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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香格里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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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钺将要射了,顶得越发狠了,还要让蒋容扭过头来,嘬着他的舌头,含糊地说着情话。
  “喜不喜欢,嗯?”
  蒋容被吮着舌头,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喜、喜欢。”
  还不待袁钺再问,蒋容已经哭叫着射出来了,边射边说道:“最喜欢你了。”
  袁钺含着蒋容的下嘴唇,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大腿根部。
  蒋容完全脱力了,靠在袁钺怀里,双腿微张着,腿间一片狼藉,又是两个人的精液又是润滑剂,乳头被捏得肿大了一倍。
  袁钺看了看床头的钟表,光着身子下床去,把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一半。
  时间刚刚好,远处的天空炸起了绚烂的新年烟火,五颜六色的光照亮了半边天空。
  袁钺走回床边,蹲在床头,朝蒋容沁着汗珠的鼻子尖亲了一口,又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笑着说道:“新年快乐。”


第32章 
  蒋容浑身都是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只能动动头,用自己的鼻子尖蹭回去,软趴趴地回应道:“新年快乐。”
  窗外的烟花还在放着,隔着玻璃只能听到闷闷的声响,显得室内格外寂静。袁钺钻回到被窝里,将蒋容拢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在被子里肌肤互相摩挲着,慢慢生出了暖意。
  之前的时间突然间都变成了去年,蒋容莫名有些伤感,又往后挪了挪,本来就凑得很近的两个人更加贴得严丝合缝,袁钺下身的耻毛蹭在屁股肉上,有些痒,蒋容莫名又觉得温馨起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袁钺感觉到蒋容笑得一颤一颤的,低头用下巴上的胡茬去磨他的腮帮子。
  蒋容躲了躲,在袁钺的怀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半眯着,被蓬乱的刘海遮住一点。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了。”蒋容的声音被枕头包住,含含糊糊的。
  袁钺的眼睛也是放松地眯着,好像餍足之后打盹的大猫,连硬硬刺刺的短寸头都变得柔和起来。他想了想,说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睡觉。”
  蒋容侧过身看着袁钺,嘴巴张开又合上。
  “那就睡觉吧。”袁钺帮他把戳着眼睛的刘海弄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想说的,怕你不想听。”
  “我想听。”袁钺把手搭在蒋容光裸的背上,轻轻地拍抚着,随着他的动作,被子里的热气烘出来,暖融融的,他的语气柔和,就像大海,一波一波柔和的浪将蒋容包围起来。
  “我不是说过我小时候被绑架过吗。”
  “嗯,记得。”
  蒋容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讲。
  “我是和我哥蒋安一起被绑架的,双胞胎哥哥,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但他矮一点瘦一点,因为他有哮喘,很严重的,先天性的。那时候我们才七八岁,被关在小黑屋里,怕得要死。”
  “绑匪要的数目很大,我爸我妈在规定时间内凑不齐这么多,只能先给一点,先换回一个孩子。本来是先换蒋安的,他身体不好。但我不知怎么的,肚子疼得不行,一个劲的在哭,喊疼。我妈在电话那头听了,决定先换回我。可是,我才刚回了家,他的哮喘就犯了,喷剂用完了。等到警察第二天把绑匪人赃并获的时候才发现,蒋安已经……”
  “绑匪怕换不了钱,没告诉我爸妈,蒋安早就冷透了,被扔在小黑屋的角落里。”
  蒋容的声线很平静,说到这里时,身子抖了抖,袁钺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我妈快要疯了,开始和我爸没日没夜的吵,责怪彼此不看好孩子,说为什么……为什么要先换回我。后来他们过不下去就离婚了,我跟我妈,没两年我爸车祸去世了。”
  “我妈一直对待我小心翼翼的,从没在我面前提起我哥,她总以为我不知道,但我都听了无数遍他们吵架了。她怪我的,我知道,她一直就比较疼我哥。后来她再婚了,生了顾丹丹之后没多久又离婚了,顾丹丹心脏有问题,先天性的,她一颗心又扑在他身上了。”
  袁钺沉默了好一会儿。蒋容的不恋家,和家人的疏离有礼,某些时候的成熟懂事突然都有了理由可以追溯。
  最后一块拼图拼起来之后,整个蒋容都被他自己剖开了,展示在袁钺面前。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袁钺说道,“但不是你的错。”
  “我都已经不记得了,我那时候到底是真肚子疼还是因为太害怕装的。” 蒋容把脸埋在袁钺的胸膛上,声音有点哽咽,“要是我是装的怎么办,怎么办呀……”
  袁钺低下头去寻找蒋容的嘴唇,闭上眼睛轻柔地亲吻着,吻到了咸味的泪水。
  “都过去了,不要想。”
  蒋容温顺地接受着这个吻,胡乱地点头。
  袁钺顺着他脸颊的泪痕吻到了眼角,亲了亲他颤动的眼睑和睫毛。
  “无论怎样,我都喜欢你。”
  蒋容“嗯”了一声。
  “蒋容,”袁钺笃定地说道,“我也最喜欢你。”
  蒋容内心一震,睁开眼睛,看到袁钺的脸近在咫尺,眼神深邃,目光湿润,像一首隽永的诗。
  这天晚上,蒋容睡得很熟,接下来的好几天他都和袁钺待在一起,偶尔和顾清通个电话,不咸不淡地互道两声新年快乐。
  白塔里面没人,石头和许一心都不是本地人,都回家过年去了。袁钺也不是本地人,也没有听他提起过父母,他不说,蒋容也不去问。等到他想说的时候,蒋容自然会细细地听。
  两个人整天整天地厮混在一起,偶尔到江边僻静的无人处偷偷摸摸地放两个鞭炮。蒋容爱闹爱玩,从袁钺的嘴边抢了烟去点鞭炮,总是看着引线烧了大半才跑开,刺激兴奋得满脸通红,手心都是汗,吹了冷风冷冰冰的,伸到在一旁抽烟的袁钺脖子里,冷得他打个颤,又被他扣在怀里交换一个或深或浅的吻。
  偶尔到白塔里面去,搞搞卫生,蒋容坐在吧台里面许一心的专属位置上,摆弄他的那些调酒的东西,调出一杯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哄着袁钺喝。袁钺一口含着也不吞,全部灌回到蒋容的嘴巴里,混酒上头,呛得他满脸通红。
  更多的时间还是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喘息着交缠着,怎么都不够。
  但袁钺始终都没有真正插入,蒋容有一次躺在床上,大腿内侧都是被吮出来的红印子和射得乱七八糟的精液,瞪着眼睛问:“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袁钺抓着他的脚踝在上面凸起的骨头上亲了一口,说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再一点。”
  蒋容只能郁闷地看着墙边划着的身高线,上面那条是袁钺的,一米八八,下面那条是他的,还差一截才到一米七五。
  蒋容心里还记着另外一件事。
  “那个赵一,他脑袋长好了吧。”
  袁钺应道:“应该长好了。”
  蒋容试探着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
  袁钺利索地报了一个日期,是一个多星期之后,周一,那天蒋容第一天开学,高二下学期了,他们学校抓得紧,强制所有学生必须上一节晚自修才能放学。
  蒋容皱着眉头想到,晚自修是可以翘的。
  袁钺明显是知道这个晚自修的规定的,抽了张湿巾,替他擦干净腿间,说道:“不要来,好好上课,学霸。”


第33章 
  袁钺开始改装他的机车。
  Y城冬天温度不算低,但是很湿,冷风一阵一阵吹来的时候仿佛要冻到人的骨头缝里头去。袁钺只好把车推到客厅里面,地上铺上一大片防水布,在屋子里头弄。
  蒋容时不时给他递递东西,要不就趴在沙发背上认真地看他,看他皱着眉头的时候犀利的眉峰,认真的时候利落又严肃的下颌线,小臂用力的时候凸起的青筋,等着他时不时抬头亲一亲自己。脑内想着,如果是夏天,袁钺裸着上半身穿着工装裤满身是汗在修机车该有多帅。
  袁钺偶尔会打电话给石头,聊两句关于机车改装的事情。什么导流罩、引擎、离合器蒋容都不太听得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他心里头总有点惴惴,但看见袁钺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又安心了些。
  有一天早上,蒋容醒的很早,袁钺却已经不在床上了,被窝里还有余温。他爬起来,看到袁钺在楼下讲电话,皱着眉头。
  袁钺回头看到蒋容赤着脚站在楼梯上,把电话挂了,走过去将他牵回到楼上,两个人又重新钻回了被窝里。
  “怎么了?”
  袁钺似乎出了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
  “我问你呢,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跟许一心聊天呢。”
  蒋容也就顺着他的话不再问了,等到下午的时候,才偷偷地躲到阁楼,打了个电话给许一心。
  “喂。”
  “喂,许哥啊。”
  “干嘛呀,这么亲切。”许一心的声音懒懒的,好像还没起床。
  蒋容没有理他的调侃,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袁哥和赵一约的哪天。”
  “下周一啊。”许一心毫不犹豫地说道。
  两个人肯定是通过气的,专门骗自己的,肯定不是那天。为什么就不让自己去呢,静静地在旁边看也不行?蒋容吸了口气,说道:“不是下周一是不是,骗我干嘛。”
  电话那头的许一心一顿,半晌才说道:“他怕你要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看也不让看?”蒋容心里委屈,语气重了些。
  “哎不是,”许一心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担忧,“你以为那时候姚卉是怎么摔的,他们在环山路那里飙车后座要带人的,转弯的时候负重更大更容易翻车,所以后座的人都要越轻越好,所以袁钺怕你要去。”
  蒋容:“那他后座要带谁。”
  许一心:“我原本说让我来的,他没答应,其实辛尧更适合一点。我劝他,他说我们之中他谁也不带。如果袁钺找不到合适的人,很有可能到时候赵一会给他塞个人,会不会使绊子就不知道了。”
  蒋容听得心惊,一时间没了话。
  许一心:“我是希望你去的,你小些也轻些,而且带着你,袁钺就不会玩命飙了,输了不要紧,一定不要出事才好。”
  蒋容问道:“到底是哪天。”
  “周日。”
  等到周日,袁钺说要送他回家,准备第二天上学。
  蒋容也没有多话,顺着他的意思,打了车到蒋容家的小区外面,沿着江边逛了一段,冷风呼呼地吹,袁钺把蒋容的手揣到自己的兜里,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到分别的时候,蒋容捏了捏袁钺手心,说道:“你要小心。”
  袁钺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抿着嘴笑了笑:“好的。”
  市郊的山俯瞰全城,山上有一条废弃的盘山路,原本就没有多少人用,只有少数人会在周末的时候开车上山看日出,后来有一次暴雨,山泥倾泻阻断了路,后来修好了之后,路也没有再开放了,倒成了玩摩托的人偶尔来飙车的集中地。
  山上很冷,袁钺骑着车到了半山腰的时候,甚至还下起了小雨,路有些滑,但那里已经聚满了人,停了十几辆颜色各异的机车,都开着远光灯,照亮了漆黑的山道,引擎的轰鸣声不住响起,像是一声声欢呼,此起彼伏互相呼应,气氛热烈。
  赵一坐在他刷成绿色的机车上,非常醒目,看到袁钺从车上跨下来,吹了声尖锐的口哨,大声说道:“总算来了,还以为你要爽约!”
  袁钺今天穿着黑色的冲锋衣,紧身的骑行裤机车靴,显得高大而挺拔。他摘下头盔,甩了甩头,感觉到有细碎的雨滴打在脸上,他看了看四周,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脸上都带着或激动或兴奋或嘲弄的表情。他没有理赵一,直接问路边靠着树站着的一个青年:“怎么比。”
  那青年从树的阴影里走出来,扣着一顶鸭舌帽,手上拿着一面不大的旗子,说道:“很简单,沿着路,先到山顶的赢。”
  没有说规则,那就是说,无论怎么样,先到的就赢,怎么到的,路上使的什么手段就没人管了。他是攒局的人,没有人有意见,袁钺也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赵一拍了拍他后座上一个穿紧身皮衣带着头盔的女的,笑着问袁钺:“你没带人来?我给你挑一个?”
  袁钺正要回答,旁边走出来一个人,个子小小的,扬着下巴。
  “他带了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突然发声的蒋容吸引了,袁钺愣了愣,看着蒋容朝他走过来,卷发被山风吹得蓬乱,被所有人看着,却一点都不害怕,表情显得从容而镇定,一手拿着袁钺给他买的头盔。面容虽还稚气,但也已经有了年少的意气,眼神倔强而自信。
  袁钺定定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蒋容利索地跨到车上,搭着袁钺的肩膀站着,说道:“除了我你还想带谁。”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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