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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的小嫂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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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哥,谢这个做啥,我乐意的。”
  “我也敬深哥一杯!”
  袁庭是个粗神经的,他举着杯子,一口闷了。喉咙咕咚咕咚的几下,杯子见了底。
  “嗯。”付春深轻声应着。
  傻大个喝了,付春深平日里是滴酒不沾,今儿也不知怎么了,跟着一口闷了。
  “小妹,小妹,来,喝一个!”袁庭推了推付环双,他和这丫头最是有缘,简直是心尖上的宝贝对着。
  “喝!”付家小妹,大刀阔斧的,干了三杯。
  付春深:……
  袁庭:……
  三个人,还算快活的,吃了顿饭。
  付春深就算吃席,也没多少话,后来这两位喝的高了,开开心心的划拳,行酒令,他就坐在一边,一杯一杯的喝着
  。
  “大哥,我带妹子,去戏园子!”袁庭有点大舌头,付环双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拿着桌子上的花生米,一粒一粒的扔进嘴里。
  小丫头憋着劲儿呢,平日里她哥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出去,今儿是袁庭过生辰,她哥有喝的上了头,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啊!
  “去,去吧。”喝的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的付春深,摆了摆手,早就忘了自己刚才还拒绝呢。
  袁庭眼睛一亮,他几下套了围脖儿,拽了袄,递给付环双。
  “走,快走……”
  两个人如蒙大赦,几乎是跑着出去的。
  “早点回来。”付春深有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好半天,他才走到院门口,喊着。
  街上除了雪,就是脚印,哪还有人?
  “真是,跑什么。”他嘟囔着,反手关了门,往街上走。
  “环双……等等我。”已经醉了七分的人,脑子都是糊涂的,付春深扶着墙,只当自己是进屋子呢。
  “怎么,怎么还没回去,嗯?”走了很久,他有点迟钝的转头,高门楼,流水街,行人熙熙攘攘的。
  走错了?
  正愣着。
  一队人马从身边过去,匆匆的。付春深挪着步子往边上靠,可他一个醉鬼,根本稳不住,踉跄了几步,付春深脚一软,趴在雪里。
  “呦!怎么了这是?”有人见他倒了,忙过去要扶起来。
  手还没伸过去,已经有一双臂膀,将人圈在了怀里。
  是陆家的二爷。
  “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到。”陆银山面色不善的抱着人,转身吩咐了兵士,便迈着大步走了。
  “哎?我说,那不是付家丫头?那不是大爷的……”有人眼睛尖,见了付春深,忙跟旁边的叨咕。
  “什么啊,那是付姑娘的大哥吧,你没看穿着,不是裙子!什么眼神。”
  “哦……哎,别说,长的真像。”
  “快走!一会儿二爷急了眼,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陆银山抱着人走进巷子,他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将人放下。
  “醒醒。”拍了拍他的脸,红扑扑的,浑身都是酒味儿,也不知是喝了多少。
  “嗯?”付春深努力睁了睁眼睛,他靠着墙,拽着陆二爷的军*装*腰带,稳了稳心神,才看清楚。
  “二,二爷?”付春深是真的喝多了,他凑过去,垫着脚,几乎是脸贴脸的和陆银山对视。
  “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陆银山撇开他的手,他转了头,不看他。
  “我和……我,没喝。”他磕磕绊绊的,也不知要说什么。
  “我送你回去。”陆银山说完,就要拽他。
  “不,不,我在家呢。”付春深耍酒疯,他躲着,踩着立在不远处的扫帚上。
  下了雪,融了冰,再冻上,扫帚头已经滑溜溜的了。他一脚踩上去,错着步的往墙上撞。
  “你!”陆银山眼疾手快,把人拉住。
  “我在家呢。”付春深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小声嘟囔。
  他喝了酒,一说话都带着酒味,脸蛋红着。
  “陆银山,陆银山……”他念叨着,头越垂越低,闷在二爷的衣服里。
  “喂!嘿……”陆银山一手环着人,一手抬着他的头。
  仰着头,那双总是对大哥温柔的眼眸闭着,衣领拢的高高的。
  甩出一截黑色的细绳。
  他拿指头勾了勾,付春深像是有感应似的,睁开眼睛,手攥着绳子,不让他拽。
  “别碰!不准你碰。”他像藏着什么珍宝似的,不让陆银山动。
  “好,我不动。”
  付春深半眯着眼睛,他看着陆银山。
  回来这么久,他从没忘记过这个人。霸道的,强势的,温柔的。他嘴上说着,不喜欢他,可心里,真的不喜欢吗?
  他怕他的逼迫,伦理纲常告诉他,不能回应他。可心里就像长了个小芽,顶开了土,冲进他的心房。
  他喜欢他的,山洞那次,买春景糕那次?他不知道。
  陆二爷就站在他面前,两个人的体温夹在一起,暖暖的。
  这个人啊,长的和大爷有五分像,性子却一点也不一样。
  付春深偏着头,毫无预兆的,点在陆银山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匝了一下。
  “付春深!”陆银山本想躲开,可当付春深接近他时,他愣住了。
  冰凉的唇瓣,轻轻的,碰在他微热的嘴唇上。
  “别惹我,我……唔!”


第31章 近年关
  陆家越来越忙,大爷基本是昏睡三天,醒一个时辰的样子。陆二爷急的红了眼睛,什么方子都用了,只可惜,大爷身子弱,熬不住折腾。
  有个大夫用的药性猛,差点当场要了大爷的命。
  “一个个的,陆家的钱好拿是不是!”陆银山拎着马鞭,一下抽翻了桌子上的茶水。
  大夫们都不吱声,胆子小的吓的直抖腿。
  “二爷,前方战报!”门外的小兵跑进来,青毡帽子跑歪了,带着一脑门子的白毛汗。
  陆银山冷冷的瞪了一眼拍成排的大夫,转身出去了。
  “怎么说?”
  他关了门,走到海棠树下。
  “三城已失,让咱们准备。”
  “三城!”陆银山惊讶的瞪大眼睛,他没想能这么快,若这个速度,只怕没多久便要出发了。
  “我知道了。”他话音还没落,就有报。
  军部来电。
  陆银山皱着眉,快步跑回书房,接了电话。
  里面老长官几乎是颤抖的说着。
  年初三,必须走。
  国已无宁日,岂可顾情长!
  陆银山哑然,他挂了电话,叹了口气。他征战多年,又如何不知这个道理。
  只是,大哥,俨然便是不行了,而他娘,已过了什么都能承担的年纪。
  他甚至不知有没有命,回不回得来。
  一天,陆二爷都闷着头,他坐在大爷的床前,静静地看着。
  近三十年的相伴啊。
  屋里静悄悄的,地龙燃着,快把人蒸透了似的热。他脱了外套,放在一边,拿手绢给大爷擦了擦嘴。
  涎水淌着,流过大爷的下巴,染的衣服上都是印子。一块一块的,斑斑驳驳。
  “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陆银山握着大爷瘦骨嶙峋的手,温和的说。
  大爷昏睡着,并不能给他回应。
  “那时候,我才多高,像个小锄头似的。”他比划了一下,才又接着说“我要吃果子,可是够不到,你就让我骑在你脖子上,拿着小锹,一打,就打下来一个。”
  “后来娘把咱们两个都揍了吧,说是偷人家果子。”他兀自回忆,只是再没人应和。
  “哥,下辈子,你要好好的。”长时间的沉默后,陆银山低着头,碰了一下大爷的手。
  那双曾经白皙,修长,舞文弄墨的手,多少商行争抢的金笔陆先生,再也没有了。
  晚上老太太去了佛堂,跪了很久。陆银山也没心思吃饭,他穿了衣服,去军部办事儿,哪知有个不开眼的,弄丢了文件,他们找了好久才找到。等报上去,已经是深夜了。
  星子稀疏,福寿镇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几家透着门缝,里面还亮着。雪下的厚,白白的,折射出亮色。
  陆银山踩着雪,吱呀吱呀的响。他走到一家面馆,觉得有点饿,就进了屋。挑了个靠窗的地方,喊伙计。
  “小伙计,给我来碗面。”
  “呦,是二爷!”小伙计见了他,忙上前作揖。
  整个镇子,谁不认识陆家老二。
  “有三鲜面,牛肉面,清汤阳春面,您吃哪种?”小伙计端着小盘,上了汤。
  “来碗阳春面吧。”陆银山没什么胃口,只囫囵的点了。
  “好嘞,您稍等。”
  他回后厨招呼着,老掌柜又拿了坛好酒上来,亲自给陆银山倒了,恭恭敬敬的说:“二爷尝尝。”
  陆银山也没客气,接了,一口酒尽了。
  掌柜的刚要寒暄几句,门外就又进来一位。好家伙,大厚棉袄捂的严严实实的,只露着冻的通红的鼻头,眼睫毛上,头发上,都沾着哈气,结成了霜,冻在一起。
  “杨掌柜,还有牛肉面……吗。”
  来人站在门口,有点局促的问,他鞋上满是雪水,进了屋,化开了,和着泥巴。
  他往屋里看了一眼。
  便愣住了。
  是陆银山。他正坐在窗户边,低着头沉思。
  付春深脑子里还记得,那天在巷子里,自己是如何勾着他的脖子索吻的。
  他精巧的小舌头,勾着他的唇,撬着他的牙关,陆银山推他,他反而抱的更紧。嘴里还嘟囔着。
  那是一场从没有过的旖旎,火热,大胆。两个人交换着津液,陆银山搂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胯,暖烘烘的。
  陆银山脸蹭了一下他的头发,扎的慌,他突然醒悟了什么,一把推开付春深,呆愣着,喘着粗气。
  付春深被他推得往后跌了几步,堪堪扶着墙,才算稳住。
  “我……”二爷想解释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
  缓了一会儿,付春深似乎清醒了些,他腾的涨红了脸,都能滴出血。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要什么?”掌柜的见他的样子狼狈,但也没说什么,就把人往里面让。
  “牛肉面。”付春深飞快的说着。他没进屋,就停在了门口。
  不敢看陆银山。只怕再多看一眼,那日种种便要齐齐的涌上心头,让他手足无措。
  掌柜的点了点头,刚要吩咐厨房去做,付春深又小声的问了一句“多少钱?”
  “啊,三个铜板。”
  听了价格,付春深失望的摇摇头“别做了。”
  付春深虽然捂着棉袄,但耳朵尖都红了,他逃也似的跑出去,陆银山那边听了动静,才抬头看了看,只有一个厚重的身影,一团风似的从窗子前过去。
  大红的灯笼,衬的雪越发的白。付春深急急的走,他跑的有些喘,待拐了好几条街,再看不见人,才慢下脚步。
  睫毛上的雪化了,又结了冰,冻的噹噹的。
  屋里的阳春面好了,小伙计搭着白手巾,用漆盘端着。
  “二爷,面来啦。”
  陆银山坐下,他沉默着,筷子挑了一大坨面,放进嘴里。
  热乎乎的面条进了嘴,顺着喉管,烫的人肺都疼。
  小伙计拿了些枣子花生的,装在布兜里,放在桌子上。他分了好几堆,细细的挑着,大大小小的,入眼红的黄的……
  看着日子,紧巴紧的,便是腊八。
  快过年了。


第32章 近年关 (副二)
  福寿镇的人们,有些慌乱的,又平和。他们听着来来往往的客商说,南边乱了,心下慌慌,但万事若不是临到头上,谁也不会特别在意。
  戏班子依旧唱着戏,吊着嗓子的角儿眉目含情,水袖长衫,台下茶水频添。
  温灯靠着后台明黄的大柜,柔若无骨的摊着。他看着忙忙碌碌的小瘸子,痴痴的笑着。
  他们在一起了。没有什么誓言,也没有什么见证。
  “筑燕,你歇歇。”温灯喊他。
  小瘸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家伙,向他走过来。
  “累了吧。”他拿着汗巾,擦着他额头的汗水,白净的手指,缠着那一抹红。
  香粉味混着少年特有的干净,一张小脸还带着妆,眼尾浓墨,万种风情。
  “不累。”余光瞄了四下无人,小瘸子一把抓住温灯的手。
  他使了个巧劲儿,把人推进角落。
  温灯被他按着,酥软的身子轻轻动,小脚踢了鞋子,顺着他的腿往上蹭。五个脚趾抓着他的裤管,从底下钻进去,勾着男人的腿。
  小瘸子站的直,腿间肌肉紧绷,温灯夹着他,放荡的盘卷。
  “老实点!”早就得了温灯的趣味的人,稍微一撩拨,就起了火,回身拿了个木梳,夹在手指间,梳了一下温灯的头发,顺势就别进了他的衣服里。
  筑燕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小指微曲着,去拽他胸前的红蕊,梳子也没停,筑燕有点用力的,拿梳子背儿夹了下温灯的**。
  冰凉的,碰着敏感的。
  “啊……”温灯拱了**子,他低呼了一声,抓住小瘸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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