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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的喻先生-第10章

小说: 他的喻先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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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砚心想:我信了你的邪。

  正巧这时,时汐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肩膀上还挂着他的书包,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道:“哥你们要出门啊?正好,捎我一程呗,我要回学校。”

  今天是工作日,学校管得严,他上午已经请假了,下午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上课。

  时澜嫌弃地瞥了弟弟一眼,从门口的零钱碗里抓了两个硬币甩给他,“给你两块钱,自己坐公交车去。”

  “亲哥?”时汐第一万零一次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他瞪了他哥三秒钟,果断转头对喻砚露出了笑容,“喻哥,老时不肯送我,我蹭你的车行不?”

  时澜一把勾住弟弟的脖子,低下头在他耳边咬着牙威胁:“你喻哥要跟我去约会,有点儿眼力见吧你。”

  喻砚咳了一声,尽管非常想和时澜一起享受二人世界,但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么直白,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道,“要不然我们就先送送小汐?反正他学校也挺近的。”

  时汐艰难地抬起头:“喻哥知道我在哪儿上学?”

  当然知道,调查报告上写得明明白白,上面甚至还有你这次期中考每科的考试成绩。

  而事实上,喻砚只是淡定地道:“陵水高中,看你的校徽就知道了。”

  “喻哥懂得真多。”时汐笑嘻嘻地道。

  “行吧,既然你喻哥已经开口了,那就赶紧的。”时澜催促道,“赶紧把你这大包袱甩掉,我们要去浪了!”

  喻砚看着兄弟二人打打闹闹地在前面走,忽然有些想笑——这就是他想象中家的感觉啊。

  陵水高中果然距离不远,十五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就结束了。时汐下车时,正好有几个同学也正准备入校。他们和时汐打了招呼,纷纷对他下来的那辆车表达了羡慕喜爱之情:“XSP…79,我的梦中情车!时汐你家换车啦?”

  时汐挥挥手,同他两个哥告别,待车开走后,才微微抬起下巴,装得平平淡淡地道,“没,这是我喻哥的车。今天接老爸出院,需要辆四座的,他就把这车开来了。”

  “喻哥?他是你家那个亲戚的孩子吗?没听你说起过啊?”

  “哦,不是。他叫喻砚,没错,就是与时投资的那个喻砚。”时汐骄傲地给同学介绍道,“现在,他还是我哥哥的未婚夫。”

  。。。

  北郊果然新开了马场,场地很大,设施专业,有好几匹退役的赛马,还有小马驹可供会员领养。在专业人员的帮助下,喻砚挑了匹温顺的白马,刚骑上去,另一边,时澜已经指挥着自己的乌云盖雪小步跑了起来。

  马背上的时澜腰背挺直,带着意气风发的笑容,见喻砚在看自己,还得意地冲他挥了挥手。喻砚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腰身和长腿上扫过,将美景尽收心底。

  “这边不错,还有纯血的小马驹,回头我也要办个会员。可惜我不会常来,否则养一匹自己的马……啧啧啧。”时澜终究难掩纨绔子弟本色,又开始对马感兴趣了。幸而他还知道分寸,没有冲动之下做决定。养一匹纯血马所需花费的金钱和精力都是巨大的,如果不是特别喜爱,最好还是不要养,这样对人、对动物都好。

   喻砚“唔”了一声,他不敢分心,双手紧紧拽着缰绳,显然姿态很不熟练。他想让马动起来,可马儿只是在原地打了两个喷嚏,根本没往前走过一步。

  一边的驯马师要走上来帮忙,被时澜阻止了,他自己纵马上前,轻松地笑道:“帅哥,看起来你需要帮助呀?”

  “时澜……”喻砚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没了下文。

  时澜笑眯眯地道:“哎,在呢,怎么啦?帅哥你不说问题,我怎么帮助你呀?”

  “怎么让它动起来?”喻砚问,“不是说‘驾’么?”

  “你单发指令,身体却没有丝毫行动,它当然不肯动啦。拉着缰绳,两腿轻轻夹马腹……”时澜停在他身边指导道。

  喻砚照做了,他没什么经验,可能太用力把马夹得不舒服了,马儿不耐烦地踏了踏蹄子。

  “轻点儿!”时澜连忙提醒道,“别那么用力,它会疼的。”

  不可否认,虽然喻砚从小就是学霸,但他在运动方面可能真的不是那么有天赋。废了好半天的功夫,时澜才成功指挥他学会了如何平平稳稳地骑马走路。

  “你这学生真不好教,”时老师讲课讲得口干舌燥,便喝学生递上来的果汁边抱怨道:“看来以后是不能带你来马唱了,否则我们一个下午就耗在教学上,没时间玩别的啦。”

  喻砚体谅他辛苦了,又给他端来了一碟提拉米苏,耳朵微红地说:“我也没想到,学骑马是我学习得最慢的一件事了。”

  “是吗?那你学得最快的是什么?”时澜问。

  喻砚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选出学习最快的是什么,他学什么都挺快的。括号,体育运动除外。

  “那你知道我学什么最快么?”时澜继续问道。

  喻砚想了想,不确定地道:“飙机车?”

  “才不是!”时澜立刻否认。

  “那是什么?”喻砚难得起了好奇心,连忙追问。时澜“哼哼”了两声,闭着嘴不肯回答了。

  喻砚想知道想得抓心挠肝,偏偏他这人天生就十分懂得克制,见人家不肯答,他就强行按捺了好奇心,不继续追问下去了。

  尽管他的初衷可能是不愿对方被追问得尴尬,可这样一来,两人之间有来有往的对话就忽然断了线,工作日的马场人不多,休息室内只有他们两人,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气氛有些微妙。

  “哎呀,骑马还真是有些累了。”时澜飞快地喝完了饮料,故意空吸了几下吸管,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我们换个地方玩怎么样?”

  喻砚自然毫无意义,无论时澜要玩儿什么他都愿意奉陪到底。

  二人离开了马场,又回到了车上,喻砚随手调开车载广播,正好听见本地新闻的主播在语气紧张地播报本市大新闻:

  “——据本台了解,此次喻氏的人事变动没有任何征兆,好像这只是喻氏董事长喻文光的一时心血来潮。此前喻娴小姐从未在公众面前表现过她的商业天赋,那么,是什么导致她这次能顺利挤掉兄长接管喻氏执行总裁的位置呢?而喻家大公子喻砚又会是什么态度呢?让我们期待接下来的报道!”

  “你……你从喻氏离职了?”时澜听了广播,惊讶地道,“不是说只是休假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喻砚若无其事地调了频,把新闻频道换成了音乐广播。“今天早上刚刚得到的消息。”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时澜震惊之余,又有些自责。喻砚早上刚丢了执行总裁的位置,他还开人家玩笑,下午又拉着人家到处玩,没心没肺的,完全没想到喻砚的心情。

  “这与你无关。”喻砚淡淡地开口,说完,他觉得这句话有点歧义,又解释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无需自责。我只是昨晚和父亲在婚事上有了分歧,他有点生气,便以此来惩罚我罢了。”

  “既然是婚事,又怎么会与我无关?”时澜在柔和沙哑的蓝调歌声中轻声说,略带自嘲地道:“是因为我过去的形象不符合喻家的要求吗?”

  喻砚摇了摇头,“不,和那没关系。我父亲只是对我选择的结婚对象的性别有所不满。”

  时澜哑然,“这……我可没办法改了。”

  “人老了就容易固执,也容易偏见。没关系,他管不到我头上。”喻砚偏过头,对他说:“只要你这边没问题就好,其他的我都可以搞定。”

  他的目光深情而悠远,深深地注视着时澜,令时澜几乎产生了一种“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的错觉。

  对了,喻砚曾经说过自己是来“报恩”的,他一开始并不相信,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喻砚对他有求必应,态度好得完全不像一个商业联姻对象,倒更像是在对待一个相恋许久的恋人。

  难道他们以前真的见过吗?可为什么他会没有印象呢?

  又或者他在图谋别的什么?

  时澜觉得喻砚的目光可能有种魔力,容易让人不由自主地痴迷。

  “喻砚,其实你对我好不只是为了‘商业联姻’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上分频月榜了,虽然在吊车尾的位置,但起码有一个榜啦,开心ing~感谢各位看官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哒!





第13章 第 13 章

  喻砚沉默片刻:“怎么突然这么问?”

  时澜微微侧过头看他,不甚在意地道:“我又不是生活在天上不食人间烟火,而且智商也还算达到了人均水平,有什么感觉不到的?”

  “像我们这种家里的败家子们,文不成武不就,糊墙都嫌多余,若说还能为家里做点什么贡献,那就只有联姻了。我那帮小伙伴很多都是走的这条线。可他们平常还是该干嘛干嘛,该泡妞泡妞该玩乐玩乐,你见着他们抽时间陪对象了吗?”

  时澜肯定地回答了自己,“没有。”

  “当然,最后联姻成真爱的也不是没有,但那至少也是结了婚之后的事了吧?哪像你我?”

  喻砚明白他的意思,问他:“我们相处不好么?”

  时澜笑道:“我们相处太好了。所以这反而让我更疑惑了。”

  喻砚缓缓皱起了眉。

  “来开诚布公一下吧,”时澜提议道,“正好我有几个问题,一直没找到答案。当然,如果你对我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问我。”

  喻砚毫无异议,点头道:“你问。”

  “你曾经说你是来报恩的,当时我没细想,觉得你是随口说的借口。但现在我想再确认一下,我们家真的有这个恩让你报吗?”

  喻砚:“有,但不是你们家,而是你。”

  时澜疑惑,百思不得其解,“可我此前真的从来没见过你。”

  “那时我们都小,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是在A市的事情。”

  对于时澜来说,A市的记忆已经很遥远了。他记忆力一般,又心大,时常事了随风去,日子久了,连某件事发生过的年份都会搞混。他十六岁搬离A市,距今已整整十一年了。可以说,除了一些格外印象深刻的回忆,他对A市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连以前的家的门牌号都想不起来了。

  时澜低下头,努力回想,眼前却只能浮现出一些细碎的光影片段,而这些片段里,完全没有喻砚的影子。

  “你能具体说说吗?我做了什么?”时澜再次迷茫地问道。

  喻砚抿了抿嘴,半晌不语。

  因为那件事,他记了时澜整整十一年。

  那个时候,母亲的工资不高,又得不到家里的帮助,拉扯喻砚长大的过程十分艰辛。喻砚从小就早熟,体谅妈妈辛苦,也从来不像她主动讨要东西,常年穿一身洗得发旧的校服,走路习惯微微低头。

  他在学校里成绩拔尖,却性格孤僻,除了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之外几乎不说话。刚开始,还有些同学因为他学习好而来找他讲解题目,但可能是他讲题的方法有问题,同学们经常听不懂,久而久之,就没人再来问他了,因此,他愈发孤僻,没有朋友。

  可时澜不一样,他是学校里的太阳。

  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们总是容易被电视里演的情节蛊惑,天真地以为那就是真实。那段时间,学校里充满了脑残偶像剧精神。时澜成绩尽管不尽人意,但他运动好,篮球打得颇有几分意思,时不时还爱刷几套花招,每次都能惹来看台上一帮尖叫。

  他家里有钱,虽然外面套着丑爆了的校服外套,但里面的搭衬却总比别人时髦不少,精致的外贸货时常能让没见识的惨绿少年们发射出羡慕的眼光。

  更何况,这人也不知从哪儿学来了一套纨绔调调,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把校服往肩上一搭,微微侧过头坏笑的样子,亮眼得叫人心跳加速。带点坏的迷人小子,就像从哪些偶像剧里真真实实走下来的小王子,这对成天被关在学校里同书本打交道、没什么娱乐的少年们来说,该多么有吸引力啊?无怪乎他们争着抢着要凑到他身边去。

  喻砚也是被吸引了的一员。

  只是那时候,他还只是羡慕加欣赏时澜的肆意,并没有其他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和时澜的世界相隔十万八千里,这辈子不会有别的交集,没有必要硬凑上去,显得自己在倒贴似的,没劲透了。

  一直到那天以前,他都是这样很好地保持着无动于衷,在远处默默欣赏着太阳。直到自己真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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