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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男友的婚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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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接近树脂还是麦田。


第7章 
  傅余野眨了一下眼睛,说:“老师,可以讲下一页了。”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状况之外,慌慌忙忙地切换ppt,或许是做的时候出现了误差,ppt的跳页不太正常,我越想找到正常的页数反而越丢脸。
  傅余野手指在感应屏上理智的代替了无章的我。
  “这张。”
  他专注的看着屏幕。
  我愣了愣。他余光看向我,我立刻回答:“是的。”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非常丢脸了。
  幸好直到离开傅余野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介意和不满。
  他依旧礼貌,谦逊,比起来我反而局促,没眼色,木讷。
  我保持着每周去一次傅余野家的频率,除了那个经常出现的家政阿姨,也没有见过别人,空荡荡的房子,只有他和一条大狗,怎么说呢,就是有种精致的凄凉。
  有一天我去的时候,门铃响了很久,傅余野才来开门。
  他穿着一件卡其色的羊毛衫,下面是一条灰色的棉质裤子,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我想他也许是前一晚睡得晚,原因可能是玩的累或者学习的累,导致他现在睡眼朦胧地请我进门。
  我没有生气,反而冒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你知道的,人总是会在他们熟悉的人面前放松,不计形象,暴露出自己。
  也许两个月的相处让傅余野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一下。
  他这时才像个国内高中生应有的形象。
  他一边说去洗漱,一边咳嗽了一声。
  低低的,压抑着。
  他进书房来时,我们照例开始对上周学习词汇例句的复习,我才发现他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
  等他读完,我说:“你感冒了?”傅余野愣了一下,然后问我要不要停课一周?
  我又好笑又无语。
  怎么反而是我决定的。
  随即想到,他不会以为是我怕他传染给我吧。
  我问:“量过体温了吗?有没有发烧?”
  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会,还是我先受不了他的目光而转开视线。
  我看着书本上的勾画的内容,说:“家里有医疗箱吧,我觉得你现在更需要检测一下你的病情。”
  他皮肤白,早上我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一向红润的嘴唇仿佛失水的玫瑰,蔫蔫地枯萎着。
  最后我们到了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拿耳温计测体温。哈尔跑过来在我身边转了转尾巴,又一屁股坐到了傅余野的拖鞋上。
  我拿过耳温计一看:38。5
  顺便把从药箱里的感冒药拿出来。
  又去厨房倒了水,伺候他吃了药。
  傅余野被我赶回了卧室。这是我第一次进他卧室,进去之前我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毕竟他看起来不像是能够让人随便进他隐私空间的人。
  他放下杯子,冷静地说:“老师,我好多了。”
  我当时的反应就是,他真的烧昏了头了。
  傅余野后来跟我说,我当时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慈善救助工作人员看到鳏寡孤独的人那样带着毫无保留的怜悯和慈爱。也许随便一个中年丧妻少年矢志的例子就会让我抱头痛哭。
  他觉得我是个擅长自己脑补悲情戏的人,同情心泛滥并且无知,对世界上大部分人类生存法则的无知。
  相比起来,我反而是可怜的一眼看穿,需要靠着一点辛苦的打工费来维持生活,为区区几百块钱呕心沥血恨不得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在上面。但我从不会觉得自己可怜,因为我可以说这是靠我自己用知识和劳动挣来的,我活的平凡但开心,没想过要站到高处,也努力不让自己跌到泥地。
  后来我才发现,有时候下层人民比上层社会更会自以为是,才能自欺欺人地活下去。
  我觉得每个人生病的时候总会是比平常要脆弱的,傅余野也不例外,所以我第一次强势了一回,驳回了他的意见,把他推进了他的房间。
  拉手太过别扭,但是没想到推这个动作也很微妙。
  我看他盖好被子,浅色的瞳孔放松地看着我。
  我说:“好好休息吧,一觉醒来,痛痛就飞走了!”
  我还做了一个小天使扑哧翅膀的动作,我觉得傅余野是个小孩,还是个没有童年快乐的小孩。虽然为时已晚,但是我希望他能感觉到我对他的关爱。身为长辈的关爱。
  虽然傅余野只是一脸平淡地翻了个身,说:“老师,我不是六岁。”
  好吧,我尴尬地摸摸脸。退出了房间。
  我搜索了一下附近的粥店,下了订单,然后在沙发上看书。
  哈尔在卧室门前听了会墙角发现主人并不会来管自己后,默默地趴到了舒服的羊毛毯了。
  把灰色的毯子滚了一地的毛。
  看着那个价格不菲的地毯,心疼了一秒我就决定任凭哈尔在上面滚来滚去咬尾巴了。
  我觉得如果没有这条狗,傅余野就真的是寂寞本身了。
  外卖送来的时候,刚好12点,我去叫傅余野起床,但是一打开门,哈尔比我更激动地跑进去,然后跳上床,一屁股坐到了傅余野的被子上。
  我连忙过去把蠢狗扒拉下来,要是傅余野被闷死就惨了,幸好傅余野被吵醒了,看见蠢狗时眼神很正常,看见我时,嘴巴没边地说了句:“老师?”
  就差后半句“你怎么还在这儿”了。
  我脾气好地说:“中午了,我订了粥,你是要在这里吃还是去客厅?”
  他清醒了一些,却又钻进了被子。
  然后那只蠢狗又准确地隔着被子坐到了身上。
  我:…
  “吃不吃饭?”
  “…”
  “我订了鸡丝鲍鱼粥,很香。”
  “…”
  被子动了动,傅余野钻出来,对哈尔说:“下去!”
  哈尔扭扭屁股,不情愿地跳下了床,来我这里寻找安慰。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问傅余野:“你不说话我就把粥端进来来喂你了!”
  傅余野没办法,他坐了起来,我顺便拿耳温计量量下他的体温。
  温度降了点。
  才让他披着外套出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哈尔一个劲儿地伸着舌头喘气。
  傅余野慢吞吞地看看她,又看看我,说:“早上忘记喂她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狗粮是不是放在那个柜子里?”
  怪不得呢,刚才一直拉着我去柜子那里,我还以为她要跟我玩游戏。


第8章 
  在会客室里,傅余铮自在地坐在沙发上,我能感受到他看着我,目光没有过度,也不含侵略,但是却实实在在地带着一股重量,让人很难自在起来。
  我从前跟他不熟,现在就更加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关系。
  只把他当做一个尊贵的客户来对待。
  大概是我的神情太过平静刻板,让傅余铮有点意外。
  他摸了摸手腕的手表,说:“好久不见了,邓陵。”
  他选择了最为老套,也是最没有任何意义的寒暄方式。
  我应下了,顺便露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
  “傅总,很荣幸能够您能够——”
  傅余铮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
  “邓老师,你何必这么见外。”
  他打量着我,在看到我隐藏在平静下的波动后,又适当地收回了试探。
  我承认我现在很想一走了之,不想管什么采访不采访,和傅余铮面对面的交流实在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出现在我面前,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态度告诉我不要见外,好像曾经发生的那些事都不存在一样,但是我没有勇气去质问他,这样就显得我对那些事似乎还耿耿于怀,我至少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我还执着与过往的样子。
  于是我努力地咬牙,把傅余铮当做了一个大型柱子般,说道:“傅总,您太客气了,工作和私人感情怎么能混为一谈,何况,我也高攀不上和您的交情。”
  傅余铮听了,和善的神情一点都没变。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访谈。而我答应采访,是为了见你。”
  傅余铮说的很直白。
  他的直白让我心都漏了一拍。
  “采访的事情我的秘书会安排妥当,如果邓老师不想在这里,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我看到透明的玻璃门外,探头探脑的同事,和一丝不苟站在门外的傅余铮的秘书。觉得头都要大了。
  我一点都想不到傅余铮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傅余野?
  我和他已经分开四年了,再怎么旧情,也不可能会复燃。
  我只能说:“傅总,我现在很好,如果没有今天见到您,我会更好。”
  我没办法,我总不能跟他在这里大动干戈地吵架。只想快点把这座大神送走。
  “邓老师,听说你成家了?”
  我的脸色一定在那时变得惨白,因为手指的温度飞快地流失,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傅余铮,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
  说道:“是。”
  我不知道傅余铮听不听得出我声音里的颤音。
  傅余铮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那小野呢?”
  他问得轻松,好像在问今天的天气。但是我呢?我做不到,直到这刻我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平静,我一点都做不到,我握紧了手指,深深吸了口气,才抬头看对面的男人。
  我知道我此刻看起来一定不正常,至少傅余铮的神情都有点奇怪。
  我用力把嗓子的腥甜咽下去,说:“傅总,您说笑了。”
  我顿了顿,还是努力说了下去:“至于小野,他从来不需要我去想他要怎么办。”
  那天的采访,除了一段我的插曲,完美地结束了。
  甚至还有同事来问我和傅余铮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原来傅余铮一点都不避讳地承认了他和我以前有过‘交情’,然后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傅余铮会答应接受采访,其中肯定有我的关系。
  他的回答,让我成了众人的目光焦点,甚至还有人打探我还跟什么金融企业家有交情,或者私底下来扒一扒我的家庭。
  可事实上,他们能够知道的,无非就是我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父亲。也知道我避讳孩子的母亲,但是小雎除外,单位里常常有小姑娘会买蛋糕或者巧克力,因为要减肥,就把这些甜点送给我,让我带回家给儿子吃。
  但是小雎也不喜欢吃。
  他对甜点很没兴趣。
  今天下班早,我到的时候,幼儿园还没开园。但已经有些家长等在了门外。
  幼儿园的围墙上,爬山虎随着寒冬的风簌簌作响,就像是脚踩过干枯的叶子,发出干硬的,骨骼凋零的声音。
  随着一声铃响,伴随着音乐出来的小孩子尖锐的欢笑声如同潮水涌入耳朵。
  以前我是不喜欢小孩子的,因为不知道怎么和这种生命力旺盛的东西打交道,在不大不小的年纪的时候,走亲访友,总会遇到很多亲戚家的小海,长得都一个模样,闹腾,满屋子跑,吃饭又不安生,我觉得鸡飞狗跳,可是年纪大的人却总是可以很好地享受这种年轻的生命力的喜悦。
  甚至在怀小雎的时候,我都是一度情绪抑郁的,觉得自己不正常,是怪物,不男不女,怕一醒来就被什么机构抓走做研究,也害怕小雎突然从肚子里出来,像那种小怪物剖开母体的肚子从里面钻出来,怕小雎是个长了三条腿的小怪物。有时候半夜醒来,就疯狂地去回想傅余野的模样,回忆他笑的时候,不笑的时候,开心的时候,难过严肃的时候,告诉自己小宝宝一定给像傅余野一样漂亮,然后这种情绪就变成了怨,像是水滴一声一声敲在瓷砖上,那种一开始感觉不到,但是渐渐凉透的怨恨。
  怨恨他离开了我,怨恨他不知道我受的苦。
  直到小雎出生之后,我才渐渐地把这种怨恨的情绪藏到心底。
  他实在太可爱了,我把他形容为天使也不过分。
  乖巧,不哭不闹,饿的时候会咿咿呀呀地叫,开心的时候,会毫无犹豫地笑起来,露出两颗洁白的小门牙。
  接孩子的,大多是妈妈或者爷爷奶奶,很少有爸爸会来接。
  我站在一群妇女中,很醒目。
  我远远地站在窗口,在小孩子和家长中,找到了和小朋友在说话的小雎,幼儿园的老师看到了我,跟小雎说了什么,小雎连忙去背上书包,又抱好写了自己名字的水壶,屁颠颠地跑出来。
  “爸爸。”
  我蹲下来,他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
  然后又放开,拉住了我的手。
  我领着他下楼,楼下是一个活动场所,有些小孩子不愿意回去,会在下面玩一会。
  我看到小雎的同班同学吴可欣也在,小胖子坐在滑滑梯,叫小雎过去跟他玩。
  我问小雎要不要过去玩一会。
  小雎摇摇头,说:“爸爸,我饿了。”
  上车后我问他:“爸爸给你准备的小饼干呢?”
  小雎说:“给吴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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