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中看又中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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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一通,谷王回到床边去看自家的阿和。
瞧这白里透红的皮肤,果然有效,双修真是好东西,阿和对他这么好,他就该努力帮助阿和修炼,不该像之前那么懒散的。嗯,以后要勤加修炼。
低头在赵康和变得白嫩嫩的额上亲了一口,再去唇上啄上一口,又给他掩了掩被子,随后静静地下楼。
赵妈妈已经早早醒来了,谷王拉拉衣服领子低着头进了厨房,低声温柔地问:“妈,我帮忙吧。”
见谷王一点也不生份,赵妈妈也当他是自家儿子一般指使,指着旁边的一堆葱说:“你把那些葱洗了,给你们做葱花蛋饼,早上还有豆浆。”
谷王埋头弄葱,掐掉黄叶子和不能能留的根须,他在下来的时候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阿和好想很喜欢他自己的肤色,变得白了,不会暴起吧?
对,谷王这个心机boy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件事,赵康和虽然说过白白的好看,摸着也舒服,但是也说过小麦色很男人,两相比较,爽过之后的谷王决定先寻求个靠山。那靠山就是做葱花蛋饼的赵妈妈。
一时爽,多时恼,阿和又那么别扭,谷王给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摘完葱,而后自觉洗手去带馒头,培养父子感情也是一大要事,这心塞塞的假期可只有几天。
四大一小,吃过早饭,赵妈妈给赵康和留了两个饼。谷王默默起身给赵康和熬粥,获得大小白眼无数个,连赵妈妈也是嘴角抽抽。
赵妈妈:儿子哟,你连这么个小白脸也压不住,真没用。
被自家老妈鄙视的赵康和在十点钟,太阳足够晒屁股的时候醒了过来。
而后,二楼传来震天动地的喊声,“谷王,你丫的上来。”
赵妈妈伸手去接馒头,谷王冲她笑笑,“妈,没事。”
赵妈妈:没事你还抱着馒头。
谷王上楼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小小皱眉愁了一下阿和为什么动静如此大后,就颇英勇地推开了门。
先出现在赵康和眼里的是懵懂无知的馒头,成功灭火一半。馒头这段日子食量被赵妈妈控制在正常婴幼儿一般的水平,长得也没有那么快了,看着就四个月的样子。依旧还是那副白白嫩嫩的,略略长开了的五官很是秀气,特别是那眼睛灵气十足,小嘴巴红润可爱,在小脸上十分显目。
馒头有些无措地看着赵康和,这个人好眼熟。
赵康和好似也看懂了这句话,就算没看懂也知道儿子没认出来他,没看没冲着他伸手要抱吗?
指着自己的脸,赵康和都不想给它个形容词,“怎么回事?”
谷王笑了笑,觉得背后有股寒气漫上来,不过白嫩嫩的阿和那么看着他,还是赶快回答的好。
“阿和,那个洗筋伐髓,对,就是洗筋伐髓。不过方法有点特别,不过你看多管用啊。”
赵康和微微眯眼,不似以前那般带点子威严,还可以在面上糊弄人一下;白里透红哪来的威严,刚起来的缘故导致脸颊红扑扑的,反而像是没睡醒的模样。“你接下里是不是要说双修什么,要倍加勤恳,不可轻忽。”
谷王那句‘对啊’卡在喉咙里,没敢说出来。抱高馒头说道:“馒头,看爸爸变多白,好看吗?”
馒头也颇为上道的‘啊啊’两声,估摸着是对爸爸两个字产生的连锁反应。
赵康和慢慢地走过去,其实他确实想龙行虎步来着,奈何心力有余,腰力不足。
抱过自家懵懂的儿子,扯着谷王的领子,慢慢拖到床边,推到。
开揍。
揍完后,让馒头踩着玩。谷王躺在床单上,笑得一抽一抽的,肚子上的馒头,小爪子和挠痒痒似的;还有阿和气的的眼睛瞪大地样子,也十分可爱。
瞧见谷王还伸出手护着馒头,赵康和也心塞的倒下,双手抱在头的两边,一副痛苦状,“雾草,劳资等下怎么见人,这么一副,天啦。”
馒头“啊啊呀呀”地趴着,小脑袋慢慢挪着,小爪子也伸到赵康和肚子上去。左拍一下,右拍一下,手感不错。于是,馒头就抛弃了谷王,投奔手感更好的赵康和。
无奈的赵康和也还是个合格的爸,护着馒头,嘴里叨叨着谷王的不对。
叨叨完一通后,侧头去看谷王,“有什么可以变肤色的东西不?有我就原谅你,真的。”
从馒头投奔友军的时候,谷王就保持着侧头的姿势,既能看顾馒头,又能看阿和。
卧室内光线很充足,赵康和起来的时候先拉了窗帘,再去的洗漱,而后就是召唤谷王。床单换的浅蓝色,有些凌乱。从谷王这边看去,还能看到一边窗子外的一片天,室内蓝色的壁纸,外面的蓝天,还有乱乱的床单,这一片蓝挟裹了赵康和和馒头。
拥着一大一小,谷王轻笑着说:“有的,不急。我去找找。”
说完还对着馒头笑笑,“我们来变魔术。”
谷王进了空间,留下馒头和赵康和两个相望着,“馒头哟,你爸怎么那么蠢,就不担心自己被切片,我们现代人可是凶残的很。你说是不是?”
赵康和也只能对着听不懂话的馒头抱怨这事了,那位心大的天塌了也不当回事,想想昨晚刺激的场面,不仅胆子大了,脸皮也厚了,自己算是被吃的死死的。
亲亲馒头的小脸,“你爸爸被吃的死死的,好惨哟,你去吃定他,我们把他吃光光,好不好?”
馒头被亲的还挺舒服,掉着口水往赵康和脸上去,给了他无数个亲亲。
谷王在空间里神识来来回回的扫,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要不,自己配个药?
因为谷王的不靠谱,赵康和在卧室里呆到傍晚才下的楼。之前各种变色的药丸,真是酸爽的不得了。红的,绿的,白的,黑的,还有一个彩色的,呵呵,人生从未那么丰富多彩过。
看了一天的变色爸爸,馒头从此后对各种圆状的小颗粒都很有好感,尤其是有着鲜艳色彩的,在他的想象里,那都是可以让人变色的神奇糖果。,可惜一般的糖果都只能变变舌头的颜色,没有他老爸的药丸那么给力。
那药丸也果真十分神奇,全身上下连小小和都变成赵康和之前脸上那个色了,引得某人大晚上的硬是要开灯好好参观参观,自然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激情飞速》前两日上座率出来的第一天,开后门的小赵同志和谷王在家里鼓掏变色药丸,理所应当地错过了第一手消息。第二天一到公司,王乐这个八卦君就积极地拎着份文件上总裁办公室了。
“老大,好消息。老大眼光可真是好啊,《激情飞速》现在可是一票难求啊。我可不可以走个后门,提前领几张票。”
赵康和心里大悦:“拿过来,让我看看数据,至于票的话,你用办公室的电话找影院要,他们有预留票的。”
王乐笑嘻嘻地道谢,而后继续捧人:“谷王演得也好看啊,据说新电影还是我们远方的,估计又要刷屏刷好一阵了。”
赵康和看他一眼,也瞧出了他的小心思,不过既不怕他泄露消息,就算说实话也没什么关系:“嗯,快了,还有两个月就可以上映了,到时候给你们放年假。”
满足了自己的八卦心思,又得了几张门票,满足的王乐吹着口哨出门了。
赵康和:吹口哨不扣工资了?
事实证明赵康和的记忆还是没问题的,公司的这项规定也没啥变化,收到罚条的王乐扑桌哀叹:“我要去卖黄牛票。。。”
(批罚条的板着脸的特助:为什么有些人总是那么开心,我想笑。。。)
☆、第77章
全国铺点的上映,第三日后场场满座的上座率,从赵康和的协议投资,到影院自发的加场,一部原本被打落尘埃,注定不会现于华国的电影,就那么火了。火的出人意料,也红的恰中人意。
清俊如水的少年,成长的刚毅青年,生命的感伤,那是最急速的成熟,正凯之就这么进入人们的眼球。地下暗黑的天使,正义纯白的耀光,在剧里,人们认识了一个这样一个他。
碍于前期上面的示意,众八卦报社杂志,媒体网络等并没有对赵谷两人进行大肆宣传,哪怕是正面也遏制在一个限度里。这下好了,大卖的电影,最合适不过的娱乐新闻,又是正面的,捧人也得抢个先,卖个好,浩浩荡荡的免费宣传,自己送上门来了。
为了给谷王一个惊喜,赵康和还是狠心前期没给做宣传的,只在侍卫团里给她们透了消息,两方保密着,虽是浪费了前两日的一些座位资源但后来观众自发的宣传效果那是杠杠的啊。
一大片的广告,你不信,观众评分,看过的人一致好评你总信了吧。先看的那些人不是谷王的粉就是对《激情飞速》这个类型的爱好者,评论好的出奇倒是出乎了赵康和的意料,不过赵总表示,英明神武就是他。
前期好评如潮,在后期观众的心理就打下了夯实的印象基础,最多也就是说电影一般,一般也不差啊。凑热闹的一帮子媒体,这里抓抓,那里凑凑,愣是要把谷王捧上天了。幸好小赵同志把持度还是好的,在特助的建议下,对外口供一致,你们夸得太过,多谢谬赞,真没那么好,多夸导演和剧组!
一边控制着舆论走向,一边赵康和自以为低调其实高调地进行着收金行动,之前胆小改签了分成合同的影院老板:赵总,分口肉啊。
这口《激情飞速》的肉,注定是赵康和啃大头了,从罗在和他所属公司手里买下版权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在这电影上大赚一把了,至于能不能赚的问题,那还用问吗?因为谷王的缘故,电影肯定是要往红了捧,捧红了电影难不成要把收益分给别人,赵康和是不会干这事的,把所有权掐在手里,想怎么来怎么来,才是最保险的行事方式。
电影大红的时候,谷王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赵康和不仅自己不说,还联合了其他几人,黄飞和段蓝蓝等人为王妃大人的用心感动着的时候,谷王开始了各种奔波环境的拍摄。
《元轻声》一剧进入了大□□,敌我双方陷入胶着战,虽是双方势均力敌,但战场确实却是在华国本场,民众苦不堪言,血色染红了半边山河。
自散了戏班,元轻声去看了看他的故乡,那个他曾被卖掉的地方,随后就按着扬明的遗志,去了正兵荒马乱的北方。
那里的风是凛冽的,吹在脸上刮刮地疼,人却是刚强和软弱尽有。在一次次的危机中,他开始有点懂,为什么扬明那么执着于和平,对比这样的世界,和平是个太美好的词,像是幼时嘴里的麦芽糖,甜到心里。
一人力,终轻微。
在明白了这一点后,元轻声去了一手的老茧,弃了铮亮的短炝,在战友的不解中、痛骂中再度重回了戏台。
不管别处是怎样一片混乱不堪,惨不忍睹,外*队上层驻扎的这小片区域依旧繁华,灯红酒绿,夜色里,又是奢华的热闹一日。
铺着红色地毯的大厅,章红色桌椅流畅的身形显出卓越的木工手艺。这般的手艺,成套的已是难得,何况如此多套,天花板上亮的耀眼的挂灯,照亮室内人的脸色,这是一场宾主尽欢的酒宴,看人们脸上的笑容就可知了。
一众红色的桌椅中,中间的棕黑色桌椅十分突兀,这一桌都是空着的,重要人物们也总觉得自己是该姗姗来迟的。
不过等待的众人脸上依旧没见不耐烦的神色,想来一是等待的茶水果盘足了,二是等惯了。
直到前方表演台子上开始有人走动的时候,才有好几个中年男子款款而来。他们四散着行走,没有什么规律,视线却是都时不时围绕着中间的那个人,光溜溜的秃顶,好似反射头顶的光,离得远的人,就只能看见一片亮光,以及模糊的身形。
他们几个依次入了席,四周的人群里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听不清,也能猜到其中的内容,秃顶的男子脸上闪现一个笑容。
随着秃顶男子的一挥手,侯在一边的一个侍者小跑着往台子侧边去。
第一道菜还在路上的功夫,就见一队人马,吹拉弹唱着,上了同样铺着红地毯的一米高台。
坐在秃顶男子身侧的那位应着欢快的乐曲举起了手里的酒杯,透明的玻璃杯里是红色的酒液。
“大将,今日早上出门就见喜鹊,晚时才知是您的生日,以此薄酒,祝您升官发财罢!”
此人一说话,其余绕着桌子坐的人也站起身来,共同举酒庆贺,坐红桌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整个大厅里,还坐着竟只有台上戏班子的吹拉弹唱的人和那个秃顶男子了。
那男子只哈哈一笑,却是身也未起,只是一脸笑容的点头,双手抬高再放下。
出声恭贺的众人看到他的手重又放到桌上,才一个接一个地坐下,坐下的声响也极小,只偶尔有一两声椅子挪动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