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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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直以来是他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太好了,才让他能这么的得寸进尺,把他的好浪费的干干净净。
“需要做什么”容凡一愣,看着男人那张柔情似水的脸,总觉得不大对劲,一股恐慌陡的从心里升起。
谢枕执起了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笑的眉眼温柔”没关系的,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打横的抱起容凡的身体,往一个地方急行而去。
在容凡的记忆里,谢枕从来没有抱过他,他都是让他滚,要么就是扯他的衣领或者是他的手腕,每一次的动作都算不上温柔。
这是第一次,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要把人陷入进一个梦里去,但是这份温柔,容凡却有些承受不起,他感觉浑身都在发冷,发寒,而脑子里却偏偏就有一个人的声音在问。
“你曾忘却什么,就该行往何方,前往何处,寻一人,引与不归之处”
。。。。。不归之处。。。
这世上不管是什么地方,总是光明跟黑暗同在,前者临于世人,后者隐与尘埃。
正如极乐这个地方,谢枕的出现不知是惊了多少个人,看门的小厮一见到这种只在小像出现过的人,瞪得眼睛有些滚圆。
秉着合格的工作态度,蹭蹭的小跑去通传他家老板出来,在他们这个地方,那些个云端上的人物 ,都是备有小像以供他们辨别,以免轻易的就得罪了人。
胡属鸣虽然好奇像谢枕这样从不来这里的人怎么会突然过来,但身为一个尽职尽责的老板,他一向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对贵客的基本礼仪还是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
急匆匆的快步走来,双手交叠在腹,规规矩矩的问道。
“请问有什么是能为您效劳的”
谢枕环视了一圈之后,默然的把怀里的人扔到了地上,淡淡的道“把他随便处理了”
被扔到了地上的人浑身一僵,低了低头也不说话,脑袋里的声音念的轻盈却繁复的让人无暇顾及它处。
谢枕默然的看了眼地上独自倔强的人冷冷一笑,总是有你求人的时候。
胡属鸣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可以吗”他看这个人一直待在怀里,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人。
皱了皱眉,谢枕道“怎么,听不明白”
话语里的寒气直冒,胡属明的身体猛地一抖,又立马诧媚的笑道“不是,不是,我这就为您安排好房间,小成带这位贵客去黑塔房里准备准备”说着,就让人带走容凡。
容凡也不反抗,嘴角轻抿,顺从的跟人走了。
胡属鸣跟那小厮微微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不反抗。
谢枕的眉头憋的有些紧了,对胡属鸣道“多加几个”
也不知容凡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
。。。。。。。。。。。。。。。。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的兜兜转转,你以为你拼命的不想再去看到它的时候,它偏偏又出现了,就像记忆一样。
容凡静静的坐在一张艳红的床上,四围是高高的寒水铁笼,他刚才被带走以后,就被人清洗了一下身子,换上了一层红色且质地轻隐的薄纱。
轻纱飞舞之间,四围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睛,毫不掩饰的就落在了容凡的身躯上。
有人说,有些人注定是不会幸福的,这也许是命运,也许是神的安排的,容凡以前一直不相信来着,觉得人吗,就应该自己掌握自己。
可是就在刚才有些被埋了好久的事就这么的浮出了水面。
一开始他的记忆便就不完整过。
也许他不是容凡,他总觉得这世上有人在等他,等他去找,他好像找到了又好像没有找到过。
因为要找的人便是谢枕,可找到他,要干的却是要他杀了他,又要他爱上他,容凡有些茫然。
脑子里像是有了两段记忆不全的回忆,身体上也像是住进了两个人的灵魂。
但他知道那都是他。
容凡低了低头,伸了伸腰,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把手挡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好麻烦,果然是对人太容易信任,早知道还是不要忘了的好,至少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果然,不管过了多久,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傻子。
谢枕坐在靠背的太师椅上,双腿交叠。
神色不明的看着那个一脸放松的躺在床上的人。
极乐这个地方是这个世界里靠前的游乐场所,里面的东西虽然有吃喝嫖赌四样,但还是以玩为主,什么花样的都有,光玩就分了二百六十一种,根据编号,容凡待的黑塔房主要是供于那些来场的人观看一场情色的赛事。
游戏很快就开始了,场上的人顿时就热闹了,每张带着面具的面容下是掩饰不住的狂热与兴奋。
寒水铁笼外从黑暗中渐渐地出现了五六个半裸的男人,无一不是身体强健的男人,容凡听到了声响,慢慢地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是男子,此时却是身姿妖娆,媚视烟行。
看的在场的人都掩不住身体上的色欲,空气中是一股糜烂的味道。
容凡也不反感,看的四围的人一阵心神荡漾,那些半裸的男人几乎是箭步冲了上去,边走边脱下身上本就稀少的服饰。
走到容凡的身边掏出已经发了的物体,示意要容凡去摸,记忆正在重叠,那些影像纷乱错觉的接踵而来。
容凡摇了摇脑袋,看着面前膨胀的东西,心里一阵反胃,他也就是个懦弱的人,既然如此他倒是不介意给那个男人激上一激。
容凡抓过身上男人的肩膀,让他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刀疤男的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反而臭的有些薰人,容凡笑了笑也不在意。
眼见着那刀疤男的嘴唇就要落了下来,容凡反倒用自已的手指抵在刀疤男的嘴上,又顺着往刀疤男的嘴一直往下滑。
周围的人顿时热闹的人声鼎沸,这一看就是个会玩的。
容凡装作自己没有感受到那个男人灼热带着愤怒的视线,继续跟面前的人调情,笑得万分妖娆。
刀疤男显然是被撩的过了,伸手就要扒容凡身上的红纱。
容凡眼神一癝,玩归玩,再这么下去那该死的男人就要来杀人了,不过,他就不信他撑的住,青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气风流的笑。
正当容凡的腿要分开缠住身上的人腰部时,眼前突然一片血花四溅,视野被蒙上了一层血色,男人拉起了他的手。
而容凡此时却是一个反拉,拉他手的男人一下子就被他压在床下,趁着男人还没反应过人,笑着附下身子亲了亲男人已经发红暴怒的眼睛,又迅速的抬起手用头上的白玉簪往身下人的胸口就是一刺。
他还是那么幼稚,容凡想,可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还会再出来,谁让谢枕就抱了他一次。
能干的事不多,报个仇也差不多了,等他下次再出来,他就好好疼这个人,让他安分的治病。
☆、第二十六章
红色的鲜血染红了男人玄色衣裳的前胸,从面上看就像是染上了一层水渍,除了那泊泊顺着白色的玉簪流出的鲜红液体在告诉谢枕这一切都是真的。
容凡眯了眼看了一会,手中的簪子又被他拔了出来,复而又插了回去。
在场的人看的是一阵大哗,四下议论纷纷,沸反盈天,看场的守卫立马跑去让人通传老板出来,虽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般由他们自己负责阻止就好了,但贵宾房里出的事,老板是一定要请出来的。
谢枕闷哼了一声,抬手抓住了容凡的另外的一只手。
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的不可置信,一开始看见容凡那个样子心里虽是怒气翻腾,气这个人也不知道求他一声,为了让容凡吃点教训,他也就只能忍着,看着他那妖娆的样子,看着他身上全是别人的吻痕。
而他的样子就这么的暴露在了全场的人面前,他就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处罚他的,从屋里出来打碎铁笼的时候。
再次近距离的观看的时候,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不小心就疼了好几下,撰着他的心脏紧紧地。
谢枕的呼吸有些乱了,翻身起来,不顾身上的伤口,扳过容凡的腰,把他死死的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聚风直起,场内的东西被吹的七零八落,蓝色的青炎布满了谢枕与容凡的身体,空气中一阵异香浮动,卷起的巨风一下子四散开来。
“啊,我的眼睛”
“怎么回事,看不见了。。啊”
“啊,好疼啊”
“快防御,这是黑螛子”。
。。。。。。。。
谢枕带着容凡几下浮动,人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满场的混乱,被属下通知过来的胡属鸣“。。。。”谷主您能不要搞事吗,这是在砸自家的场子啊。
心疼,这是要赔他多少钱。
出了极乐,谢枕也没有去别的地方,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进了空间。
怀里的人手里还是拿了那根白玉簪子,这是容凡偷偷藏起来的,本来是想杀了那些人的,就算杀不掉,他大不了不是一死,就是重新来过,也没什么好怕的。
只是没想到,刚好可以用来报复谢枕,真是可惜,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真是枉费了他多插了一下。
谢枕抱着容凡进了房间里头,正要松手放他下来到床上,只见容凡一个回身,脱离了谢枕的怀抱,反手就又要往谢枕的身上刺去,多插一下应该就想起来了吧。
容凡蹩了蹩眉心,看着那块被浸染的衣袍,心口颤了颤,算了算了,再给他时间想起来吧。
便要收回自己的手,奈何一把被谢枕抓住了手腕。
容凡动作一顿,手中那根带血的白玉簪子摔在了地上。
低下头看了一眼,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他还挺喜欢这簪子来着,跟他往日的那根有些相像。
谢枕见他一脸憾色,面上也不知该摆出何样的表情,只觉心中愤怒,愧疚,不解,悲痛一时之间交织着他的内心,不知该是何种味道。
容凡笑了笑,近身前去,亲在了他的伤口上,一阵淡淡的银光在谢枕心脏的位置上慢慢的覆盖,在肉眼不可见的地方,修复着受损的心脉。
离开心脏的位置,青年的嘴唇上沾染了一抹艳红的水彩。
容凡不甚在意的添了添,面上似乎白了几分,他现在连维持心魂都不能久留,现下动用了法力,便也虚弱了几分。
看着男人的胸口不再留血,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谢枕本也没多少心思耗在自己的伤口上,修仙之人,只要不伤及元神,便可长存于世,虽是好奇青年哪里来的法力 ,但看了眼青年笑的灿烂的眉眼,皱了皱眉道“不要笑了”
“为什么”容凡问。
谢枕的手抚上了容凡的脸,后者伸手就要拍掉覆在他脸上宽厚的大手,耐何前者仅用了一只手就把他双手握的紧紧地,动弹不得。
只听谢枕道“你哭了”说着擦了擦青年眼眶旁已然流出的水渍。
容凡楞了楞,他哭了吗,他怎么就没感觉,有些胡疑的看了看谢枕,只感觉谢枕用他粗糙的指腹在他的脸上接下了什么东西。
在他的眼前摆了摆,容凡的眼神有些不明,双手也不知是何时被放开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当真是泪如雨下。
容凡有些搞不懂自己了,他明明不想哭的,为什么这东西就是越流越多,伸出手来,就想用衣袖把那些东西都给他擦掉。
谢枕静静的伸出手拥他入怀,感受怀中人身体的颤抖,只觉情绪随着怀中的人也变的悲伤起来,脑子传来了一阵不可抑制的疼痛。
谢枕的身子颤了颤,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去,可偏偏就是有一道天堑坚固的拦在了那里,呼吸颤了几颤,提起手刀一砍,面前人的身体就软软的就趴在了他的怀里。
谢枕把人轻轻的就给放到了床上,神情突然就是一冷,随即眼神里又突然闪过一些道不清说不明的迷茫,虽稍纵既逝,却也看的是清清楚楚,整个人坐在了床沿上一夜,盯着容凡的脸看了一整宿。
第二天。。。。。日上高头。
带着暖意的阳光打在了帐幔之中男人略显苍白的脸,谢男人抱着怀中的人,像是一眨不眨的看了一整夜。
容凡睁了睁眼皮,眼珠动了几下,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身上有些地方疼了些,伸出手就想去摸一摸。
不想一只修长干净的手一下子就挡住了他下一步动作,容凡他就是有再多的磕睡也全都给他醒了。
一睁眼就看见谢枕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不由的整个人浑身就是一抖,这又怎么了,谢大佬怎么这么看着他。
噢,他想起来,卧槽,容凡往外面的日头看了看,这都什么时候了,那个洞底的人怎么样了,还有昨天千英井的伤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容凡的就拉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