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人]燃灵召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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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势坐到佑一郎的身边，秦香略带歉意地跟Enzan预先打个招呼：“今晚要委屈Enzan和to挤一下睡房了。”
　　“伯母你们客气了。”
　　说完，Enzan几不可察地往那个始终没心没肺的少年扫了眼，眼神冷清，似笑非笑。
　　——反正本来就没打算让那家伙睡觉。
　　尽管是不知道自己刚被别人扫视了眼，但原本笑得毫无形象地手舞足蹈的to还是出于直觉地顿时一个激灵。
　　“啊对了，说回刚刚的话题，”佑一郎主动跟Enzan说完先前还没说完的事情，“Enzan你说的那些事情，我明天跟Enzan你过去也行呢，同时我还有一个人可以推荐。”
　　这种买一送一的情况让Enzan着实有些意外。愣了下后，他问：“请问那个人是？”
　　“利格尔博士。”
　　另一方面，在亚美罗巴。
　　完成任务解除了附身状态，先前那位谜之召唤师的真容才得以显现。
　　外貌意外的年轻，而且看上去，和真理子的相似无比，说是出自同一个模子也不足为过。
　　“百合子。”伴随这声招呼，通讯用的显示屏点亮。
　　女子走过去，正对显示屏应声：“是。”
　　在显示屏中，一个几乎匿于暗影中、只显出轮廓的身影出现。
　　他问：“今天有什么发现？”
　　兴许是因为通讯设备的关系，这个人的声音听来有些变调失真。
　　女子简短地应道：“没。”
　　在做汇报的过程中，那名女子的神色不曾松动丝毫。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白色！情人节！快乐！！啊——！！！【请别在意这种奇怪的断句模式……
这一份就是我给各位的节日礼物！
——Plug…in！【副社长自带白星的闪亮微笑！
还有！
明天！！
就是！！！
15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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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命令你，帮我做作业！”

　　【13——“我要命令你，帮我做作业！”】
　　因为光家没有客房，所以Enzan得要和to挤挤一个房间，而秦香早就给他们准备了一个地铺。
　　谁知道，一到房间关上房门，to就摆出一脸的郑重其事对Enzan说：“Enzan，快来帮我做作业吧。”
　　“to！”ROCKMAN闻言即时大叫，显然是试图制止。
　　同样听到to的这个要求，Enzan的表情很微妙，同时果断地表示：“我拒绝。”
　　他留宿在这里，并不是为了to的那点作业——公司上的业务比这点作业更让他觉得焦头烂额；当然也不是因为时间上的迁就——血族的体质让他们可以长时间处于生理上的不眠不休，实际上，他们需要的不过是精神上的歇息——他就是要让to好好恶补召唤的基础知识，免得以后自己还要被麻烦。
　　不过，这些和to无关。
　　果不其然，被拒绝的to表情当场垮了下来，然后他撅嘴皱鼻地问：“为什么不帮忙？”
　　Enzan云淡风轻地一句：“自己的作业自己做。”
　　to委屈地咕哝：“但我是你的召唤师耶。”
　　Enzan眼眉一挑，“所以？”
　　“所、以——”似乎终于储够了底气或者勇气，to胸膛一挺，猛地提高音调叫道：“我要命令你，帮我做作业！”
　　（啊啊很厉害的气势嘛于是你敢不敢有比写作业更厉害的追求呢？）
　　看着吼完话后依然梗着脖子盯住自己的to，Enzan瞬间有些无力无奈加无言，只剩下扶额叹息的冲动。
　　“怎么啦！”虽然没理解到Enzan这番反应的含义，但to还是看出了当中的鄙视意味，于是恶声恶气地反问过去，“怎么是这副表情了！？”
　　丝毫不受影响，Enzan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之后——“说起你是我的召唤师这件事……有个问题我倒是有些好奇。”Enzan探身逼近过来，朝to轻轻一声呵笑，“刚刚你想我，干嘛？”
　　to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眨眨眼，没想出Enzan指的是什么时候，于是拧着眉头反问：“刚刚？”
　　“在浴室的时候。”
　　话音刚来，to瞬间炸红了脸。“呃！呃……这、这个……”听到是指这件事，to的目光又是不自觉地一阵飘忽。
　　Enzan脑袋一侧，“嗯？”那悠闲自在的态度，看上去一点也不急于to的答复。
　　“就是……刚、刚好想到了而已……”心虚地这么说着，to的视线依然飘忽，言辞闪烁——总不能直接坦白“刚好我在说你的坏话”吧？
　　Enzan轻轻笑了几声，“是吗？”完全是意料之中，外加不打算采信的口吻。
　　兴许是这种口吻过分明显，以致于迟钝如to也能听出来，于是他努力给自己辩解：“反正大家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有，有、有什么好看的！”然而，尽管还在嘴硬，但to这时视线的飘忽得愈发厉害，简直完全不敢直视那个朝自己这边越贴越近的人。
　　“觉得不好意思的，应该是你吧？”听到这话，to本能地直起腰板想要吼回去，没想到差点贴到对方的脸上——对方那张灾祸般的脸不知何时已经靠近得、近得连呼息也能喷到自己的脸颊上！？
　　“哇啊——！”to被吓得当场往后一退，后背直接就撞到门板上，令他当场一声压抑的呼痛。
　　玩够了的Enzan这才直起身板，若无其事地重新端出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咸不淡地说：“你的作业又不是赶着交，不急。”
　　注意力被导回到原本的话题，to缓过神来，“啊……也是。”
　　“过来，上课。”
　　to旋即又愣住了，“上什么课？”
　　Enzan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召唤基础。”
　　看着to终于乖乖地坐好准备听讲，Enzan拉拉嘴角，微妙地有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刚才已经说过：本来，今晚就没打算让这家伙睡觉。
　　另一方面。
　　“ROCKMAN，时间已经不早了，请去休息吧。”一个晚上基本没怎么说过话的BLUES突然开口。
　　很是意外对方竟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ROCKMAN连应话的反应也比平常慢了零点零零几秒：“但是我想陪to……”
　　“所以才建议你休息。”BLUES的语调始终是平如直线，“估计这课会上好一段时间。”
　　ROCKMAN自然而然地问：“那，BLUES你呢？”
　　“我待机。”
　　然而，就在BLUES的回答刚说完，Enzan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BLUES你也去休息吧。”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BLUES自己的预料。
　　尽管不会违抗Enzan的指令，但在迅速反应过来后，BLUES还是尽职地提醒自己的操作者：“但是Enzan少爷，公司那边……”
　　知道自己的Navi是在担心公司会突然联络自己的情况，Enzan若无其事地说：“明天回去的时候会很忙的，所以你现在就先养精蓄锐吧。”
　　“我明白了。”清楚Enzan的话在理，于是BLUES点点头，没再坚持，“那么，晚安，Enzan少爷、to。”
　　“既然这样……”看到连BLUES也被说服去休息，ROCKMAN就不再坚持，“to，那我也先去睡咯。”
　　to惊讶地猛然抬头，“诶诶、ROCKMAN你这么早就睡觉？”满心羡慕的口吻。
　　ROCKMAN点点头，“嗯，晚安，to、Enzan，还有BLUES。”
　　“呜……”to微微皱着眉头，尽管是很羡慕，但瞟了眼还在无声等待的搭档兼导师，to还是认命般的说，“好吧，晚安，ROCKMAN，BLUES你也是。”
　　Enzan也跟这两个Navi道了晚安。
　　********
　　平心而论，尽管没有教材在手，但Enzan的讲解简明，顺手拈来，有些地方甚至讲得很是仔细，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好老师。
　　只可惜，对于一直遵循直觉和实战至上的to来说，理论就是等同于催眠曲。
　　“喂？”讲完一个节点，Enzan试探着唤对方一声。
　　“嗯……？”困得上下眼皮快黏起来的to迷迷糊糊地用鼻音应了声，听来感觉被浓浓的睡意和得软软糯糯。
　　Enzan很不信任地问：“刚刚我说的话，你都有听进去吗？”
　　“Enzan……不如你明天再说吧……我、呜哈……好困啦……”连敷衍也没有，打着个大大的哈欠说完，to的睡倒倾向愈发明显。
　　——很好，看来是完全没有听进去。
　　Enzan大大地叹了口气。
　　“我先给你做个小封印吧。”看到to那个眼皮快要黏到一起的模样，Enzan已经不打算继续做无用功，唯有妥协般的提出一个折中方案，“免得类似今天的事件再次发生。”
　　“嗯嗯……随便……你……啦……”to脑瓜点啊点的，不知是表示自己都听进去了，还是打瞌睡的那种“钓鱼”。
　　“你这个幼儿作息时间的家伙……啊、喂！竟然这样就睡倒了……”
　　叹息的话还没说完，见到to竟然顺势直接倒过来，Enzan顿时一阵目瞪口呆，继而无奈叹气——看在秦香的份上，他又不能对这家伙硬来，真的是……
　　“真是要败给你了……”
　　把那个迅速睡得天昏地暗的人抱回到床上，看着to没多久就睡得毫无形象，Enzan发出在这一天里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份有点事情要忙，所以更新比平常慢了不少【不过平常也不快就是了……
果咩，各位小伙伴……
还有……
生日那天竟然没有礼物，好不开心呢…
小伙伴你们不爱我了么…QnQ

　　☆、安定的早晨日常

　　【14——安定的早晨日常】
　　安置好已经熟睡的to后，Enzan走到房间的阳台上，掏出自己的PET——这时的BLUES还在休眠状态，所以PET首页界面上是没有Navi待机。
　　对着那个空白的界面盯视了将近半秒，他选择打开手动通讯。
　　确认接收通讯的是本人，Enzan直接交代：“我已经回到电算市了，那边的会议就拜托父亲你帮忙接手。”
　　通讯的另一头，伊集院秀石简单地一个点头应声：“是。”他完全没有多问，也完全没有在意Enzan那种不自觉的上级吩咐下级的语气口吻。
　　然后……
　　没有然后。
　　——到此，已经把事情说完的Enzan直接把这个通讯按掉。
　　之后，手扶着栏杆，Enzan一言不发地放眼远望。
　　当时已经是后半夜，四周是万籁俱寂，景色被夜暗蒙盖，乍看起来都是成了色块那样，感觉没有多少区别。
　　忽然一阵晚风吹过。动静不大，只能轻轻撩动着Enzan的发丝，不过稍微带来一点水凉。
　　（地界的风……）
　　Enzan默默地皱皱眉，透出了些许几不可察的烦躁——终究还是不太习惯。
　　这时，一阵含糊的咕哝梦呓从房间传出。
　　回身望向那个睡得毫无仪态的少年，原先凝结在这少年面上的冷漠散去，无奈的神色取而代之。虽然是那种带有些许嫌弃的无奈，但这样人性化的神色让那张好看的脸看起来回温不少。
　　看着房间内那个睡得一塌糊涂的家伙，Enzan禁不住垮下双肩，很是无奈地发出不知道是这两天里的第几次叹气。
　　*********
　　当他感觉自己是张开了眼时，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柔光。
　　——ROCKMAN……ROCKMAN……
　　（……谁？）
　　听到这阵呼唤时，他发现，自己还不是Navi……是更早期、更原始的形态。
　　他没有亲眼看到，他不过如此直觉认为。
　　——ROCKMAN……ROCKMAN……
　　那阵呼唤还在继续，像是不知疲惫那样。
　　那是一个稚气的、尖嫩的嗓音，像是刚学会说话那样，很多吐字都含糊得如同带着鼻音，听来奶声奶气的。
　　听得他心里一阵奇怪。
　　（是谁在喊我？）
　　——ROCKMAN……
　　那阵飘渺的呼声似乎不远，于是带着疑问的他稍稍抬起手，想要循声探手过去……
　　突然间，“嘀——！”
　　如是一个声响蓦然高起。
　　那双嫩绿色的眼睛猝然张开，当中不带丝毫的惺忪。
　　那是PET的自动开机装置，相当于Navi的起床闹钟。
　　随着他的这下张开眼睛，刹那间以他为中心，彩色的光芒辐射开去，沿着铺排在四周的复杂信息网路疾走开来。随着彩色光芒的扩展，整个原本暗沉的空间因而被次第点亮。
　　——像往常那样，ROCKMAN利索地完成定时开关中的自动开机。当他来到中枢系统空间中时，他的身影猛地一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这里的网路平台上，不单是自己一个Navi在。
　　“啊、早上好，BLUES。”对着那个不知道已经起床多久、正在整理数据的红色Navi，素来很有礼貌的ROCKMAN急忙补上问安。
　　而对方的动作看起来不受影响，只是回以一个颔首，简单说了声：“早。”
　　走过去的ROCKMAN顺口问：“诶、Enza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