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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沙雕cp营业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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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语冰马上转化为舔狗状态,全家桶双手递上,光打雷不下雨地哭诉道:“大大,谁先退圈谁是狗!”
“为了刁哥狗就狗!我现在脑子里没有别的野男人了,只有你刁哥哥。”
“也就是你又要坑了呗。”
“嘻嘻嘻。”

“下楼,打扮的精神点。出来跟我营业。”
刁不言刚一下班就给宅了一天沙某人打电话,他特意约了以前对他有点那个想法的生意伙伴出来吃饭,想用沙语海让对方赶紧死心。
那人是和光娱乐的太子爷,吴奕世,在亲爹翅膀下为所欲为,跟公司旗下好几个主播演员都有过关系。
潜规则潜的光明正大,递个名片都要在后面写上房间号,顺便摸两下手。
三秋玉和光上次合作是两年前为了给一个产后复出的女明星搞推广,出来秀秀恩爱,卖一卖好妈妈人设。
那时刁不言刚领完绿本本,出去直接跟人说沙语海死了。戒指也不愿意戴着,嫌碍眼,找了根绳子改成项链放领子里面了。
所以吴奕世跟他握手时暧昧地蹭了蹭,也递过来一张夹带私货的名片。
于是刁不言直接面带微笑,当着太子爷的面给他父皇打小报告。
或者说上了个奏折?
也不知道后来皇上口谕哪里传错了,反而让吴奕世咂摸出一点联姻的意思,刁不言办公室连着两个月都堆着一大束包装浮夸的红玫瑰。
这种花花草草向来是沙语海喜欢的,刁不言厌屋及乌,看着就烦。等合作一谈完,就给太子爷发了表态的微信。
亲亲你要是还给我送花的话,这边建议您收拾收拾直接去世呢。

后来又合作了几次,刁不言怼吴奕世的感官也好了那么一点点,这人脑子不差,平常韬光养晦顺便及时行乐,也帮他跟和光里的老狐狸们搞了两回反击战。
吴奕世也收敛了许多,顶多口头上花花一点,丝毫不敢在行动上逾矩半分。
再后来也能算是朋友了。

像他们这种开局一个爹的家伙,大多都喜欢在自家别墅里学盖茨比。吴奕世的party整的像选妃现场,半个和光的艺人都来捧场了,衣香鬓影间,吴奕世走到哪都有人软嗲嗲地他叫小吴总。
沙语海被逼着穿的人模狗样,长发梳起,又带了熟悉的单只金丝眼镜,乍一看还蛮顺眼。
这人回来之后身材好了许多,加上站的比别人挺直,在人群里很是显眼。
刁不言皮笑肉不笑地跟客人们应酬,右手偷偷摸到前夫西装裤上掐了一把。
他俩今天穿的是长眼睛就能看出的情侣款,沙语海的耳钉和他的胸针还是同款的七爪枫叶,袖口也是一人一只换着扣的。
还有戒指,闪闪发光的戒指。
今晚的刁总浑身写着一个大大的秀字。
而沙语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被包养的气质,连带着别看他的眼光都微妙起来。好在他本人也并不在意,毕竟还在为了转正各种卑微。
他在旁边偷瞄侃侃而谈充满自信地刁不言,看他本该多情的桃花眼中只有客气和疏远,看他微微低垂的眼睫毛,有点心猿意马,连基本对话都都点说不明白了。
“听刁总说沙先生是个作家?”
“嗯?”沙语海光顾着偷瞄走神了,没听清对面的红裙佳人说了什么。
“您看刁总看的入神了呢。”
刁不言闻言看过来,伸手抓住沙语海的,替他回答,“语海确实出过两本书,喜欢他的人也蛮多的。”
两本百合文学。
沙语海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

“不言!你怎么在这里啊。”
吴奕世找了半天终于发现这两个苟在二楼阳台边说小话的营业cp。他看了沙语海一眼,心中一振,也就有了b数。
原来刁总喜欢这种儒雅清冷款的吗,确实有点意思。
如果沙语海知道自己的紧张给这人留下了这种印象,肯定会笑的鸡犬不宁。
刁不言温和地笑道:“大忙人哪有空管我们呢。”
“这位是?”
沙语海刚才正给刁不言讲这些人都当他是刁总包养的小情人,被后者打笑道,你吃我的住我的怎么就不是我包养的了。所以抢在刁不言前面说:“我是沙语海,”他瞥了刁不言一眼,“刁总的贴身秘书加私人助理。”
他特意把贴身和私人说的缠绵非恻,引人想入非非。
刁不言直接笑出来了,伸手去戳他的腰,说道:“别听他瞎说,这是我爱人,叫嫂子。”
“嫂子还挺活泼?”
吴奕世有点搞不懂沙语海的个性了,甚至拿捏不出这俩人谁上谁下。
按理说,这位嫂子比刁总高出一点,肩也宽些,看着也不像是0。
但刁总都这么说了。。。
反正吴奕世是不会做0的,刁不言瞬间被他从可联姻名单上划下去了。

刁总捏着红酒杯跟太子爷谈正经事,沙语海被勒令不准走。
“我今天看了你们和光的新人,觉得有几个还可以。”刁不言习惯性摸了摸沙语海紧实的大腿,说道:“三秋在开发新的真人互动影像类游戏,可以让她们露个脸。”
“类似隐形的守护X吗,”吴奕世假装没有看见两人的小动作,心里的猜想更加确定了,“我这边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这一年谍战类游戏市场已经挺饱和了,不知道三秋计划的是?”
“百合宫斗。”
两人都一脸懵圈地看着他。
“我们调研部的同事有幸拜读了沙老师的大作,”刁不言松开手,意味深长的看向沙语海,后者眨眼,“其实还很挺有市场价值的。”
突如其来公开处刑,沙语海眼神飘忽,十分慌张。
“玩家可以选择两条线。一是按照原著百合走,让女主在宫斗背景下攻略其他妃子,毕竟沙老师读者的性别也五五开。二是重生逆袭,更适合喜欢这类题材的女性玩家。反正今年电视剧限古令这么严,也该有点替代品了。”
沙语海双手捂脸。
不愧是我言哥!
他默默想到,感觉被刁不言刚才□□过的地方微微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
QWQ嘻嘻嘻





第10章 第 10 章
三人又谈论了一会,决定再加一条传统宫斗的主线。吴奕世觉得机会难得,说要先去拜读一下嫂子的大作。
沙语海臊的满脸通红,求他别像个喇叭一样大声嚷嚷这么羞耻的话。
吴奕世抚掌大笑,约定了下次商议的时间就下楼陪美人去了。
“谢谢啊,没想到你还真的看了。”
沙语海叹了口气,把刁不言常年偏凉的手指按在自己脸上降温。
“你写的什么我没看过。再说,光口头道谢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些。”
刁不言本来就只是借机开个玩笑,没想到沙语海愣了一下,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怎么了?
还没等刁不言想明白,就被沙语海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这人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绕了一圈,然后贴上了他的,试探性地动了动便懂礼貌的退出去了。
刁不言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他想起了两人的初吻。

那本来是个平凡的周六下午,沙语海来他家一起合作完成作业。
都懂什么意思吧,
沙语海那几天重感冒,鼻子不能喘气,只能张着嘴呼吸。高二的刁不言看见他时隐时现的舌尖心里有些痒痒的。
他想用自己的唇舌感受一下。
照顾他的保姆许阿姨是很喜欢沙语海的,看他穿的难受非要自告奋勇去给他买个什么药。而沙语海在家里已经被他妈逼着吃了各种排列组合的感冒药了,都并不见效。
这人对各种年纪的女人都不忍心拒绝(除了沙语冰和周笑寒),所以只是闷闷地说了声谢谢阿姨就继续做题了。
刁不言一直默默的看着他,看着这人才写了半张卷子就因为感冒药药效上来困得不行,头一下一下地往下垂。
“刁哥我难受。。。”沙语海难得这么虚弱跟他说话,刁不言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控,拍了拍他的腿说道:“在我床上睡一会吧。”
他闭上眼睛,下了的好大决心。
沙语海也不跟他客气,占山为王,躺下就着。
刁不言掐了自己左手的虎口,试图用疼痛来驱赶那些奇怪的心绪。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沙语海睡的跟死了一样,没有知觉,浅浅的呼吸声撩拨着刁不言的心弦。
我只是去看看他发不发烧。
刁不言早就学不下去习了,他挣扎了十五分钟,扔下笔,开始自欺欺人。
许阿姨一会就回来了,我又不能对他做什么。
刁不言脱下毛绒拖鞋,爬上床,用手戳了戳沙语海泛红的脸。

脸这么烫,可能真的是要发烧了。
刁不言这回凑的更近,他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对方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对方。
我只是在帮他量体温。
沙语海滚烫的呼吸扫在他脸上,酥酥麻麻的。
我只是看他呼吸那么困难,想帮帮他而已。
刁不言轻轻舔了一下那人的嘴唇,慌忙撤开。发现对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又犹犹豫豫地亲了上去,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触电一般刺激,他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压下去。
我还是在给他量体温。
刁不言闭上眼睛,心怀互帮互助的无疆大爱,用舌尖去感受对方因缺水而略微起皮的嘴唇,然后忍不住把这两片柔软含住,慢慢摩挲,又轻轻地抿了抿他的唇珠。
好软。
沙语海现在是靠嘴呼吸的,所以刁不言毫不费力入侵了对方偏热的口腔,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他觊觎已久的软舌,后者本能地缩了一下。
这一下搞得他心脏狂跳不止。
他想摸沙语海的脸,想把他的头捧起来狠狠地相濡以沫,想让对方也这样迷恋地亲吻他。
但是他又担心自己冰凉的指尖会弄醒这人,于是选择撑在沙语海两边,一寸一寸地侵犯他的唇舌,一下一下地舔舐他的牙膛。
沙语海因缺氧开始无意识的挣扎,这让已经有点上头的刁不言清醒过来。他赶紧把头抬起来,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我只是在。。。
他找不到理由来自我欺骗了,大脑开始反复回忆刚才的触感,又刺激又涩情。
沙语海难受地翻了个身,脸朝着他,有点发肿的嘴唇昭示着某人的恶行。
如果我给他渡气,他就会好些吧。
刁不言在他旁边躺下,轻轻环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我只碰一下。
唇齿相依的感觉实在好。
刁不言上瘾了。

第二天刁不言就感冒了,症状一模一样。沙语海还觉得是因为他去刁不言家里写作业传染了病毒过去,心怀愧疚。
而另一个心虚的主人公只想让他赶紧闭嘴,求求了。

平心而论,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沙语海都不是很擅长亲吻。刚确认关系时,沙语海怂的一匹,将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后来结婚了,沙语海诡异的胜负心又开始作祟,他总是想跟刁不言比谁能憋气憋得更久。
刁不言心里苦。
刁苦不堪言。
而现在这个急于转正的沙语海却难得地合他胃口,他能感觉出对方在犹豫害怕,如同当年做了坏事的小刁不言一样。
刁不言在心里叹气,技术高超地将对方的舌头卷起来带到自己嘴里,他比沙语海灵活很多,舌尖撩拨地舔着他舌下的血管,惹得沙语海发出来了奇怪的气音。
起码这样才是亲吻啊。
刁不言餍足地想到,扳住沙语海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而沙语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想给过去的自己带句话。
你男朋友真棒。

最后以哮喘患者的全面溃败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沙语海很败坏风景地开始疯狂咳嗽。
刁不言拿出随身给他带地药,管侍者要了温水给他服下。

事实证明吴奕世这个人好奇心实在太重了,他安排人在这杯温水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凌晨一点半,沙语海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某些地方亢奋的有点过分。
他蹑手蹑脚换上了太子爷家套房自带的拖鞋,自暴自弃地往洗手间走去。
我只是太久没纾解过了,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沙语海脱下睡裤,痛心疾首地隔着内裤教育自己某个部位。
“你怎么这么容易被诱惑,不争气的东西,阿爸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他又换了一种声音,压着嗓子说道:“能怪我吗?是你自己一直在想。”
“你不要狡辩了,无廉耻的崽种哎,阿爸今天定打你不留情。”
“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呜呜呜。”
沙语海也觉得自己有点毛病了。
跟自己的某个地方说相声好像不是正经人类能干出来的事。

等刁不言被他的单口相声吵醒时,事情已经变得很诡异了。
“你一天天能不能干点人事。”
沙语海分裂出来了第三个角色,他的左手饰演L省美术学院的教学楼,还是萝莉音。
他自己在这演了半天的效果还赶不上刁不言的一句话。
刁不言无言以对,以一个潇洒的走位躲过溅射袭击,然后指着地板上的不明物让他弄完自己收拾了。

等沙语海再蹑手蹑脚回到床上时已是两点四十。他安静了不到五分钟,熟悉的感觉又让他心里长草。
最后一次,这是真的最后一次。
他还没等下床,就被刁不言捉住了手腕。后者按开了床头灯,正色问:“你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我靠,我真的什么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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