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帝后归来-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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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镜今儿就是来找人打架的,打得越厉害越混乱,对他就越有利。
“冯爷又是哪路子的野人?老子听都没听说过,他手下难道就你们这群怂货,也他妈想称霸北区?”
南镜这一句话,夹枪带棒地把仇恨拉得那叫一个稳,对方骂了句脏话之后,二话不说马上和南镜打了起来。
清晨六点多钟街面上还没多少人,但几声抡棍子和砸东西混合着叫骂声的嗓音传出来之后,立刻有人推开窗户看热闹。
南镜以一对十,对方还都是拿了黑枪的人,自然不会太过放松。
不过,从狼窝里历练出来的,到底还是与众不同,在南镜眼中,他们的动作都像是在慢动作回放一样,根本没有太多可重视之处。
一棍子夹杂着强劲的古武力,朝着南镜脑袋上砸过来,南镜身子一矮轻松躲了过去,又转身一脚把身后偷袭的人给狠狠踹了出去。
与此同时,南镜从腰间抽出了小刀,以对方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朝他冲了过去。
一刀割过去,一个手下的大动脉的血就像是喷泉一样喷了出去。
“啊——!”
“杀人了!”
“快来人,有人来北区挑事儿了!”
随着一个北区混混被南镜轻易弄死,其他混混、包括看热闹的一群人,也都不能太淡定了。
平静的北区瞬时间沸腾起来,一片嘈杂,不少人都闻言赶来,手中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甚至还有不少不归属于冯爷管辖的人,也都闻讯而来——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的,说不定还能捡个漏!
“卧槽,那他妈是暗王的人!”
“格老子的,你来凑什么热闹?”
“冯毅大傻逼,他手下的狗腿子就特么会装逼,打死他们!”
“……”
南镜趁着那几乎上百人的混战正酣之时,默默从人群中溜号站在一旁观战,深藏功与名,同时默默给背后帮他一把的暗王御点了一万个赞。
所有人都被这里的混乱所吸引注意力,在五十米开外的另一个地方,兰蒂斯就像是幽灵一样来到那个和瓦顶融为一体的刺客背后,在他的手朝终端按下去的瞬间,直接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这道枪响,很轻而易举地就被混战区域的响声给掩盖住了。
同时,暗卫的消息也传了过来:“任务完成。”
兰蒂斯勾起唇角,把尸体脸上的银色面具扯了下来,随手扔到屋子下面,然后把刺客手腕上的终端取了下来,随时检查了一下。
那里面值得研究的东西很多,但暂时兰蒂斯只粗略看了下是否有不利于南镜的情报发出去,便结束了本次行动。
刺客的尸体被无情扔到了混战中心。
没有人发现,什么时候多了一具尸体,也没有人知道,这具尸体究竟是哪个帮派的。
“亲爱的,我们配合得简直完美。”
南镜低头看着兰蒂斯发过来的消息,弯唇笑了笑,拉紧身上的风衣,加快脚步离开了北区。
坦白说,现在的南镜,连走路都是带着风的。
可以试想一下,当一个人在笼子里、在如影随形的监控下活了那么多年,突然有一天,那个笼子被人从外面打破了,并且自己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那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冰轻语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管他到底和谁联系、做了什么,也不会轻易定位他的位置。
那一切的监视,全部都是两个刺客做的。
每当他们发现有异常,才会主动禀告给冰轻语。
而现在,两个刺客全部都被兰蒂斯的人所取代,这就意味着,从今以后,南镜的自我空间被很大程度上的扩张了。
这是个令人兴奋的事情。
“亲爱的,所以是不是我们从现在开始,可以肆意地聊天见面了?”
兰蒂斯很快就按捺不住地给南镜发了消息。
南镜原本没想只在这种时候就把兰蒂斯拖下水,但看到他的信息,想了一瞬,便勾了勾唇角,回复道:“要不要和我去见识一下生死明轮?”
作为在生死明轮打了五年黑拳并且蝉联三年年度总冠军的签约选手,这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南镜。
但南镜并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他总是带着一个非常有代表性的面具——外边一圈是金色的镶边,里面是黑色的,整个面具呈现出一个中心对称的羽毛状,能够露出高挺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唇。
第357章 毁约
兰蒂斯拿过南镜给他的面具带在脸上,打量着堪称隐蔽的场所,道:“生死明轮的规模似乎比几年前并没有任何所扩大。”
“方敬之的生意经。”
南镜和兰蒂斯并排走着,对于生死明轮,他的了解要远远超过兰蒂斯。
兰蒂斯侧过脸看了看南镜,眼底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他伸手去牵着南镜的手,道:“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太过扩张,如果到了一定规模,不用多说,帝国绝不可能放任不管。”
光是现在的规模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
南镜驾轻就熟地走过曲折蜿蜒的选手专用通道,当他转过一个弯之后,前方是一条大约十米长的走廊,尽头有一扇挺上档次的门。
走廊口站了两个带枪的男人,见到南镜之后,语气中不由自主带了恭敬,道:“语少爷?”
羽少爷?
兰蒂斯心里有些犯嘀咕,不过没开口。
南镜道:“方少在里面吗?”
“在,我帮您通报一声。”其中一个男人说着,便转身朝门口走去,敲了敲门,不知和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
等他回来之后,对南镜道:“方少在里面,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顺便,他拦住了兰蒂斯,打量着他道:“这位我似乎从来没见过,就得罪他在外面等着了。”
兰蒂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低声说:“你进去吧。”
南镜点了点头,进了方敬之的办公室。
方敬之从小到大都是个含着金汤匙的人,一路顺风顺水,不过手腕也非常狠厉果决。一个能够在十几岁的年纪就接受生死明轮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个好欺负的绵羊。
“羽少什么时候回来的?”方敬之将嘴里的烟掐了,给南镜仍过去一罐酒,同时自己也拿了一罐。
南镜打开后喝了两口,坐在沙发上散漫地说道:“今天早上。”
方敬之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其他人可是寂寞的要死,尤其是银龙和翠鸟他们,成天打完就得感慨一句,羽少为什么又不在,恨不得把我给拆了,搞得像是我把你金屋藏娇似的。”
南镜歪着脑袋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是找虐找习惯了,一天不被虐就浑身上下不舒坦,改日我让他们再感受一下,直接两个人下不了床就安生了。”
方敬之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说:“两个月的时间不够他们冷静下来,只要不弄死,随便你怎么玩儿。”
喝完一罐酒,南镜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儿的。”
方敬之:“废话,哪次你不是有正事儿才来找我?”
也许来这里当职业打手的人,除了上场的时间都很闲,但绝对不包括南镜。
他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尤其当他的对手们知道,他还有个年龄很小的儿子之后。
“很久都没见到亚瑟了,这小子,将来是个人才。”方敬之每次想到南镜的宝贝儿子,就恨不得那是自己生的。
别的孩子先学会走路,而亚瑟跟着南镜先学会的则是拿匕首,别的孩子三四岁的时候还在父母怀里撒娇,亚瑟就跟着南镜来到生死明轮——南镜在下面打比赛,亚瑟在上面看着,然后跟随南镜或者其他人的动作自己比划。
甚至亚瑟还经过特别批准,下场打过一次比赛,并直接将对手给虐菜了——不排除对手轻敌给亚瑟提供了极好的机会,但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亚瑟自己的实力太过惊人。
南镜微微一笑,道:“亚瑟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孩子,我想要不了几年,他就能成为你第二个招财猫了。”
“你舍得让他来我这儿打比赛?”
方敬之感到意外极了,虽然南镜是他这里的职业选手,但可以看得出,他很抗拒让亚瑟接触这些黑暗混乱的场合。以前南镜带他过来,也是迫不得已才那么做的。
“不舍得也没什么用,亚瑟有自己的想法,他喜欢这样来磨练自己的实力,我这个做爸爸的,总是要支持他。”南镜淡淡说道。
方敬之心里嘀咕了一会儿,道:“你来这儿不会是单纯地想要通知我这个好消息吧?”
南镜抬了下手,精准地将空罐子扔到对角线墙角里的垃圾桶中。
“我没那么无聊,当然有重要的事情。”南镜道。
“是什么?”方敬之有了些预感。
南镜说:“我和生死明轮的合约还有一年,我要提前毁约。”
方敬之有些意外。
从最开始屡次受重伤甚至几乎要死在赛场上,再到现在让人闻之变色的单挑王,南镜需要做的,也只不过是每个月下去打上一场,然后三七开坐收大笔别人一辈子都别想梦到的收入。
很是有人能够急流勇退,更不会有人放任大笔钱从眼前溜走。
“你是认真的?”方敬之皱眉。
南镜道:“当然是认真的,我会把违约金如数给你打到账上,现在就可以付款。”
方敬之定定在他脸上看了一会儿,在发现对方虽然口吻随意但态度完全不随意之后,只能说道:“如果你下定决心的话,那么我当然不会对你进行过多的刁难,而且这些年你帮我赚的钱早就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违约金我给你打个对折,希望以后有什么事儿,你还能帮我来罩罩场子。”
“对折倒不用,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南镜说着,便打开终端当即给方敬之的帐号转了钱。
方敬之说不出是心酸还是不舍或者是欣慰,叹了口气仰靠在转椅上,道:“和我还算的这么清楚,你可真会伤我的心,我一直觉得一下我能够算得上是你的朋友。”
“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做朋友?”南镜乐了一下。
方敬之对南镜的基本信息并不算了解,他也不像很多老板一样,喜欢刨根问底。
能来生死明轮打黑拳的,不是缺钱缺的厉害,就是背后有势力支持,或者身上背负着各种不能见到阳光的故事,方敬之对这些一概没有兴趣,也并不想知道。
所以,当南镜告诉他,你叫我羽少就好之时,方敬之便只认识一个带着羽毛状黑色镶金边面具的羽少。
当然,羽少还有一个漂亮的儿子。
方敬之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道:“从你第一次到我这里来,我就觉得你根本不适合生死明轮这种地方,甚至根本不适合犯罪者天堂。我想你很快就会离开。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你非但没有走,反而和我签了个长达六年的合约,该有的比赛一场不拉,这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南镜有些缅怀地说道:“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被揍的可真惨啊,现在想想,如果再让我那样来一次,恐怕从最开始我就退缩了。”
方敬之笑了起来,同时陷入短暂的回忆之中。
他还记得那个夏日炎热令人心情烦躁脾气难以抑制的夜晚,一个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衣来到生死明轮,用平静的口吻道:“我要和生死明轮签约,我想成为这里的职业打手。”
方敬之抽着烟,朝他脸上吐了口烟圈儿,本以为这个挺干净的男孩儿会露出不耐,或者往后面躲开,却没想到,他不退反进,伸出右手直接用两根指头夹住了方敬之手中的烟,转了个头,咬在自己唇齿之间狠狠吸了一口。
他觉得这人挺好玩儿。
“你下去打一场,那个人是生死明轮的金牌打手,要是你能在他手下坚持十分钟还不趴下,我就考虑一下签了你。”
那是南镜第一场在生死明轮的比赛。
他的身体素质并不算强悍,甚至基本的格斗技巧也有极大的欠缺,哪怕再有天赋,也抵不住后天培训不行。
仅仅六分钟的时间,南镜就被对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头重脚轻地栽倒在地上,一条手臂还以扭曲的方式折断了。
可塑之才,但和方敬之要求的职业打手的标准,还差得远了。
但事实上,南镜撑过了十分钟——他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直接装死躺在赛场中央,任凭别人怎么喊叫怎么鼓鸣都不站起来,当倒计时一分钟即将结束的时候,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像是一道闪电,从后面窜起,手掌夹杂着让人心悸的风刀,直接切下了对手的一根手臂。
全场哗然一片。
方敬之从那场比赛之后,便将南镜直接签到了他的名下,没有给他指派任何专门经纪人或者助理。
方敬之很快回忆完,有些困惑地问道:“其实我一直都想问,那天你分明五脏六腑都碎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