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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前男友的婚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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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教他《孟子梁惠王章句上》时,还记得里面有两个字特别难写,他写中文笔画顺序不好,我让他写了两张纸,才让他把鬼画符的字写得能看些。
  他也是记起来了,所以尴尬地都不敢看我。
  我憋着笑,直到拿着鱼进了厨房,才笑出来,但是我知道屋子隔音不好,而且我笑得那么放肆,他一定听见了,我听见了某人欲盖弥彰地走到外面的声音,等我笑够了,才开始做饭。
  也许是心情好,所以做菜起来也格外顺手。等我把地三鲜端出锅时,就看见傅余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背后。
  我看了眼电饭锅,说道:“快好了,你去把屋子的暖气打开。”
  我在厨房里做菜不觉得冷,但是看他只穿了件毛衣,大概是要被冻死。
  等我端着饭菜出去时,客厅已经很暖和了。
  傅余野正在摆碗筷。
  他这人吃饭用餐具喜欢用一套,大概是从小西餐吃多了,就连筷子和调羹也被他摆得跟吃西餐似的,整整齐齐。
  我早就习惯了他的讲究,反正讲究点也没错。
  这时我时隔四年,再次坐在这里吃饭。
  我当初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想过很多遍,如果旁边坐着傅余野该有多好,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
  我忍不住看他在灯光下的侧脸。
  干净,棱角分明。
  连吃饭的动作都挑不出毛病。
  他的口味其实偏西式,不喜欢中餐的大鱼大肉那种红烧的作法。
  所以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红烧鲫鱼。
  但是我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鱼肉,上面还有葱蒜。
  他只是顿了顿,便细致地挑掉鱼刺吃了下去。
  比小雎要乖多了,每次哄小雎吃鱼,都要追着他跑半个屋子。
  排骨汤熬得很烂,我们俩个人居然也把一大碗汤给喝完了。
  吃完饭,他很自觉地起来收拾桌子。
  以前我们在一起,也是我做菜,他收拾桌子的。
  至于洗碗,要么保姆会干或者交给洗碗机。
  但是这里没有洗碗机也没有保姆,我怕大少爷没洗过碗把碗全摔碎了,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
  我洗碗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不知说了什么。
  然后过来问我:“老师,今晚住这里?”
  我一边擦碗一边说:“我住在这里,你回酒店。”
  傅余野听了,没应我,握着手机又走了出去。


第36章 
  久放柜子里的被子其实有点潮,睡着肯定不会很舒服,其实我本来并不想留下来过夜。
  我把被子摊到床上,试图在暖气下吹能吹得暖和些。
  我在房间里看到一盒七巧板,是当初谭疏带来的,说有助于智力开发。
  当时小雎还在我肚子里,根本谈不上什么智力开发。
  我反正闲着无聊,就坐在床上拼起来。
  结果拼了半天,还剩个四边形怎么也塞不进去,想拿手机查攻略,又觉得不甘心,毕竟那是给四岁小孩子玩的,我一个成年人居然会拼不出来,简直笑话。
  我把七巧板放到一边,把被子翻了个面。
  然后就带着七巧板出去找傅余野了。
  我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傅余野背对着我站在电视柜前面,他的背影高而挺拔,毛衣柔软,头发乌黑。
  他在干什么?
  我疑惑地走过去,就看见他正翻着一本陈旧的日历。
  我的心一惊,几乎要跳到嗓子口了。
  那本日历正是我住在这里的时间,因为日子太无聊,我每天都把自己做的事记录下来。顺便完成谭疏给的锻炼任务。
  比如9月15号,晴。
  看书一本。
  移盆栽。
  走路50圈,累。
  9月16日,晴。
  买维生素。
  出门散步,热。
  电影两场。
  9月17日,雨。
  工作,烦。
  睡午觉。
  胖1kg。
  ……
  诸如此类的话。
  我装作自然地把日历拿过来合上。
  问:“你会拼吗?”
  我把七巧板放到傅余野面前。
  我不知道他看了多少,也忘记我在上面有没有写什么敏感字眼。待会一定要去好好藏起来。
  傅余野一分钟就把七巧板拼好了。
  我看着他,忍不住想到一个问题。
  “你说小孩子的智商是遗传父母谁的?”
  我本来只是在心理想的,没想到说了出来。
  但是傅余野也没起疑,而是解释道:“生物学上来讲,决定智商的八对染色体全部位于x染色体上,所以女孩遗传来自父母的中和,而男孩全部来自母亲的遗传。”
  我听了之后,神情有点凝重。
  虽然我从小也是被夸的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但是比起傅余野这种16岁大学毕业的天才,也算是庸才了,要是小雎像他,以后的路那简直就是赢在起跑线上。就是不知道小雎像谁……
  “老师什么时候有写随笔的习惯?”
  我一下子回神,警惕地把日历放到背后,说:“我以前在这里住过,随手写的。”
  他深邃的眸子注视着我,像是块干净的琥珀。让我心神晃动。不论过多少年,他的眼睛都还是这么干净。
  干净得像世外桃源。
  我忽然闻到一丝中药的气味。看见傅余野拉开了抽屉,里面是几包还没有煮过的中药包。
  他说:“这是什么药?”
  我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翻柜子这个毛病。
  我张口就来:“感冒药。”
  大概是我说的太过顺遂,傅余野并没有问下去,也是,正常人怎么会想到那是安胎药,反正说出来我都不信的。
  我突然有点烦躁,问他怎么还不走。
  他关上抽屉,眼底淌着细碎的光华,
  “我不放心老师一个人在这里。”
  我受不了他这样温软顺遂的目光,觉得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反射性地想躲开。
  “你觉得这里有你睡的地方吗?”
  沙发太小,房间虽然有好几个,但是被子都是潮的,连我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他。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
  “别想睡我房间,你赶紧回去吧,趁现在还有地铁。”
  他听了,眼里滑过一丝深暗。
  “老师还要我挤地铁。”
  他委委屈屈地说着,我又想到他傍晚蹙着眉站在门口的样子。
  “那你叫人来接你。”
  我给他出主意。顺便往沙发上坐下,但一坐下就有点后悔了。
  傅余野就站在我面前,个子高,挡住了光,弄得我整个人都坐在他的阴影里。
  这可不妙。
  我刚想挪开,他就弯下身子,两手把我圈在了沙发中。
  我往后仰,他就得寸进尺地一只腿跪到了沙发上,我的腿中间。
  明明动作那么有侵略性,脸上还带着无辜又不情愿的神色。
  “老师在哪,我就在哪。”
  他故意沙哑的声线,勾得我耳朵发痒,他离得我实在是近,而灯光又是如此温暖,他身上散发出来暖融融的木质调的气息让我有些无力地咽了咽。
  我也不知道脑海里为什么闪过一些许久不曾想起的暧昧画面。就像脊背勾起一根痒痒的线,动得浑身不自在。
  但是我手里那拿着那本日历,提醒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我抽出手来,把日历往他头上一敲,趁他吃痛,连忙跳出危险距离。
  他眸子眯起来,类似某种猫科动物般注视着我。
  “随便你!”
  我扔下这句话就跑进了房间。睡前还反锁了门。
  要是他趁我睡得神志不清来色诱我,我可没办法保证自己会果断的推开他。
  所以还是先隔离吧。
  我把日历放在了衣柜里,然后又靠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听不到什么声音。
  他这是走了吗?
  毕竟外面的沙发上连根毯子都没有。
  我靠在门上站了会,还是去把床上那根被暖气吹得热热的毛毯抱起来,客厅没人,倒是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抱着毯子走到浴室门口,听着那水声,居然觉得安心。
  我又走到沙发那儿,拿起他丢在椅子上的外套闻了闻,没什么异味,只有属于他的木质香调。就是他属狗鼻子的,闻不得任何异味。
  我又去房间里拿了个枕头,拍得蓬松了放在沙发上。就听见浴室门拉开了。
  一回头就看见傅余野头顶着块浴巾浑身赤裸地出来了。
  浴巾堪堪垂到了他的腰下。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窄腰下胯间那个简直不是人长的东西。
  真是……
  我把枕头往面前一挡,忍不住破口大骂:“小混蛋你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我躲在枕头后面,可眼前就跟照相机似地闪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隐隐约约地被浴巾挡住的腹肌,还有修长笔直的两条腿,肤质白皙健康,上面还滚落着水珠,简直就是犯罪现场。
  “衣服脏了。”
  小混蛋浑然不觉得罪恶地说道。
  “老师看过那么多遍,也不差这一眼了。”
  我在枕头后面的脸热得简直要烧坏了。
  偷偷探出一眼,就看见他双手抓着浴巾在搓头发,一不小心又看见了他身下微微晃动的巨物。一想到曾经在自己……
  我倒吸了口冷气。
  算了我管不了他了,爱暴露就暴露去吧……
  我抱着枕头闷头往房间的方向走。结果走得太急一脚撞到了矮桌,桌子拖过木板发出刺啦一声。
  我蹲在原地抱脚的时候,小混蛋晃着过来了。我一边喊“我没事,你别过来。”
  一边往旁边蹦,但是他根本不听,腿一迈就要把我抓住,在这瞬间我把枕头摁到了他的脸上。
  他像被我施了定身术,抓着我的手还带着潮湿,温度很高,仿佛从手腕开始沿着经脉送到了我的心脏。
  我才不要他看见我现在爆红的脸。
  傅余野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面传来。
  我说:“你别动。”
  “我去给你找衣服。”
  他“恩”了声。
  又说:“我看看你的脚。”
  他一声说得我早已被温开水泡软的心口又酸了几分。
  我抓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摁在枕头上。
  “不准动!”
  我又嘱咐一遍。
  然后飞快地去房间里找到了我当初怀孕时候穿的宽松睡衣和吹风机。
  放在了沙发上。说道:“我数到三你再拿开。”
  我跑到房间里关上门,喊了个“三”。
  然后就软了腿滑到了地上。
  心脏重得像是击鼓,快要把我的理智都击碎。
  外面徐徐响起吹风机的声音,然后又有几声轻微的脚步声。最后没了动静。
  我在床上躺了半夜,但仍旧毫无睡意。异常清醒地从一数到了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一。
  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沙发那么窄会不会很挤,毯子会不会太薄了,又或者他会不会一翻身就翻到了地上。
  想来想去,烦躁地一把坐起来。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不如去看一眼好了,看他有没有好好穿了睡衣。
  如果他没睡的话,就说自己是口渴来到水的。
  我这么想着,悄悄打开了门。
  客厅的帘子拉了一半,依稀可以看清客厅里的摆设。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背后,探过身去。看到傅余野果然蜷着身子睡在沙发上,毛毯只盖到了小腿,露出来赤裸的脚,还好他听话穿了睡衣。
  他的脚踝挂在外面,毯子一半落到了地上。
  我看着他乖巧的睡脸,忍不住想起了小雎,他的头发大概没吹干,带着些自然卷,眼窝又深,这个角度看过去,混血的特征格外明显。
  我轻轻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想把毯子换个方向,可以让他盖得更舒服些。
  但是我没想到他睡得这样浅,我刚调整好。
  就见他眯着眼睛,困倦地看着我。
  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像小雎睡不饱的时候了。我忍不住轻声拍他的胸膛,说:“乖,睡吧。”
  他似乎分辨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尾音模糊地说了什么。
  我说:“我不走。”
  他才放心地在毛毯上蹭了蹭,闭上眼。
  我看了他很久,直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才站起来,跪的太久膝盖都有些麻了。
  窗外的月光异常亮,我将帘子拉上,直到客厅暗得看不见五指,才慢慢回房。


第37章 
  第二天,我起床时,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傅余野在餐桌边看文件,旁边站着虞助也拿着份文件看,桌上放着像是从酒店带来的西式早餐。西点精致可人。
  我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但是面对两个兢兢业业办公事的人,总有点自己四体不勤的错觉。我咬着面包干,问:“你什么时候起的?”
  他今天穿了灰色系的毛衣和呢大衣,领子是竖领的,毛衣里面是黑色的天鹅绒领子,肩膀上有白色的云纹,不知是哪个牌子的新款。
  “大概7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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