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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小嫂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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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碰着敏感的。
  “啊……”温灯拱了**子,他低呼了一声,抓住小瘸子的手。
  “轻点,冤家。”
  前台,锣鼓胡弦,拉的正欢,台下潮水一样的叫好声。
  “没人。”筑燕不理会,他撸了温灯的衣服,大半的身子露出来,
  温灯靠着柜,冰凉的木头贴着他滚烫的皮肤,他扭着胯,自己分开腿,夹着小瘸子。细嫩的红蕊蹭着眼前人的脸,往他嘴里送。
  牙齿咬在他的**上,又疼,又痒,湿湿黏黏的舌头绕着圈,嘬着他。
  “别咬我……疼。”温灯娇嗔他去抓脑袋,他急促的喘息,眼角媚意横生,手挑开小瘸子的衣服,顺着他的后脖领伸进去,摸着他宽厚的背。
  “他妈的,事儿多。”小瘸子拱着脑袋,放轻了动作。他揉着他的屁股,顺着裤腰窜进去,手指一动一动的,温灯叫唤了几声,哆嗦了一下,小瘸子见了,手指动的更凶了。
  两厢温存,明黄的带子长长的挂着,遮着他们。小瘸子抱起温灯,压在桌子上,帘子半卷,只露着温灯的半张脸,他撑在他身侧,大力的顶撞。
  两具肉体白花花的交姌,粗重的喘息,桌子晃动着,落在地上的脚,紧紧的抠着,台布通红,隔着羞人的情事。
  这人间风月啊,着实让人贪恋。
  陆老二蹲在屋里,抽着烟,看着他娘。老太太老眼昏花的,正纳着一双厚厚的棉鞋,才做了面子,纳了棉花。
  他和他娘说了,初三走,老太太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哀痛,很平静。
  “初三走的话,多带些衣服,南边冷,不比这边。”老太太隔着老花镜看他,手里的针线紧密,长长的青线扯出来,绕着白棉花,抿一抿,把毛边压进去。
  “娘,我怕……”陆银山刚要说话,他娘就瞪了他一眼。
  “怕个屁,你跟别人打仗都没事儿,赶紧滚。”
  陆银山就不吱声了,他扔了烟,抬脚踩灭,转身出了门。
  老太太看他出去了,长长叹息了一声。手里的针线不怎么稳,好几次都扎不进布面。
  “二爷,军部来人了。”有人开着车,直接找了过来。陆银山也没打崩儿,他揣了枪,就上了车。
  “怎么了?”等出了院门,二爷才问。
  来的亲兵也没掩饰,他严肃的说道:“有人在西城闹事,抢了枪。”
  “什么人?”陆银山听他说,就知道不好。
  “一个书生……”
  等到了西城,早就围的水泄不通了,抢了枪的书生正大放厥词的骂着。
  他怨人事,怨天命,怨人间不公,仿佛世道昭昭,无他活路一样。
  “啊,当 guan的呢!我看看!去他娘的!”
  陆银山下了车,他手掐着盒子炮,随时戒备。
  “别动!再过来我就开枪了!”书生是当地的,自然认识陆银山。他见他过来,枪口调转对准了陆二爷。
  身后围观的潮水一样的退下去。
  看热闹的都不嫌事情大,但事情大了会要人性命。
  “放下枪!要不然我先毙了你!”陆银山冷笑,他看书生拿枪的手势,指头都没勾扳机,就知道他不会。
  “毙了我……”书生哆嗦着,他见陆银山手里的盒子炮已经怼上了,就有点怂。
  陆银山往前走,想去缴枪。
  电光火石,书生突然把枪扔进人群里。
  人群最前面站了个小个子,接了枪,照着陆银山扬手就是一枪。
  “啪!”
  陆银山没防备,甚至都来不及转身。
  他被人推了一把,错开了子弹。
  有温热的血水淌下来,滴滴答答的,在地上和成一小团,浸在沙子里。
  陆银山搂住帮他挡枪的人,回手照着开枪的就是一下子,直接崩在那人脑瓜顶上,掀了脑袋。
  脑浆子崩出来,溅的哪都是,黄的白的。
  “操!”陆二爷看向怀里人。
  “春深……”
  付春深脸都白了,痛的直哼哼。
  付春深家就在西城,他刚上街,就被人群卷着过来了,后来看见了陆银山。这人,真是不要命。
  他站在前面,离那个小个子不远,见他接了枪,下意识就去推陆银山。
  “我没事。”他捂着胸口,血水喷出来,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
  “叫大夫!”陆银山抱起他,踢开车门,风驰电掣的开走了。
  带来的兵直接抓了人,书生蓬头垢面的大哭,说他就是个托,是那人雇他的。
  “雇不雇的,进了大牢再说吧。”
  围观的人渐渐散了,茶余饭后才谈起今儿的事情。上岁数的免不了要感慨,人心不古。年龄小的呢,说的天花乱坠。
  众说纷纭。
  南边的炮火更猛了,城墙塌了,灰土沙尘暴似的翻卷起来,大片的土呛进人的肺管子里,糊的嘴巴都喘不过气来。


第33章 微光
  付家小妹和陆家二爷打起来了。
  付环双一向是护她哥哥最紧密的,就是打了她,都不能打她哥。
  而付春深受伤了,因为陆银山。她跑进医院的时候,陆二爷正浑身是血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衣服前襟大片的暗色,手搭在椅子上,不住的敲着。
  付环双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小丫头气势汹汹的,裙子系着,胳膊上的袖子挽起来。
  “你是陆二爷?”她虽是疑问,但语气是肯定的。
  陆银山点了点头。他站起来,和小丫头对视。
  “干特娘的!”付环双一杵子过去,抡在二爷肩头上。打的人生疼,小拳头跟钢炮似的。
  “还打人!小丫头片子!”陆银山虽然心情不好,也没太使劲,虚虚的拦下她。他知道付春深疼爱妹妹,自然不能动手。……
  “打你咋了,他现在进去了,生死不明,还不是你?”
  “要不是我哥看上你,我特么打死你!”她瞪着陆银山,嘴里也不干净。
  谁?付春深,看上他?别开玩笑了好吧。陆银山都气乐了。付春深但凡喜欢他一点……
  “你哥……看上我?”他眼睛抽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丫头。
  “他不看上你,浑身的印子难道是狗啃的!你特么占了我哥便宜,转身翻脸不认人是吧。”付环双火大,那些个洋大夫不让她进去,她只能站在这跟陆银山大眼瞪小眼。
  ……陆二爷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我哥回了家,衣服都不敢脱,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好的地方,脖子,腰,啊,还要我怎么说!”
  小丫头发着飚,数十日所见全都抖搂出来了。
  “他半夜说梦话,喊的那个叫银山的不是你!”
  “陆家高门大院的,陆二爷不仅玩女的,还玩男的!”
  索性走廊就他们两个,付环双的惊世骇俗之词并没人听见。
  “我没……”
  小丫头冷冰冰的看着他。她早就看见了,她大哥,拿着那块玉,坐在屋里,沉默的。
  也不敢脱衣服,怕人看见身上青紫的痕迹,他总是裹着件什么,领子拉的老高。
  后来付环双便什么都清楚了,小丫头看着心粗,实则细腻的很。她有一次偷偷跑进她哥屋里,从他衣服兜里拿了那块玉来看。
  上好的材质,底下刻了一个不大的银字。
  她虽不识字,但简单的,还是知道的。
  环双拧着眉毛,惊讶的看着她哥哥。他……
  付春深那时睡的糊涂,好像正梦着,他胡乱的呓语,付环双也听的真真的。
  银山,陆银山……
  那一身的印子,除了这位花名在外的陆家二爷,还能有哪个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好啊,来,还给你!”小丫头从兜里掏出个小袋子,里面沉甸甸的,她扔到陆银山手里。
  陆银山接在手里,心,却是五味杂陈的。他抽开袋子的绳子,把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
  一段黑绳子。
  底下是那块玉,他去佛寺求的,开过光的,家宴之前给了付春深。
  原来,他还留着。
  “环双妹妹,你哥……”
  “叫我付姑娘就行,我跟你又不是一家人。”付环双一脸嫌弃。
  “谁不知道陆家财大气粗,塞了堆彩礼就能硬逼着人嫁过去冲喜。”
  小丫头被他哥娇纵惯了,说话口无遮拦,丝毫不顾及对方是福寿镇谁都惹不得的陆家当家的。
  “你哥是自愿的!”陆银山有点火大。
  “自愿?您逗谁呢!要不是您手底下亲兵拿着枪顶着我的脑袋,我哥能同意?”付环双恨不得眼刀子飞出去,把陆银山扎个对穿。
  “您呢,要是玩玩呢,就别逗弄我哥,他是个认真的人,上了心,就难回头。”
  陆银山没接话,他何尝不是真心。
  只是……他再不能动心思了。
  “哎吆,我的姑奶奶,你……”正僵着,袁庭晃悠着高大的身躯跑过来,他和付环双同时得了消息,这丫头一溜烟似的,都不等他。
  累的气喘吁吁的袁庭,把付环双拉到一边,好一番宽慰。
  陆银山站在窗口,攥着那段细绳。
  大夫终于开了门,满面笑容的说,没问题了。
  陆银山不等他说完,一个箭步进了房间。付春深还睡着,他打了麻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衣服都没换,还是那个样子,带着点苍白的脸蛋,干净又温柔的样子。
  肩头裹着厚厚的纱布,透出来不少血。
  傻瓜……二爷的眼睛里,带着怜惜。
  “看够了吧,陆二爷可以走了。”付环双跟着进来,她看陆银山腻腻歪歪的看着她大哥,心里就十分不舒服,语气不善的下了逐客令。
  “环双……”袁庭怕她惹怒了陆银山,忙拽了拽她的袖子。
  “我改天再来。”陆银山看了一眼付环双,把她刚才扔给他的玉拿出来,小心的抽出黑绳,抬着付春深的脑袋,轻轻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福寿镇的雪,压的厚,天也冷,冻的人脚都麻了。街上依旧热热闹闹的,人们没有因为南边的战事而太慌张,都张罗着过年。
  陆银山直接去了军部,把书生拎出来一顿拷打,那小子实在受不住,才吐了口。
  死的那个叫明田,是他偶然认识的。这人是极端暴乱分子,常带着人四处游行,还打着一些夸大的名号煽动组织哗变。
  之前陆银山压了一批人,就是他在背后捅咕的,如今是来寻仇的。
  说是给书生五百块大洋,让他把陆银山引过来。如今南边起了战事,军部吃不开人,西边又是陆银山管的,自然能把人招过来。
  陆银山冷笑,啐了一口。他*娘*的,老子才值五百块大洋?
  给我打死!临走,他扔下狠话。
  大牢里穿出书生撕心裂肺的惨叫。
  佛堂里,老太太跪着,眼泪早就哭干了,再没什么好流的了。她目光空洞的看着佛龛。
  满殿神灵啊。
  大爷已经不行了,他像具尸体一样,静静地躺着。嘴唇干瘪着,一点血色都没有,死皮裂开,淌出脓水。
  他套着那件黑色的小袄,手里的观音坠儿再没力气攥住,被下人抽出去,放在桌子上,和那些书一起夹着。
  书页开阖,是一首诗。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字迹都是旧的,书页卷着边。
  很久以前,卢凉在这间屋子里,为大爷写下的。
  他年纪小,握笔不稳,陆金山就握着他的手,一点一点的在纸上写下这首诗。
  满船清梦,不知压了谁的星河。
  或许,年少时光才是最好的,没那么多顾忌,也放肆。


第34章 欢喜
  两个人谁先动的心思,都不那么重要了。日子久了,那些个情意都被打磨透了,悄声的匿在了岁月里。
  陆金山那时候还好好的,他不耐热,脱了上身的褂子,就穿了个开衫,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
  卢凉拿着个鲜红的桃子,手里按着课本,啃的汁水横流。他剃着平头,毛茸茸的脑袋,拿着小板凳坐在他旁边。
  树影婆娑,蝉鸣噪噪。海棠树的叶子遮的大,随着熏风偶尔晃动着。
  大爷侧躺着,手里拎着个扇子,看着卢凉。
  多年前还是矮矮的小家伙,如今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浓密的眉毛,目若点漆,脸蛋椭圆,带着少年人的英气。
  见他吃的香甜,便也想尝一口,可慵懒的大爷还不想动,他就懒洋洋的问道。
  “卢凉,甜不甜。”
  听大爷问他,卢凉抬头,他松开书,抹了抹嘴巴,说,甜。
  “我尝尝。”大爷张嘴,白白的两排牙齿微张着,还有小虎牙。
  大爷额间的刘海微微散落,白色的开衫敞着,露着精壮的胸膛,长裤包裹着那双腿,脚正踩着藤椅,五趾白净,浑圆的平整。阳光从斑驳的叶子间钻出来,落在他的脸侧。那双眼睛,弯弯的,含着笑意,宠溺的望着他。
  年少的卢凉,心扑腾扑腾的跳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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