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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Palpitate-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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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折不弯?”商榷挑眉学着霸道总裁的语气来了一句,“嗯?”
  “我的好哥哥哟!您饶了我!”祁连发现商榷真的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生活中美好的眼睛,比如此人颇会抠字眼了,“我这不是西山撞了南墙,不长眼睛撞到您的怀里来了么?”
  商榷可爱听这样的话了,大手一挥把藏在冰箱上的汤圆又还给了祁连,看着人吃心里还颇有一种投喂的快乐。
  “多吃点韭菜,壮阳。”
  “噗——”
  也实在是不好说,两个人过的叫个奢侈淫靡,买来的几百块钱零食短短几个晚上就全给消灭了,过年的最大乐趣也就是借着由头擦枪走火了一把,累的虚脱了也不忘记说要守岁。两个人不知节制的从卧室浪到厨房又浪到客厅去,真实上演海的儿子。
  “不能——”一个睡字还没有说完眼睛就迷糊的要闭上了,商榷是被人钳制的腰酸,垫了个枕头在腰下面,问:“你还看烟花嘛?”
  “去哪看去?”祁连睁开眼睛,整个客厅黑乎乎的,只有电视上的红色光线照亮着那小小的一块地方,商榷早拉紧了窗帘,不然春光乍泄。
  “确实也看不到。”
  还好屋里开了热空调也由得两个人只怕是光着身子裹一条毯子便能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只是人累的太狠,听不见窗户外呼号的北风,也看不到突然下起的初雪,也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到访,又轻轻关上了门。

  ☆、“是,想呢。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祁连趁着要开学的前一天踏着地上铺着的一层薄雪去了大院里。因为长久不回来的原因祁连早就把钥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还是前几天在家里不断翻找的结果。这把钥匙没和小恐龙放在一起,单独被拧出来放在了口袋里面。
  祁连拿出钥匙来开门,还没对上眼呢,门就直接开了,迎面对着的是越时修的一张不苟言笑的脸,祁连小小的眼睛充满着大大的疑惑,不是说出事了吗怎么这人也还活蹦乱跳着呢,感情好还是骗人的么。
  越时修沉了嗓子说了一句,“你进去吧,你母亲在房间里,记得声音小点,你弟第才睡着不久。”
  “没事,先不说找我妈的事,我先和你聊会。”祁连把门从外面关上,“就在外面聊会吧,不耽误你时间。”
  肉眼可见的,祁连现在对越家人都客气了很多。
  越时修和祁连靠在栏杆上,他自己掏出来了一根烟来点上,说了句:“你弟弟在家我也不好抽烟,你要介意我就不抽了。”
  “没事,你抽吧。”祁连看了看门口挂着的还没拆的红灯笼,“他叫什么?”
  “叫亭瞳,说是什么初生的太阳。”
  祁连也学着越时修哈气吐雾,“我妈起的吧,这名字得翻书。”
  “是,书房的凳子都差点坐烂了。”越时修和祁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心里有一团说不出来的淤塞。
  终于问到了正题。
  祁连说:“你出什么问题了?什么叫我妈现在被限制住了,越海是你派过去的还是我妈?”
  “没什么大问题——有人要弄我,之前那个制糖厂里面有人有关系,我不答应把他们弄出来,现在他们开始翻旧账,具体的我也不好和你说,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先把你们送出国去。”
  祁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一说到那制糖厂的事,那他也脱不了关系,不过要说越时修的话,祁连更愿意选择相信,他就算不把自己算上还有俩儿子呢,不可能去干什么事。
  “那你们出国就好我就不去了。”
  越时修耸耸肩,“这我说不好,你妈妈想的是要你们都出去。”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出国的话就和你妈自己说去。
  “行吧,你走吧。”祁连反身去开门,背着身子晃了晃手当作再见。
  祁连进门本来准备用了鞋套就了事,最后又发现自己的拖鞋就摆在鞋架子上,那也就不用再舍近求远,换了拖鞋进门。
  “妈。”祁连轻轻敲门,得到连奕应答之后祁连进了门,进门之后走到了连奕身边,她身边就是婴儿床,里面睡着一个小童。
  他又语塞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这小孩,如今也长得有些大了。
  “亭瞳长得好看,像您多一点。”
  本来祁连的归来也要祁连觉得高兴的很,他愿意接纳这个小孩连奕更是喜欢,她接着说道:“瞳瞳像我是多一些,你就像你父亲多一些。”
  祁连无语,端来了一个板凳坐在了连奕身边。
  他先开口:“妈,你知道越伯伯怎么了吗?”
  “我知道的。”连奕去看那小孩,“安排我们的是开了春便出国去。”
  “妈,我今年夏天里就要高考了,我便不去了吧。”祁连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这一句,“越伯伯他说你答应就行。”
  “我不答应。”连奕终于把脸正对着祁连,去直视他的眼睛,“你留在国内高考,最好的也不过是去江大,你要出国的话,不是有更多的选择吗?”
  祁连说道:“我只想去江大。”
  “小连,你要相信妈妈不会害你不是吗。”连奕再次改口,“如果你认准了要去这个大学,以国际生的身份进去不是更加十拿九稳吗?”
  祁连一下无法作答,他现在心里甚至在想,如果他现在说出来商榷的名字,他的母亲会不会接受这个理由。
  祁连的头脑现在像疯了一般开始运转。
  “小连,爸爸和妈妈为什么会分开你知道吗?”连奕这句话又打断了祁连的思绪。
  “为什么?”祁连不自觉地跟着连奕走去。
  连奕的眼睛很黑,眼底现在也很沉静,像金鱼缸底下的石子一般。
  “爸爸当年去的是戈壁滩,戈壁滩里困了一整个科研队,你说巧不巧,科研队里只剩下了一个人,救援队里也只有你爸爸愿意去。你说还巧不巧,你爸爸和那科研队里的叔叔认识。你说还巧不巧,他们的关系好到可以赤身裸体睡在一张床上。”
  这些话打在祁连的心上,是酷刑。
  “那时候你还睡在摇篮里,和瞳瞳一般大的时候。那天他晚上宿在营地里,我想起来他还没吃饭,家里的摩托没有油了,我走过去给他送饭去。那天的天特别冷,风特别大,我记得这样清楚……这些年你一直在怪妈妈,可是妈妈只有你呀,妈妈从鹿鸣跟着他去西北,到最后只有小连你呀。”
  可是妈妈只有你呀。
  连奕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若不是这话的内容,配上连奕那一贯温柔的脸来别人看了还以为她有多高兴呢。
  “小连你现在大了,你懂的东西比妈妈多。可是妈妈的话小连也还是能听的是吧,小海的事我也知道,可是妈妈相信我们家的小连不和他一样是吧。小海不会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小连你也不要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祁连只能瞪大了双眼,那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层水雾,说不清的苦痛蔓延到他的整个身体,张开了嘴想要发出是的音节,却发不出声音。
  “小连和妈妈一起出国去,国外的发展也很好的,小连你是个很乖的孩子。”
  祁连想要拒绝,现在心的左端是商榷右端是母亲,跟墙壁上悬挂的钟摆一般,一边落下一边升起,又是另一边升起另一边落下。
  祁连问:“我们还回来的吗?”
  “你说什么傻话呢,只要你愿意回来就回来的呀。”
  最终还是败了诉。
  “您让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祁连逃开,头也不会的回到学校对面的家里。
  打开门又是有那熟悉的气息,自从是那人来过之后,家里总是一股子中药味,祁连还怀疑商榷是不是喷了香水,商榷只从房里拿出了一个小香包,说里面放的是安神的药材。
  “回来了?”商榷坐在餐桌上,还有些不高兴的嘟起来了嘴,“怎么呆了这么久,饭菜都凉了的。”
  祁连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走到餐桌前拉开了凳子,含含糊糊说了句,“怎么才一点时间呢就这么想我了?”
  “是,想呢。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毛病。”
  才斗了几句嘴祁连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一想到马上要做的事,他又沉郁了起来。
  “你怎么了?脸阴沉的要吃人一样。”商榷给祁连夹了一筷子香肠,“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惹了我男朋友不高兴,我待会就去带人扫了他的窝去。”
  祁连说:“你听我说,这件事——”
  “什么事?”
  “我妈给我安排了出国的机会——”
  祁连还没说完呢就被商榷接过了话,还说的是他想象不到的,商榷说:“你出国去呗,机会那么好,我想去还没有呢。”
  “不是,我出国了不就和你分开了吗?”祁连低头拿筷子在碗里乱戳。
  商榷:“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这句话适用面广泛,你有更加广泛的发展空间我为什么要拦你呢,不论说你出国想要直接在那边读书,还是说回来读,这……有什么关系。”
  “这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你不想我,不想留我吗?”
  “现在又不比以前了,一个电话,一个视频,或者我一个机票一买,只要我想见你这就都无所谓啊。”
  商榷说的倒是无所谓,心里肯定也不舒服,谁知道小孩难得正经说一次话结果说的是要出国的事。向他自己说的,他能拦住他不要他走吗,他能拦住他说你十拿九稳的就能考上江大吗?
  “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国去,你爸爸不是在那边吗?
  “你要回来的话,我在这里等你。你要留在那的话,你在那边等我。”
  竟然就这样约定了彼此咫尺的未来。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包括祁连,他怀着拿满腔的承诺下了飞机却被囚禁在了医院里接受电击治疗。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把她送到那样的地方。
  连奕坚持这是一种病,只要愿意治疗就可以治好的病,“小连答应我好好治。”
  他连连奕为什么会知道他和商榷的关系这件事的原因都不知道。
  在那里祁连无法使用任何的通讯工具,他被灌输思想,被囚住动作。
  头脑里生出的恶心想要他远离他,而心里无险的爱意却能要他展开纸来拿圆珠笔写下自己的文字,他只能偷偷的教人去寄到国内去。到后来他总算是屈服了,淡然了,再谈起商榷的时候没有那样的失态了,于是连奕愿意告诉他关于他的一点点事了。他从来探视的母亲那里得知商榷最终去了江大。
  而对于商榷来说未免太不公平,祁连写来的信中从来没有地址。
  商榷疯了,无论是国际电话还是国际通话他都联系不到祁连,唯一能得知的消息只有隔着太平洋寄来的印着蓝红色的信件,熟悉的一笔一画从实高的家一直陪伴着他到了江大,成人礼上没有他,宣誓的时候也没有他。
  无论是邵志平还是蔡一唯那里也都没有祁连的消息。
  再没有坦诚的暴露在阳光下的关系被永远的藏在了地底的黑暗里。
  祁连的租约还在延续着,满打满算的两年,还留给了商榷呆在这房子里怀念的时间。商榷走的时候把两只小熊留在了那里。
  那只不过是几张纸罢了,要越过太平洋的距离未免太长,从开始的一月一封变成了三月一封,从信断了到今天来算也已经过去了八年了。
  最终他也不知道祁连到底怎么样了,即使是拼命的找寻也于事无补,杯水车薪罢了,只是那口气还在吊着,只是那永永远远的约定还记着。
  到最后还是离开了鹿鸣,即便是相信他也在找着自己,他也有些心灰意冷了,只是心头那火焰偶尔又能被人撩拨的升起。那火种来自他,也为他而燃。
  所以只在这咖啡店里,这样的见面,对于他来说也太过不同寻常。
  

  ☆、“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吧。”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爱而见之却一时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这歌来的太突然了,商榷一下还没缓过神来,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你过得好吗?”
  “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吧。”祁连说道。
  “哦,那还很好。”商榷抿了一口咖啡,发现祁连杯子里竟然也是和自己一样的黑咖啡,想起来这人以前也是滴苦不沾的主儿,到如今也能换了口味,而这六年间祁连又过的如何这样的问题也只能像那杯子里的咖啡一般是看不到底的黑。
  祁连装的淡定也喝了一口,只是身体掩不住的激动让他手抖,终于是没有扛住,那咖啡竟然是直生生的泼了出来。祁连赶紧站起来拿纸巾擦桌子,商榷只觉得这人这些年也还没有变,蠢的很,一手冲上去先撸起这人的袖子来,另一只手抽出纸巾来要擦。
  许是那时候太过激动的缘故吧,商榷还以为是这小店里开了空调呢好教这人夏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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