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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悄悄告诉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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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换他陪我。」
  「不行!」周彻毫不迟疑的拒绝。
  「为什么不行?」
  「公主殿下,妳知不知道这样很伤我的心吶!」王特助突然从旁冒出来,双手捧心做悲伤欲绝状。
  「啊,王特助,我绝对没有讨厌你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啦!」周嫒急急澄清,并无千金大小姐的矜傲姿态。
  「既然如此,就让在下护送妳去董事长那里,妳不会连这个荣幸都不肯赐给我吧?」王特助说。
  「当然不会。」周嫒再连忙回道。「哥,那我先走啰。」
  「嗯,再见。」
  周嫒再抱了抱周彻,才同王特助说说笑笑的一块儿离去。
  说起来,周嫒的个性十分天真可爱,打从出生起便被精心养在温室中,周彻的母亲周玲霏将她当成宝贝细密呵护,所有的母爱全部给了她,将她养成太过乐观不知世事,认为世上只有好人,没有坏人。
  这个甜蜜的女孩太过纯真美好,像公主、像天使、像全世界的幸福都集中在她身上,快乐是她理当享有的特权。
  而这,更令周彻对她充满厌恶与憎恨。
  她的存在彰显着他的阴暗龌龊,她身上的色彩总是缤纷鲜丽,灿烂如朝阳,相形之下,他只能是肮脏的污灰,比臭水沟里的老鼠更不如,连存在于世间的价值都没有。
  他记得周玲霏曾经对他说过,他连她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替她提鞋都不配。
  情绪倏地厌烦无比,胸口充满快冲出来的暴厉之气,那是一种甚至想杀人放火的狂躁,强烈渴望用毁灭做为宣泄。
  「乐乐,你进来。」周彻表情漠然的令道,转身步回办公室。
  江乐夏怔了怔,赶紧放下手边的工作,跟在他身后。
  一进办公室,人就被周彻抓住,动作粗暴地扯下他的衣物。
  「不、不要这样!」江乐夏被他的暴虐惊吓到,自我保护的本能抗拒。
  他的反抗让周彻骤然暴发出涛天怒气,用力将他按在办公桌上,没有亲吻爱抚,不经扩张与润滑,直接狠狠的刺穿进去。
  「好痛,不要!」江乐夏大叫一声,惊惧而忿然的踢动挣扎,却敌不过强大的力量。「放开我!我不要!」
  周彻无视他的反抗,压折他的双腿贴到胸前,俯到他身上紧紧压制,以暴烈的力量挺动腰部,一边残酷掠夺,一边对左耳窸窣呢喃。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到周嫒后,就想对她这么做,是的,我想强暴她,不是因为爱她,对她有欲望,而是因为恨她。她一直以为我是疼爱她的好哥哥,她错了,大错特错。」
  「不要……好痛……」
  「她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爱他,而且恨她入骨,甚至恨到想将她先奸后杀,或者奸到她怀孕,强迫她生下一个近亲相奸的孽种。或许她会像百年孤寂一样,生了一个有猪尾巴的小怪物,最后被蚂蚁吃掉。那本书是怎么写的?哦,对了,这一家系的第一个祖先被绑在树上,最后一个子孙被蚂蚁吃掉。」
  「好痛……周彻……放开我……」
  「只要想到周家绝子绝孙,我就兴奋得想要射精了,你感觉到了吗?我想要射精了,想射到你的屁股里,就像射进那个无辜的贱女人的子宫里。」
  淫秽阴毒的话语用彷佛很疼痛的声音说着,如同下身沉重击打在江乐夏的躯体上,周围的世界发出分崩离析的声响,而这声响竟显得那样绝望与孤寂。
  「周彻!」
  「啊,我要射了!用力夹紧你淫荡的小屁股,不准流出来,让周家子孙全烂在你的肚子里吧!」
  ──这百年孤寂的家族,被判定在地球上是没有第二次机会的。(注)        而这,正是周彻生命中最疯狂渴望的,百年孤寂。
  其实他知道,他这辈子一直在追寻最终的自我毁灭,他的每一个字每一记抽动都是一把锐利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割下一片一片的肉,直到血肉模糊,体无完肤。
  凌迟着自己腐败的灵魂,切割着身下低低哀泣的小猫。
  江乐夏知道周彻对着他的左耳说话,他听不到那些尖利如刀的话语,却觉得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不断不断从左耳刺进去、刺进去……
  好痛,身体和心都好痛,真的好痛好痛!
  他觉得快要在这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中死去,他已经闻到血腥的味道了,有血流出来,从身体被贯穿的地方流出来,从周彻的心脏流出来……
  实在太痛太痛了,有几万根针同时戳刺他的身体,从下身、从左耳、从每一吋皮肤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细孔痛进骨髓里。
  「……啊……啊──」
  从不曾哭过的江乐夏终至崩溃,陡地大声哭叫出来,哭声干涩嘶哑,宛如穷途末路的濒死小兽发出怪异尖叫,一声一声一声的凄厉,震动刺痛周彻的耳膜。
  周彻停止任何动作,喘息着,注视着他声嘶力竭的哭号,从来没见过那么汹涌的泪水,他甚至怀疑他将全身血液都转化成水,再从眼睛喷涌而出,然后淹没了全世界。
  他不知道,从这双绝望的眼睛流出来的,仅仅是二人份的眼泪,淹没不了全世界,只能将他们溺毙。
  周彻抚摸已成水乡泽国的脸庞,抹不完不断滚滚淌落的透明液体。「不要哭……乖,不要再哭了……」
  「啊啊啊──」
  依然哭叫得撕心裂肺,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周彻感觉到下身咬合的那处收缩得那么用力,像要把他绞入他的血肉,在疼痛中紧密揉合成一体。
  周彻抱住他,把他整个人包覆进怀里,让他直接对着他的心脏哭叫。
  已停止跳动很久的心脏彷佛被一下、一下、一下的电击着。
  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电击打醒了他的心脏,却似乎有什么被打碎了,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亲爱的、亲爱的小猫,你是不是早已看穿我可鄙可悲的灵魂?是不是想用你的眼泪,洗涤我的罪恶与忧伤?
  周彻紧紧的紧紧的抱着他,再次对他的左耳悄悄细语:「对不起,我输了,所以请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当周彻横抱江乐夏走出办公室时,瞥见他几个精明冷然的秘书对他投以责难眼神,他当然不会向她们做任何辩解,可此时却有说不出的难受与负罪感。
  他这次真正的严重的伤害了乐乐,而这,是件不可原谅的事。
  「总经理,恕我僭越多言,你不该这样对待这个孩子。」陈秘书忍无可忍的开口道。
  周彻淡淡扫她一眼,沉默,抱着哭得意识浑沌的江乐夏走向电梯。
  「总经理,请你对他好一点。」林秘书也忍不住说道。
  周彻停步,回头。「我以为妳们也已经被我养得没心没肺了。」
  「不,我们只是学会视而不见。」
  「那么为何这次不继续这么做?」
  「总经理,我有一个儿子,再过几年也差不多跟乐乐一样大了。」吴秘书说。「没有父母会忍受得了自己的孩子被恶意糟蹋,我想,乐乐的父母也是。」
  「父母?哼。」周彻冷哼一声,脸色突然变得凛冽。「做好妳们份内之事就好,其他事不是妳们该过问的,如果真看不惯,我愿意接受妳们的辞呈。」
  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说完,转身离开。
  「我说妳们,是吃饱没事干吗?老板的私事妳们凭什么插嘴,自找麻烦。」始终保持沉默的王特助终于出声。
  「谁像你,才真的被他养得没心没肺了!」
  「是,我是没心没肺,但是我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妳们都跟他几年了,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这次是动了真心了,妳们安静看着就好,不需要替乐乐强出头,免得坏了他真正的好事,到时他不恨死妳们才怪。」
  王特助一番话,登时让她们无言以对。
  其实她们哪里会看不出来,周彻对江乐夏确实和对以前那些人不同,或许,他这次是真的终于将自己陷进去了,而且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周彻带江乐夏去给老医生诊疗,后庭有些撕裂伤,幸好并不严重。
  老医生见两人的神色脸容皆是说不出的凄惨,除了摇头叹息,还是只能摇头叹息,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将江乐夏安置于小病床上后,周彻拉上白布帘,坐到老医生的面前,手肘撑膝地双手掩面,沉郁无言。
  向来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骄傲男人,此刻却颓败得不成样子,显得异常困惑也异常痛苦,身周长久以来那道坚实冰冷的高墙彷佛土崩瓦解了,溃不成军。
  良久,慢慢抬头望向老医生,双眼充满血丝,沙哑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认为你做错了什么?」老医生反问。
  「一切。」
  「你认为一切都是你的错?」
  「不是吗?我的出生基本上就是最大的错误。」
  「那么,你想从那个孩子身上得到什么?救赎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哎,你寂寞太久了,所以一时无法适应不再寂寞的日子。」老医生叹道。「疯狂与孤寂是会遗传的,就像眼睛与头发的颜色,根深柢固地存在周家的基因里,成为周家人的天性,这也是你们的家族咀咒,几乎每个上一代都会替下一代创造出一个难以挽救的悲剧,你爷爷创造了你的母亲的悲剧,而你的母亲创造了你的悲剧……」
  「不要再说了!」周彻截断他的话,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周家的悲剧将在我这一代结束。」
  「你不打算替周家留下后代?」
  「事实上,我打算让周家从我开始绝子绝孙。」
  「你果然是周家人。」
  「我体内流的血,大概是周家百年以来最纯正的周家血统。」讪然自嘲一笑。「像拉二只畜牲强迫牠们配种生下的小畜牲,只差没领一张血统证明书而已。」
  「你可以怨恨你的父母和家族,这是你的权利,可是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自己。」
  「难道我说错了?」
  「意义没错,但比喻错误。」老医生纠正。「人类是动物的一种,但不是畜牲,人类会思考与创造,畜牲只会吃喝拉撒睡。」
  「这个世上披着人类外皮的畜牲还会少吗?」周彻讽刺大笑。「我倒真希望自己是一只只会吃喝拉撒睡的畜牲,不用思考不需要创造,混吃等死就是一生了。」
  「嗯嗯,不错的雄心壮志,就某方面而言,能混吃等死单纯过一生,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大部份的人想求都求不到。」老医生幽默接道,推了推眼镜,再用充满哲学的口吻对他说了一段书中文字:「数百万只眼睛向上望着窗户、桥梁、续随子,可是他们看见的,也许只是一张白纸。」(注)
  眼睛所看见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那个样子,两人之间莫名其妙思辩起来的畜牲理论是,周家亦是。
  大众眼中的百年周氏家族是光鲜亮丽的,他们只看得见它的繁华显赫,可又有谁能真正透彻隐藏其中的爱憎嗔痴,他们迷失在自以为优越的血统迷宫中,终至自我毁灭。
  白色布帘后,躺在病床上的江乐夏早已恢复神智,静静聆听他们的对话,有些懂,又有些不懂,可他听得出来,周彻隐藏在讥讽语调下的淡淡哀伤与痛楚,明显与他的家族有关。
  周嫒的出现带来周彻某种程度的精神崩溃,不明白,她不是他的妹妹吗?为何他心里会如此恨她,却又勉强表现出疼爱她的模样?
  喜怒无常,捉摸不定,江乐夏想,他永远都无法了解真正的周彻。
  「去隔壁药局替我拿一瓶酒精回来。」老医生将周彻打发出去,来到病床边查看,发现江乐夏已经醒来,问:「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
  他的身体很痛,心也在痛,而这些痛都是周彻带给他的。
  「没有。」江乐夏摇头回答。
  「他真是个讨厌的小孩。」老医生还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边替他把脉,一边用轻快的语气说,却听不出有讨厌的味道。「你很讨厌他吧。」
  江乐夏愣了下,再摇头。「我不讨厌他。」
  「可是他让你受伤了。」
  「嗯。」轻轻应声,竟没有想象中的伤心愤怒,也没有为周彻找任何借口,周彻的确弄伤他了,身体与心灵同时都伤害到了。
  可是他却又觉得周彻似乎也受伤了,而且很痛,比他更痛。
  「这样你还不讨厌他?」老医生追问。
  想了想,反问:「你认为我应该讨厌他吗?」
  「难道不应该吗?」
  江乐夏懵懵懂懂,无法理解这段看似无意义的对话,讨不讨厌周彻很重要吗?
  「有一个爱喝酒的富翁,他用三分之二的财产买到一瓶他梦寐以求的酒,别人都嘲弄他是傻子,他却笑着说,我是世上最快乐的傻子。」老医生突然不着边际的说起故事来。「值不值得这种事是自己说了算,别人的想法是别人的,就算这个富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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