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怀孕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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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划掉,不能说脏话,我当时真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事后才明白,在床上,男人的眼泪都是不值钱的。
孟姜女的眼泪,能哭断长城。林黛玉的哭泣,那叫绛珠还泪。
我呢,韩冬阳的眼泪,除了能激起林遇安的兽欲之外,毫无用处。
我的贞操就这样被浪花淘尽,滚滚长江东逝水,昨天的青葱岁月,已经变成遥远的回忆,我从一个男生,毫无预兆,猝不及防地就变成男人了。
等小冬阳从水、深、火、热之处脱身出来,天空已即白。
对了,补充一句,小冬阳一个晚上居然没有被泡脱皮,看来我真的是天赋异禀。
我提上裤子,悲痛万分地离开了酒店,回家路上的心情跟我来时的心情不可同昨日而语。
原来男主跟男主去开房,就是这样在探讨人生吗?
到家我就跟我妈联系,但没想到,我妈刚来,他就回来了,我看见他进门的那一刻,一时竟然有些害怕,毕竟论技术我还拼不过他。
可这个男人,回来竟然装作不知道发生了这回事,拿了我的贞操又跟我演戏,老天爷,昨晚上难道我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我离去世就差那么一点儿,一夜奔波劳累,真的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跟一丁点儿的刺激了。
我想了一天,好吧,既然他不承认,那我没有办法,只能把这归成一场酒后乱性,但我错了,这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这件事的真相到了晚上,我才知道,他上楼来安慰我,他当时对我说了一句话,“这早就应该的,对我来说,时间还太迟了点。”
具体记不清楚了,反正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那一瞬,我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我震惊,不可思议,更多的愤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回想,我大胆做了个假设,这一切原本就是他计划好的,先是让我对他好奇,接着故意让我听见他打电话,然后引我去酒吧,又借酒假醉最后引诱我去开房。
所以打电话只不过是他扔下来的一个饵,真正得目的是为了引我上钩。
··········对,只有这样这一切才能通通地解释的过去,他当时宽慰我时,脸上又露出得逞的笑,虽然掩藏的极深,但还是被我瞧出来了。
写到这里时,我记起一件事,我们刚结婚时,前一天他看似不高兴,领结婚证那天他却跑得比谁都快,早早地就在民证局等着我。
老天!!!!!!此时真的三万个感叹号都表达不出我的震惊,原来我这693个日夜,都是在与、狼、共、舞。
而昨晚我还单刀赴会,深、入、狼、穴。
我哪里是个机灵小不懂啊,就我这胆量也得算是杨门虎将——划掉,韩门虎将。
林遇安真得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要不是我常年养生,一身是肝,昨晚就要精尽人亡在床上。
我想这应该就是年少不懂林遇安,看懂已失童、子、身吧。
唉,将一切前因后果跃然纸上后,已经在脑中理清了许多疑团,现在心中万般悔恨。
我不敢细想,难道他从结婚时就在肖想这件事,只是在我面前善于伪装,所以一时我才没有发现他的狼子野心。
忆及过往,繁杂琐事,细思极恐,脆弱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原来我以为的高枕无忧,仅仅是以为的罢辽。
实则,恐怕他早就觊觎我已久,暗地筹谋,趁我不备,设计这出戏,想想也是后怕。
更可恶的不止这一点,昨夜他更加明目张胆,胆大妄为,明则让我给他拿衣服,实际他就站在玻璃门后面搔首弄姿,企图用肉体来勾引我进去,一起鸳鸯——划掉,写错了,是鸳、鸳、戏、水。
我未曾上钩,还当我是那个单纯无知的男人嘛?太可笑,在这种鹤唳风声的情况下,我也在卧室里睡不下去,可我又想试他一试,于是假意说要去客卧,他果然摆出一副对我欲拒还迎,含羞解衣起来,我佯装视而不见,置之不理,转身出门。
其实我留下了枕头在卧室(我真的好机智),但没想到他如此饥渴,趁
我前脚走,后脚就抱着我的枕头在床上······我都不好意思将这件事记下来,总之做出那般猥琐下流的动作,让我很········难对付啊。
我知道拿贼要见脏,于是我半夜故意哭泣,最后不出意料被我当场人赃俱获,他还一本正经的狡辩,真没见过这么嘴硬的男人(哼,先画个圈圈诅咒你)
我又反复思虑整整一夜,我跟他离婚协议即将生效,他这时候生出不轨之心,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想想:
林遇安日夜猥琐窥伺着我的肉体,实在可恨。
这么久我居然未曾识破他的阴谋,实在可悲。
用这种下作手段促成的荒诞一夜,实在可恶。
他谋划两年却唯独算错了我的心,实在可怜。
唉!
我甚至还会时时想起昨天我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已经逝去的贞操。
我要坚强,不能——划掉,我要想个办法,让他得意忘形,露出狐狸尾巴,我要在接下来三十多天里,把这个男人的罪行一一揭露出来。
待我那时便一身戎装,身披铠甲,率领千军万马,将这个放荡男人,按在地上摩擦。
今天就写到这里吧,实在太累了。
切记,切记:如今后有吾辈后人得此书,吾之经历,也算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切勿重蹈覆辙。
——韩·当代鲁迅·冬阳随笔,楼下有声音,应该是他回来了。
···
林遇安跟唐笙将公司的策划方案敲定下来,才下午四点多钟,本来还想商量一起去琉璃宫看这一季的珠宝展销,但林遇安说家里有事,去不了,最后只能唐笙一个人去了琉璃宫。
林遇安回到家的时,五点左右,进屋就看到他丈夫正顶着一双红眼睛,从楼上房间下来。
“你中午吃饭没?”林遇安脱了鞋,问韩冬阳。
谁知道韩冬阳面带冷笑,不答不理的白了他一眼,径自去了厨房。
林遇安:“··········”
这熟悉的白眼,还是原来的配方。
作者有话要说: 林遇安日后看见这本日记,气得想打人,还不是因为技术不好,所以才自食其力。
小课堂成语释义(有宝贝儿问,我解释一下,以后宝贝儿们举一反三就好):
探囊取物,空手套白狼,猛虎出山这几个不用解释吧。
我们来说说:阴差阳错:当中“插”是重点!
扎啤:扎不用说哈,大家把啤换成“屁”就好了。
承上启下:攻在上,受在下。
首尾相接:69
空口接白刃:口
金鸡独立,闻鸡起舞:取“鸡”字面意思。
后面的倒拔垂杨柳以及独坐敬亭山属于脐橙姿势。
有宝贝儿问高级VIP什么意思:就是晋江充值晋江币,看文,有高级消费用户,再者因为晋江脖子以下不能写,所以冬阳以为是他的高级VIP不够高级,才看不到。
第7章 第 7 章
林遇安根据这两年消化白眼来总结的经验,他在心里已经断定韩冬阳大体上是没什么事了。
他们刚结婚那会儿,林遇安除了每天画图之外还研究心理学,他办公室的书架上现在还搁置了许多关于心理学微表情的书籍,例如——
《鬼谷子面瘫的那些年》
《苗疆失传百年的人心操纵术》
《三年微表情五年读心术》
《黄冈题库 10000道微表情真题优选》
《三分钟打造心理学大师》
《秒懂男人心》等等。
林遇安半路出家琢磨了心理学各种书籍,还有在电脑上听视频讲座,虽然两年来还是个半吊子水平,可简单入门还是略懂,如果要林遇安用一本书来形容韩冬阳,大概就是一本《世界未解之谜》。
翻开第一页里面就有四个大红字:禁止阅读。
林遇安上楼换了衣服下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冥冥之中,他跟韩冬阳好似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一对恩爱假鸳鸳,韩冬阳坐在凳子上,微弯曲的脊梁就像是被风雨摧残了一夜的娇花,这时候又得到了阳光雨露的浇灌,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见此场景,林遇安心情也跟着有些放松,坐下的时候还问:“你没事了啊,我中午听吴妈说你有些伤心。”
听到这话,韩冬阳动作一顿,刚好吴妈从厨房里端着汤上桌,韩冬阳抬头打量了吴妈一眼,又看了看林遇安,表情有些复杂。
林遇安到底是黄冈10000道微表情优选试题白做了,站起来接过吴妈手里的老鳖汤,语气轻松的说你能想开了就好,有些事啊,发生了,你就当是一场劫数,看开了就没什么了。
“来,这是野生老土鳖。”
林遇安坐下,拿起筷子将鳖头夹起来,搁在韩冬阳碗里。
“尝尝这个鳖头,吴妈早上就念叨就说要去买,炖汤,特别补。”
“这是甲鱼汤,林先生。”
吴妈在厨房听到这话,声音佯作不满的传出来,她向来喜欢用文化词形容自己做得菜,这也是另一种对自己厨艺的赞赏。
林遇安闷声笑,自顾自说:“其实甲鱼在我们那地儿,都叫龟。”
含沙射影?
韩冬阳死抿着唇,目不斜视地跟碗里的龟······鳖头大眼瞪小眼。
林遇安微笑道:“吃吧。”
“你········”韩冬阳拿着筷子的指关节慢慢都泛白了,仿佛是受到了侮辱一般,强忍住摔筷子的想法,也许是嘴里话难以启齿,也许脑子里有一辆黄皮卡车以200迈的速度呼啸而过,经过之地飞沙走石也说不定。
总之,缓了数十秒,他慢慢夹起鳖头看了一眼,感到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韩冬阳将土鳖头搁到林遇安碗里,面无表情道:“我不喜欢吃龟,鳖头,给你。”
大概是他们之前就一向孔融让梨让习惯了,林遇安也没觉得不对劲,现在他丈夫不喜欢吃,他也不劝。
而且吃头,林遇安认为含有“一头当先”的寓意,所以没客气,夹起鳖头放进嘴里嚼得咯吱咯吱响,含糊说了一句好迟。
韩冬阳的神情慢慢变得微妙起来,桌子下的腿情不自禁地慢慢夹紧,缓缓吸了口气,心如死灰地吃着饭。
反观林遇安倒是一派自若,两人在桌子上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一边晴天,如金光普照大地;
一边霹雳,气氛压抑到诡异。
林遇安吃完晚饭就出去散了会步,回来的时候,吴妈说对他叶夫人打电话过来了,问韩先生的情况,让你跟韩先生有时间回家吃饭。
大概是为了韩冬阳昨天哭泣的事,林遇安说知道了,就上楼了。
晚上韩冬阳霸占了浴室长达一个小时,林遇安拿着平板坐在藤椅上,看公司这季的新品。
听见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把这件事跟韩冬阳说,“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妈打电话来叫我们回家吃饭,我这段时间刚好不忙,都有时间的。”
说完这话,林遇安又想提醒一下韩冬阳,关于离婚协议快要生效的事请,这协议之前就签好了,他现在怕韩冬阳忘了。
正打算说,结果他抬头就看到韩冬阳扶着门框走出来,满脸通红,一米八七的大个子也有些弱柳扶风起来。
“你怎么了?”
林遇安拿着平板走过去,单手架住韩冬阳的胳膊,往床上扶。
“你是不是在浴室待久了,所以有些缺氧啊!”
韩冬阳虚弱地跟林黛玉一样,坐在床上轻声道:“可能是吧!”
“你先躺一会儿!”
林遇安不知道韩冬阳怎么变得这么娇弱了,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洗个澡就把人洗成这样儿了。
林遇安:“肯定是昨晚你熬夜了。”
韩冬阳:“··········”
林遇安将被子散开,给他娇弱的丈夫盖好,动作轻柔地犹如一个慈爱的老父亲,他去楼下接了杯水上来,放在床头柜上,又将窗帘拉开,让卧室透了会风,问韩冬阳:“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结果韩冬阳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林遇安:“???”
这么快?!
林遇安转身去洗手间洗漱一番出来,又觉得卧室有点冷,把窗帘拉上,准备再看会儿平板才睡觉,找了一圈没想起把平板放哪儿去了,忽地想起扶他丈夫的时候,应该是把平板放在韩冬阳睡觉的地方了。
林遇安叫了两声他丈夫的名字,还试探问了一句:“你睡了吗?”
他丈夫仍一动不动,一脸恬静,呼吸均匀,看来睡得很死。
林遇安无法,绕去他丈夫的床头,又担心惊扰到对方,用手指轻轻地捻起开被子的一角,就看到平板被压在他丈夫腰下。
他动作很缓,很柔,也很轻,几乎在林遇安的认知下,是绝对绝对肯定不会惊醒他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