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人]燃灵召唤-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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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没过多长的一段时间，IT界领军企业…IPC自主研发的初代数据体Navi正式面世，可以让Navi真正地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复制实体＇也投入试验。
　　可以说，继光佑一郎先后提出新理论、创建双科学理论体系的那一年，眼下的这一个年头毫无疑问是科学史上的又一个奇迹年。
　　在科学省和IPC的各自研发工作顺利进行之际，有人的研究进度却显得不那么顺利。
　　“怎么会打开失败的？”
　　一边检查着各方面的准备，在仪器前忙碌的那个人疑惑地自言自语。
　　本来有百合子在暗黑交叉融合时产生的魔化神性，原本积存着用于打开＇大门＇的能量应该是足够的……为什么到真正启动的时候，那股能量又会一下子就不见了大半？
　　虽然说能量这种东西，还可以用别的途径慢慢收集，但发生这次意外的问题症结也是需要查清的，不然这样的意外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那可不是什么好的发展。
　　而呈现在眼前的检索结果，那些能量之所以被损耗，那是因为在＇大门＇刚刚开启时，有不知名的存在通过，以致于能量被损耗，所以才令已经打开了缝隙的＇门扉＇再次关上。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那个人慎重地对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不容有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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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再说。”

　　【55——“上车再说。”】
　　在实验室中，仓木真琴一个人全神贯注地盯着正在进行演算的超级电脑，因为研发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她不容有失。
　　但她真的很紧张。
　　前段时间已经对外公布了＇复制实体＇的投入试验，如果拿不出漂亮的数据，研发计划还是很有可能会被撤资中止……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这项研发能继续下去。
　　作为＇复制实体＇的第一研发者，这个＇复制实体＇计划，可以说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之所以会开始这个课题，那是因为她知道，当那些非人物种顺应召唤而转化为Navi之后，其本身原有的社会关系就只能中止。
　　——家人、朋友，甚至是情侣，都会因为这道召唤而尽数剥离。
　　尽管因为种族的不同，那些成为Navi的存在可能会对这些关系有不同的看法，她也清楚这样的激活召唤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情，但从小开始，她就觉得这样的别离很伤感，特别希望能改善这样的情况。
　　她当然有听说过著名的博物科学家光佑一郎在开发一款名为＇同步晶片＇的插件，可以让操作者和Navi进行交叉融合以让Navi出现在现实世界中。可是，通过师兄名人那边了解到，这款晶片的适用门槛很高，至今只有两例成功个案。
　　一是门槛太高，二是方向不同。于是，真琴她就继续专心地埋头于自己的项目中。
　　原本自己的研发是卡在能量供应程式这一步上——她自己想出来的能量程式演算出来的理论值永远是一个低度值，这样是不足够支持＇复制实体＇的运作。
　　然而，没多久之前，不知道是谁给她发来一封电子邮件，邮件里头头竟然是一个能量供应程式的蓝本架构。
　　尽管这样的来路不明多多少少地让真琴有些在意，但她实在是太想去完成这项研发，所以没犹豫多久，她就决定采用这个蓝本进行一步步的改良。
　　在某一次不经意间从工作中抬头回过神来之际，真琴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又独自工作到夜深。
　　为了让研发不断档在这样的节骨眼上，绝对要好好保重自己的健康状况。
　　但眼前一切进程都很是顺利……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真琴用力地摇摇头。按住因为兴奋和紧张而过速的心跳，她放缓节奏地几轮深呼吸，严厉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保存好当日的测试数据，再让主机进入休眠状态之后，真琴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
　　然而，就在当晚的凌晨……
　　原本休眠中的主机不知被谁人唤醒，一个个程式有次序地相继打开。之后一道红外线光束从接线口放出，直接打向陈列着的其中一个＇复制实体＇。
　　等到光线消失后，像是刚刚睡醒那样，被光束打中的那一个＇复制实体＇首先是试探着活动了下手脚，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在这个只有电脑光照的实验室中逐渐化出人型。
　　**************
　　第二天。
　　看向趁着课间时分趴在桌面上瘫如软泥的to，美露若无其事地感叹：“真难得to你最近的出勤率这么高。”
　　“因为最近没有多少任务嘛。”没有撑起身来，to回答的声音闷闷地从双臂间传出。
　　看向在讲台上亲切地跟学生们交谈的老师，美露露出了笑容：“能看到真理子老师恢复精神，那实在是太好了。”
　　尽管不是＇魔物猎人＇，但由于to那个过分直爽的性子，美露还是相对了解他们作为＇魔物猎人＇的任务情况。
　　这下to终于直起身，同样是欣慰地笑笑，“毕竟百合子已经找到了嘛。”
　　不过有件事情让to感觉有些憋屈：尽管是自己和Enzan一起接回百合子——虽然说自己的印象不知道为什么的比较模糊，但真理子在万分感激他们两个之余，对自己的课业是一如既往的严格，完全没有要放水的意思。
　　——真是一位兢兢业业的老师啊……
　　身为学生的to对此还真是哭笑不得。
　　美露眨眨眼，回头看向to，突然说起另一个话题：“说起来，to你最近似乎很少和Enzan见面？”
　　“你说Enzan那家伙？”to怔了下，昂着脑袋回想了遍，微微拧出眉结，“最近我也很少见他耶。”
　　美露好奇了，“但托里尔不是在由ROCKMAN带着吗？Enzan他一点也不关心？”
　　to不太确定地说：“算是关心吧？因为他有派BLUES看过几次。”
　　“那么，托里尔现在怎样了？”
　　美露这话音刚落，ROCKMAN的全息投影出现——他正有些费力、却不失娴熟地抱着那个正在熟睡的小人儿。对于美露的这个问题，ROCKMAN首先是看看自己怀中那个正在呼呼大睡的孩子，之后才点点头回答：“是挺乖的。”
　　不过to倒是有些苦恼地单手撑着脸颊抱怨：“不过就是不让ROCKMAN离开太久，所以最近不少任务都转给BLUES独自去完成。”
　　美露笑笑，“这也没办法呢，毕竟托里尔还只是个小婴儿，黏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听到美露这样说，to大大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也知道啊……但ROCKMAN这样子也总不是办法呀，我们可是也要出任务的啊……”
　　让to万万没想到，刚刚才自己被说完的那个家伙，转眼间就自动出现在自己面前。
　　放学后。
　　“Enzan？”to颇为意外地望向那个明显是往自己这边走来的家伙，“你怎么来了？”
　　而且脸色还严肃得很奇怪。
　　自从百合子的事件过后，Enzan一般都很少会主动找to，就算有事，也只是让BLUES跑一趟——像现在这样亲自过来的情况，说是绝无仅有，也不足为过。
　　另一方面，对于自己这次的来意，Enzan没有即时给出说明，不过是用下巴指指自己的黑色房车，对to说了句：“上车再说。”
　　显然一副感觉神神秘秘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没收到霸王票，感觉好可惜……【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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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满违和感的相处

　　【56——充满违和感的相处】
　　上车后，to就觉得气氛一阵尴尬。
　　房车的走势很平稳，车厢空间也很安静，运作中的零件基本没发出多大的噪音……以致于这个空间，安静得让to战战兢兢的，暗暗有点心惊。
　　to平常的神经很粗，总是大大咧咧的样子，他自己对此也很有自知之明。
　　只是很神奇地在对上Enzan后，to他出于直觉地感觉到：对方正与自己保持距离——自己不动，对方就在那里，如果自己试图拉近，对方就会立刻远离。
　　有关这一点，to他当然有试过直接去问Enzan，只不过得到的，是对方漫不经心的否认。
　　曾经，他试图向自己的Navi表述过这样的违和感，结果换来的是ROCKMAN意外的感叹：“to，难得见到你会对别人的事情如此上心和敏锐呢……”
　　听到这种说话，to下意识地怒吼：“你们果然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啊，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呀。而且……”ROCKMAN无辜地辩解，“to，你知道的，我是没办法骗你。”
　　——Navi都没办法去隐瞒、甚至欺骗自己的操作者。
　　to他当然知道。
　　ROCKMAN告诉过他，有关佑一郎那个＇燃灵咒术＇的事情；也告诉过他，当时与误打误撞的自己订立契约的是Enzan这件事；也告诉过他，最后自己还是和Enzan解除了契约，取回了力量的同时丢了那段记忆。
　　（那么……我到底是丢失了什么？）
　　就算把握了所有事实却依然没有那份实感，to他只是在气自己一无所知的现状。
　　那些事情聚合成一个模糊的光团，因为遗失了至关重要的存在而无法整合，只能在to的头脑中摇曳出光影的跃动，就像是一朵在风雨中飘摇的小小火苗。
　　这时候的to正是把握着这朵颤巍巍的火苗，在铺天盖地的不明黑暗中，近乎固执地摸索着自己丢失了的东西。
　　啊啊、真是一种闹心的感觉呐……
　　就在to思绪乱飞之际，这车的主人冷不丁地打破沉默——Enzan他轻描淡写地开口：“你现在想去哪？把事情说完后顺便送你一程好了。”
　　被Enzan这突然而至的问话吓了跳，to的反应硬生生地慢了半拍：“科、科学省。”
　　似乎没有发现到to的异样，Enzan不咸不淡地应道：“正好，刚好同路。”
　　……听起来有种心不在焉的感觉。
　　除此以外，to还留意到Enzan的表情不太好，不知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可怕。
　　不明原因地犹豫了一阵子，t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道：“Enzan你这次特意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收到情报，有人准备因为我而要报复你。”
　　“因为你而……想要报复我？”to表示难以理解，“怎么会想到要报复我呢？还有为什么是因为你？明明我跟Enzan你不熟啊……”
　　“抱歉，这次是我这边的问题没处理好。”Enzan不咸不淡地接过话头，“是之前一个任务遗留的麻烦。”
　　“之前一个任务……”昂起脑袋这么咕哝着，to的表情从恍惚变成费解，因为他想不起更为详细的情报，自然地拧着眉头向Enzan提问，“哪个任务？”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谁知道Enzan竟然这样轻描淡写地一言带过，避重就轻的感觉尤为明显，只不过他之后随即把谈话带到别的话题上去——“托里尔的情况怎样？”
　　“托里尔啊……”怔愣着几下眨眼，轻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的to掏出自己的PET，问自己的Navi，“ROCKMAN，托里尔呢？”
　　蓝色的Navi以PET的显示屏为界凭空跃出，然后抬头望向自己的操作者回答：“在这里。”说着，他就从PET中提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资料夹子。
　　只见托里尔正在里头呼呼睡着，感觉安静而又乖巧，完全让人无法联想到，这孩子在哭号时是有种惊天动地的破坏力。
　　这时BLUES的全息投影也显现出来，颇有兴趣地凑近些许似乎在打量，嘴里像是自言自语那般的轻声：“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ROCKMAN点点头，“嗯，毕竟玩了这么久，估计也累了。”
　　其实经过先前的几次探视，托里尔似乎已经接受BLUES——虽然不会像跟ROCKMAN呆着时那样的安分守己，只是莫名其妙地，摆出一副貌似不甘不愿的臭脸，像是对BLUES看不对眼。
　　……不过好歹被BLUES抱着时，还不至于哇哇大哭。
　　还真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看到这个安安静静地睡着的不明Navi，Enzan说：“辛苦了，ROCKMAN，要你去照顾这个婴儿。”
　　顺手把已经变成睡眠文件夹的托里尔放回PET里，ROCKMAN温柔地笑笑，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把托里尔照顾好后，总会感觉到一份微妙的成就感。”
　　to嘿嘿笑道：“这样子，ROCKMAN你十足一个努力把弟弟照顾好的大哥哥呢。”
　　听出那话中的夸奖意味，ROCKMAN抬手搔着自己的后脑勺，不大好意思地跟着笑。
　　听到to这无心之言，Enzan抬眼瞄了他一下，没有说话。
　　在不经意间留意到对方投向自家的眼神，to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