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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室友他是直男斩-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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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陆尧北他俩的衣服,黑色西装,版型挺括,剪裁合体,傻逼穿上去都能显出帅气,可见他的心机有多重。
  不过,这四个人站在一起,齐刷刷的大长腿,看着本身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顾而立站在人群中间,勾着傅琅和北北的肩膀说了句:“我宣布,冲绳F4今天正式出道。”
  来婚宴上的女宾,目光都被他们几个人吸引走了。
  有个说着日语,妆容精致的妹子过来跟顾而立还有傅琅搭讪。
  顾而立挽着傅琅的手臂,跟人解释:“他巴拉巴拉我,我也巴拉巴拉他。我们俩,是a uple。”
  傅琅端着香槟,笑得杯子里的酒差点儿没洒在西装上。
  “听你搁那儿巴拉巴拉,我以为你又要巴拉巴拉小魔仙变身了呢。”
  顾而立翘起唇角:“这样人家不也听懂了。”
  “看把你给能耐的。”傅琅瞥他一眼,把杯子里的香槟举了起来,“干杯。”
  顾而立冲他笑笑:“干了。”
  宴会是露天party,陆尧北跟贺峥出现的时候,从红地毯上走过去,手挽着手,特别和谐。
  顾而立站在一旁给他们鼓掌,正疑惑陆叔叔为什么没来的时候,偶然一瞥,看到在人群之外,扛着相机的那个身影,然后就笑了。
  陆叔叔在给他的儿子录像,为了记录下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仪式。
  顾而立觉得有些感动,默默握住了傅琅的手,看向他。
  傅琅淡淡的回视他,一脸笑意。
  司仪站在陆尧北和贺峥的中间,念完那一长串儿顾而立听不懂的英文单词,然后用中文问:“你愿意吗?”
  台上的俩人没开口。
  傅琅和顾而立就同时默契的说了句:“我愿意。”
  声音被海风徐徐吹散,俩人对视着,眼底有大海的影子,也有浓的化不开的笑意。
  婚宴结束后,陆尧北和贺峥把西服一脱,扔在了地上。俩人齐齐跳进了海里游泳。
  这个举动让一群人全都沸腾了,纷纷尖叫了起来,推搡着彼此,跳进海里。
  顾而立冲在前面,把西服也给脱了,衬衫也脱了。
  站在湛蓝的海水里,冲傅琅挥手。
  傅琅笑笑,解了衬衫扣子,跳跃入水,游到了他身边。
  浅水区站着都能挨地,顾而立捧起了水就往傅琅头上泼。
  “玩不够啊你。”傅琅瞪他一眼,“你说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怎么都不够。”顾而立笑着看向他,阳光底下,海水波光粼粼,他的脸年轻而又英俊,“鸳鸯戏水这种游戏,我能跟你玩一辈子都不带烦的。”
  傅琅走过去,直接搂住他,拉着他往里游:“来来来,玩点儿刺激的。”
  “操,那边儿水太深了。”顾而立急忙推他。
  傅琅被推开了好远,不得已就松了手,顾而立扑棱了两下沉了下去。
  傅琅一扭头看人都没了,就有点儿急。
  “顾而立!!你人呢?”
  他刚吼完这一嗓子,顾而立就从他身后,突然钻了出来,水花四溅,拍打在他身上。
  看见顾而立正一脸笑意的站在他身后,傅琅板着脸就往回游,听见他在身后一直喊,却压根没理他。
  “咋了这是?”顾而立看着他走上了岸边,有点儿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
  于是就赶紧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认错。
  傅琅的头发被水打得精湿,贴在额头上,微微打着卷,水还不停的往下滴。
  “顾而立,这并不好玩。”傅琅认真的看着他说,“你刚刚吓了我一跳。”
  顾而立知道他只要一生气就会喊自己的全名,于是低着头,二话不说就把他扣进了怀里,声音沉沉:“对不起,对不起。”
  “栗子。”傅琅声音很轻,却一字一句的落在了他耳边,“你压根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顾而立的心脏骤停,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海风吹过来,有点儿微微发咸,却带着一种辽阔的气息。
  顾而立闭着眼睛想,他就和傅琅这么过一辈子吧,时间别走了,就这样。
  真的,特别好。


第87章 
  五年后。
  电视台楼下,一群人围堵在门口,镁光灯此起彼伏。
  一个面容英俊冷漠,身穿深色西装的男人,阔步从演播厅内走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拥而上的记者团团围困住了。
  由话筒组成的长枪短炮,齐齐对准男人的脸:“傅先生,请问您这次获奖有什么感想?”
  “之前您有想过这次会获奖吗?”
  “对于外界评论说,你的摄影作品没有内涵?你是怎么认为的?”
  “你什么时候打算结婚?”
  “听说您跟一个影视界新贵关系亲密,是真的吗?他是你传说中的神秘男友吗。”
  前面的问题都被他一一无视了,直到听见关于男朋友的这个提问,本来就要走远的傅琅,忽然转身,一把夺过记者手里的话筒,把正脸对准镜头说了句:“是的。”
  被抽中回答的记者挺兴奋,急忙又问了一句:“那他叫什么名字?”
  傅琅认真的回答道:“顾而立。”
  说完,他就毫不犹豫的转身,跟助理一起走出了门,矮身钻进了一辆黑色奔驰内。
  助理小声的提醒他:“其实刚刚你完全没必要回答那个问题,你可以选择沉默。”
  傅琅低头,语气淡淡的说:“这件事,没必要隐瞒。”
  他一向低调,对外界从不泄露自己的私生活,可是只有顾而立,让他想向全世界炫耀。
  傅琅坐在车上,松了松领带,刚要喘口气,电话忽然就响了。
  “回来没?”
  “正在路上呢。”
  “赶紧的。”顾而立那边儿声音有点嘈杂,“凤梨酥又生病了。”
  “再赶也不可能这就飞回去啊,再等二十分钟。”傅琅看了一眼时间问,“你刚刚看电视直播没。”
  “看了啊,看到了我家狗蛋儿事业有成,一表人才,英俊……哎操,嘶……”顾而立突然喊了一嗓子。
  “怎么了?”傅琅听他声音不对劲儿,有点儿担心,因为最近凤梨酥很不对劲,老是挠人,他别是被挠了。
  “没啥,刚刚凤梨酥挠了我一下。有点疼。”顾而立回答。
  果然,真是被挠了。
  “靠,赶紧去医院。”傅琅把手机放在手里,冲司机说了一句,“师傅,右拐,走小路,那儿红绿灯少。”
  “我没事儿,抹点儿红药水就行了。口子不深。”顾而立听见他跟司机的对话,于是回答,“你别担心,路上慢点,小心。”
  “你先别动,等着我。”傅琅急忙把电话挂了。
  凤梨酥这两年胖的挪不开身,一身老年病,动不动就各种毛病。
  以前傅琅还能经常带它出门遛遛,可是工作忙了以后,就没有时间再去跟它玩儿。
  估计它有点精神上的疾病,有点儿抑郁。
  等他到家的时候,看见自己家客厅一片狼藉,顾而立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猫,穿一灰色T恤,看着特别居家。
  “伤到哪儿了?”傅琅把衣服外套往架子上一搭,快步走过来查看他的手。
  “这儿,刚刚才消过毒。”顾而立举起手腕给他看。
  一道浅浅的抓痕,样子并不明显。
  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怂样的窝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傅琅有点儿怒其不争,没搭理凤梨酥,径直拿起顾而立的手说:“走,咱们去医院打针。”
  “行。”顾而立压根不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了也没用,什么都得顺着傅琅的意思来,“你儿子犯事儿,作为一个父亲,你得为它的行为负责。”
  “怎么负责?”傅琅翘起唇角笑了,“我这不是正要带你去看病呢吗。”
  “不够。”顾而立搂住他的脖子,往自己怀里一按,“这两天没见了,你就跟我不表示一下吗。”
  他穿的T恤领口很大,隐隐约约能看见线条流畅的锁骨,结实的胸肌跟腹肌,傅琅侧过头,对着他脖子咬了一口。
  “等回来再好好表示。”傅琅捏了捏他的手心说,“先看看有没有毛病再说。”
  春季细菌滋生,伤口容易感染。傅琅怕弄成破伤风。
  顾而立被他咬过的脖子一阵儿痒,随手摸了摸说:“你怎么每次都喜欢啃这儿。”
  傅琅轻笑一声,重重在顾而立的脖子上摸了一把说:“因为你脖子长得特性感。”
  顾而立没忍住笑了,搭着他肩膀问:“昨天录节目一晚上没睡觉吧。等会儿好好休息一下。”
  “不行。”傅琅看着他,低声说,“我还得给你过生日呢。”
  “哎操。”顾而立拍了拍脑门,“对啊,我刚想起来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差点给忘了。”
  “不要脸吧你就。”傅琅对着他的手轻轻吹了一口气说,“明天带凤梨酥再去兽医那儿看看,它老是发脾气也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年龄……到了?”顾而立说完啧了一声,“应该是最近有点儿抑郁吧,家里都没什么人。”
  “我忙完这阵儿就可以陪它了。”傅琅的工作都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忙,不像是顾而立虽然一直在操心,但是不用按时去上班。
  他做的动漫,正好赶到去年年底上线,票房在一周内就破了一个亿的票房。
  片子一出来,就引爆了贺岁档,新闻铺天盖地都在报道,这匹从众多大片喜剧当中杀出来的黑马。
  但是只有顾而立知道,他这压根不是黑马,也算不上是幸运。之前养精蓄锐,就是为了五年磨这一剑。
  “我比凤梨酥更需要有人陪。”顾而立委屈巴巴的说,“我那么忙,撂下几万一小时的节目访谈,从那么多档期中抽出来时间跟你约会,你心里想的却是一只猫。”
  “我心里想的都是你。”傅琅飞快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等会儿有惊喜给你。”
  “操,我等着。”顾而立舔了舔嘴角,有点儿期待。
  俩人去医院看了看,确定没有病毒感染,但是在傅琅的坚持下还是打了一针。
  打完针,傅琅没回去,直接从蛋糕店拎了蛋糕回去。
  半路上顾而立一直问他有啥惊喜,他都跟没听见似的,闭口不答。
  “我俩都老夫老妻了,还整什么惊喜?”顾而立看着傅琅的侧脸,心中仍然会有悸动与欣喜。
  他怎么这么好看呢。
  看了五年都没看够,还想继续再看一辈子。
  “哦,你原来已经厌倦我了。”傅琅撇了撇嘴,“我还天天当你是初恋呢。”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小别胜新婚。”顾而立的手搁在他西装裤上,看着他笔直的长腿,喉结没忍住翻动了两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每隔一个星期都出一趟差,让我每次再见你,都觉得你变得更帅了一点。”
  “是你自带男友滤镜。”傅琅勾起唇角冲他笑笑。
  顾而立想反驳他,就算没有男友滤镜,他也是帅。这是任谁看了都没办法不承认的事实。
  没过多久,俩人从医院到了家,傅琅把蛋糕打开,挑眉看了顾而立一眼。
  这意味深长的一眼,让顾而立顿时感觉有点儿坐立不安。
  “这蛋糕怎么吃?”傅琅从袋子里拿出切蛋糕的刀子,轻轻抹了一点儿奶油,然后递到唇边,用手指点了一下,尝了尝说:“味道不错。”
  顾而立也去伸手戳了一下,刚要放在嘴里尝一口,就被傅琅抢了过去,人毫不犹豫的含住他的手指,伸出舌头给他舔了个干净。
  指尖一阵酥麻。
  顾而立当时觉得自己身体里直冒火,一把将傅琅压在身下。
  嗓音低哑,抵在他耳边问道:“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新研究出来的蛋糕的吃法?
  “对啊。”傅琅半撑着身子看向他,眼睛里火光闪动,样子就像是一头野兽。
  “傅狗蛋儿,你真有本事。”顾而立把他领带一把扯掉,扔在地板上,声音沉沉道,“我要把整个蛋糕抹在你身上。”
  傅琅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要你,帮我舌忝干净。”
  顾而立勾唇笑笑,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彼此舌尖缠绵缱绻,你推我送,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床头灯开着,暖黄色的光线照射下,顾而立侧过身,轻轻搂住傅琅的肩膀,低声问:“这几天累吗。”
  “不累。”傅琅拍拍他的背,“昨天我去探监了,傅昌民他又寻死觅活,让我救他出去。”
  “上个月你不是去过一次了?”顾而立皱起眉头,想想都觉得烦。
  傅昌民跟沈烈谈恋爱谈的轰轰烈烈,俩人都是属于那种无法专一的类型。一开始还挺和谐,后来彼此猜疑妒忌,见天儿的打架。
  沈烈弄不过傅昌民,他在被打得肋骨断裂的,差点儿毁容的情况下,把他给告了。
  傅昌民蹲了有俩月,而沈烈现在还在做修复手术。
  “我打算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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