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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第26章

小说: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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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缘茫然答道:“我……看这药瓶快吃完了。”
  郁景来似乎松了口气,又笑道:“没事。医生已经给我换了别的药。这瓶药早就该换了,吃完了也无所谓。倒是一直没找到这个药瓶,原来在这里。”
  程缘忽然抬头对着郁景来眼睛:“这是胃药,对吧?”      
  “当然啦,”郁景来下意识偏了一下脸,状似无意地避开程缘目光,“那天小蔡不是和小缘说过吗?”
  “没事。”程缘笑笑,“我就是确认一下郁总你有没有故意不吃药。”
  郁景来立刻反驳道:“怎么会,我可舍不得让小缘担心。”
  他还笑了笑,似乎想展示自己的不在意,笑得和寻常一般地潇洒、成熟、得体、翩翩有礼,乍一看还是那个成熟稳重的郁总。
  程缘却笑容一顿。
  郁总的笑意没到眼底。
    两人又扯了一会儿别的话,郁景来的目光一直刻意避开了程缘握着药瓶的手。
  在程缘准备起身出门时,郁景来才随口似地提了一句:“小缘一直拿着那药瓶做什么。我都不吃了,丢掉吧。”说着,要去拿程缘手里的药瓶。
  程缘下意识缩了一下手。
  他一抬眼,无意间瞟见郁景来脸上一慌,眼神惶恐,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恐惧,似乎都要站不稳了。
  见程缘瞟过来,他又一秒就换上一副温柔微笑:“小缘?”
  程缘在这一瞬间轰地一下明白了一件事。
  郁总很害怕。
  他害怕。
  他怕这药瓶在自己手上。
  他怕自己知道了这药的秘密。
  程缘低着头,拿着药瓶的手没有再躲闪,只是在郁景来的手握住药瓶时,才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郁总,这药叫什么名字啊?”
  他眯起眼,像是思索了一下,才摇头道:“我听医生说是进口药,名字太复杂了,我也没记住。”
  程缘顺从地让郁景来把药瓶拿走了。
  程缘手上一空,另一只手下意识握紧了手机,并顺手把手机放进了裤兜里,才扯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这样啊。”
  郁景来把药瓶握在手里,放在离程缘较远的一侧,攥得指节发白,也不扔进垃圾桶。
  他面上依旧是温柔地笑:“小缘,昨天去了游乐场,我今天带你去海洋馆好不好?我听说最近的海洋馆进了一批新的海豚。”      
  程缘抬头看着金主。
  不知是不是心虚,对上他的眼神,金主目光有一瞬躲闪,随即又笑盈盈望着他,笑容也如寻常般迷人。
  只是,程缘看到他嘴唇在极轻微地发抖。
  程缘的心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般疼。
  郁景来是多骄傲的人啊。
  现在却只因为一个病要对着他一个小演员百般隐藏,担惊受怕,时刻伪装自己不露出半分痕迹。
  他可是郁总啊。
  那个坐拥百亿家财,家族企业遍地,人长得帅又多金,身边从来不缺人,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自信最恣意最有资格无所畏惧的人啊。
  便是他说出病症,只怕也会有一个军团的人前仆后继。
  郁总不该这样委屈自己的。
  只是为了他而已。
  程缘心里发酵过后的酸,咬紧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郁景来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小缘,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是昨天没清洗好,发烧了吗?”
  说着,他要伸手去摸程缘的额头。
  程缘不自觉地躲开了。 
  程缘自己都愣了。
  郁景来表情呆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垂下眼眸,很快又睁开眼,笑了笑:“看来你没事。不过这天气还是要注意身体的。”
  程缘心被狠狠扯了一把,疼得猝不及防。
  他极快反应过来,抓住郁景来的胳膊,摇了摇,嗔怪道:“都说了不要动我的头发。”
  郁景来果然笑了:“好好好,下次不动你头发。”
  程缘看见郁景来的笑脸,鼻子发酸,强迫自己偏过头,声音欢快:“好啊,我小时候一直没去过海洋馆呢。小时候班级组织春游,听别的去了的小朋友说海豚会亲他们,我小时候好羡慕的。”
  既然你愿委屈自己瞒住我,只是为留住我。
  我便是装作被你瞒住又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大家的评论都看到啦。
超开心。
晋江太卡了,就不一个个回复了,给大家一个集体的么么哒。

  ☆、第四十五章

  两人出来,郁景来去开车,程缘在门口等着。
  一路上,程缘都在叽叽喳喳说话:“我小时候,大概六七岁,班上有组织过集体春游去海洋馆,不过妈妈说家里没有钱,我就没去。”
  “去了的小朋友在班上兴奋地说话,说有海豚亲他们的脸。我可羡慕了,晚上做梦还梦见海豚追过来亲我,可以要亲上的时候被妈妈吵醒了,我还可惜了好久。”
  郁景来一直微笑听着,不是嗯嗯地插一两句嘴。
  程缘笑容不变,心却往下沉。
  郁总在心不在焉。
  车开出半个多小时,到了水族馆附近,路过一个垃圾桶,郁景来才想起什么似的:“瞧我这记性,东西一直放兜里忘了扔。”说罢打开车门,把药品上包装撕了,扔在了公共的垃圾桶里。
  程缘一怔,继而苦笑。
  金主居然为了彻底毁尸灭迹,把药瓶捏了一路。
  再回车里,郁景来表情轻松许多,眼里也带了笑,心情大好地和程缘打趣说笑,整个人仿佛又活了,与寻常一般潇洒。
  程缘笑着笑着,心疼得想哭。
  海豚表演馆。
  进门便见一大池蓝汪汪的水,一只灰蓝色的海豚懒洋洋游着,不时上窜钻进水里,哗地一下溅起水花。
  因为不是节假日,人稀稀落落的,只有一对小夫妻带来的小朋友被水花吓到,哇哇直叫,往妈妈怀里钻,把一众人都弄得哭笑不得。
  程缘一见海豚,眼睛都亮了,跪立在水池边,去够海豚。
  训练师做了个动作,海豚便游了过来,摆着双鳍,凑着跳上来,照着程缘嘴唇亲了一下。
  程缘被亲懵了,反应过来后,朝郁景来大叫:“郁总郁总郁总,海豚亲我了啊,亲我了……”
  郁景来望向他,笑意温柔。
  程缘哒哒哒在水池边跑,把郁景来拉过去,想让要郁景来也摸摸海豚。
  郁景来跪立在水池边,前倾着身子,手刚伸过去,刚游走没多远的海豚就回来翻了个身,打了个滚。
  pia叽用尾巴扇了郁景来一脸水。
  郁景来:……
  驯兽师强忍着笑,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在,这位先生,蓝蓝今天的状态可能不是太好。”
  然后,众人眼睁睁看着那只‘状态不好’的蓝蓝,又游到另一边去,对着小朋友亲了一下嘴,欢快地在水里跳来跳去。
  郁景来:……
  驯兽师:……
  程缘:……
  郁景来衣服都被打湿了,不得不重新回车里换。
  程缘抽出纸巾帮郁景来把脸擦干净,忍笑忍得肩膀都在颤抖了:“哈哈,郁总,别生气啊。海豚又不懂事。哈哈。”
  郁景来:微笑。
  程缘帮郁景来擦了脸,又翻出衣服给他换了,一抬头,眼前细小银光一闪,定睛看,居然是郁景来浓密黑发里,杂了一根白头发。
  他惊恐地叫道:“郁总,你长了根白头发。”
  郁景来愣了一下:“白头发?”
  程缘掰下车前面的遮阳板,把镜子给郁景来看。郁景来对着镜子找了半天,果然在鬓角发现了一根隐藏不浅的白发。
  郁景来抬起头看着程缘。他依旧那样青春洋溢,眼神清澈,如二十出头。
  他想起自己比程缘大十多岁,现在他已经比小缘先长出了白头发,将来会比小缘早老,早变丑,早生白发,甚至早离开。
  一股无名的惶恐涌上来。
  他仍旧微笑着,捏着纸巾的手指收紧,问程缘:“宝宝,要是我老了,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程缘唔了一声。
  郁景来想起这家伙似乎是个颜控,立刻沉下脸:“我变丑了,你就不喜欢我吗?”
  程缘哭笑不得:“不是。”
  郁景来抿唇:“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程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在想,你老了,我也老了,我们两个老人亲嘴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白头发和皱纹会不会特别伤心。”
  “所以为了让我们更恩爱,就只能闭着眼睛亲你了。”
  他闭上眼,凑过来,在郁景来唇上轻啄了一口。
  “就像现在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PS:动物表演只为了情节需要,并不代表作者支持
嘤嘤嘤,好想养一只程小懵啊,太可爱了。

  ☆、第四十六章

  
  夜晚。万籁寂静。
  卧室里一片宁静,清冽月光从没拉严的窗户里转进来,给地上撒下一片银辉,蛙声一片,潮湿的让人想起湖边的清风。
  郁景来意识到,他做梦了。
  一个很清晰的梦。
  他病发了,被关在一个黑黢黢的小房子里。房间除了四面墙壁,便只有一扇铁窗户和巨兽般的铁门。窗户又高又窄,用大拇指粗的钢筋固定,像牢房。
  尖叫。
  鲜血。
  尸体。
  尖叫声在耳边阵阵不绝,耳膜都震颤发疼。一会儿是女人濒死地尖叫,一会儿是婴儿凄厉地哭喊,一会又是熟悉又陌生的狞笑。
  慢慢的,一个没有脸的人从血泊中站了起来,狞笑着朝他走来。
  那个人要杀他。
  他害怕。
  他要杀了那个人。
  他惊恐地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朝那个人砸过去,拼命地拍着门喊救命,可是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在看热闹。
  “看,疯子。”
  “呵又发疯了。”
  “今天的药要加重剂量。”
  有人过来把他摁住,给他注射了冰冷的液体。他眼前的一切慢慢变清晰,那个没有脸的人消失了。
  没有人要杀他。原来只是幻觉而已。
  他一转身,却在重重白衣的医生护士外围看见了小缘。
  小缘站的远远的,惊恐地看他。
  “小缘……”
  他挣扎着叫道,“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得这样的。”
  小缘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恐惧地往后退,哇地一声干呕出来,叫了一声:“疯子,然后转身就跑了。”
  “小缘……”
  他追出去,想把小缘拉回来。
  小缘是他一个人的。
  小缘是他的。
  不能跑。
  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缘越跑越远。他一直追一直追啊,终于把小缘抓住了,小缘却回头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连滚带爬地叫了一声:“疯子,你是个疯子。”
  然后,一把踢开了他,跑了。
  他眼睁睁看着小缘飞快的消失在黑暗里。
  再也不见了。
  不见了。
  “呼——”
  郁景来猛地睁开眼睛,抖了一下,往旁边摸过去:“小缘,小缘……”
  程缘挣扎着把眼睛掀开一条缝:“嗯?”
  “没事。”郁景来紧紧把人搂在怀里,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在程缘脸上亲了一下,松了口气,“睡吧。”
  程缘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药……”
  程缘不知是梦话,还是被郁景来弄醒了,砸吧了一下嘴,小声嘟噜了一句。
  药?
  郁景来浑身冰凉,如被不断收紧的塑料薄膜紧紧裹住,喘不过气,呼吸都仿佛是奢侈。
  小缘为什么会突然提药。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不是今天的药让他发现了。
  如果发现了……
  小缘会不会离开他。
  ……
  不要。
  不要!
  “郁总……”
  程缘翻了个身,把头埋在郁景来怀里,舔了舔嘴唇,含糊不清地道,“郁总,你要记得吃药。”
  “吃药,病好。”
  郁景来浑身僵硬,如等待头顶大刀落下的死刑犯。
  程缘却再无声响,如一只依恋着主人的乖顺小猫,紧紧抓着郁景来胸前的衣裳,拱了拱头,睡熟了。
  郁景来试探性喊了声:“小缘?”
  程缘睡得沉,毫无反应。
  他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
  还好小缘没发现。
  只是梦话而已。
  小缘只是在梦里担心他而已。
  他的小缘还在。
  还不知道他的病。
  真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确定程缘彻底睡熟后,郁景来才轻轻地把程缘放下,走出房间,翻出通讯录,给医生打了个电话。
  那边显然刚躺下,打着哈欠:“郁总?”
  郁景来抿唇:“我的病,到底能不能完全治愈。”
  医生顿了顿,道:“我还是那句话。郁总,你不把你的心结告诉我,我们不知道发病原因,怎么也没办法把你的病治好。”
  郁景来沉默。
  医生喂了一声:“郁总?”
  郁景来啪地一下挂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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