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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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们,一时间山动地动,尘土飞扬,只闻阵阵铁蹄铮铮,间杂着阿哥们得手的欢呼声。
一只麋鹿身上同时中了两枝箭,十阿哥胤(示我)和十三阿哥胤祥纵马上前,胤(示我)拿起另一支箭,一个“祥”字跃入眼帘,他咧嘴笑了,对十三阿哥胤祥说:“我射中了头部,你射中的是背部,算我的!” 胤祥本想息事宁人,犯不着为了一个猎物而兄弟失“和”,可见了老十那鼻孔朝天的傲慢,得意,心里的火一下子腾腾地燃烧了起来,“你的箭射中了头脑,我的也要了它的命,按理也该算我的!”
老十诧异地瞪大眼,“什么时候十三如此得理不饶人了?”这一认知更坚定了他寻衅的念头,两人僵持不下。
“十三弟!”四爷胤禛纵马驰过来,脸色平静,“既是十弟射中的,自然算他的。何况他的箭快于你的箭。”趁老十眼光转到猎物身上的空挡,胤禛快速给十三使了个眼色,两人骑马并肩离开了。
一只小羊斜刺里跑了过来,正要从四爷,十三爷的身前穿过,老十举起了手中的箭,弦满箭奔;听到脑后的异样风声,四爷胤禛扭头一看,大惊失色,“小心,十三弟!”手里的缰绳一拉,四爷的马撞到了十三的马身上,十三的马受惊,忙向旁边奔去,电光火石之间,一支箭呼啸而至,风声骤紧,四爷闷“哼”了一声,左手捂上了右手手臂。十三胆战心惊地看到,四爷胤禛的手臂上赫然插着一支箭,箭身还在颤动,一缕鲜血已淌了下来。
“四哥!”“来人啦,快传太医!”十三心急火燎地下马,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四爷,四爷的脸色煞白,嘴唇已失去了血色,豆大的汗珠滴落尘埃。他止住了手忙脚乱的十三,两人不约而同地 望向手臂上的箭,那箭两人熟悉无比,正是十三胤祥惯用的白翎黑杆,一个“祥”字赫然在目,两人同时回头。
老十脸色阴沉的站在后面,射死的那只鹿还躺在脚边,背上的那支箭却不见了。
闻声而来的是老八,老九,十四,他们正静静地立在老十几步远的右侧,显然,那只羊是他们追赶过来的。老八吹面不含杨柳风的惯笑已飞逝无踪,目光淡淡的盯着四爷,老九的一如老十,老十四却一脸复杂,受伤的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可惜,却只能像这样善恶分两边的对立。
迟疑了很久,这群兄弟才上去问候。
得到荣耀的是老十。
包扎好的四爷同十三一起如常的出现在康熙的面前。康熙看了一眼老四,关心地问:“老四,好点了吗?”
“好多了,不妨事。谢皇阿玛关心!”四爷神色一如平日,不忿不怒。
“老十也太莽撞了,以后该改改了!”康熙的神色似乎在斥责平日任性调皮的孩子,看不出任何的责怪。
“皇阿玛教训的是!”老十得意地笑了,亲密地靠近四爷的身边,“四哥,得罪了,改日我一定登门请罪。”
四爷咬了咬嘴唇,云淡风轻地说:“十弟不必惶恐,偶有失手,纯属正常,请罪一说实不感当!”
十三的心似要炸了,眼睛里流露的却是如四爷一样的淡定。
瞧着老四,老十三的憋屈,老八他们眼里充满了讥嘲,总有法子叫你们吃吃刺儿。
康熙挥了挥手,他自然知道老十做了什么。人海阔,无日不风波,何况皇家?可这样一场秋弥,怎能容许不快,各部王爷可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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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咽了口唾沫,命儿子们去给各王爷敬酒。
晚上,躺在帐篷里,胤祥左睡也睡不着,右睡也睡不着,老八他们的笑脸,四哥的心痛、、、、、、他翻身坐了起来。
“秦福儿,爷呢?”
秦福儿手指了指,不远处,黑幕下,四哥孤廖的身影撞入了心底。
“新秋至,人乍别,顺长江水流残月。悠悠画船东去也。这思量起头儿一夜。”稍停,又念:“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水粼粼,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怕黄昏忽地又昏黄,不销魂怎能不销魂,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今春,香肌瘦几分,搂带宽三寸。”
“四哥,在想贵喜么?”
“一年多了,她如泥牛入海,无迹可寻,我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
“四哥,这次老八他们都出来了,想来回去或许该有音信了。”
“查到东郊外,那里有关的人都失踪了,没有人见过那么一个小姑娘。”胤禛幽幽地说,语气里似乎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样,只有胤祥知道,越冷四哥越在 意,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宫中各处,各大臣家都已查遍,没有新进的丫头。”“灯下黑”他们自然明白,“各青楼也查过了,也没见人,她肯定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受苦、、、、、、”
“四哥、、、、、、”
夜更黑了,冷风吹来,草颤动起来,秋虫鸣啾,夜更深了。苍茫的大地上,两个身影紧紧地站在一起,仰视着苍穹,天上的星辰越发凉了,一闪一闪的,两人同时想到了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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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灿若朝霞魂也香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17 13:19:00 本章字数:5661)
这一年的时间里,我其实就在离胤禛不远的一处青楼里。日日望着不远处的圆明园,却只能一日日地唱着一首首的断肠的歌。
在东郊,我被关了大约七八天的时间,便被送到了这座邀月楼。初见楼名,我连嗤鼻的力气也没有。李白啊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如今可真是“月既不解影,影徒随我身”了,你说你该是何等的洒脱,何等的飘遥!如今,却只能在这儿又洒又脱了,当然,洒的是金银,脱的是红红翠翠了。
来人将我交给了鸨母,交代一声:“永不许赎身,任意折磨!”之后,一两银子也没拿就潇洒地走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冰底。
人走了之后,鸨母围着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模样儿倒不错,可惜身量太小、、、、、、、先当一年的丫头吧。”
许是我的模样儿不仅仅是不错,这鸨母居然给我请了几位老师,琴棋书画,样样要学,一学不好就饿我的饭。本来倒想让我当丫头来着,可我的几句话让她改了主意。
第一天来的时候,老鸨母便带了四个彪型大汉进了我暂时的关押地,我本来是坐着的,一见这种阵仗,立马站了起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大概见我没有簌簌发抖吧,鸨母闪过了一丝诧异,“你既已来到了这儿,就不必动脑筋逃跑了,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鸨母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大汉便走了上来。
“停!”我手一挥,阻止了,“不必给我下马威了,我会听从你的安排的。”心里却不断地咒骂,“什么生不如死,做一个人人可上的妓女难道倒是生比死好了?”
“好死不如赖活,我不会自求死路的,你放心,既然走不了,我也不会逃。”他们既已把我送到这儿,目的没达到岂会让我离开 ,要是只想让我死,早就下手了,何必大费周折送我到这儿?死本来就从不是最狠的痛,对我对胤禛都是如此。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可是,我确实怕他们得逞。无论如何不能真的伦为妓女。
“看来是个懂事的,省的我费口舌。”鸨母脸色缓了下来,“那好,明天你到春情的房里去,先做一年的丫头,也学着点。”哈,春情,有够俗的,我还发情呢?心里暗笑,也打好了主意,“妈妈,在春情姐姐那儿我学会的只有侍侯男人,只要是个女人这些都会的,不信,你看。”我袅袅娜娜地走到一个大汉面前,将到他面前时又停住了,羞涩而又风情的'瞟了他一眼,眼波一转,扭回了头,转身的一瞬间又送了一个秋波,那大汉楞楞地看着我的表演,人早呆了。
“不错,你把这套欲迎还拒掌握的比较好,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妓女!”鸨母像发现了明珠一样的高兴,我却是欲哭无泪,你还以为你是伯乐呢?
“既然这些不用学了,那你明天就给我接客吧。”鸨母高兴了,我却大吃一惊,什么,我适得其反了,“妈妈,你想不想赚大钱呢?”我诱导着。鸨母狐疑地看着我,“你给我接客我就能赚钱了。”
“妈妈,那你再看看我。”我张开口,给她唱了一首《红颜》,还未唱完,鸨母的眼睛就贼亮贼亮了,我停了下来,说:“妈妈,你看,如何?”鸨母一下子喜笑颜开,我又开口了:“妈妈,你真想赚大钱的话,我到有一个计划。”那一天,我和这个风尘妖精整整谈了一下午,终于谈成了我的计划。我得到了一年的安全期。我倒不怕老八他们派人来打探,反正我人已在青楼,早已成了染缸里的布,是人就不会相信我的清白了。
于是,我就暂时躲在了青楼后面的这一座小楼里,天天下狠命地学着七十二般技艺,既然老八他们打算让我“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赏”,那我就决不能让他们得逞,想要让胤禛胤祥十分之痛承受十二分,我是宁死也不会让它变为现实的。我的狠让常年制造人间练狱的鸨母也不禁变色,面对她的疑惑,我“豪气”万丈地宣称:“我要做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妓女!”喜得鸨母眉开眼笑,我却心里流泪。胤禛胤祥,我一定要为你们保全自己,这一年的离别是为了一年后永远的相聚,如果我现在让你们找到,老八他们还会下手的,不如我自己找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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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琴音慢慢地达到了“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效果,围棋已在几间青楼间闻风色变了,至于诗书,谁又能敌得过“学贯古今、学富五车”的一个现代中文系的才子?为了尽善尽美,我甚至连闺房秘籍也没放过。我一天天的亮起来,鸨母的眼中也一天天的金光闪闪,我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所在的邀月楼并非京城最大最好的青楼,来的都是三教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人物,自然赚不了大钱。姑娘们虽有,可五分姿色的多,少有一见惊为天人的,我越发佩服这个老鸨的算盘了,居然肯如此费时费钱的栽培我。这一年的时间,为了我的计划,我早已把其他有名的花魁探访了个遍,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了万无一失,我很是下了一番工夫。见识了她们的姿容,技艺之后,我已完全有把握不鸣则已,一鸣一定惊天地,泣鬼神,我要鬼神也下凡尘。
朝夕相争之下,一年匆匆而过。我躲在青楼的后面,好几次听到有人打听我,都被鸨母应付过了,如今她是一门心思地想让我为她发大财了。也难怪她做梦,好几次我自己照镜子,也被“她”惊呆了,这不知谁的身子,确实是月中嫦娥,云中谪仙,有一次,我站在后园赏花,那花居然慢慢地闭上了花瓣,乐得我手舞足蹈,事后才知道那种秦萝到傍晚就要收拢花瓣,就像太阳花一样。
一年期到,我已是妓家有女初长成。这天,老鸨来到我的房间,挥下了司琴、寻笛二丫头,单刀直入地说:“从今天开始,你要接客了。当然,你的开苞初夜我会帮你选一位佳公子的,算是为娘的疼你吧!”
我差点“扑哧”笑出声,“疼我,疼银子吧!这里难不成换了风水,还能认人不认银子吗?”我心底嗤笑。
我轻款腰肢,状似柔弱无力地向鸨母半是含羞半带挑逗地 抛了一个媚眼,鸨母踉跄了一下,眼睛发直了,在她酥软之际,我轻摇着她的衣袖,“妈妈,你真疼我吗?我也想孝敬你啊!想你邀月楼已开了十几年,可总受其他妈妈的气,笑你没好姑娘,笑你不会做生意,以至今天门前冷落车马稀。妈妈,我有个主意,你看可好?”
“好,你说来听听!”不愧是风尘中打滚的,鸨母已从痴迷中清醒。
我坐定,斜倚在椅中,手慵懒地 搭在椅扶手上,两脚并立倾斜交叉伸展着,纱裙下的玉体欲隐玉现,鸨母的眼睛又开始放光了,当然,是金光不是银光。
“妈妈,花了这么大的本钱培养我,如果一下子就接客,你怎么能赚大钱呢?”我不动声色地看着鸨母,她眯起了眼,很快就笑了,“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微微笑着交给了鸨母一份计划书,她极快地扫了一眼,眉毛都飞起来了,正欲细看,我收了回来,“妈妈,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想法,更重要的是细节。”确实如此,那纸上我只勾了一个大致可行的方案。鸨母悠悠地坐了下来,慢慢地说:“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打了一个响指,“好,够爽够绝,一下子猜到了我的目的。”我的方案从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