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原来你是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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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留学的时候因为被一个强壮的同性恋骚扰,醉酒之后就在宿舍里一边脱衣服一边唱歌,叫嚣着让人干他,又狂又丢人。
并且这货还有一个致命伤,人家醉酒醒后一般啥都不记得,但他不,他睡一觉起来能把所有的细节都想起来,所以祁然一般情况下不敢喝醉,太丢人了。
穆非被骂的一愣,他确定祁然醉了,就算不是彻底醉至少也有六七分,不然按照祁然的性子绝对不敢当面骂他。
“我怎么就不是东西了?”穆非觉得挺有趣,祁然平时道貌岸然的一肚子坏水,发起酒疯来倒是挺顺眼的。
穆非是东西吗?
肯定不是东西啊!
祁然一根指头差点戳穆非脸上,这货醉都醉了,舌头却非常灵活:“你他妈就不是东西,你……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你就喜欢看我出丑,就等着看我倒霉,就等着我走投无路,然后等我孙子似的求到你的面前,是不是?是不是?”
穆非两根手指钳住他的指头,点头:“是!”两道视线沉沉的落在祁然的脸上,让他避无可避。
祁然晕乎乎的脑子一愣,居然随即反应过来他被人调戏了,气得破口大骂:“你,垃圾,你对得起云帆吗?你他妈……你不是爱死了云帆吗?你滚……别他妈招我,我祁然会求你?我他妈干死你……你这个垃圾……大垃圾,干死你!”
一把抽回手,因为小脑这会儿不怎么好使,抽手的劲用的过猛,祁然差点把自己抽到地上去,幸好穆非一把拉住了他,顺势一拽,祁然就半挂在了穆非身上。
这酒明显不能再喝了。
穆非半搂半架把祁然弄到车上,这一路上祁然倒是没闹,除了脸有点红,看着不像大醉。
只有穆非知道他是真醉了,否则这人肯定不让碰。
穆非刚关上副驾这边的车门,就听“砰”的一声,祁然一头撞在了车窗上。
见穆非进了车,祁然开始表演了,严肃认真的指着穆非:“你喝酒了,为什么不找代驾?酒后驾驶,罚款,扣分,二少又怎么了?垃圾!”
穆非不跟醉鬼一般见识,一边探身过来帮祁然系安全带一边随口道:“随你怎么骂,反正我欠你的。”
看着这张讨厌的俊脸突然凑过来,祁然吓了一跳,醉酒让他的思维赶不上趟儿,说话就显得直接大胆:“你干什么?滚开!”
穆非看了他一眼,拽过安全带,咔嚓,扣上了,人却没有退回去,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形成一个相当暧昧的姿势。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祁然……
这人喝醉就特想说话,嘴巴有种闭上就要死人的狂躁感。但是,穆非离的太近了,这人被他泼了一杯酒,身上的酒味儿比他这个醉鬼还要夸张,熏得祁然晕晕乎乎的,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穆非。
祁然一直在竭力保持清醒!
是的,他是故意醉的,目的还没达到……并且,有点怕穆非真的变禽兽。
穆非的头一寸寸靠近,祁然在自己掌心狠狠掐了一把,突然然说:“二少,我给你唱首歌吧!”
穆非忍不住乐了,他分明看见祁然颤抖的睫毛和紧绷的脸,这人就算醉的迷迷糊糊的,心眼儿也特么活泛。
“唱什么?”
祁然开唱了:“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穆非……
《国际歌》?还是中文版的。
祁然:“……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穆非真的没有亲下去的欲望了,于是发动车子,车子在祁然的《国际歌》中开进了一家就近的酒店。
两人都一身酒味,祁然的状态又明显不对头,就不给交警同志添麻烦了。
白酒的后劲很大,上头过后那不是盖的,特别是两人还喝了混合酒,祁然唱到最后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了。
等穆非把他架到酒店的床上,他的脑子基本就剩一个仿佛铭刻过的信念--穆非不是东西,坚守阵地,守住贞操。
贞操是什么东西?祁然已经搞不清了。
“穆非……”祁然在床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脱衣服:“你他妈就是故意把我灌醉的,你在想龌龊的事,我知道。”
穆非只觉好笑,祁然现在的样子就跟穆乘风家养的那条狗,撒娇的时候围着人团团打滚。
滚了两圈,祁然的西装没了,他闭着眼睛,嘴巴不受控制的絮絮叨叨:“大垃圾,我是云帆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
一把扯掉领带,祁然从床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穆非,其实眼睛已经不聚焦,但他知道那个长了好几个头的鬼就是穆非。
于是他就冲着穆非的方向,把领带一把掷了过去:“我告诉你,你必须给我解决掉姓王的两个女人……你跑不掉……我们一起抓奸的,我那有王雪柔的证言,哼……我早就把你拉下水了。还有你大哥,你也要给解决掉,你要保我的祁氏……如果祁氏出事,我就跟你……跟你同归于尽……”
穆非抄着手,好整以暇的仰头看着祁然:“还有呢?”
“还有,我要投资三少的电影,一……一千万,唔,我只有这么多钱了,妈的,我没钱,我穷啊,真穷!”祁然摇头晃脑的,完全不知道他已经开始跑题了。
穆非哭笑不得,总算知道这人把自己灌醉的目的了,能跟穆二少这么理直气壮的提要求,这种事谁干的出来?不喝酒壮胆这人肯定开不了口。
一屁股坐到床上,祁然继续哭穷:“张明辉也不是个东西,我赚的钱三分之一进了他的口袋……唔,还是没钱……心累……没钱。你知道没钱的滋味么?妈的,你个垃圾肯定不知道。就是……手上好几个赚钱的项目……可是我不能搞,没钱啊,我好穷……天天拼死拼活的挣,还是没钱……我怎么就没钱呢?”
这个样子的祁然大大的取悦了穆非。
穆非心中滑过一抹不忍,祁然虽然喜欢钻营算计,但这人真的拼,为了祁氏连云帆都不敢下手,他是把祁氏当成了他的命。
祁然喝醉后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满脸纠结,死活想不通他明明那么拼命却为什么就是没钱。这个样子的祁然很搞笑,简直跟他平日里精明狡猾的形象格格不入,穆非看在眼里,却看出了他的真。
比起那个整天笑得假惺惺的祁然,这个垂头丧气的祁然明显更让人心动。
慢悠悠的脱了衣服,接着就是长裤,内裤,穆非脱的有条不紊的,然后拿了浴巾往腰间一系,转头就看见祁然正傻愣愣的看着他。
穆非凑过去,故意把头往前伸了伸,离祁然很近:“洗澡吗?”
祁然没反应,脑子慢了好几拍,穆非正要伸手,祁然突然一下子爬起来,烦躁的在床上走来走去:“我不洗澡,我要唱歌。”
然后房间里就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国际歌》,越唱越不在调上,唱了两段突然又悲从中来,一屁股坐下来继续自怨自艾。
穆非还没见过居然有人耍酒疯能耍成这样,干脆不再管祁然,独自进了浴室。
冲了澡出来,祁然终于没唱《国际歌》了,而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穆非,那样子特像一个清醒的人。
他满脸通红,衬衣完全解开,有着六块完美腹肌的腰身大刺刺的呈现在穆非面前。
他的嘴巴还在下意识的蠕动,似乎想说什么或者骂什么,只是没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
穆非带着一身水气过去,挑起祁然的下巴,笑了一下:“你真当我穆非不是东西?哼,还把自己灌醉了,祁然,你可真舍得下本。”
祁然眼中带着挣扎,估计是想动手揍人,手刚举起来,可惜穆非不给他机会,一把钳住,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下去。
祁然只觉他滚烫的皮肤突然被带着水气和凉意的身体压住,那一瞬间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双唇被擒。
穆非的手顺着胸膛一路滑下去,沿着光滑的小腹钻进裤子里,两人的呼吸同时粗重起来。
“他妈的,你敢……”祁然瞪着眼睛,理智在垂死挣扎。
穆非从他脖子里抬起头,眼中带着戏谑:“你跟我提那么多要求,难道不打算肉偿?”
“你……垃圾。”祁然语言混乱:“云帆肯定会鄙视你的,你这个大垃圾,云帆,云帆……”
穆非沉下脸,几下就把祁然剥干净。
轮到穆非动真格的了,祁然反而不闹了,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剧情并没有朝着狗血的方向狂奔,事实上,穆非抗麻袋似的把祁然抗进了浴室,帮他冲掉满身的酒味,最后又抗麻袋似的把人扔到了床上,两人各据一方,相安无事,一觉到天亮。
祁然醒来后穆非已经不见踪影,房间里明显还留着那个人的痕迹。
祁然瞪着天花板,然后昨天的回忆慢慢回笼,然后他用被子一把蒙住头,然后……他想死啊有木有?
不过,好在那些话他真的说了。
只是,为毛要对着那个混蛋哭穷?那一段儿可以掐掉么?明明前面都很酷霸拽……
在床上装死半个小时后,祁然下了床,菊花没有异样,嗯,贞操还在,垃圾还不算太垃圾。
拿过手机,上面有条穆非的微信:“三天之内把钱和合同送到我面前,过时不候。
妈的,心中一喜,这是……答应了?
来不及多想,祁然赶紧给权树打了电话,让他起草合同。
权树在那边愣了两分钟,以为祁然没睡醒:”你确定?你跟穆总提了?他答应了?我操,你怎么好意思开口的?你不是刚把人给揍了么?“
”你先起草合同,我回来跟你详谈,妈的,我摊上大事了。“祁然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一头扎进浴室开始洗漱。
这会儿他已经来不及去考虑他跟穆非怎么怎么样了,穆非昨天跟他说的那些情报才要人命,他没时间在这扭捏兼羞愤。
他祁然本来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反正又没损失……不对,这下他跟穆非真是要彻底纠缠在一起了……
祁然脑子快速的旋转,他悲催的发现,穆非就好像是他人生的一个轴,他逃不开,没办法,没了穆非他肯定马上完蛋,然后一文不值。
不管怎么样,祁然还是先回家换了衣服,把自己捯饬的光彩照人才去公司,正好赶上云帆和权树一起去吃饭。
面对云帆,祁然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昨晚他故意在穆非面前提云帆,呃,有点不厚道啊。
算了,云帆肯定不会知道的。
吃了饭,三个人回祁然的办公室开会。
撇开穆非的狼子野心不提,祁然把从穆非那得来的情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云帆和权树。
云帆还以为祁然跟穆非关系好着呢,一点都不担心的道:”既然二少也牵扯进来了,那他肯定会想办法平息这件事的,祁总,你跟二少好好沟通一下,争取让王家闭嘴。至于张行长那里,也可以让二少想想办法,他的门路多。不过穆乘风我们确实应该注意,他安静的太久了,我这心里一直不放心。“
祁然张了张嘴,心说,云帆呐,你开口二少闭口二少,你知道你家祁总都快屁股不保了么?
云帆把权树想说的都说了,权树吊儿郎当的看着祁然,挤眉弄眼:”祁总,二少就交给你搞定了哦!“末了又抱怨道:”你说你摊上大事儿了,我还当什么事呢,你放心,抱紧二少的大腿,咱们靠着大树好乘凉。
祁然不鸟权树,转头看云帆:“那个,云帆,你们家叶修最近要出差吗?”
云帆:“最近没听他说,估计不会,怎么?”
祁然:“呵呵,不怎么。”叶修那个蔫坏蔫坏的醋坛子,也他妈不好打发,还是不打云帆的主意了。
等云帆和权树走后,祁然真是觉得心累。
抱大腿抱大腿,穆非的大腿是那么好抱的吗?
穆非等了三天,这天下午,祁氏的代表来了,云帆和权树。
穆非不可能把云帆赶出去,招呼两人落座,云帆也不跟他客套,直接说明来意。
等云帆说完了,穆非严肃的道:“云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跟祁然还有点儿私人问题没解决,你叫他亲自过来跟我谈吧。”
云帆好说话:“那好,我这就给祁总打电话,看他有没有时间。”
祁然接了云帆的电话,气得差点抽过去,不过还是巴巴儿的赶过来,没办法,同人不同命,就算他是送钱的,在穆非面前他还他妈是孙子。
被漂亮的总裁秘书引进穆非的办公室,云帆和权树已经回去了。
祁然风流倜傥的坐下,接了秘书送来的咖啡,等办公室里只剩他跟穆非了,这才把视线投过去,与穆非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这人看了多久,祁然就不懂了,他跟云帆真的不是同一款,他也不相信他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