怨:“哥,你他妈这么喜欢被我吃奶,为什么不出点奶让我尝尝?”
  唐岱眼睫湿漉漉的,是汗。那双眼在他的脏话下盈了好些似有若无的笑意,乔水的心都看甜了。他越看越想逼他哥,弄他,看看他还能允许自己做些什么。
  唐岱跟他说:“你吃得我好想射,尤其是吸的时候……嗯……干也干得好舒服。我们乔儿真棒,进步了好多,再来,好不好。”
  乔水被唐岱的话说得浑身都要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更硬,硬得要炸。
  他倔着,不去给人舔,只是晃着腰,动作里却试图更有技巧地去顶去操,他嗓子眼干渴得要冒火,“你爱我吗?你他妈爱不爱我?”他那么用力,像要把唐岱干死。
  唐岱闭着眼感受那冲撞,又清醒又晕乎,他在呻吟中回应他,“我爱你,宝儿,比你更爱你。”
  乔水的腰马达似的快速地动,唐岱的屁股里那么热那么软,“我对你做什么都行,是吗?你都不怕,你都不跑,是吗?”
  “什么都行,”唐岱将腿分得更开,他躺在长桌上,那么下流的姿势,他要乔水操得更深,“只要是你。”
  乔水像水里火里死过一样,那么多年枯死的生活没有催逼出他的眼泪,可唐岱的情话却做到了。他皱着鼻子,眼泪还是要掉。他哑着嗓子,那语气竟然有点撒娇的意思,“哥,我也是,我也是。哥哥……”
  他摸着唐岱的小腹,窄腰,还有胸膛,那颗脑袋又凑到了唐岱怀里,像要把自己藏起来,眼泪也藏起来。
  嘬吸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么响。唐岱张着嘴,那叼不住的上衣下摆就半盖住乔水的头。就在这半密闭的小小空间里,乔水不断蹭他,吸他。唐岱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困难,那喘息越来越急促,可下身的操干也越来越快,乔水每吸一口都会有一个明显的吞咽的动作。
  又湿又热,分不清是汗还是口水。
  乔水还在用舌头讨好他,像渴了许久的小狼舔水似的舔他,他甚至能听见乔水掩在衣服下面急躁的、满含欲望的哼叫。
  唐岱尽情地享受着这场性爱,享受他的乔水,就像他的乔水也正享受着他。
  他抬手,腻死人地去摸乔水的脑袋、后颈,“宝儿……感觉到没有?”他要乔水的小腹贴一下自己的阴茎,那儿兴奋得一跳一跳的。
  “再快一点,嗯……”唐岱的腿不断地蹭着乔水,腰也配合着乔水的动作,“再重一点……乔儿,我要被你操射了。”
  他们忽然紧紧缠住彼此,长桌发出难以承受的嘎吱声,房间里的水声、肉体拍打声愈发频繁,几下,十几下,几十下……
  乔水抬起湿漉漉的脑袋,他望了眼唐岱,他们就开始舌吻,没有克制,没有含蓄,这小小的世界里到处充斥着野性。
  “啊、啊……!”
  唐岱的精液全打在了乔水的小腹上。他在高潮时咬紧了乔水的性器,乔水颤抖地叼着他的唇瓣,他们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
  好久,乔水都俯在唐岱身上,空气里一片安静,唐岱就由着他。乔水搂着唐岱的脖子,唐岱张开手回抱他。
  那时乔水脑袋空空,想抽一支烟,又不想从唐岱身上起来。他的东西还在唐岱的身体里。
  他们那么抱着,像要抱成一尊雕像。
  唐岱一这么想就格外想笑,倘若这个想法成真,他们也一定是哪个旮旯拐角里的三流作品。
  又过了好久,乔水忽然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情欲的味道还没有散,他问唐岱,“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吗?”
  “你真是好烦。”唐岱爽完就似乎少了许多耐性,乔水掐他,他就玩儿似的摸乔水短短的发茬,“当然了。过了这辈子,我们还有下辈子——如果这世上真有下辈子,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反正这辈子已经在一起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到死的那天应该都不会有什么遗憾。”
  49
  新的一年,冬天寒冷漫长。
  多方协商下,乔水得救了——小褚开始了自己快乐的寒假,他老妈给他报了数学补习班,他隔三差五就要来和乔水哭,抱怨补习班老师是个无聊的老叔叔。乔水才不理他。能怎么办呢?他的数学可能还比不上这只小猪!乔水让他自求多福,春天再见。这小孩虽然讨厌,但很有灵性,乔水想,再有半年,自己可能也没什么东西可教他了。
  陆乙帘没有回P市过年,要不是电话还能打通,乔水非以为他是死掉了不可。冬风无情,陆乙帘就更不愿意离开南方,乔水跟他说了自己和唐岱的事,陆乙帘在电话那边欲言又止,乔水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些他的故事,陆乙帘就说什么也没有,还说过几天寄点鲍鱼给他。他们的对话就这么多。陆乙帘没有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乔水想起自己曾经的出逃,灰头土脸的,绕一圈还是回到这里。他忽然觉得陆乙帘从自己的记忆里成长起来了;也可能是自己在原地待了太久。他不得而知。
  常楚遥再次陷入爱河了。常楚遥爱上了一位牙医,在一家宠物店。乔水听到这消息时有点惊讶,毕竟她在那个雨夜中的眼泪那么真实,可见痛苦也是真实的。但后来他想明白了,这些都不能代表她现在的爱不是真实的。她才二十多岁呢!虽然他和唐岱也才二十多岁,但是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他听见唐岱给常楚遥打电话说,不要害怕自己做选择。
  没到放假的时候,酒吧就在门上贴了关门大吉的条——“生活太无聊了,老板和老板娘外出寻找灵感,有空再开门”。那个总是喋喋不休的贝斯手用签字笔在那句话下面写:“王八蛋老板带着他的大老婆跑了!”倒是没有欠债——天地良心,唐岱走前还给他为数不多的员工们多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他俩补了个蜜月旅行,不过他俩谁都不这么叫,肉麻。
  “在这儿嫖会被抓吗?”他们站在异国的土地上,唐岱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试试?”乔水有点小感冒,打了两个喷嚏才又不以为意地说,“好使给我也叫一个。”
  “你掏钱我掏钱?”唐岱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
  乔水带着鼻音跟他拖长音:“老板~”
  “甭想了,除非我失心疯。”
  乔水一通狂笑,说:“算了老板,您还是来嫖我吧,持证上床,保准合法。”
  唐岱问:“你便宜吗?包夜多少钱啊?”
  乔水:“你先给我打听打听这边大保健一次多少钱……”
  唐岱:“我还是去打听打听哪人少地偏适合灭口。”
  “那回去妈问起我怎么办?”
  “说你在这儿娶了鸭。”
  “天哪,哥你也太惨了!”
  ……
  他们走在街上,唐岱的长发和五官很吸睛。乔水去买了条旅游必备大披肩,把唐岱裹了好几圈,神似卖鸡蛋的。唐岱咬了他的手,可是没摘下大披肩。
  远处的钟声敲响,他们路过广场,白鸽在一片空阔中振翅。
  “欸,看那儿。”乔水指给唐岱看。
  街那边,长长一面涂鸦墙,墙边散着喷漆罐,还有几个落魄的涂鸦人。他们戴着黑色的棒球帽,一身很随便的装束,拉着毯子坐在地上喝啤酒聊天,偶尔起身画几笔。他们不再年轻了,可创作时的状态却自由而富有生机。
  他们站在街这头安静了会儿,乔水忽然说:“我还记得你的tag呢。”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划了几下,收笔时的动作很轻,很怀念的样子。
  “你总喜欢把签名叠在我的上面。”唐岱无情地嘲笑他,“丑死了。”
  “你他妈……”乔水一边骂一边抬手摆出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唐岱一把抓住了他手腕,慢慢握住他的手,百无聊赖地转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回去再一起画吧?咱们想个组合tag?免得你又要跟我叠叠乐。”
  乔水一愣,任由那人把玩着自己的手。他想起很多陈旧的往事,忽然也释然地笑了,“就‘势不两立’吧,怎么样?”
  那个没写完的词是他们人生的拐点,可如今乔水对这一切都不再憎恨,不再遗憾了。
  唐岱在他旁边摇头,说:“不好,我烦透你那时的样儿了,特别可恨。”
  他说,就乔豆麻岱吧。
  乔水说:“啥玩意儿?”
  “没文化吗?”唐岱慢读了一遍,让他消化信息,“乔豆麻岱,咱俩。”
  乔水坐在喷泉旁的长椅上又要笑疯了。
  “你他妈真是个天才。”
  等等,等一等。
  他们在无人的角落里接吻,像世界尘埃落定那样。
  他们在一段总是悬而未决的生活里领悟了少年时没有的温柔,又那么细心地为那个人珍藏自己少年时的核心。那些在旁人前蒙尘的东西,在遇上那个人时就愿意擦亮了。
  如果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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