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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人渣-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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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公司的人的确只是些陌生人,相比起来还是刘孟漓靠谱,杨茹暮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现在连姜冼都打不过,基本离弱势群体也不远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主要还是担心杨翊泞受到什么伤害,这么一想,杨茹暮也就不排斥刘孟漓了。
  又过了十分钟,终于到了地儿,几个大老爷们抽着老烟蹲在门口。
  杨茹暮停下车将庭院的门打开,这个地方杨茹暮之前已经请了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打扫过一次,不过毕竟不是自己的地儿,也不能指望人家打扫得多上心。
  杨茹暮拍拍手,“……那就辛苦各位师傅了!”
  几个成年男子配合默契地将行李搬上楼,再将家具抬到指定位置,身手利索,动作娴熟,几分钟之内就搞定了,走之前还不忘给杨茹暮关上门。
  杨茹暮拖了一大箱矿泉水下来,干体力活的都不容易,据说容易得腹股沟疝,他想想都觉得怪难受的,便挨个给师傅们送水。
  “你对谁都那么好?”等人走了,刘孟漓倚在墙上不赞同地摇摇头,“男人都是顺杆爬的生物,不能宠!”
  “所以你可以滚了!”杨茹暮拿着抹布开始打扫卫生,他得先将杨翊泞的房间收拾出来。
  “……我说你这冷脸怎么全拿来对付自己人了?”刘孟漓抱臂。
  杨茹暮懒得理他,径自忙活起来。
  本来刘孟漓还打算帮忙来着,杨茹暮二话没说回绝了,这人除了能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的,私底下其实连双袜子都懒得洗。当年上大学那会儿杨茹暮记得很清楚,刘孟漓来宿舍那场面,简直就是皇帝摆驾回宫的架势。
  有人铺床有人擦桌,他老大一个人,手插兜往门口一站,真是不要太爽!
  杨翊泞跑上前给他老妈擦了擦汗,见刘孟漓没注意这边,他踮起脚悄声问,“妈妈,这人谁啊?”他从刘孟漓的口气中听出些端倪,他得再确认一下,想知道这个人到底知道他老妈多少事?
  “从前的同学,好多年没联系了!”杨茹暮弯下腰擦桌脚,“站远点,这里都是灰尘。”
  “噢!”杨翊泞失望而归。
  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妥当,杨茹暮前后没花多少时间,这种事他做习惯了。他低头看表,六点多,刚刚好,“你还不走?”
  刘孟漓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回味刚才那几幕销魂的场景。
  这人拖地的时候小腰微晃,让他不可遏制地想入非非……艹艹艹!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硬了,刘孟漓睁开眼,“……吃完饭我就走!”
  ***
  「关于补钙」
  ——你对深夜红酒的观后感是?
  ——你看我像是看这种玩意的人吗?

  ☆、躲在暗处的影子

  “别说我不厚道,这可是从我牙缝里抠出来的!”徐医生扭扭捏捏地端来一小碟青鱼干,犹豫了再三,终于放到了餐桌上。
  傅玖闲适地交叠着腿,目光平静地注视徐医生,“他给你那一箱甜点呢?”
  你……怎么知道?徐医生警惕地倒退三米,誓要守护他的珍贵宝库,“下了我的肠胃,就没有再吐出来的可能,有种你剖?”徐医生跟傅玖这么多年老朋友,就为这么点事,傅玖犯不着跟他计较,这种闲醋都吃,他就不是傅玖了。
  傅玖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开口,起身走到门口。
  徐医生瞅瞅那盘青鱼干,再三确认,“……你真不吃?你不吃可就真没了嗷!”
  “你留着。”傅玖摆摆手,“这是我老婆,想吃什么吃不到!”我懒得收拾别人,傅玖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一声笑,极冷极冷。连带着投射在地面的影子,都变得阴森恐怖。
  真不应该刺激他,这下好了,老毛病又犯了。
  慢走不送!徐医生流着口水热泪盈眶地捧着青鱼干。
  这一整天杨茹暮都在给别的人烧菜做饭,也许是刚打扫完屋子消耗了太多体力,拿锅柄时他手一软差点把锅砸了,杨茹暮赶忙活动了一下手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两只手特别疼。
  客厅里刘孟漓的声音传过来,“……哎哎哎等等等等,小子我说你等会儿,我刚手抖下错了!”
  杨翊泞嫌弃地哼哼,“你都悔了多少次了?”
  “……哎别呀!哥,你是我哥!我求你了哥,让我最后悔个棋吧,啊!”
  现在都快七点了,不能让小孩子饿着。杨茹暮捏了捏掌心,又重新拿起铲子……
  这顿饭下肚,刘孟漓更舍不得走了,他凑近杨茹暮,避开杨翊泞的耳目,悄声说:“那哥们是不是眼瞎啊,怎么就把你这样的都给……”给始乱终弃了?
  刘孟漓一瞥见杨茹暮那张冷脸,实在扛不住这种低气压,忙倒退出去,“咳!我走了我走了真走了,回见……我靠妹妹你差点砸到我英挺的鼻梁!”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千万别瞧不起人渣,好东西都是人渣调I教出来的!刘孟漓摸摸鼻子,将手虚搭在门把上,手指蜷曲又伸直,伸直又蜷曲,终于无力地缩进裤兜。
  他脸上的笑容早已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无精打采地沿着路灯延伸的方向往外走,再热的心,被冷血灌注个几次,也凉透了。
  刘孟漓气闷地踹飞路边的一个小石子。
  “咚!”石头撞上邻近的一堵围墙发出刺耳的响动,刘孟漓皱着眉看过去——昏沉的灯影下,有个黑影安静地杵在角落里……刘孟漓朝前走了两步,然后猛地跟个神经病似的跳了几步探戈,那鬼影子还是纹丝不动……那影、影子居、然,居然不是他、他的!
  刘孟漓两眼一转往四下一扫,只见空荡荡的街道居然连只野猫都没有。明明几步开外就是温瑜的家,可被过分放大的恐惧引得他连她家门口挂着的灯笼闪着的光都觉得像是兰若寺最后的烛光,刘孟漓吓得大吼一声,一路惨叫着逃了出去,“……鬼啊——”
  杨茹暮正在洗碗,听这声凭空而起的惨叫也吓了一跳,这刘孟漓怎么回事?
  他擦干净手,套上外套走出去看。
  出去之前他谨慎地锁好大门,这会儿,刘孟漓已经没了踪迹,“……刘孟漓?”
  杨茹暮虽然觉得刘孟漓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但还是忍不住顺着小道一路往前走,这家伙要真出了事,可不值得庆祝。这时候离九点整还差几分钟,不算太晚,就算由于天气的缘故,一般的居民区也不至于这么冷清,这是杨茹暮当初想不到的。
  看来这一带确实是离退休干部的住处,只不过已经没多少户人家还留在这了。这片小区都是独门独户的构造,拿来出租通常也是整栋打包捆绑消费,一般的大学生哪承担得起这样的租金,而能出得起价位的哪看得上这种老房子,所以渐渐的,这里的房子有了个“只卖不租”的不成文规定。
  原来那位老太太口中说的“有时候也会寂寞”是这个意思?难怪这样一栋房房价会那么低!
  不过这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杨茹暮那时候虽然着急找房子,但该考虑的事他一件也没落下,没想到还是有欠妥当。那个上次给他打骚扰电话的变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蹦出来了,他还跑这么僻静的地段,不是存心找虐吗?
  一阵妖风吹过,杨茹暮将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他又往前张望了几眼,“喂——”
  远处几户人家的窗户陆续暗了下来。
  街道上被风吹得哐铛作响的路灯仿如断头台下的脑袋,杨茹暮抬眼看过去,身前的那盏灯猛地爆出一束刺眼的光,闪得杨茹暮双眼一眯,倒退了几步。
  再睁开眼时,那盏灯连最后一点余光都没留下,彻底报废了。
  这么偏偏这时候坏了?
  黑暗爬上了杨茹暮的膝盖,他原本并不胆怯的灵魂也被束缚在了原地。
  抢劫、虐杀……
  疯子、厉鬼……
  他脑子里充斥着这些负面的东西,连短短几步路都走不动了。穿过这条甬道就到家了,不过是百米的距离,几秒钟的事,杨茹暮给自己打气:不用怕,都是假的,不用怕,什么都没有……
  当一个人什么都怕时,才能什么都不怕;而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一旦学会了害怕,那可就好玩了!
  还有最后五十米,走到有光的地方去你就安全了,杨茹暮指挥着双腿往前走……
  冥冥之中,杨茹暮突然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时候他离最近的光源还有一两步距离,若是平时他第一反应一定是快走两句,等走到灯光下再转头不迟。但这一次,不知怎的,他仿佛被人毫不容情地扒下了冷静的外衣,变得慌乱胆怯。
  他慌张地停下脚步,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就这么傻兮兮地转头——
  湿巾冷躁动的夜,前一刻还好好的人,这一刻却可怜兮兮地栽倒在路边,手脚软绵绵地垂着。
  他光I裸的后腰微微震颤,上面游走着一只火热的手。
  他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着透明的光泽,如同被月色偏爱的皑皑白雪。
  散发着,脆弱到极致的诱惑。
  古书上有云:媚秀者,清而不庄,雅而不素,腰肢轻舞,孑然一人。
  说的是,一个人眉目清秀,唇瓣绝艳,看着至清至静,仙气十足,却总是令人心猿意马,魂不守舍。正所谓清到了极点,便成了妩媚。
  偏偏这个人一点不自知,到处惹火,却一脸冷淡地自顾自走得远远的……
  真是该打!
  “啪!”
  杨茹暮猛地睁大眼睛,臀部的疼痛迫使他想大声呼救,更想发动全身的力量将身后那人一脚踹开。可被压制住的躯干逼得他不得不屈辱地咬牙沉默。
  不行,他不能让别人来围观他!
  湿答答滑行的东西落在他脖颈,肩胛与后腰,所幸的是,那人并没有扒掉他的衣裤,只是极富逗弄意味地扯开衣领衣角,不紧不慢地凌I辱着他。
  杨茹暮默默凝视着墙角耷拉着脑袋的野草,有水滴一滴一滴地从它细长的草梗子上掉下来。
  啪嗒,啪嗒!
  他原以为那是它发出的声音,一闭眼,耳旁打响的,居然全是他的眼泪。
  蓄意猥I亵他人的人都该抓起来即可执行腐刑,看这世上还有谁敢!
  杨茹暮捏紧拳头,暗暗发狠,他心想,要是这人敢做到最后一步,他一定与他同归于尽。
  夜风忽起,飘过来一阵极清浅的柠檬香,杨茹暮愣住了。
  傅玖?
  怎么,会是他?
  这种气味他闻到过不止一次,但唯一有印象的,只有上次傅玖遛狗从他身旁经过的那一次。
  可是,怎么可能?
  杨茹暮原本认命般死寂的心脏又重新恢复了血液循环。
  不是兴奋,是一阵阵发疼的愤怒!
  他这么折磨他,考虑过他的感受吗?傅玖大概真的变了,变成了那样一个,以虐人为乐的……
  混蛋!
  他让他一点尊严都没有,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杨茹暮睫毛忽闪,落下一滴眼泪,他颤抖着手缓缓朝皱成一团扔在身前的大衣挪过去……
  就差那么一点点!
  比疼痛还让他难以忍受的无力,使得他的手控制不住地蜷曲起来,地面上的小石子戳着他渐渐麻木的肌肉,他忍不住想缩起身子发抖,被上了锁的躯体却连动弹一下,都不成。
  正当他难受地以为他就要这么死了的时候,对方的钳制突然减轻了。
  杨茹暮趴在地上大声喘息,如同一只哮喘发作的可怜虫。
  一个轻柔的好像梦一样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
  杨茹暮痉挛般浑身一颤。
  这是他的敏感地带,只是连姜冼都不知道。
  杨茹暮无时无刻不在保守着这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却在这样一个污I秽不堪的角落里,被个看不清相貌的人,揭穿了!
  杨茹暮慌张地转过头——除了像野兽一样觊觎着他的黑影,什么都看不清。
  ……这个人,大概,也不会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吧?杨茹暮紧张地屈指勾出外套口袋里的钥匙,伸直手臂的一瞬间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同一时间,那人轻咬了一口他腰上的软肉,似无所觉地吮吸着。
  杨茹暮将钥匙捏在手心,等那人再次自下而上,舔上他的肩膀,就猛地朝那人脖子上扎过去……
  可对方完全没把这点小伤挂在心上,居然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继续骚扰着他。有皮肤破裂开的声音传过来,杨茹暮冷静地重新扬起手,朝那个方向刺下去。
  血“噗”地喷射过来,伤口一定很深。
  那人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陌生又冷漠,仔细一想,杨茹暮居然又觉得特别熟悉,熟悉到,他一定在哪儿听过……
  杨茹暮终于慌了。
  他捏紧钥匙疯了一样地砸向对方的头颅。
  那人无动于衷地承受着他的愤怒,冷不丁伏下来捏着他的下颌叼住他的唇,近乎亵I玩地好好品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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