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恐惧到了极点,似乎能听到牙齿打颤声。
如同受激的小兽。
程缘心一下就沉了。
一整个星期,郁岑采都没说过话。
却在此刻尖叫不止。
程缘赶紧过去,把他抱住,又对郁景来道:“郁总,赶紧叫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写两人腻歪,就容易超字数。
原本打算的剧情都没来得及写……
心累。
PS:郁总宁愿被助理怼也不换助理是有原因的,看这时多机智。
☆、第十六章 心结
来得是郁景来的私人医生。
郁景来药效发作,一沾枕就昏迷不醒。程缘慌忙抓了他手机,想找医生,慌乱中翻到一个标注为医生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医生答应得很快。
程缘便抱住郁岑采,小声哄着他,焦急等医生。
郁岑采被程缘抱在怀里后,仍在不停哭闹,但像八爪兽般把程缘扒得死死地,都不让他动弹,唯恐一眨眼程缘就不见了。
程缘只得不停小声哄他。
半个小时后,郁景来醒了。程缘三言两语和他说清楚状况,让他也安慰一下郁岑采。毕竟郁景来是郁岑采亲舅舅。
郁景来凑过去,想摸摸郁岑采的头。
郁岑采却狠狠瞪了他一眼。
郁景来冲他微笑,小声哄道:“岑采,我是你舅舅啊。”
郁岑采一声不吭,把头埋在程缘怀里,全身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如同受惊吓或遇上天敌无力逃跑时的小兽。
郁景来对程缘做个手势:“过来说话。”
程缘把郁岑采放下,去和郁景来说话。
郁岑采茫然地见程缘跟着郁景来走了,眼睛一红,小炮弹般冲过来,挡在程缘面前,凶狠地照着郁景来挥着拳头,不住尖叫。
他竟是要保护程缘。
由于他只有四五岁大,身高仅到郁景来腰部,拳头的高度恰好在郁景来某个部位。小孩没有控制下,力道着实不小。
郁景来猝不及防,被捶了两三下。
嗷得一声。
他立刻疼得蹲下了。
有一种男人的难言之隐,叫做蛋疼……
程缘都傻了,反应过来赶紧将郁岑采抱起来。郁岑采在他怀里就不闹了,而是紧紧环住他脖子,生怕他跑了一样。
郁景来坚强微笑,咬牙切齿:“郁岑采,你真是我外甥,亲的。”
程缘赶紧问:“郁总,您……那里没事吧。”
郁景来从牙缝里挤出两字:“没事。
程缘小心翼翼道:“……要不,我给您推荐一款药。上次我被勒住也是用的那个……还有……”
郁景来忍无可忍,终于对程缘说了第一句重话:“闭嘴。”
程缘立马闭嘴了。
医生来时,看见便是这样的场景。
气氛如冰窖,郁景来捂着裆,冷冰冰地坐在沙发上,沙发另一边是战战兢兢的一个陌生男人,抱着一个小孩。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因为这有点像母凭子贵,入驻豪门,撕逼现场。
咳咳,就是性别不太对。
郁景来不高兴地说了一声:“愣在门口干嘛?还不快进来?”
医生笑了笑,瞟了眼郁景来姿势,挤眉弄眼地笑:“哟,这是怎么了?”
郁景来眯起眼:“你要再多嘴一句,今年奖金就没了。”
医生立马闭嘴了。
医生给郁岑采诊断过了。
“病人是突然受到刺激导致的受激反应。”医生推门出来,道,“我已经给病人打了镇定剂。他已经睡下了。”
程缘松了口气。
郁景来脸色也好看了些。
“但是,病人的问题想要解决,单靠药物治疗是不够的。”医生道,“这孩子不是天生自闭,而是受到外部刺激形成的自我保护。要想要孩子回归正常,必须找出他受刺激病发的原因。”
程缘一愣:“他病发的原因?”
医生别有意味地看了眼郁景来:“是的。许多精神上的疾病除了生理上因素外,心理创伤也是极大的引发要素。如果想要彻底治愈,就必须直面自己的创伤。”
郁景来偏过头,避开医生目光。
医生继续道:“如果一味逃避,就算医生开再有效的药,病情也不可能得到有效治疗。”
郁景来沉默。
程缘问道:“那,怎么才能让病人解开自己的心结呢?”
医生看向他道:“病人的病一般是心灵上受过创伤。需要一个病人十分信任的人,通过陪伴和安慰,慢慢领导让患者有勇气面对过去,正视过去,才能真正治愈。”
程缘点头。
郁岑采到底经历过什么。
医生并未留宿,而是让再出情况后,给他打电话。临走时,医生似笑非笑看了眼郁景来,状似无意道:”郁总,听说最近万艾可降价了。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带几盒。”
程缘傻乎乎地问:“万艾可是什么药?”
郁景来冷冷瞟了眼医生。
医生笑道:“也不至于总捂着裆。”
郁景来眯起眼,冰冷地微笑道:“滚。再拖延一秒,你的实验室立刻泡汤。”
医生一秒都不拖延得消失了。
程缘缩缩肩膀,不敢再问。
待医生走了,他才敢拿出手机,悄咪咪搜索一下。万艾可是什么。
一秒钟后,他收了手机。
轻手轻脚离开现场。
啊啊啊啊。
医生为什么要当着郁总说伟哥。
他的腰现在还酸得厉害呢。
还没走两步,他就被郁景来一把拽住。郁景来笑得如浴春风,翩翩有礼,温柔和煦:“小缘,我们还没算一算昨天的帐呢……”
程缘眼前一黑。
昨天那阵仗还叫没算过啊。
郁景来把程缘摁在沙发上:“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觉得我会需要那种东西呢?”
程缘双手举头表清白:“我没有,我不是,我知道郁总最厉害了。”
“那碗鹿鞭汤。”郁景来笑眯眯的,温柔提醒道,“现在还在厨房里放着,没让人收拾呢。要不要我领你去看看?”
程缘缩缩头:“不要了……吧。”
郁景来微笑:“小缘,你还有一秒的挣扎机会。”
程缘,程缘立刻放弃了抵抗,觑着郁景来脸色,小心翼翼将这几日担心郁景来被妖艳贱货勾引,又亲身上阵,诱惑不成的事说了。
郁景来似笑非笑:“小缘,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人勾走了,你会怎么办?”
程缘沉默,半晌才道:“我,我不知道。”
郁景来恨铁不成钢敲了程缘的头:“你就不想着把我夺回来吗?”
程缘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郁景来又道:“那你准备怎么夺?”
程缘哭丧着脸,道:“……我我我哭给你们看?”
郁景来:……
他恶狠狠道:“你难道不会打断我的腿,让我再也不能出去招蜂引蝶了吗?”
程缘恍然大悟:“对哦。”随即,他又怂怂的,小小声道:“可是,我舍不得打你啊。”
郁景来:……
郁景来心都被他甜化了。
当即把人摁在沙发里,狠狠亲了一场。情到深处,程缘被堵着嘴,唔唔叫着:“郁总,不要,要了吧……”
郁景来:微笑。
他想要也要不了。
蛋蛋还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郁总一秒钟……
☆、第十七章 I love you
郁岑采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光着脚丫就出来了,满屋子跑,像在找着什么似的。直到看见程缘才乳燕投林般扑到他怀里,死死扒住,不肯松手。
程缘当时正在和金主玩亲亲。
两人差一点零点零一毫米就亲上了。
小岑采如小刺猬般冲过来,生生把金主撞飞了半米。
金主又嗷得一声。
他脑袋磕沙发靠背上了。
他瞪着小岑采,咬牙切齿:“郁岑采,你真是我亲外甥,亲的!”
郁岑采缠在程缘身上不肯下来,瞪着郁景来。
郁景来又裆下一疼。
都成条件反射了。
老话果然没说错。
外甥克舅。
程缘赶紧把小岑采抱起来,拍着他的背,小声安慰道:“宝宝乖,别生气哦。那是你舅舅,是好人的哦。他不是要打我,我们俩在一起玩呢。”
小岑采紧紧搂着程缘。
程缘反抱住他。
哄了大概一小时,总算把人哄好了。也不再一见他舅就想打了。不过,一旦郁景来靠近程缘超过三米以内,他就开始瞪郁景来,一米以内,直接动手。
程缘怎么哄也哄不好。
郁景来气结。
这个外甥算是白养了。
郁岑采还是一言不发,却比之前多了些生气,对外界刺激开始有反应了。程缘也不知到底是好是坏,医生也只说要找到孩子创伤根源。
程缘找着机会便哄着孩子,小声问他。
孩子怎么都不肯说。
问多了就开始浑身发抖,显然是怕了。
程缘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也没再逼孩子。
那天到底给小岑采留了阴影。小岑采特别害怕让程缘和郁景来单独相处,每晚黏着程缘不撒手,老母鸡似的护着他。
程缘只得把他哄睡了再回屋。
一连半个月,小岑采都没放心。
这天晚上,程缘躺在床上,抚摸着小岑采毛茸茸的小脑袋,给小岑采讲完故事,才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宝宝什么时候才能和我说,你发生过什么。”
小岑采沉默。
程缘也不在意。
这孩子向来如此。
程缘又等了一会,见孩子一动不动,没了动静,以为孩子睡着了,刚准备将孩子抱起来,放到床上,回卧室。
“……妈妈……”
卧室里忽然有一个声音。
程缘楞了一下才反应,这是小岑采的声音。他回头,惊喜叫道:“岑岑,你说话了?你刚刚说什么了?妈妈怎么了?”
小岑采沉默了后,眼泪无声落了下来:“妈妈,死了……”
“……有人绑着她……用链子……”
“还有人打她……”
“……她掉下去了……从很高很高的楼上……”
“……死了……”
程缘叫来了医生。
小岑采默默淌了一个多小时眼泪,累得在程缘怀里睡着了。
医生听完程缘的话,看了眼郁景来,道:“目前已经确定了。孩子是在亲眼目睹母亲死亡过程后,受到强烈刺激而造成的自我封闭。后来,情绪没有得到正确纾解,才逐渐形成的自闭。”
程缘默默点头。
郁景来一言不发。
医生继续道:“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建议,让孩子白天到我们医院接受专业治疗和恢复,晚上再回家。”
程缘点头:“也好。”
郁景来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医生继续道:“自闭的儿童习惯与把自己情感封闭起来,形成自己的小世界,而拒绝和外界交流。我们要做的是不断通过外部刺激,让病人慢慢形成与正常社会的互动。”
程缘点头。
“这方面我们医院会给专业治疗方案。同时……”医生看了眼程缘和郁景来,嘱咐道,“家长也要多和孩子说话,互动和陪伴,给予他一个安全,温暖同时又有活力的家庭环境。”
程缘点头:“我们会的。”
郁景来慢慢点头。
“郁总,”医生看向郁景来,“特别是你。你是病人唯一的血缘亲人,病人对你比较熟悉,你的举动对病人恢复有很重要作
郁景来点头:“明白了。”
医生继续道:“无论是愤怒,生气,以及温暖安全等多种情感,只要让孩子在感受到安全的情况下都对孩子有很大帮助。”
……
“我们医院的建议,你们两位家长最好是按照模拟孩子以前家庭状况,一个□□脸,一个唱白脸,让孩子慢慢感觉自己在熟悉的环境,会更容易放松。”
程缘与郁景来对视一眼。
红脸谁来?
白脸谁来?
现在好像已经自然而然分出来了。
两人齐声对医生道:“我们明白了。”
医生很快走了。
程缘拍了拍小岑采的背,才小声问郁景来:“郁总,您知道当年杀害小岑采母亲的凶手吗?这孩子太可怜了。”
郁景来垂眸,一言不发。
程缘叹了一声:“真是造孽,也不知道是谁干得,给孩子这么大阴影……”
郁景来忽然起身,生硬道:“我困了。”
转身便进了卧室。
啪嗒一声。
门也锁上了。
程缘一时愣住。
他将小岑采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去敲卧室的门:“郁总,您怎么了?”
“郁总,您开一下门好吗?”
“郁总,您生气了吗?”
“郁总,我不是有意问的,我不知道……”
……
门一下被打开了。
程缘还拿着手机,准备给郁景来打电话。
室内黑黝黝的,一片漆黑。郁景来的脸被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