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是病治不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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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车里,俞衡并没有跟我做太久,十多分钟以后他就按住我,随后在我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肠壁和穴`口还在收缩,我恨不得把那灼热吞到更深处去。他也开始用手摩擦我的分身,捏握我的阴囊,还用依然在震动的肛塞抵在我敏感的铃口处震颤。
“啊啊……”
最后这一下真的受不了了,我几乎瞬间就感觉有液体要从分身里喷涌出来。我急忙从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堵在我铃口前端释放了出来。
弄在车里就不好了……弄在他衣服上让人看见更不好。
我前后都得到了满足,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也把肛塞关掉,我趴在他身上喘着气,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摩挲我的后背。
我被他摸得怪痒,但又怪舒服的,就没有制止。他又伸到我胸前,捏我的乳‘头,勾我的乳环。
“挺得这么厉害,还好现在是晚上。”
我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挺起来的,总之不是短时间内。我休息了一会儿,俞衡就让我抬起屁股,把他从我身体里抽离,重新把肛塞给我塞上,但是没有套环,松松地贴着我的身体。
“干嘛……还要塞。”我问。
“你夹得住吗?流出来就不好了。”
那、那倒是。
被肛塞塞了那么久,又被他操,估计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他给我穿好裤子,系好腰带,自己也擦干净收拾好了,才让我下车,他回到前座把车熄火。
我的腿软得厉害,靠在车上,仰头看向高高的夜空。
“能走吗?要不要背你?”
“不、不用。”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往楼门口带,我又说:
“俞衡,今晚就不要洗出来了,让我含一宿吧,就当是生日礼物。”
我感到他的手一顿,又继续把我揽到他怀里,在我唇边亲吻。
“好。只要你愿意。”
'新生'Chapter 20
我感觉那天回家以后,妹夫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唉,算了。节操什么的,就随风而去吧。
日子又安安静静地走到了九月底。
这天俞衡突然接到了一个付迁打来的电话。
我正在一边抱着笔记本搞PS,因为离得近,难免听到了几句。
他先是问俞衡第二天下午有没有时间,俞衡说有,他又问那能不能帮他个忙,送他爸爸去医院透析。
我忍不住看了俞衡一眼,又听见付迁说:“我爸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也赶上这两天我妈感冒,头晕,恐怕没办法陪他。我明天下午有个特别重要的会,不去不行,所以能不能拜托你……”
“好,没问题。”俞衡也没多问就应了下来,“几点?”
“我一点半就得走,你差不多两点那会儿,把我爸送到医院就行。你把他放在那,有护士看着,就不用陪他了,晚上我过去接他。实在麻烦了啊,谢谢谢谢。”
俞衡“嗯”了一声:“不麻烦,正好明天我也去一趟医院。”
他们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我一边弄着电脑,一边问:“俞衡,明天你去医院干嘛?”
“给你送化验单啊,昨天冯深不是不在吗,他让我明天送过去。”
“哦。”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他瞧我一眼:“你想去吗?你不是最不爱往医院跑了。”
“去看看呗,好久没见付迁他爸了。”
于是第二天,我跟俞衡一起去付迁家里接人,他妈妈哑着一副感冒的嗓子,还在拼命跟我们道谢。
他家里离医院还挺远的,也难怪不放心他爸一个人出门。路上我跟他聊了不少关于我移植以后的事,他说看到我能康复真的是很欣慰。
我们把他送到透析室,我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突然觉得这个地方,竟然有些怀念。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里面也基本都是新面孔了。只是不知那些不再回来的,是像我一样得到了新生,还是已经迈向死亡。
值班的护士也换了一大半,许多我都不认得。她们大概也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有一个护士见我许久不动,便上前来对我道:“先生,这里不许家属陪护,请到外面等候吧。”
“抱歉。”我忙冲她歉意一笑,略一颔首,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一等!”
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只见另一个护士快步向我走来,打量我一番:“何砚之?真的是你?”
我一愣,心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有谁认得我?仔细看了看她,才认出她正是以前跟我最熟络的那个护士。
但她现在也大变了样子,我竟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她把我拉到走廊里,眼神显得很惊奇:“你真的全都好了?当初去找冯大夫打听,他跟我说,我还不太相信呢。”
我也有些惊讶:“去找冯深打听?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关心我的事?”
“当然,毕竟你情况那么特殊,我们对你印象都很深刻。”她将后背靠在墙上,微笑着看我,“当时还以为你……不过好在,你终于坚持过来了。怎么样,现在过得很幸福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起当年那些事,不免有些愧疚:“你这么关心我,可我那时候还那么对你……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不是人。对了,我自杀的那次,医院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吧?”
“没有没有。”她连忙摇头,“是俞衡跟医院解释说不怪我,医院就没有追究。你不用担心,现在我已经是护士长了。不过当时……看到满地都是血,真的是把我吓到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接些什么好,她又说:
“我真的不怪你的,我觉得如果把你的经历换在我身上,我肯定比你的举动还要疯狂。”她拍拍我的肩膀,因为身量没我高,够得还有些费劲,“所以你应该自豪才对,他们都挺不过来的,你挺过来了,你比他们还要坚强。”
她朝我伸了个大拇指,我有些脸红,抿唇笑了笑:“谢谢。”
其实……也不能说我坚强吧,我那个时候不止一次地想要自杀,内心早就崩溃了。如果不是有俞衡在身后支撑着我,我也根本挺不到现在。
我又不自觉朝俞衡看去,他在一边正挂了电话,估计是跟付迁母亲说安全送到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向我。我们视线相对,我朝他笑了笑,他估计不明白我在笑什么,也礼貌性地回以一笑。
我又对护士长说:“还麻烦你们,多关注一下刚才那个……那是我朋友的父亲。”
她听见我提付迁他爸,居然叹了一口气:“知道的,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多关照他。只是他透析史太长了,马上就要到十年,最近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好,真怕他哪天就……”
“为什么不做移植呢?一直没有配型成功吗?”
护士长摇摇头:“是他自己不肯做,说做移植太贵了,他年纪又大,做了移植也不见得能再活几年,不想浪费儿子辛苦赚来的钱。毕竟老一辈人的思想,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劝也劝过了,还是……”
我也不好说什么,我深知老一辈的人固执起来有多么可怕,不是所有人都像俞衡他爸爸那样思想超前。就拿我自个儿的父亲来说,他到死都不肯放弃他的事业,身体整日报警,医生劝他好好休养一阵,可他完全都不肯听。
最后还是死了,我都不明白他在固执些什么。
我皱了皱眉,最后道:“我能进去陪陪他吗?”
护士长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跟我来吧。”
我让俞衡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又回到血透室。护士给我搬了个凳子,我就在付迁他爸床边坐下。
他看到我还有些惊讶,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只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没有作声。
俞衡父亲跟我父亲完全不像,所以平常我看着他也联想不起自己的父亲。而付迁他爸……我握着他干枯的手,只觉得跟我父亲死前,真的是像极了。
又想起他最后一次训斥我,他在气头上,我却只看着他笑。
现在想想,自己当年真的很不是东西啊。
“我……我父亲很多年前就去世了,虽然当时不觉得什么,但现在……突然又有点想他。我、我是想说,付迁大概也……不希望失去父亲的吧。”
我低下头。让我说损人的话,我能说得一套一套不带重样。可让我说劝人的话,我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早知道就应该让俞衡来劝才对。
付迁父亲拍拍我的手,没有接话。
我也不知道在血透室坐了多久,直到听见有人压低声音喊我,朝门口望去才发现是付迁赶来了。时间已经快四点,我忙跟他父亲道了别,在走廊看到付迁正在跟俞衡说话。
他又道了几句谢,还说:“没想到你们在这陪了这么久,实在是麻烦你们了。”
俞衡摇摇头:“不是我要陪,是他要陪。”
他看向我,我愣了愣,挠头道:“我就……我刚才稍微劝了劝他,不过好像没劝好,你不要怪我啊。”
付迁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爸固执着呢,我们一家子劝他都不管用,你不用在意。”
他又拉着俞衡往旁边走了走,离得透析室门口更远了些。
“俞衡,我问你个事,做移植真的要那么多钱吗?他们说要二十万,真的?”
俞衡想了想道:“看你是什么肾源了,在医院排队的话差不多是那个价,如果亲属肾就便宜一点,十万以内基本能搞定。当时我们一共花了八万左右吧,就是他一直住ICU,后期花销比较大。”
“这样啊……那好像也不是很贵,不知道我爸能不能接受。”
“怎么,你要给你爸捐肾?你去做配型了吗?”
付迁叹了口气:“我早就做了啊,不过是瞒着他偷偷做的。大夫说配上了完全可以做,我就一直劝他,可外来肾他都不肯接受,哪肯接受我给他捐。我最近都快要愁死了我。”
俞衡没说话,付迁又问:“那移植完吃药要多少钱?是不是很贵?”
“嗯,不便宜,不过现在国家给报销。”俞衡说,“你要是能劝动你爸,还是早点去做吧。我这还有些药没吃完,每种都剩了几盒没开过的,保质期应该是到后年。你不嫌弃的话可以送给你,不用也是浪费。”
“哈?”付迁诧异地看了看我,“那他不吃?”
“他不吃,他已经停药快一年了。”
俞衡又给他解释了一遍我免疫耐受那个事,付迁听完大为惊奇,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可以嘛,你居然这么幸运。”
“幸运?”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好像你不知道我以前多倒霉似的。”
他又来勾住我的脖子:“行了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这腿也好了,精神也棒了,还能跟俞衡过性福生活,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切”了一声,没搭理他。
他放开我:“好了,总之今天太谢谢你们了,我回去再好好劝劝我爸。”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俞衡,你家还在那个小区吧?要是我爸同意做手术了,回头我找你拿药去。”
俞衡却摇了摇头:“近期还在,不过那个小区太老了,明年开春就要重建,我们正考虑搬到别的地方去。等到时候我打电话通知你,或者在医院碰上的时候给你捎过来,怎么都行。”
等会儿,俞家要搬家?
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重大新闻,我之前怎么完全没听说啊?
付迁说好,把我们送到电梯口,便跟我们道别。
我问俞衡:“那个小区要重建?”
“是。其实早几年就因为房子太老出过事,不过不严重,也就没人追究。这不今年,又有好几栋楼墙体都出现了裂痕,甚至有一栋已经到危房了,里面住户不敢再住,搞得人心惶惶的,这才提出来要重建。”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也就这两个月才通知,说明年开春就要开始。我跟爸商量着,入冬之前搬走。”
电梯停在一楼,我跟俞衡往门口走。经过大厅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都是你跟我打岔,我本来要上去找冯深的,结果居然陪你下来了。”
“……这也怪我?而且刚才我在里边陪付迁他爸,你干嘛了?”
“你不是让我等你吗?”
我简直受宠若惊:“哈?我让你等你就真的干等啊?你咋那么耿直呢?”
他瞥我一眼:“行了,你先去车那等我,我上去给冯深交个单子就回来。”
他说着又往电梯去了。我耸了耸肩,一个人出了医院大楼,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还在心里想着搬家的事。
搬离那个小区,要去哪呢……最近新建了什么小区,要去看看房子吗?
等等,我那是不是还有个闲置的别墅?
对啊,反正不住也是浪费,作为他们收留我的回报,我干脆把那别墅过户给俞衡好了!
真是为自己的机智折服。
我走到停车场,停在自家车旁边,这才想起来,俞衡那货竟然没给我车钥匙。
我只好倚着车身等待,却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些嘈杂。投去视线,看到有四五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围在一处不知做什么,还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被他们挡得严实,也看不到被他们围着的是什么。直到其中一个往外走了两步,我才通过缝隙看到那边地上呆坐着一个人,背靠着一辆车,用胳膊挡住脸。
那几个男人还在呵斥着什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