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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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哑口无言,颇有些无奈的说:“哦,这点啊,那对不起叔,要不以后我在你和阿姨面前穿女装,您看……”
司进气的胳膊一挥:“我不看!辣眼睛!亏你想的出来!你爷爷只教你气人了吧!”
齐然不乐意的一歪头:“叔,您说我就说我,关我爷爷什么事儿啊!再说了,我爷爷都能想明白的事儿,您咋就……”
司进真是要被气歪鼻子了,抓起身后抱枕扔齐然,推推搡搡把人直接撵出家门。
司小年哄好最近越发脆弱的高冬梅,发信息给齐然:在哪儿?
齐然:楼下,你最近别爬窗了,看你爸妈吓的,害的我还被你爸撵出家门,我多可怜,哎~
司小年:你被撵出去,怪我么?我爸气的瘸着腿在客厅转了好几十圈了。
齐然:你爸气点太低,比我爷爷差远了,我爷爷回回抽完我,该干嘛,干嘛去。没事,以后我常来,你爸会习惯的。
司小年往门外看了一眼,司进跟头斗牛似的还在在客厅转圈。
司小年:缺德吧你!
齐然:为了咱俩以后天天能酱酱酿酿,我也豁出去被老丈人嫌弃了。
司小年:欠日你上来!
齐然:不,我和小黄才是真爱。
司小年放下手机,出去找司进。
“爸,脚不疼吗?歇会吧。”
司进重哼一声,抬头瞥了一眼司小年红肿的半边脸,垂头进了厨房。再出来,冰盒里的冰块放进保鲜袋里递给司小年敷脸。
“爸,我不会做跳楼、自杀、自残这些事,我不舍得你和妈还有姐姐,也不舍得齐然……你们不死心可以继续看着我、跟着我,我没任何意见,只要你们想,随时随地吧……但是我也表明过,我不可能像你们想的那样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如果你们非要那么做,刚刚我说的话全部收回。”
司进只觉后脊立刻冷嗖嗖的,像被蛇爬过一样寒毛倒立。他的儿子他比谁都懂,司小年既然肯让他们跟着、看着、不闹不哭不惹事,这就表明这孩子已经做好了长期跟他们抗战的准备。
耗着是双方唯一的战略战术。
司进不语,司小年默然,两父子对坐在沙发上,时间一分、一秒、一个小时、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正午过后,僵持的局面终于被司进一声叹息打破了,留下一句“自己掂量着办。”然后进屋了。
司进回卧室看卧床不起的高冬梅,发现她也病了,低烧加惊吓,让她萎靡的不像样子。
司小年给齐然打电话说明了高冬梅的情况。
下午齐然和焦磊来了,焦磊又带了一套输液器材。
齐然带了一个在医科大上班的学姐过来给高冬梅看诊,随后开了几样更年期女人的用药和补药。
焦磊和司进出门跑腿,齐然再次登堂入室,端茶递水伺候两个人,毫无违和感。
接下来,第三天,司小年和高冬梅一起被齐大夫扎针。
第四天,司小年上课去了,恢复了人身自由的他没人接送,苦逼的挤公交、打车,决定等高冬梅身体好了再搬回小鸟窝。
司小年去上课,齐然自己骑着小黄摩托来给高冬梅输液,家里只有高冬梅一个人。
司进放着两个超市不管已经好几天了,再不去怕不是要黄摊,高冬梅不放心催促司进去看看,于是一早司进也出门了。
齐然给高冬梅输上液,又给她做了点简单的饭菜,一边看着她输液,一边陪聊,高冬梅很少跟齐然说话,都是齐然找话说,没话说的时候他坐在椅子上看专业书、写实验报告。
高冬梅卧床一周,齐然每天中午下课赶紧过去输液,下午上课前赶回去上课。而司小年每天早晨从家走,晚上下课回家陪高冬梅、司进。
两个人完美的错开了能腻歪的所有时间,就这么憋了一周,齐然受不了了,最后一次给高冬梅输完液,当天下午司小年下课比较早,齐然逃了半节课去法学院堵司小年。
司小年上专业课的教室不是阶梯大教室,齐然溜不进去,只能等在门外。下课后,教室里学生越走越少,齐然见司小年起身背包要走,他挤进门,正好撞见司小年原寝室室友,莫名三个人看见齐然,跟他打招呼,互相打趣几句。
司小年听见齐然声音,干脆又坐了回去,教室里人走光了,齐然也走到了最后一排。
“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谁了?”齐然恶劣的把司小年的下巴挑的高高的,像个调戏美少年的臭流氓一样,低头在司小年唇上吮了一口。
司小年笑的好看到耀眼:“我没听说男朋友还能丢的,所以想试试。”
齐然大长腿一跨,坐到司小年腿上,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你男朋友有自动找回功能,这不自己找回来了么。哦……忘了告诉你,你敢超出三天不搭理他,他就敢日。你三天!”
司小年手钻进T恤里:“三天以后再还,先还三次行吗?”
齐然急不可耐的拉开背包,掏出必备品,司小年按住他手,问:“在这?”
齐然跳到地上,找了一圈监控探头,结果小教室没有监控探头,于是又跑去锁门,回来时“啪!”的一下把屋里的灯全拍灭,整间教室顿时暗的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他疾风似的跑回去,抄起司小年抓着他腿盘在腰上。
急吼吼的样子,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司小年!
不多时,屋里只闻两道喘息声、压抑的SY声以及桌椅被撞动发出的吱哟声。
昏暗的教室里,狭窄的桌椅间,挤着他们俩,看似只是亲昵坐在一起聊天,衣衫整洁,动作幅度小,不粗鲁不急切,从黄昏落日到夜色渐浓。
说三次就三次。
不能加次,只能加时。
齐然不满足的抱着司小年哼唧个没完,磨人的像个妖精,讲着荤话哄骗。
司小年的腿酸的厉害,宁死不屈,最后拿出杀手锏——卖惨。
他掀起后背T恤,拉着齐然的手往后送:“是不是破皮了?”
在司小年背上摸到坑洼的几道印子,又触到了一层薄皮,齐然顿时不哼唧着还要了,两手掐着司小年的腰把人掉了个面。
他俩一直没换过动作,所以司小年一直用后背顶着课桌边缘,做的时候没感觉到疼,其实他知道那点疼痛被快。感给秒没了。这会儿贤者模式都过去了,后背被摩擦的地方只觉得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疼。
齐然一边吹一边埋怨:“怎么不早说!让你趴在桌子上撅PP,听点话能萎了你啊!”
司小年被凉风吹着惬意的眯起眼,笑着说:“能。”
齐然低头咬在司小年肩上,司小年咬牙闷哼,哼声带着没散尽的情。欲;勾人又动人,听的齐然又来劲儿了。
司小年不说话,默默往前挪了挪,还是硌得慌,又往前挪了挪。
齐然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司小年背上,将人按在桌面上趴好提臀。
牛仔裤拉链“刺啦”一声。
他咬牙说:“你可真舍得憋着我!也不怕憋坏我!”
司小年身体突然跟着书桌往前一耸,咬牙仰头:“我喜欢……你来劲儿后……憋的……哼哼唧唧的流氓样儿……啊~~”
漆黑的教室,光源来自窗外的路灯和月光,隐约可见某个角落有不明物体在晃动,开始动作很规律,后来很急躁。
直至夜深人静,两道身影从一楼某间教室窗户里跳了出来。
为什么跳窗户?
因为某人无节制,错过了关门时间,除了窗户能跳,无门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o⊙)…我是不是不知不觉中又开了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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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夫日常(三)
九月末,齐然、刘宏基的案子进入讼诉阶段,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不公开审理。
齐然和律所签了特别授权,由代东郎全权代理一应事务,庭审也未出现。
刘宏基父亲刘刚出据了市内两家医院的证明,证明刘宏基近几年由于父母离异问题造成了精神方面的刺激,刘刚作为监护人申请庭下调解,作为刘宏基的监护人,刘刚愿意赔偿原告精神损害。
案子至此终了,刘宏基因病休学。
监护人刘刚付精神损害赔偿、返还原告照片、私人物品、公开道歉。后来刘刚碍于面子不想公开道歉,代东郎狮子大开口的把精神损害赔偿费提高了一倍,刘刚欣然应了。
齐然拿到赔偿,将律所代理费结清,最后剩下一小笔钱。
牛格打趣他:“不算白嫖,好歹付你嫖资了。”
齐然心理窝火没地发,拽着马上要去当兵的牛格和逃课的副队打了一下午篮球。
他觉得心里膈应的很,因为刘宏基而牵扯出来的事,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但他和司小年不能见面的两个月,那种折磨是怎么都不能抹平的。
幸好只是两个月,如果是两年,他说不定会不告刘宏基了,而是直接废了他!
打了一下午球,牛格和副队累的摊在场地外,齐然依旧一个人狂跑在球场上,模拟全员在场,打的那叫一个起劲儿。
司小年收到牛格的求救信息,下课后骑小黄摩托去了篮球馆。
牛格和副队互相搀扶着往篮球馆外走,见司小年停车下车,远远招手喊:“麻利带走他!丫的疯了!”
司小年在牛格打招呼的手上击了一掌,问:“哪天走?”
牛格咆哮:“老子明天走!个没良心的鸟!打球打到我胳膊腿都抬不起来了!”
副队憋着笑冲司小年挥手,问:“是不是下判决了?”
司小年:“嗯,调解后,双倍精神赔偿,别无其他。”
牛格也不叫嚣了,副队苦笑:“傻逼当道啊。”
司小年进去时,齐然还在打球,司小年书包仍在篮球架下,跑到齐然面前截球。
齐然看见这张脸,心情没来由的好了不少,司小年打球菜的让人没眼看,齐然逗小孩儿似的满场溜司小年玩儿。逗的司小年不抢球了,距离老远扑他身上扭打到一起,打着打着就摸上了,没摸两下“腾”地着火了。
齐然急的等不到回鸟窝滚床单,十万火急的将司小年推进校篮队长的更衣室,也就是牛格和副队的地盘,锁上门拉上窗帘,开始酱酱酿酿。
更衣室里除了两个换衣凳,还有一个存衣柜,没什么发挥的余地,索性全程两人都站着。
司小年大汗淋漓,薅着齐然后脑的头发:“说……你是不是……就等我……来呢?”
齐然大拉拉的一脚踩换衣凳上架着司小年腿,喘着粗气坏笑:“看来还没被。干。傻!……说对了……现在天大的事儿到我这儿都没打一炮重要……你要是早来一俩小时……我早开心了。”
司小年仰头闭眼,咬牙闷哼,隔壁更衣室里传来男生打闹的动静,篮球馆的墙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差,正常说话声听的真真切切。
齐然坏心眼的时不时深顶,每到司小年快不行的时候,就停下来聊天,搞的司小年直咬他。
篮球馆同样有锁门的时间,这次两人赶在十点锁门前结束,匆匆洗完澡出了篮球馆。
齐然骑小黄摩托送司小年回家,秋风有些凉,但对于刚做完剧烈运动的两个人来说刚刚好。小黄有史以来从未开过这么慢,齐然故意开三迈,经过市中心广场,被许多小朋友的扭扭车超车后,总算骑到了司小年家楼下。
下车后,司小年佯怒的踢了齐然一脚,他知道齐然不想放他回家,也不想一个人回去睡鸟窝,开这么慢只是想路上腻歪着,要不是他腿酸,齐然恨不得推着车走路送他回家。
齐然呲牙嘻嘻笑,伸手去牵司小年手:“PP还疼吗?你今天没怎么叫,再说咱俩站着,应该不……”
司小年一指齐然嘴。
齐然立刻像个被抛弃的小奶狗一样,垂头耷拉耳朵夹尾巴:“哎~~~~~生活好凄凉~~~~哎~~~~~~”
司小年心想你个刚撒完野的还好意思凄凉!但又觉这样的齐然有点可爱,意外的有点萌,伸手在他发顶呼噜了一下。
齐然飞快抓过呼噜自己脑袋的手,递到嘴边咬了一下手指。
“嗯!哼!”两人身后突然有人咳嗽。
齐然吓的一个激灵,赶紧放开司小年的手,下车转身叫:“叔叔。”
司小年搓了搓带着口水的手指,一推齐然胳膊:“回去吧。”
司进两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好像不认识齐然一样威严的从他身边走过,经过司小年身边,斜眤了司小年一眼,好像在说“跟上。”。
齐然看着俩人进了电梯厅,没两分钟,他注视的窗口忽然亮起了灯,随后亮起灯的窗户上,挂了一只半个手臂那么大的尖叫鸡。
齐然止不住的想笑,他原本想买一只帅气的能代表他形象的鸟,结果司小年非要买这只尖叫鸡。
他可是英俊帅气、威武雄壮,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