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喝了杯假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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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跟我告白我都没有烧保险,现在却直接短路了。这个转折太神以至于我都怀疑他根本就是喝多了在瞎说醉话,还一本正经地把我忽悠了进去。他见我愣着又催了我一遍,我神游天外地去收拾东西,他还没事人儿似的跟我说:“现在太晚了,宿舍应该已经门禁了,你今天晚上就去我那里睡吧。”
我:“这不太好吧……”
他用十分莫名其妙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住在自己男朋友家里有什么不太好的?”
我:“……啊???”
什么?这就已经是男朋友了吗?不对啊这一点也不激情一点也不罗曼蒂克,和我想象中的告白完全不一样!我们刚才是告了个假白吗?!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初恋开始得太随便的震惊当中,像幽灵一样跟着叶清友飘上了楼,洗完澡躺在了叶清友的床上。我觉得我在发梦,一觉醒来我应该还躺在我的小破宿舍里,叶清友还是我望尘莫及的直男谪仙人,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叶清友也洗完了澡,走过来坐在床边上看手机。我突然想起来现在不管是真是梦我都是他男朋友了,扑过去挂在他背上喊了一声:“老公~”
叶清友一脸猝不及防,被我呛到了,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气来:“嘉嘉,你正常一点。”
豆腐不吃白不吃,我嘿嘿嘿地傻笑着左蹭蹭右蹭蹭,叶清友本来已经准备把手机放下了,被我一蹭又重新打开了手机。我问他:“你老是看手机干什么?”他说:“我设闹钟。”
我问:“你设的几点钟的啊?”
叶清友设置完放下手机:“开始设的是六点,后来又改了。”
我:“啊?为什么改了啊?”
叶清友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扯开,转身一扑把我按进了床铺里。
叶清友说:“因为我现在觉得,你明天早上六点起不来。”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领会叶清友这句话下的潜台词,脸腾地就红了,忍不住开始嘴上跑马:“叶,叶师兄你怎么这么说话……太含蓄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为什么不能色情一点呢?”
叶清友轻轻哼了一声,俯下身来叼住我的耳垂:“操断你的腿。”
我靠他从哪里学来的台词。
这个人怕不是个假叶师兄,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我一边扒他裤子一边警觉地问他:“你这些骚话都是跟谁学的,陈钧那个死鸡柳吗?”
“嘉嘉,你忘记我也是艺术生了?”叶清友一双眼似醉非醉地觑着我,眉梢眼角都是风流的笑意。“教我们人体写生课的老师是同性恋,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理解男性的生理结构每天下午专业课都在课室里聚众看片。”
我也是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叶清友比我脑补的要深藏不露得多。不过由此我也察觉他确实是醉了,要是换了平时正儿八经的叶师兄哪里会这么乱来,口无遮拦。
我扒在他身上亲他的眉心,他一只手捉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慢慢地揉我屁股,动作又慵懒又色情,一种无声的“坐上来自己动”的意味。我想想我们俩应该都只有理论知识,新手上路,突然有点方,问他:“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叶清友答非所问:“安全套在床头柜里。”
我:“……得。”
我去床头拿了安全套,转头发现他盘腿坐在床边玩玻璃杯。我又问他:“没有润滑剂?”他继续答非所问:“想喝什么茶?”
我:“……”
卧槽我已经硬了,你现在想告诉我你准备去泡个茶然后把我晾在一边吗?叶师兄我求你了频道能不能不要转得那么快,答应我下次别喝酒了好吗!
我辛酸地摸了把脸:“我要清凉静气的。来杯绿茶冷静一下谢谢。”
叶清友“唔”了一声,捻了一撮芽叶进高脚玻璃杯,水冲了进去。没有温杯洁具也没有烧水,冷水泡绿茶。我心说你喝多了酒别糟蹋茶叶了吧,又看见他端着茶杯走过来,手指在茶汤里点了点,抹在我嘴唇上:“味道怎么样?”
我:“……好,好喝?”
我舔了舔嘴唇。冷水冲的绿茶,泡的时间又不够长,其实没什么味道。叶清友却很满意的样子,并指又沾了茶水,把我搂进怀里,手指沿着脊窝一路往下摸过去。
我:“!!!”
他手指一边把茶水涂在我后穴口一边抱怨:“好喝怎么表示,我茶礼都白教了?”
我心情复杂地曲起两根手指在他大腿上叩了叩,他身体一颤,然后又往掌心里倒了茶水糊过来。我屁股上很快水淋淋的一片,又湿又凉,让我很不自在地并了并腿。他把穴口揉松软了手指慢慢探进来,我下意识地绷住腰,他手指在里面动了动:“放松一点,太紧了进不去。”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让我欲哭无泪的话,我深吸一口气把腰缓下来,他转了转手指继续往里面插。我低头去看我两腿之间,茶水淋漓滴下来,打湿了被子。叶清友发现我走神,收回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认真地端详:“我觉得我忘了什么事情。”
我:“……你没有烧水温杯洁具洗茶,最重要的是泡茶之前没有洗手。”
叶清友认真地纠正我:“洗过澡不用再洗手。名优绿茶不用洗茶。”
我深深地被他打败了。蝉蝉教你清心寡欲的茶艺,你却用来开茶车。
叶清友恍然大悟:“忘了接吻。”然后亲了下来。温柔又眷恋的吻从眉心一下一下啄到鼻尖,然后含着我嘴唇吮吸。舌头有点凉,唾液甜滋滋的,我们舌尖彼此抵舐,嘴唇摩擦相碾,唾液从嘴角溢出来。
叶清友轻轻咬一口我的嘴角,把我压进床里,手里剩下的小半杯绿茶倒在我大腿上,俯身舔舐吮吸。我被他舔得浑身颤抖,大腿内侧止不住地战栗,腰都软了。他一边舔着手指再次插进我后穴里碾磨,我下意识地缩起腿,却更明显地把自己暴露给他。
他温柔地低语:“嘉嘉,我真喜欢你。”
我回答:“我也喜欢你。”
“我真喜欢你。”
“……我也爱你。”
我觉得做爱这种事情,可能是男人的天赋技能。
在我的印象里叶清友明明是一个清心寡欲三十年的高冷茶艺师,矜持有礼温和谦谨,哪怕是对最亲近的朋友也会用祈使句,绝不逾矩。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也会有不客气的时候。
他用手指把我的后穴插软了之后掰开我的腿,团起枕头和被子垫在我腰下,一边进入一边温声细语地建议我不舒服的话可以把腿勾在他腰上。他没有关灯,我清晰地看见他高高挺起的性器插进我身体里,又淫荡又令人羞耻。我忍不住用手背掩住自己的眼睛,低声呜咽,身体诚实又热情地感受着叶清友的粗大和炽热。
进入的过程确实比较艰难,柔软肠壁和粗大的性器相互摩擦并且黏腻在一起,仿佛长成了一体,难舍难分。叶清友试着慢慢抽插了几次,撩起我被汗打湿的额发,吻了吻我的手心:“嘉嘉,感觉怎么样?”
“呜……好胀……”我几乎是啜泣着回答他,呼吸紊乱得难以发出声音。这样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的呻吟声似乎更加刺激了叶清友,他低喘一声,抓住我的大腿用力往里面顶了进去。
一下子进得太深,可能操到了前列腺,一种近乎恐怖的快感席卷而来,使我不禁失声惊叫。大腿内侧的嫩肉在叶清友掌心里抽搐,腰软得发酥,身体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叶清友在里面停了一下,等我缓过这口气,又重重地抽插起来。
叶清友体力很好,我早就知道,但是体现在这种时刻就很可怕了。他操得又快又猛,弄得我想说一句轻点都组织不成句子,往往念头刚刚聚起来就被他操散,溃不成兵,最后能发出来的只是一些无意义的、破碎的呻吟。正面上了一会儿又嫌这个体位进得不够深,把我捞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这一下子我几乎以为肠子被操穿,恍惚间想这他妈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顶你个肺”了。
他手捏着我的屁股掰开,嘴里叼着我的乳头用牙尖碾,我刺激得绷起腰,身子往下一沉就被进得更深,含在眼角里的泪水被逼出来。这会儿我没遮着眼睛,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指着天花板的小兄弟和两个人身体相连的部分,黏黏腻腻的不知道是茶汤是肠液还是精液,淫乱得不堪入目。
叶清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上下颠簸,一下一下破开肉壁往深处碾压,我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放过,他居然假装没听见,我哭得狠了就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按下来以吻封缄。
我射了两次他才释放出来,我已经被他操得腰软腿软,整个人搭在他身上难以动弹了。他脸色比之前好看了许多,醉酒的红退去了,眼神也清醒了些。我愤愤的说:“你果然没醉。”
他低声笑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说:“澡白洗了。”
他满不在意:“我带你再去洗一次。”
他把我拦腰抱起来带进洗手间里,洗着洗着开始又亲又抱,洗到一半又来了一发。这次我实在撑不住了,做到一半昏了过去,意识朦胧之中叶清友把我擦干净抱回床上,用一床干净的新被子凑活着垫了垫床,吻了吻我的耳朵:“嘉嘉,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弹起来就要去摸手机,结果摸了个空。紧接着我就被浑身的酸痛逼得窝回了床上,嗷呜嗷呜地喊疼。
头昏脑涨中我终于想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昨天晚上我和叶清友做了几场,我睡在他的床上,现在太阳已经三竿高了。
一时直接满脑子混乱,不知道是该先想我和叶清友是怎么回事,还是该先想我今天赶不赶得上高铁。
我再度爬起来的时候叶清友在床边玩手机……玩我的手机。
我问:“叶师兄,你在看什么?”
叶清友举起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早上起来看见你的高铁是中午的票,就帮你改签到明天了。我觉得你今天可能不太方便,嘉嘉,没关系吧?”
我舌头都快打结了:“没,没没没关系……我回头打电话跟我爸妈说迟一天回去就好。”
叶清友应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机。我正在想我手机应该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就听叶清友又说:“我在你的笔记里看见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我:“什……什么?”
叶清友把打开的笔记界面递到我面前,上面标题赫然一行加粗黑字“《我可能种了朵假花》”:“你平时居然还写这些东西?”
我吓得魂飞魄散,两眼一翻差点又昏过去,回过神来欲哭无泪地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没事写着玩……你看到哪里了?!”
“才看了两章。作为休闲娱乐打发时间看看,倒也有趣。”叶清友把手机还给了我。见我如临大敌地把笔记本界面关掉,不禁失笑,宽慰我:“你不用那么紧张。虽然我平时看起来比较端庄严谨,但也不是不能雅俗共赏的人。”
我:“……那挺好,那挺好。”
我还担心他发现我的内心是如此放飞之后会反悔退货跟我分手呢。
于是趁着热乎劲我们俩又腻腻歪歪了一天。想到刚刚确认过关系我们就要分别,我顿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叶清友安慰我,说来日方长,不就是暑假两个月么,很快就过去了。他已经学会了用企鹅电话随时可以跟我语音联系。
我一想也是,跟他拥抱着纯洁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拍拍屁股回楚庭了。
照理说我和文白桦家都住在楚庭,本来应该一起回去的,但是他说他舍不得他那盆假花,硬要拖两天再走,于是我只好自己回去。
回到楚庭我爸妈都在家,问我怎么回来晚了一天。我说因为睡过头了,感觉赶不上高铁就改签了。他们居然完全没有怀疑,这不得不让我开始质疑我在他们心目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说不准跟王大祝在我和文白桦心目中的形象相仿。
“但是下次别干这种蠢事了啊,”我爸说。“明天中午出去吃饭,你爹我的老战友请客,人家叔叔听说你回来了说特意要给你开个接风宴呢。说起来我们几个老朋友也是,很久没有聚过了……”
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问:“哪个叔叔?”
我妈在一旁答:“还能有谁,你奚叔叔啊。人叔叔可挂记你了,听说你学了茶道,去浙江出差的时候特意给你带了两盒茶回来。”
他俩的战友同学好朋友何其之多,我哪里关心得过来。但是提到茶就不一样了,我立刻有了兴趣:“他送了什么茶?”
“好像是个什么白茶……叫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妈说,回头就去指使我爹:“去拿来给嘉嘉看一眼。”
我爹说一句好嘞,去储物柜里翻茶。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也跟过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满满当当一柜子的茶。
我都看傻眼了,推开我爸冲上去扒着柜门看。铁观音凤凰单枞老白茶白毫银针金骏眉普洱饼天尖贡尖金花茯砖君山银针西湖龙井……种类繁多质量上乘,数十种茶像堆破烂一样堆积在一起,有的茶饼都没包装好就摞成一叠,散茶则用塑料袋胡乱抱起来塞在缝隙里,完全没有得到清雅之物应有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