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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恋爱吧,亚当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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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哥。这位是?”那人笑容满面,和气得打招呼,还递过来烟和打火机。
  
  陈风推拒,显然不打算介绍我:“大雁,我们马上就走。这次纯粹私事,就不跟你大哥通气了。”
  
  那人的眼神自动自发得飘到了我的双手上,摸摸下巴,道:“这样……好吧。风哥在这边待的时间长了些,弄得我下面那些小兄弟紧张得都要失禁了。既然是私事……”
  
  他话没说完,陈风已然打断:“真是私事。带他来这边看看。”
  
  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腰,陈风贴近我,但仍无笑意。
  
  僵持的时候对方已有好几人将我们仨围个了个结实,周边人潮自动避开这不同寻常的一块滋事岩石。
  
  其中靠我最近的一个年轻人,听了陈风这话,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唾沫飞过来,掉落到脚边。
  
  这举动成功得把我点燃。
  
  我握起缠满铁链的拳,对着吐唾沫的嘴狠砸了过去。
  
  顿时,井然有序的包围圈立刻喧嚣声四起,直到那位“大雁”一声高喝。
  
  余下的小兄弟得令立马规矩,搀扶起还在嗷嗷叫的同伴,重新将队形整顿完毕。
  
  我不无得意得瞅着那不规矩者满嘴的血,刚刚看他又唾了一口,是不是把断齿吐出去了?
  
  缠铁链是很正确的,能把别人打得爆痛外,手并不算疼,应该也没受伤。
  
  陈风在我的攻击完成后,再次把手环上我的腰。
  
  大雁看看陈风,又看看我,笑容堆得更高:“手下不懂事,风哥你们别见怪。”
  
  略略点头,陈风依然面无表情:“大雁,代我向你大哥问好。”
  
  然后他看也不看周围蠢蠢欲动的一群人,大剌剌得向前走。
  
  我压着回头观望的念头,随着陈风脚步不停。
  
  等终于走回所谓“自己地盘”的时候,不管是我们仨的谁,都不由松了口气。
  
  陈风放开小陌,脸上也算是有了叫作“表情”的微笑:“你把自己收拾好了再回去。”
  
  小陌抬脸,不过就我看来,他是不大可能把自己收拾利索,纵横交错的眼泪鼻涕留下的痕迹,恐怕得出动水龙头和毛巾组成的消防队。
  
  “你想伤谁?说出来,不要脏自己的手,你风哥帮你。”
  
  弯下身,与小陌平高后,陈风道。
  
  这话出口差点把一旁站着的我给整结巴了:“喂!喂!你……”
  
  这是教育小孩该说的话吗?
  
  小陌当然没有我这般狡猾,他中了陈风的圈套,很老实得道:“风哥,这不关你的事。”
  
  边说边抽鼻子。
  
  “那个中年阿姨跟你有仇有怨?”我是看清楚了,小陌当时想攻击的是一个神色匆匆的中年妇女。
  
  那女人一晃而过了,平常得我已然回忆不起她的样子。
  
  “没有,我不认识她。”小陌低下了头,倏然又抬了起来,有些哽咽,“只是觉得她很像我妈。”
  
  像妈所以才要拿水果刀刺过去么?
  
  这逻辑有点不对。
  
  “要不是我妈走了,我爸也不会变这样。”抹了把眼泪后,小陌接道,“风哥,我就想……想做点什么事,也能进监狱去。他们说我爸病了,我想进牢里看他去。”
  
  一时间如遭闷棍,我无力无言。
  
  从常理逻辑来说都行不通的事情,这少年居然当真在做。
  
  不等陈风发话,我叹了口气,把我所知道的与少年犯罪的法律流程竹筒倒豆子,最后肯定道:“所以就算你犯下重罪,跟你爸关在一起的几率,零。”
  
  小陌紧咬嘴唇,眼眶红了,却没有落泪。
  
  陈风一把抱住他,声音里有对我都欠缺的温柔:“别这样,你走错路,伤害自己的话,有很多人会伤心。”
  
  小陌回抱着陈风,就十三岁的男孩子而言,他的身高是平均值以上的。
  
  “风哥,我爸要走了的话,我怎么办?我也想死,真的,有时候想,活着太可怕了,还是死了好……”
  
  一听这话我就不由头疼。
  
  死,不轻松啊。
  
  绝对不会比活着轻松。
  
  怎样才能让这笨蛋小孩知道呢?
  
  陈风直起身,他看着小陌,突然笑了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过我。
  
  在我猝不及防中,陈风一下子亲了过来。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式深吻啊。
  
  全然不懂陈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鉴于他如此主动热情,我也不好拂他的意。
  
  结果我们两人便在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没到人迹罕至的街边,当着一未成年少男的面,吻得不可开交,亲到水深火热。
  
  啧啧有声。
  
  待到实在难以呼吸的时候,放开了彼此,相视一笑,我是觉得刺激,尤其看到陈风竟也有些脸红。
  
  至于被搁置在一边欣赏这成人戏的小陌则是完全处于呆若木鸡状态。
  
  “我说,要是他被吓傻了,谁负责?”我踢了陈风一脚。
  
  陈风并无不悦,悠然:“都敢拿水果刀伤人,胆子不可能那么小。”
  
  “风哥!水寒哥!”终于,小陌扯着嗓子叫起来,他爆发了。
  
  “小陌你听好,”陈风轻轻拍他的肩,算作了安抚,“风哥也没上过什么学,不会跟你讲什么好话。只能给你看,活着的好处。”
  
  小陌的脸顿时红得简直像刚刚表演亲热的人是他。
  
  陈风继续郑重得道:“想死,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做过了,还想死,再死。”
  
  我在旁边适时添油加醋得补充:“对,要死可以。千万不要以处男之身挂掉,那就算对阎王爷都交代不过去。”
  
  先是彻底傻眼,不过三十秒后,小陌看看我,又看看陈风,终于笑了。
  
  44、
  
  等忙活完,医院早过了探视时间。
  
  跟姚丽华通电话后,两边都安下心来。
  
  陈风给余余交代了半个多小时,余余的头都点得快要掉下来。
  
  这才完事。
  
  我在旁边听着都不耐烦,这罗嗦劲要赶上传道的神父了。
  
  然后连夜开车回我那边的公寓。
  
  为了获得入选的资格,这部冬剧的拍摄进度本就赶得让人焦躁,又凑巧有那不成器的“弟弟”火上浇油。
  
  紧急状况解除后,一晚也留不得。
  
  否则第二天就要比小鸟起得还早才行,不是为了抢虫吃,而是要避开大城市的交通拥堵顽症高调发作。
  
  洗洗睡睡之类的闲话不提。
  
  第二天五点三十分我被陈风摇醒。
  
  最近劳心劳力,忙碌的程度快赶上老爹生病那阵子。
  
  这种时候我的睡眠始终是很浅的,一有动静,几乎就像弹簧一样跳起。
  
  某个柔软的东西丢到了脸上,眼前黑了两秒后,意识到是一块毛巾。
  
  “起来,跑步去。”
  
  我浑浑噩噩连滚带爬得在陈风催促下洗漱完,再一看表——没眼花?
  
  才五点四十五分啊!
  
  这比小鸟晚个几十分钟就收拾得连胡茬都刮个干净是为什么?
  
  答案:跑步。
  
  我像被鞭子抽着的老马,不得不勉力迈开早已关节疼痛的腿,在主人的吆喝声中,痛苦得前进。
  
  公寓自身包囊了一个颇大的园林区域,散步赏花遛鸟可以,跑步则不适合。
  
  陈风却已然老马倌识途,鞭策着我上了柏油环山路。
  
  “为什么要跑步啊?”痛不欲生得在心脏剧烈的跳动中哀嚎,怒问苍天。
  
  天曰:“锻炼。”
  
  简洁明了。
  
  再追问下去,锻炼的目的是什么,陈风直接丢给我一个白眼。
  
  没有回答。
  
  只好拔腿跑吧。
  
  毕竟,都跑出来了,总不能不爬回去吧。
  
  陈风那厮丝毫不懂体恤,落井下石就很有一套:“萧少,你落后了十二分钟另三十八秒。”
  
  我在小区花园内弯腰狂喘粗气,每个早起晨练、体格堪比兰博的大爷大娘莫不投来同情加鄙夷的目光。
  
  “你……混蛋……你知道我多久没跑步了吗?”
  
  把话呕完,继续气喘如牛。
  
  “这样就难受了?”陈风拉起我,浮着一丝挖苦的笑意,“以后还有你难受的。”
  
  听着似乎话外有音,我怔了怔,皱眉道:“风哥,对我不满直说。”
  
  他看向我:“昨晚你跟谁打电话,听到你在说‘伤害’‘主谋’几个词,你好像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师,能不能告诉我电话的对方和内容?”
  
  “你偷听?”我颇为气恼。
  
  陈风一扬眉:“你忘记关门了。还是我帮你关的。”
  
  仔细回想昨晚回来之后的行动,却怎么也忆不起到底有没有关门——就算没有吧。
  
  的确是避开了陈风的。
  
  特地跑到了厨房。
  
  但不是打给什么新欢旧爱,而是拨给老伯。
  
  电话接通,竟然不是老伯接的。
  
  这是非常稀罕的事情,我的第一反应是愣神之后以为自己拨错号了。
  
  对方却显然知道我是谁,开口就道:“你是萧?”
  
  能听出来是年龄不算小的女性声音,一点沙哑一点熟悉,却没有印象那是谁。
  
  “你是哪位?”
  
  对方沉默,我能通过听筒清楚得听到她的呼吸声,陡然急促,然后深深拖长,再平缓。
  
  片刻,她道:“你不用问我是谁。你找那人什么事?”
  
  那人?是什么意思?
  
  我的头有点晕乎乎得胀,这女人究竟打哪里冒出来的?
  
  凭什么她可以代老伯接听电话?
  
  “我想问问老伯,他打算拿伤害我们的主谋怎么办?如果他不想办法,我就自己来,到时候硬碰硬,他知道我脾气像谁。”
  
  兴许是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又加厨房实在也不值得彷徨,这才惊动了陈风。
  
  那厢听这话,克制不住得冷笑连连:“萧,你以为你是靠了谁才过上今天的日子?”
  
  “那再见。”我将最后的礼貌奉上,正要挂断。
  
  那女人却又抢道:“算了。你们不会再遇到那样的事,就这样吧。”
  
  她先我一步把电话掐断。
  
  看着手机发愣了好一会儿,我寻思,这女人是谁?跟老伯什么关系?
  
  好胜到连谁甩谁电话都要计较?
  
  带着一头雾水出了厨房。
  
  陈风见我思索不答,追问了一句。
  
  我心知躲不过,便道:“我在找人查那天在墓地的事,是我这边的问题,似乎有点棘手。不过,好像不会再有人对我们不利的样子。”
  
  有点语无伦次自相矛盾。既然棘手,怎么可能彻底解决?
  
  然陈风只是默默点头,没有作声。
  
  其实当时已经有了他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理准备,也考虑着究竟能不能把他是老伯私生子的事情爆出来。
  
  为难来纠结去,自个添堵,对方却好像一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
  
  唯一的表示是伸出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两人臭汗满身得往家中走去。
  
  开口的首句也是:“我先冲,你洗澡比女人还慢。”
  
  不服气得回:“你见过女人洗澡?”
  
  浴室里传来轻笑:“何止见过,还跟她们一起洗过。”
  
  我哑口无言,想起自己也曾把十五年后的二八佳人脱个精光溜溜放在洗澡盆里,不由觉得果然唐突。
  
  待我进浴室,刚脱好衣服,陈风骤然闯进来。
  
  我诧异得转向面对他,戏谑得喊了声:“流氓!”
  
  陈风一步上前,猛抱住我,力道之大像把我当成待压榨的新奇士橙子。
  
  “萧少。你比我自己更重要。”
  
  被他的拥抱和宣告一时弄得哽塞在喉头,应不了声。
  
  不由得笑着拍拍陈风的后背:“乖,我知道了。”
  
  被推开后,再被风哥瞪了一眼,乖乖。
  
  陈风走出去后我喃喃自语:“你也是,笨蛋。”
  
  不是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这种诺言,粗鄙点讲就是狗屁。
  
  但真正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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