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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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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一瓶酒喝下去了一大半。
  他第一次喝红酒; 闭着眼睛随便点的; 除了有点酸;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设想里浪漫的烛光晚餐就这么莫名其妙结束了。
  但谢栗认为今天晚上这场子还能再救一救,因为蛋糕还没切。
  于是他把谈恪赶去洗澡; 自己留在餐厅里折腾。
  谈恪洗完澡出来的时候; 就看见小男生正撅着屁股趴在餐桌前; 手里还攥着几根蜡烛。
  周围那一圈已经被吹灭的红蜡烛还没来得及从餐桌布上拿开,红色蜡液流到了桌布上结成一小滩; 让人联想起古装剧里那些洞房花烛的蒙太奇镜头。
  谈恪立时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但他转念又自己泼了自己一头冷水 -- 家里什么都没有,再说谢栗一时间未必能接受得了; 还是要慢慢引导他。
  他只好走过去; 发泄似地在谢栗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一掌到肉,还带着响。
  谢栗忽遭惊吓,差点被拍进蛋糕里,手里的蜡烛在奶油上戳出一个大圆坑。
  谢栗气死了,举着蜡烛转过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哭丧着脸,“都怪你; 现在更难看了!”
  谈恪越过谢栗伸头一看,是真的丑,有他没他都丑。
  这蛋糕不知道是哪个遗迹里出土的古早风,三片绿色的叶子簇拥着一朵艳粉色的花,粉红的奶油裙边绕场一周。
  上头密密麻麻的红色蜡烛,很容易和寺庙门口的香坛联想在一块。
  谈恪十岁的时候过生日,吃的就是这种蛋糕。
  太复古了。他心里感叹现在竟然还有卖这种蛋糕的,顺手接过谢栗手里的蜡烛,舔一口上面的奶油,这味道也是他童年的味道。
  “挺好的。” 他说,顺手把谢栗搂进怀里,把齁甜的植物奶油送进谢栗的嘴里,“你自己来尝尝。”
  谢栗被闹了个大红脸。
  他把嘴里的奶油咽下去,转头去拉谈恪在椅子上坐下:“你坐好,我要点蜡烛了。”
  谈恪上高中以后就没怎么过生日了。一来总赶上上学的日子,他不会为了过生日就放掉一整晚的学习计划,再有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愿意承担这种所谓的降生的喜悦了。
  他坐在黑暗中,看谢栗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将蛋糕上的蜡烛一根一根点亮。
  微弱跳动的火苗逐渐照亮小男生的面庞,火光熏然的暖意逐寸地爬满整间屋子。
  对生日的恶感在谈恪的脑子里打着旋儿,漂上来又顿时被压了下去 -- 他在心里劝阻自己,无非就是个生日,更何况谢栗这么开心。
  谢栗半边手背都被烤得发烫,他甩甩手灭掉火柴,站在一蛋糕熊熊燃烧的蜡烛,特别有成就感。
  他转头,笑得十分满足:“谈恪,你许个愿望吧?”
  谈恪拍拍自己的腿,谢栗便会意地坐上去。
  谈恪从后面搂着他,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谈恪问他,“履历上那个是真实的吗?”
  谢栗摇头。
  谈恪嗯一声,也不再追问。
  他私心里觉得谢栗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于也从来没有动过要替谢栗寻亲的念头。
  把自己的孩子丢掉的父母,就算有多么身不由己的理由都不值得原谅 -- 明明还有那么多为了孩子而放弃自己人生的父母。
  “那你今天的愿望是什么?” 谈恪抱着谢栗,声音很轻地在他耳边问。
  谢栗微微侧头,脸颊便贴上了谈恪:“可是今天是你过生日啊。”
  谈恪亲亲他,把头埋在小男生的颈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孩子身上有了他的味道,他的须后水,他的洗衣液,像被捕蝇草捉住的小虫子,小男生已经被他的生活重重裹住。
  他贴在谢栗的脸颊边,慢条斯理地哄着:“嗯,是啊。所以我今天的愿望呢,就是想知道你的愿望。你觉得我能实现吗?”
  谢栗一下子就被哄住了。
  他坐在谈恪怀里,被哄得整个人都飘忽起来。
  他能有什么愿望啊,要非要说愿望,无非就是希望今天晚上能一切顺利。
  谈恪还贴在他耳朵根催他:“你的愿望是什么?”
  谢栗忽然觉得酒劲上来了。整个人都被催得膨胀起来想说的话特别多,什么都敢说。
  他厚着脸皮转过头,勾着谈恪的脖子,嘀嘀咕咕地说了两句。
  谈恪听完,不由得拿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小男生。
  但仔细想想,其实就是谢栗的风格。有话直说,喜欢就直说,想要什么也直说了。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在哪?” 于是谈恪一把他抱起来,声音完全哑了,还不忘吹掉蛋糕上的蜡烛,“先让我看看。”
  … …
  被叫醒的时候,谢栗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没有睡好,前一天晚上太累了,身上不舒服,主要是腿根被掰得疼,还有认知上的巨大冲击。
  所以他辛辛苦苦学习了那么久,还在自己身上练手,生怕委屈了谈恪,结果闹了半天,谈恪根本不需要?
  他简直就是那头自己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往锅里跳的驴啊!
  谢栗越想越气,看都不看来叫他起床的谈恪,一头埋进被子里:“骗子你走开,我要睡觉。”
  谈恪这种时候都耐心极了,隔着被子把人抱起来,像抱着个襁褓里的婴儿,帮谢栗把被子扒开:“栗栗,你得讲道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从哪来的这个错觉?”
  谢栗气的当然不光是自己搞错了谈恪的型号,更让他生气的是谈恪明知道他搞错了型号还将计就计,将错就错,最后趁错而入,害得他一点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扁着嘴,气呼呼地骂人:“宋易这个王八蛋!我要诅咒他不举!我信了他钢铁直一的邪屁!”
  谈恪起初没明白他骂宋易干什么,直到想起他们荒唐的“三角”关系,才猛然回过味来。他转而抱着谢栗逼供:“宋易怎么给你说的?”
  谢栗别着头才不想承认 -- 宋易在自己面前当高贵直一,结果转头就为爱做零,他不要面子啊!
  但事关宋易,谈恪就非要问出个结果不可,他松开谢栗,作势要站起来:“我给宋易家打电话,我要问问他们家是怎么教育宋易的,竟然在外面诽谤…”
  他屁股都没离开床,就被谢栗一只手拉住。
  谢栗抓着他,急急从被子里钻出来:“你先说清楚,怎么就诽谤了?被当做零委屈死你了是不是?”
  谢栗这下真的生气了。
  他觉得当零当一都没关系,如果谈恪不想做零,他完全可以做。
  但谈恪竟然说到了诽谤 -- 被当作是零就是诽谤吗?当零是件什么坏事吗?
  他知道是有些人看不起做零的,觉得甘于人下就是低人一等,但从来没想到谈恪也会这样想。
  谈恪要去拉谢栗,反被一把推开。谢栗干脆坐起来,顾不上自己只穿着件上衣,衣服扣子还没系好,露出来的大片皮肤上带着点点痕迹。
  他摆出上思想品德课的架势,叉着腰质问谈恪:“你是不是觉得做零是很丢人的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根本不难想明白。
  多半就是宋易在谢栗面前自称是个一,所以谢栗想当然地以为宋易喜欢的谈恪就是个零。
  他根本没想过还有宋易为爱做零这个可能性。
  谈恪觉得这情节实在是荒唐,但又荒唐得合情合理,也就难怪了之前谢栗总是在他面前流露出莫名其妙的“大丈夫气质”。
  他抖开毛毯强行包住谢栗,谢栗不愿意给他抱,蹬腿蹬脚。
  他干脆一把把人按倒,借着体型优势强行控场:“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谢栗这下只能动嘴,气势汹汹:“你说。”
  谈恪给他捋捋毛,先把乱糟糟的刘海给他拨顺,然后才开口道歉:“是我说的不对,做零不能叫做诽谤,我先道歉,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谢栗看他态度诚恳,哼一声算是接受了:“我觉得做零和做一都是一样的。”
  谈恪在他脑门上亲一口:“你说的对,这只是个人爱好而已。”
  接下来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你这么说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宋易这么欺负你,我也很生气。他父母没把他教好,如果有机会,我不介意替他父母教育他。”
  “但是,” 他重重地强调,“我现在更关心你的意愿,你是不是不想当下面那个?”
  他低下头,贴着谢栗的嘴角,说:“不用为了迎合我来做决定,如果你不想,我们也有别的办法来解决。我现在想听你说一句实话,你更喜欢哪个角色?昨天晚上你开心吗?你觉得舒服吗?”
  谢栗的脸有点发烫。他其实挺舒服来着 -- 再说一晚上搞都搞了,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谈恪见他犹豫,于是又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只不过,如果你打算做一的话,做一体力很重要,你以后要每天早上起来去跑步的,不然很难满足我。”
  谢栗立刻眼一闭,十分悲怆的样子:“我我我喜欢做零!”
  开玩笑,他宁可为了做零去练劈叉,也不要为了做一早起跑步!
  作者有要说:  … …
  抱歉更晚了,因为今天是豪华更新!
  如果要问我到底豪华在哪里,本咕疯狂地朝着专栏方向眨眼睛!


第80章 仙女座 十一
  谈恪还要上班; 把谢栗挖起来看着他吃了饭才走的。走前嘱咐他再去睡一会。
  但谢栗呆不住; 户主前脚出门去上班; 他后脚就跟着溜回了学校。
  唐湾湾在帮沈之川做报销的单子,跑到谢栗这来找订书机。她眼睛贼尖; 一下子就瞅见谢栗衣服领子下面大块小块的红。
  “啧啧,小师弟,你昨晚上去哪了?你看看你这脖子 -- ”
  谢栗赶紧拿手捂住衣服领子; 理直气壮且义正言辞:“我去过成人生活了!”
  唐湾湾笑得打跌,抓起旁边的程光:“哎哎二师弟; 你听见他说什么没有?”
  程光对这个称呼可谓是怨念深重; 就是唐湾湾起的头; 结果带得整层楼的博士都追在他屁股后面喊二师弟。
  他正要反驳; 忽然想起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于是绕开唐湾湾的手; 去拍谢栗:“你要出国的事情,说了吗?”
  谢栗回头:“说了。谈恪很支持的。”
  程光这才放心:“支持就好。不过谈总一看就是讲道理的人,知道你的前途重要; 不至于跟 -- ”
  他说到一半,忽然觉得这话不合适,赶紧吞了下去,还偷瞧了眼唐湾湾。
  这一眼恰好就让唐湾湾捉住。
  “害,看你那怂样,你说了我又不吃人。来,我替你说 -- ” 唐湾湾其实不在乎; “别找个跟罗志那样的,回头耽误自己前途,是吧?”
  程光嘿嘿笑一声:“我那不是怕那什么,怕你伤心嘛。”
  唐湾湾嘁了一声,拿着胶水回去接着贴报销单。贴了没两张,忽然又开口:“罗志是个王八蛋,但说实话我可能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听到身后那两个人转身的动静,也不回头,只自顾自地接着说;“结婚前我说我忙,可能还要出差。他估计也没想到这个出差就是在外面一呆好几个月不回家。他还觉得挺委屈,跟我说,他从早到晚都见不到我的人,他只是希望有了孩子以后我安稳点,多在家呆呆。他觉得他也没什么错。”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完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转头看着谢栗:“你比我运气好。”
  六个字里还有千万句没说出来的话。
  唐湾湾去送报销单子了。
  谢栗对着单词书发起呆来。
  他总觉得唐湾湾话里没说出来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谈恪愿意牺牲,所以他的运气好。他很想反驳这种想法,却找不到一个点。
  如果不是牺牲,那么他出国去追求梦想了,而谈恪又能从他的梦想里得到什么?
  他冷不丁地想起谈恪曾经评价谈启生的那句话。
  谈恪上班的时候还惦记着谢栗的屁股,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那边接起来,气喘吁吁。
  “你在干什么?”
  谢栗拿膝盖和一只手抱着一个大箱子,用另一只手手姿势艰难地接电话:“我在搬东西,不方便,一会说吧,先挂了。”
  谈恪疑虑重重,结果后面紧跟着开会,开会和开会,他再没能有功夫分神出来关心一下,直到下班前他收到一张照片。
  “行了,给我吧。” 谈恪打断了做汇报的经理,“我自己看就行了,你们早点下班。”
  经理还以为自己哪里又出错了,结果一看这位爷,竟然也是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的意思。
  谢栗给谈恪发了一张照片,意思是问他的东西要放在哪里。没想到谈恪回了“等我回来”四个字,就没下文了。
  谈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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