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死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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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新婚礼物。”见陈峰想拆开,连忙阻止:“回家再看,除非你还想跟我一起,嗯?”陈峰送他个白眼,收了礼物,拉着赵源去吃剩下的蛋糕。
常七缩回到吧台,站在伊恩边上,问他:“老公你说他们会怎么用?”
不苟言笑的英国佬对着他的屁股啪地拍了一下,回道:“肯定,一定,我非常确定,绝对不会像你那么用。”
离开七十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一路上两人搂搂抱抱,走两步亲三下,十来分钟的路生生被磨成了半个多小时。
“我硬了。”一进家门赵源就把人压上了床,隔着裤子用勃‘起蹭陈峰的手掌,他幻想着对方戴戒指的手指环上自己性‘器的触感,哑着嗓子说道:“我要干你。”
陈峰替他揉‘捏起来,也挪挪身子,把自己的下面送进了对方的掌控。
常七给的盒子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中终于被从床上挤了下去,绑好的蝴蝶结勾在床角拉开,里面有什么侧着顶开纸盖,噗通几声掉在地上。
赵源停下动作,看了看掉出的东西,只一眼,就挪不开目光了。那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尖头细跟,配着一个皮质的白色项圈,间隔覆盖的铆钉闪着点点微光,除此之外还有一对可以戴在头上的长兔耳,和需要插进后‘穴的毛绒尾巴,另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在一旁摔开了口,隐约透出点橘色来。他从陈峰身上爬起,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心里逐渐升腾起一丝奇妙的感觉。
“你去把这些……换上?”赵源征求起对方的意见,他手里拿着个仿真胡萝卜,捏起来还带着一点弹性。调教宠物并不是他的癖好,但陈峰赤身裸‘体扮成兔子的模样,想想就让人心痒。
床上的人坐起来,看了看地上,又盯着他,也不知是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赵源的手吻上他的戒指:“是,主人。”
赵源身下一抖,又硬了几分。
陈峰取了盒套子,抱起地上的几件东西进了卫生间。再开门的时候,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两个带点粉色的长耳朵从中间垂下来搭在头侧,而项圈紧扣着脖颈,昭示出宠物的身份。十多厘米的鞋跟让本就不矮的他更显修长,小腿的肌肉收紧,连起鞋跟到大腿的曲线。那朵毛绒绒的兔尾在臀肉下颤动,前段粗大的假阳‘具借着安全套的润滑,已经全部顶进了后‘穴。而身前胀硬的性‘器无法完全盖住两腿间的缝隙,一道透明的液体在不知不觉中,沿着腿根内侧缓缓流下。
“跪下。”赵源坐在床边,一手还捏着那根胡萝卜,另一手掏出自己的肉根,当着陈峰的面揉动起来。他的“小兔子”十分听话,原地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爬到他的腿间。
“你想吃胡萝卜,还是想吃主人的肉‘棒?”赵源诱导着,想让陈峰自己说些羞耻的话。对方没回答,拉下一只兔耳,用顶端的绒毛点触他的龟‘头,绕了两圈之后,又张嘴轻轻嘬了一口,像是已经做了选择。赵源正要按住胯下的人让他替自己口‘交,可“小兔子”突然抬起头:“我是兔子,当然是吃胡萝卜了。”
陈峰说着站了起来,抽过赵源手中的胡萝卜,在他身侧大张着双腿躺上床,把软软的尖端舔了舔,抵上自己的饥饿的花穴,慢慢吃了进去。那萝卜前细后粗,等插到根处,已经把穴‘口撑的大开,淫‘水被挤出大半,沾湿了后面膨松的尾巴,剩下的再流不出一滴,全都被堵在穴里。“嗯……啊啊……”小小的萝卜尖顶进宫颈口,麻痒让陈峰止不住收缩起身下的小口,他停了手扶住自己颤抖的大腿,轻轻踩上站在床前看他的赵源,用冰凉的鞋尖戳弄那人的精囊,开口问道:“主人,现在,你是想当我的胡萝卜,还是想当我的尾巴?”
“我想当你的男人!”赵源被陈峰自己插穴的模样激得快炸了,他拔出那根沾满骚水的萝卜又扯出后‘穴的尾巴,一个挺身操进对方的花穴,粗硬的肉根把被撑大的穴‘口填满,狠狠地顶撞起深处的另一个小口,每一下都扯动穴里的嫩肉,捣出淫靡的汁水,“你是我的陈峰,没有萝卜没有尾巴,只有我,听见没有!”
“——啊!好深!顶进去了!啊啊啊——!只有你,只有你能操我!好爽!要被操死了!”陈峰突然间被他送上快感的云端,张口浪叫出来,身子随着操干开始剧烈地晃动,脚上的高跟鞋被甩到了地板上,身体内部几乎要被捅穿,巨大的龟‘头与细小的萝卜尖给同一张小口带来的根本不是同样的感觉,没有任何试探,只剩下愤怒直接的挤入和填满。前身的性‘器也丝毫不需要抚慰,径自地随着晃动甩来甩去,飞溅出一点一滴的汁液。
“说!我在操‘你哪儿!”陈峰头上原本弯曲的兔耳朵此时摊在床上上下不停地动着,里面的淡粉色绒毛衬得他十分好欺负,更加激起了赵源的兽欲。
“在……在操穴!操我的骚穴!好深!用力!啊啊——!”宫颈口被一下下操开,不仅外面的穴道随着巨棒每次的进出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连里面的小口也被弄出响动,花唇大敞着,含不住的淫液顺着前后流出,陈峰伸手去抠弄自己瘙痒的花核,绕着圈搓弄,再揪起放下,穴里肉根次次深入,毫不留情地占有他,“赵源!操到子宫了!啊啊啊——”
身上的人持续干着,嘴里还纠正他:“你下面两个都是骚穴,我现在操的叫花穴,能操出蜜来!”说着还抹了一手‘淫湿,伸到前面让陈峰去舔,“尝尝我‘操出来的蜜汁。”
陈峰抬起头咬住他的手指,舌头裹了一圈,又忍不住倒下张口叫了出来:“赵源,操我!操更多蜜——啊啊啊啊啊!”赵源听了一阵猛插,还时不时抹点淫液去喂陈峰,弄得他嘴上一片湿亮:“只要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操出来!”
激烈的挺动持续了很久,陈峰被折磨得面上赤红,忍不住去拉过两只长长的兔耳盖住眼睛,不让赵源看见他沉沦在情‘欲中的双眸。项圈下的喉头吞咽着没流出口的津液,顶动皮质的料子,让上面一颗一颗的铆钉不断反射出亮光。胸前的肉粒挺起,痒得在空气中颤抖,却没人有精力去顾它。身下汁水横流的花穴被干开,原本粉色的嫩肉被操得嫣红,吸住那根巨棒的肉身一阵阵抽搐。龟‘头不单单只是顶进宫颈口,每次都要转动摩擦一下进得更深,才恋恋不舍地撤出。
“啊——要射了!赵源!”陈峰大声叫着被干出了精,浓稠的白色粘液落在条理分明的腹肌上,花穴里涌出一大股热液,浸泡住赵源的性‘器,沿着他抽出时的缝隙漫了出来。
“前面是射了,这里,是潮吹了。”赵源拔出自己还坚硬的性‘器,抹了两下蜜液蹭上陈峰乳‘头,又张嘴含住它吮‘吸,等两边都又红又肿了,才伸出根手指勾上那人脖子上的项圈,又小心翼翼地掀开兔子耳朵,轻舔着那双红眼睛说:“小兔子,我弄得你舒服,还是你的胡萝卜弄得你舒服?”陈峰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恢复,那根火热的性‘器又抵上他的后‘穴,赵源再一次开口:“你再尝尝这个尾巴怎么样,嗯?” 没有了刚才的激烈,陈峰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甬道被缓缓顶开。尽管赵源的性‘器已经足够湿润,他的后‘穴深处也还有残留的润滑,口上更是流进不少花穴涌出的淫液,但狭小的肉道突然被完全勃‘起的异物侵入,还是自发地向外排挤起那根粗大的肉根。
“放松,让我插进去,不然就用力干你了。”赵源一边温柔地威胁,一边在他屁股上轻轻拍打,继续往里推进。
“啊……”后‘穴终于被填满,充实的感觉让陈峰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呻吟,他夹了夹屁股,默默地含住对方。身前的性‘器才刚刚射过,现在还疲软地盘在身下的草丛中。赵源握上那一团软软的东西搓弄,胯上磨着对方的臀肉小幅地蹭动,让插在穴里的肉‘棒来回刮过湿润的肉壁,龟‘头时而探到敏感处顶两下弄得陈峰忍不住哼哼,才又插回深处和肠肉交缠。
“现在你才像小兔子,这里也像。”赵源说完就用食指弹了下陈峰两颗小小的精囊,看那小东西颤了颤,又去弄上面的肉柱,“快点长大吧,我都等不及操‘你了。”
陈峰听着他讲些淫词浪语,在前后不停的刺激下用了没多久就又硬了,身体里的瘙痒渐渐明显起来。他自己掀掉了盖住眼睛的兔子耳朵,饥渴的眼神看向赵源:“可以……可以动了。”
两具身躯再一次猛烈地撞击起来。后‘穴敏感处的刺激给陈峰带来的快感比任何其他方式都多,那根凶猛进攻的肉‘棒一下一下操到那里再闯进深处,插得他无法自控地晃动腰身去迎合。赵源的性‘器也比刚才更觉得舒服,大蘑菇一样的龟‘头每次往外抽出,里面的肠肉都狠狠地绞上来挽留,不断张合的穴‘口裹着柱身,撑平的皮肤紧贴着根部不留一点空余。刚才被干到高‘潮的花穴还微微敞着口,一股一股淫‘水流到身后的交‘合处,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两人身体完美的契合。
“以后都不摸前面,只让我把你插射,好不好。”赵源看陈峰的铃口处又一次因为操干开始分泌出汁液,一滴一滴在晃动中从龟‘头上落下,和身体上的精‘液淫‘水混成一滩,忍不住地张口问他。
“好——啊啊!操那里,好爽!赵源,插射我,求你……啊啊啊!”理智已经在九霄云外,陈峰只知道去讨好迎合面前这人。相扣的十指间有两枚同样的银色指环映出亮光交相呼应,就算是被干死在这里,他也没有遗憾了。连续短促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赵源低头一次次吻掉陈峰眼角爽到溢出的泪水,最后一个挺身射了进去。他抽出软下来的性‘器,张口含住还没达到第二次高‘潮的小陈峰,舔咬吮‘吸了好一会儿,终于吃到有些稀薄的精‘液。
清洗过后赵源搂着他上床睡觉。陈峰等身后那人的呼吸声平稳下来,又挪了挪盖在腰上的手,见他没反应,才悄悄起身,拿了两粒药又去厨房倒了杯水准备吃下,医生当时告诫过他,除了每天定时的用量,性‘事之后也最好服用一次。
微微拉上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打开,赵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他:“怎么起来了?” 陈峰“咕咚”把嘴里的水和药吞下去:“我……可能以前的胃病犯了,刚刚不太舒服,吃点胃药。”
“嗯?之前怎么没说?”赵源清醒起来,又倒了杯水给他,“多喝点,等下换衣服去医院挂个急诊吧。”
“不用!”陈峰双手扣住赵源的肩膀,让两人保持了手臂的距离不再接近,然后转动赵源的身体把他推回到床上,“你先睡觉,药我已经吃了,过几分钟不疼了就来陪你。”
赵源看他又回了厨房,便躺在被窝里睁着眼等他。
撒谎从来不是陈峰的长项。他肯定对方再近一点,就能听见怦怦加速的心跳声。靠着墙站了一会儿,他才回到床上,身后的怀抱十分温暖,陈峰心里想着长长久久合上了眼,他再也不愿回到一个人了。
之后的生活粗茶淡饭柴米油盐,陈峰不如以前自在潇洒,赵源也放慢了公司发展的步伐,两人都被对方多多少少地影响,可爱情就是彼此的付出加上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分泌,他们甘之如饴,也知足常乐。戒指不能常戴在手上,容易引得熟人非议,陈峰买了两条深棕色的穿绳,和赵源把那东西挂上了脖子,天冷起来穿上高领毛衣或者衬衫打上领带,倒也没人看得见,就连陪对方回家去看望父母,也从未摘下过。
一个多月后陈峰又去做了次身体检查,王医生给他加了点药量。唔,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他和赵源年轻力壮的,需求比较旺盛,频率几乎算得上一天一炮了。他拿了药还是照老样子吃,能避开对方就避着,偶尔被看到就说自己慢性胃病,去医院查过,得服上一阵子的药。这个谎言再过一个月出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陈峰也说顺了嘴,索性不再想别的。
但还有件事困扰着他。
他没想过要瞒父母一辈子。赵源那边二位老人在那人有预谋的撺掇下认了他当干儿子,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个不错的结果。他当然不会放赵源去结婚,只是撑过这几年,一步一步地慢慢出柜也来得及,何况赵源本身就是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但自己这边,许玫自从陈国平退休回家之后,又旁敲侧击地几次提出让他找个对象结婚的事情,好像只有成了家,他才是个正常人一样。
各种摊牌的方法开始不断在他脑海里出现,被否决,再出现,再被否决。循环往复,直到许玫先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每次陈峰回家都有赵源陪着,就算是朋友,也未免太过亲密了。她打电话给儿子,没有挑明,只是带了点怀疑地问道:“你还和赵源在一起合租?”陈峰“嗯”了一声,知道纸快要包不住火了。年末的时候赵源忙得很,一连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