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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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这里的字字字泪染,行行昏糊,可你会看吗?”
“隆科多可用!”在胤禛拂袖而去时,我幽幽补了一句。胤禛身子一顿,就抬脚走出了我的院子。
酒更清更冷,菜更冰更寡,我止不住全身发抖,身子软软地滑倒在地。
无论相聚还是相离,胤禛,我都是只有一个理由,你,明白吗?
风声越来越紧,康熙在这时居然将内务府交给了老八,八爷党似乎得到了暗示一样,活动更猖狂了。康熙冷眼看着,八爷的人迅速窜起,宫中的陌生人越来越多,康熙还是不置一词。在八阿哥的运作下,许多太子党的人纷纷进入了天牢,我的老爹也没幸免。当然,康熙是不会去救的。
我还在胤禛府里,等候着他的消息。方苞遇难是巧灵听来的,知道我被休后,府里根本没人理会我,我也落得清闲。我知道胤禛在等我,等我的回心转意,等我去道歉,可我只是呆在房里,哪儿也没去。巧灵告诉我,这几天四爷都在书房里,凝视着我送的那套茶杯出神。除了上朝之外,他几乎足不出户。
知道我晓得了方苞的消息,胤禛一直在等我,可我再一次的让他失望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方苞如果不在天牢,会死得更快。多少人在眼盯着他,只怕胤禛也是其中之一。
巧灵进来了,这个丫头一直跟着我。她进来时,气呼呼地,嘴里咕隆着“一群势利眼!主子得宠时,不知怎么巴结我;现在看主子失势了,一个个居然连主子也作践起来!”
我转到窗前,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待她进来了,接过她手里简单的饭食,邀她一起吃,饭间对她说:“我就要走了。你还是回别院吧。”不理她的哀求,我再也不愿说什么了。
几天后,我去了十三的府邸,和几个新进的丫头一起。
十三见了我,眼中的光明明灭灭,我将休书递给他,他更是莫名惊疑。
“你为什么离开他?”十三待众人散尽后问我。
站在窗前,窗外草木蔓发,春山可望,明媚之态已现。丝丝缕缕的晴阳倾泄而来。我沐浴在阳光中,感觉着这里的春和景明。
“皇上英明神武,你此劫难逃。要救你,惟有四爷;要帮四爷,也惟有你。可是,只要我一日在他身边,他心里便总有柔软的一块。”我回头,静对着十三,十三的眼里也带上了如同胤禛眼里一样的痛,空气骤然沉闷了起来。
我不再说下去了,我要说的十三都能明白,不能明白的我也会不再说。比如:在四爷府,我得到的也许不足十分之一;可离开了他,或许我会拥有他全部的思念。心中的爱恋岂是一张纸可以抹杀的?
从来都知道,幸福只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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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赤壁东风,更惊起南阳卧龙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26 8:19:00 本章字数:3970)
十三是画地为牢,就地圈禁。
天气又进入了秋季。我还是住在了原地方,也不知十三是怎么吩咐的,反正我发觉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我处在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一方面,我甚至可以管十三,那更不用说府里的下人了;另一方面,我却形如一个最下等的奴才,凡是有关十三的大小粗重琐事,我一概都做。
清理完了书房,我伸了伸手臂,走出了书房,进入了一处庭院。庭院栽着一棵枣树,枣子已熟,一个个挂在树上,十分诱人。除了几棵松柏,其他的树已经开始掉叶子了。
出了庭院的门,我走到了一块空地,后面是几座配殿,其中一处是十三练武的地方。我去的时候,十三已打完布库,满身汗珠。我拧过一块布巾,对他说:“十三爷,看来你还没到上乘的境界啊。”十三任我服侍着,眼里透着不解。
“我听说,武术到了高境界,是不会有汗的。你看,你都汗如瀑布了。”十三“哈哈”一笑,说:“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满人的布库只有满身臭汗才叫爽!”
等十三坐到亭中,我掏出了几张纸,递给他。十三接过一扫,眼睛瞪得老大,“你要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你成为一个真正经国济民的伟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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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站了起来,颓丧地说:“有用吗?我还能出去吗?”
我走到他的身边,说:“你不是奇怪我为什么来你这儿吗?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是为了你!”我转到十三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世界上没有不变的事实!只有留着有用之身,才能掌控未来!”
十三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可那亮光太浅太短。他又拿起了那张纸,仔细地看了起来,这一看,他更是吃惊,“你怎么连制瓷都列上了?而且,你要我办学校?”
“是的,十三,我们有的忙了。你相信我。我们会有出头之日的,与其坐在这儿自暴自弃,不如磨刀赫赫。我们不能称了他们的意。你一定要相信,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
十三半信半疑,若有所思,被酒精烧红的眼似乎澄澈了一点。他抓起桌上的那张纸,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走,我们去安排一下!”
跟在十三的后面,我笑了,终于让他有了一点气色了,好的开始就是成功了一半!
十三去研究学校地址和人员安排了,我则去了十三的卧室。十三后来之所以膝盖长顽疮,常常出脓,跟他进来时的破罐子破摔有关,我已经帮他安排了日程,想来他会有兴趣的。但这个潮湿的睡卧也需改变,否则,历史还会重复。
满人似乎脱不了炕,总喜欢睡榻上。在睡榻旁边我另设计了一张床,21世纪的床头椅,木板做的床板,垫上薄绵,一个又通风又透气的干燥的床就成了,反正我不能让他染上风寒。
十三走了进来,看我新铺的床,他十分惊奇而惊喜,抚摩着,高兴地对我说:“遥尘,你真聪明!这床舒服多了。”眼里满是对我的赞赏。我看着他,心里也放开了不少,他今天的笑容可不少。
我坐在新床上,晃荡着双腿,得意地说:“过奖了,这些都是小菜一碟!”十三一个扣门,我的脑袋着了一下,我不满地捂着头,气呼呼地抗议着:“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老打我的头!小心我告你家庭暴力!”
十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的新名词到不少,告我?你哪儿告去?”我捂住了嘴,“糟糕,说到他的痛处了。”十三的眼睛暗淡了一下,又重回了春天,言语里的热情却不复刚才了。
我来的时候就注意了一下,这府里除了下人,就只有十三一个主子,竟不见十三的大小老婆们,连弘昌他们都不见了,有心问十三,怕又勾起他的伤痛。所幸,下人到也够使,一应用度到也不缺,只是那质量实在不敢恭维,就是数量也常常不对劲。我当然不会蠢到去对十三说,现在是老八当权,他没公报私仇就烧高香了,哪儿还能得陇望蜀!
第二天,十三起来时格外的神清气爽,例行的布库打完后,我端上了点心和一杯牛奶。十三本来习惯了喝奶子,可现在的处境谁还记得这个。
用完点心后,我问十三,“每天的日程你想好了吗?”
十三不语,抬头看着天,天上一只雄鹰飞过,那矫健的身资,那嘹亮的呼啸,那宽广的蓝天!他看着我,“我都这样了,还折腾什么?”我“呼”地站起,十分严肃地对他说:“十三爷,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牢笼。能囚禁自己的只有自己;能解放自己的也只有自己!”
我拉起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比大地更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放下他的手,我期待地看着他,又说:“你难道从没想过,心如牢天地再广那也是一座无形的牢笼;相反的,只要放开胸怀,无论是拘束一室之内还是囚于一庭之院,你都会像雄鹰一样的翱翔!”我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十三。
十三彻底震惊了,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部天书;然后,他笑了,那笑让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十三走了过来,执起我的双手,深深地说:“你是上天恩赐给我的宝物!好,从明天起,我们就闻鸡起舞,我们将这儿变成宽广的草原!”
执手相看泪眼,又是一重天地!
一份报告摊在胤禛的面前:
十三爷天天醉酒,酒的品种越来越多,酒也越来越好,十三爷喝得越多了、、、、、
攥紧纸,胤禛心疼如绞,眼里射出了无比仇恨的光,这老八!再往下看,胤禛的眼睛越来越贴近,眼睛里百味俱陈:
遥尘姑娘给十三爷准备了一张新床,十三爷露出了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胤禛心里放下了一点痛,可接下来的字却让他刀割:
遥尘姑娘给十三爷拭汗,两人状似亲密;
这什么下人,叫他打探清楚,他也太巨细无遗了吧。胤禛恨恨地想,却忘了这命令是谁下的。再接下来是:
遥尘姑娘骂了十三,骂什么不清楚,不过十三看起来应该再不会有事了,他好象放下了一直以来的颓丧。
胤禛心里既快又痛。十三没事了,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可遥尘、、、、、、、望着纸上的几行字,胤禛陷入了沉思,眼光掠过那些杯子,“这个女子,果然不同一般。她居然打开了十三的心结!可她对我、、、、、、”想到这儿,胤禛是又爱又恨。他当然不会担心十三会不会怎么样,可他却担心十三能守多久。这样的一个女子谁能不动心,况且,十三应该早知道那休书了吧。不行,得叫人看细一点。
胤禛走出了书房,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帮十三,可安排个把人还是行的。
一早,十三就来敲我的门,昨晚讨论得太晚,我几乎只睡四五个钟头。听到外面雷霆一样的敲打声,我无可奈何地爬了起来,不禁气恨这个老十三,身体真正是令人嫉妒的好。
十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见我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又不禁笑了出来。我站在门口,揉揉眼,没好气的对他说:“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
十三看着我,却停止了说话,顺着他的眼光,我打量起自己来:吊带睡裙,光着脚!糟糕。忘了这是大清了,我的脸微红了红,扯了扯衣服,赶紧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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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合拢的门,十三恍惚了。她真好看!轻披的乌发零乱地散在白嫩浑圆的双肩上,脸上是柔和的温顺,眼睛是完全放松的惺忪,天然的玉足娇小迷人。他叹了一口气,走到庭院中,翠绿的松枝逼人的眼。
脱掉睡衣,换上一件丫头的缎子中长斜襟衫,穿上一条白地撒花裤,我的心也怦怦跳了起来。老天,我也太大意了,如果十三想歪了,可有得收拾了。
打开门,十三还在外面。我看了看他的眼睛,还好,一切正常,不禁舒了一口气。
“十三爷,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有些细节不大明白。”十三对我说。
那当然了,你要是都明白那才叫奇怪呢。我走了过去,两人商量了起来。
我给十三开了一大长串的书单,全是他要看的,反正他的时间多的是。与其以后出去劳心劳力,不如现在早做准备。因为十三以后会帮四爷总理事务,大小杂事较多,凡是可能的我都给他列出来了。
十三又看了一遍我列的书:
水利,农业,商贾,制瓷;当然还有十三喜爱的军事以及可能用上的而十三已比较熟悉的官场权变。这些时侯我已把十三的书房看了个大遍,凡是可用的都在这单子上了。
十三看了看,指着我写的这些书,十二分的不解。他问我:“我看这些有什么用?”
我摇了摇头,启发他:“十三爷,你是要出去的吧。”他肯定地一点头,好,有信心!我又问:“你如果能出去是不是只有一种可能?”我树起了四根手指,十三的眼睛眯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纸。他当然能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不能出去,他就只有圈禁到死了。幸好,这个“拼命十三郎”对老四到是信心百倍!
十三又点了点头。我继续:“兄弟中能帮的是不是只有你。”十三的眼睛痛楚地颤了一下,我的心也痛的一抽。“既然这样,那他是不是会把全国上下大小的事儿都交给你。”
我之所以如此直言不讳,是因为我知道这儿连苍蝇都不会飞进来,而且,我所在的书房是重地,没有允许下人是绝不会靠近半步,除非是十三的心腹。我望了望秦柱儿和另外的一个人,十三说那是来时四爷送的,怕别人他不放心。这两人隔得较远,也听不见我们在说什么。
十三沉思了起来,我看到他的纷繁的思绪转过不停。等他消化了,我敲敲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