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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校长先生的裙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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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巧的是,其实他也没比徐闻野少多少。
  徐闻野被猛然一推,身子后仰,手肘撞在土上,发出闷响声。
  下一秒,他身上就骑了个人。
  两人先前的坐姿简直是为了这一幕而生,徐闻野一副愕然的模样维持了快十秒钟,才被戚铭刻意压低的怒斥唤回神。
  “谁他妈要跟你分手!”
  他的衣领被一把揪起,“现在不分,以后也不分!”
  徐闻野眨眨眼,“啊。”
  “但是,”他又想起刚才的话,“你之前不还……”
  “我说我要分了吗?”
  徐闻野仔细一想,还真没有。戚铭说的是,如果他要提分手,也就是说,主动权还在他手里。
  “不过现在晚了。”戚铭说,“我反悔了。”
  “什么不缠着你,都是扯淡。”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衣领,手往下伸去,“你听着,你要是说分手,我他妈就照着你刚才说的,找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就我们两人,能活一天是一天。”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这档子事。”
  徐闻野的皮带被解开了。
  “舒服了吗?满意了吗?扯平了吗?”
  拉链也被拉了下去。
  “你搞清楚点,是我先喜欢你的,要说监禁,也该是我先来。”
  说完,他直接掀了徐闻野的上衣,翻出来润滑剂,半管全倒在那根捋几下就硬了的玩意儿上,丢开了。接着又利索地扒开那条小南瓜,咬着牙将那玩意儿往身子里嵌。
  他盯着徐闻野,几乎要将他盯穿:“给我看好了,现在、到底是、谁他妈在用强。”
  ……………………………………………
  这场性`事,是一场单方面的表演。
  徐闻野被他结结实实按在地上,扎着胳膊平躺,看不清身上的人,于是呻吟便当配乐,一声高过一声,黏腻潮湿。声音若有实体,徐闻野毫不怀疑,戚铭的喘息便是一眼热烫的温泉——冒着雾腾腾的白气,水雾亲近地贴在皮肤上面,空气中都沾染上若有似无的甘甜,正如这呻吟连绵又撩人,紧缠着徐闻野的耳朵不放,蛮不讲理地摄走了三魂六魄。
  他便忘记了戚铭的禁制。
  独角戏容不下两位主角,戚铭重重掐了一把他刚收紧的腰腹,徐闻野的腰又塌了下去,重重吐了口气。
  戚铭放缓了节奏,软滑的臀肉在他的大腿根上打着圈儿摩擦。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慢下来才意识到,往常话多得写剧本的徐闻野今天除了喘气儿,一句话也没说。
  他身子后仰,手撑在徐闻野的腿上,慢慢挺腰往外抽,话里带笑,声音却很轻:“怎么不说话了?”
  徐闻野勾着脑袋,目光边缘勉强够得着旖旎的舞台。西装胸前无遮无拦,徐闻野甚至还记得那网格儿里的秘密,小南瓜褪到了大腿,依旧罩着那根粗大却无用的东西,原本应当笔直地挺翘,现在却被层层黑纱拉扯着。
  徐闻野瞬间意识到,刚才小腹上奇怪的摩擦触感,原来是这么回事。
  厉害啊,戚先生。
  戚铭不知他在想什么,还费尽心思地哄他说话:“乖,叫声好听的。”
  “铭铭哥哥。”
  徐闻野气息不稳地喊了他一声,不管戚铭反应,轻轻叹了口气:“真骚——自己的内裤好操吗?”
  戚铭不知是被他那句“真骚”激得还是被后半句气得,脸红脖子粗地骂道:“好操`你大爷。”
  他这句稳稳戳中了徐闻野的笑点,他大脑一半儿忙着爽,一半儿控制着全身的肌肉,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在戚铭居高临下的视野里显得格外神经。
  “铭铭哥哥,”徐闻野一条胳膊曲起,搭在额上,避开那轮明月,望着空荡荡暗沉沉的天空,嘴咧着说,“我之前以为你不会骂人来着。”
  戚铭又骂了一次:“不是因为你个混账玩意儿,谁他妈想骂人。”
  “我的错,”徐闻野笑了笑,“快点儿,铭铭哥哥再不动,想骂人的就是我了。”
  他一口一个铭铭哥哥,叫得戚铭没法,恨恨地骂了最后一句:“小混蛋。”
  舞台再次进入了高`潮。
  月朗风清,草虫喓喓,人影暗浮,声浪流波。
  戚铭逐渐迷失在舞台之上,像是家教严格的小孩儿一朝失了父母管教,开了睡前糖果的戒。徐闻野不再管着他舒服,他便一个劲儿地往最舒服的地方拱。
  但糖果的滋味儿似乎不像想象中那么好,记忆中的那颗糖,是带着浓烈的,取悦了每一处味蕾的甜香。
  总该再甜一些,再甜一些,小孩儿又抓起了一把糖。
  这时,门一声响——
  “铭铭哥哥,好漂亮。”
  父母回来了。
  被舞台吞噬的表演者,下场唯有驱逐下台。
  漂亮的铭铭哥哥吃了太多的糖,连血都要变成甜味儿了。徐闻野哪儿都想尝一遍,却像班上那个妈妈每天换着花样做可爱便当的小姑娘,每次动筷前都得发好一阵愁。
  网格儿里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
  黑纱下的大玩意儿,也着实诱人。
  另一方面,那永远像含着蜜的唇舌,软糯可欺的耳尖,敏感害羞的喉结,劲瘦却怕痒的腰腹……
  哪一处不像便当盒中大熊猫和小狐狸一样可爱呢?
  “小野……别看了……”
  小孩儿终于察觉到,糖真的太甜了。
  徐闻野究竟尝了哪些地方,最终竟成了未解之谜。他顶得又凶又快,咬起人来像要将戚铭直接拆吃入腹,戚铭一开始还在断断续续地哀求他慢些,过了会儿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漫长炙热的剧本,全交给了徐闻野。戚铭不再是表演者,他既是道具又是载体,重要到不可或缺,却连半点话语权也无。
  徐闻野将他赌在了巅峰的一步之遥,还假装好心地安慰他:
  “铭铭哥哥,我快了。”
  戚铭此刻哪听得见他说话,欲海无际,他沉沉浮浮,连喘气都嫌多余,只下意识地抱着徐闻野的脖子往前磨蹭,像抓住了唯一的救生圈,殊不知面前才是罪魁祸首。
  他胸前的右边又湿又肿,徐闻野的嘴唇刚挨上去,脖子上猛地被抓了两道,听得他的铭铭哥哥委屈极了:“疼……”
  也确实是咬得狠了,水亮的肿了一圈,像个石榴籽儿,好吃是好吃,可再咬一口,难保真出个什么好歹来,舍不得。
  徐闻野在床上,向来锱铢必较。奶吃不成,无论如何都得在别处将这便宜占回来。
  他捏着戚铭的顶端,大家伙哆嗦一抖,不可控地流了徐闻野一手。戚铭像是在看他,又像是看不见他,眼里充斥着迷茫的情`欲,小兽一般低声呜咽。
  徐闻野一条胳膊勾近他的腰,依旧是拿捏着他的那处,耻笑道:“这么大,怎么一点不中用?”
  戚铭睁大了眼,却因为听懂了更显得委屈,“有、有用的……”
  徐闻野又狠狠捋了一把,一手湿乎乎地戳着他嘴唇:
  “张嘴。”
  刚一分开,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便急躁地塞了进去,瞬间戚铭的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徐闻野漫不经心地调笑他:
  “有什么用,这个用吗?”
  他将手上的东西仔细抹在了滑溜溜的舌面上,颇为慷慨地说着:
  “铭铭哥哥喜欢的话,我这里面,全是铭铭哥哥的。”
  “要吃吗?”
  戚铭的口腔被他手指占满,无论说的什么,听起来都像是急不可耐地给出肯定答复。
  徐闻野也并不在意他究竟说的什么,总之不会是拒绝:“那铭铭哥哥要答应我一件事。”
  戚铭呜了一声。
  “我想听铭铭哥哥叫我一声哥哥,行不行?”
  他手指夹着温软的舌头,话音刚落,连那儿都僵了僵。
  他比戚铭小,一直以来铭铭哥哥地叫着,哪怕是个情趣,也是顺理成章,戚铭从未觉得有何不妥。
  然而越是顺理成章,推翻时就越是不合伦常。
  舞台上的鼓点愈发密集,或许戚铭自己就是那面鼓。
  徐闻野的手指甚至都没抽出来,轻松地笑了笑,招呼他:“铭铭哥哥也不是外人,要是答应,就自己腾个地儿。”
  他顿了顿,又说:“不答应就算了。”
  其实哪有不答应的选项呢?
  上下都被占满,腾地儿也不止一处,戚铭一面用舌头驱赶顽劣的手指,一面压着徐闻野的肩,身子一点点往上提。
  两边同时进行,一丝不乱。
  口中空闲下来后,戚铭羞赧得像是刚怀春便被心上人发觉的少女,仿佛多看他一眼,就得魂不守舍。
  他极快地叫了一声:“哥哥。”
  徐闻野炸了——
  他怎么到现在才提这个要求,他是傻子吗?
  “宝宝,再喊一声,我大概……”
  戚铭才不理他,趁他说话的功夫,自己主动上了嘴,恼人的声音顿时化为乌有。
  徐闻野只能是他的了。
  在最后一分钟,独角戏的主角又重归舞台。
  灯光骤熄,幕布缓缓落下。
  表演者在黑暗中说了最后一句台词:“哥哥,多谢招待。”
  戚铭坐在徐闻野脱下的外套上,懒懒散散地使唤人:“裤子。”
  草丛那边应了一声,徐闻野提溜着麻绳一路拖过来,顺路捡了已经滚了一圈土的西裤。戚铭接过来,搁在膝上一顿拍打,徐闻野便蹲在他旁边收拾。
  小南瓜沾了他的东西,这会儿还没干,穿着挺不舒服,戚铭站起身来,刻意背过身去,反反复复调整他那根东西的位置。
  他平时爱放右边些,今天不得不拨到左边去,倒也不是难受,只是一动起来感觉还是有些别扭。
  “不舒服就脱了,”徐闻野捆好了麻绳,望着他弓起的后背笑,“瞎折腾什么呢。”
  他一出声,戚铭正插在小南瓜里的手电击似得飞快抽出来,无措地在空气中抓了两把,欲盖弥彰地解释:“没、没事儿。”
  徐闻野叹口气:“我说真的,这儿这时候,别说碰见人,撞鬼都得摇号。”他伸了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听话,脱了哥哥帮你收好。”
  他还叫上瘾了!
  情`欲刚退潮的戚铭又觉得脸颊有些热起来,“什么哥哥!”
  但也只是嘴硬罢了,哥哥的话还是要听的。
  小南瓜变成了白屁股,白屁股又变成了灰蒙蒙的西裤。西裤走过来,将团在手心里的小南瓜朝他丢了过去。徐闻野抓在手里搓了搓,笑得像得了什么便宜似的,嘴上故意感叹:“吃完哥哥的东西就不认人,小白眼狼。”
  戚铭那股劲儿过去,人也骂不动了,皱着鼻子反驳他:“你才白眼狼。”
  徐闻野仿佛听了什么好话,也不反驳,嘴抿着,戚铭却知道他在笑。他在大腿上仔细将小南瓜叠成了豆腐块,平平整整地贴着包最里侧的小口袋放好。
  捆好的麻绳被小南瓜插了队,滚落在一旁没来及收起来,戚铭瞧见了,心里忽然打了个突。徐闻野说的那些话,又像被按了单曲循环,开始一刻不停地在脑子里翻来覆去。
  害怕吗?倒也不。
  大概是因为戚铭某些隐蔽的兴奋点,单论行为本身,戚铭非但不害怕,倒是很乐意与徐闻野一起尝试一下新花样。
  要是这样就好了,可事实并非如此。
  徐闻野并不只是想跟他玩一场游戏,狂风骤雨般的性`事仅仅是一枚止痛药,症结依旧存在,只不过病历悄悄翻过这页罢了。
  止痛药是他开的,病历是徐闻野翻的。
  戚铭现在更多的,还是一种看不透的担心。徐闻野向他坦白的是症状,而他更想知道的是病因。徐闻野的不安太过于强烈,只泄出半分都令他惊愕,他们自相识到同居,除开上班时间,几乎算是同进同出。平日里偶尔拌嘴,也都是开开玩笑而已,戚铭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问题不在两人之间,那只能是出自徐闻野自身了。
  徐闻野收拾完了东西,起身痛痛快快伸了个懒腰,胳膊还没放下,腰便被人从后面抱上了,他“哎哟”了一声,由着人又将脸颊贴过来。
  除了在做事儿,戚铭很少有这么黏糊的时候,徐闻野微微后仰起脑袋,在他鬓边蹭了蹭,笑着问:“这是怎么了?”
  那颗脑袋也回应似的轻轻撞了下他。
  “徐闻野,”戚铭从没说过这么没把握的话,他没学过什么心理学,专业也跟教育不沾边,只能凭借着多年在这行里攒下的一些擦边的经验猜测,因此声音听起来格外不真实:
  “你到底……在自卑什么?”
  ……………………………………………………………………
  冬日尚早,夜晚的野外说安静也不过是相对的。但凡稍加留意,就能听见诸多细微又频繁的声响。
  风掠过枝条,泛黄发脆的叶片划过空气,落在草尖。
  一只兔子还是什么,小小的一团窜过去,叶片擦擦地碎裂,草丛发出毛茸茸的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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