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的面瘫媳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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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为止你就是欠拾掇!你等着回家的你看我干不死你小样儿的!”郎川低声咆哮,摁着人脑袋就开始亲,做不了,占点便宜还是行的。
江为止两个耳朵通红通红的,心里却泛着甜水儿,真是比蜜还甜。
俩人连闹再聊睡着的时候天都快亮了,郎川挺累,所以睡的就特别死,基本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醒的时候,江为止正背对着他在吃东西,他朦朦胧胧的就看到那是他买的蛋糕。
“昨晚忘放冰箱了,别吃了,再吃坏肚子。”
“味道没变。”
“那也别吃了。”郎川挠挠脑袋坐起来,“我说你不是好收藏东西吗?要不把这个也收了吧,找个地方风干一下,也许多少年后还能吃呢。”
江为止抿着蛋糕,心想着谁要收藏这东西啊,两天半就缩成石头了,他已经把那一小截蜡烛藏好了,回去就跟其他的东西放一起。
看江为止还在吃,郎川乐呵呵的就要去搂他,这一靠近突然觉得鼻子一热,他下意识的摸了把,摸了满手的红。
郎川愣住了。
江为止闻到了股奇怪的味道,再一回头差点把他吓死,郎川两个鼻孔跟水龙头似的正往出淌鼻血。
“你怎么了!”
郎川茫然的看着他,在江为止用近乎尖叫的话喊出这句的时候,他说的是,“你看,我说我火力壮吧。”
郎川这一流鼻血,可把江为止吓坏了,他手忙脚乱的帮他止血,可是不管怎么弄血都停不下来,顺着鼻子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在被子上晕出个惊心动魄的印子。
看着江为止额头细密的汗珠,郎川配合的举高双手,翻着白眼用带着鼻音的腔调说,“你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管也死不了,你听说哪个大活人流鼻血流死的。”
“你别说话了!”江为止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这一嗓子把外面的江妈妈吼疑惑了,从刚才开始儿子就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她奇怪的往屋里看了眼,郎川盘腿坐在床边,儿子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弄什么,而她熟悉的那床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绣了一朵大红花……
“你们干什么呢?”
听到妈妈的声音江为止突然想起家里有两个医学界的泰斗,于是头也不回的吼,“妈你看他怎么了!”
江妈妈还没听过儿子这么有爆发力的声音,她一愣,怎么了,不就是流鼻血了么。
江妈妈狐疑过来,一看郎川现在这状态立马就批评道,“蠢儿子!一点常识没有!能这么止血么!”
郎川还跟那翻着白眼,余光扫过江妈妈把江为止推到一边,心想着这要是我妈的话早一巴掌糊后脖子上了。
江妈妈喊的再豪迈也没他妈凶残。
江妈妈指挥江为止把冰袋哪来,又开始帮郎川按摩手上的穴位,没多久这血就止住了,江妈妈拍拍手站了起来,“脑门上,后脖子,放一会儿就好了。”
“这样就行?”按照妈妈的指示江为止把冰袋放好。
“嗯,小郎你别动,让他给你扶着。”
“谢谢阿姨了。”郎川含糊不清的说。
“不用客气,小事儿,”转头她又看向自己的儿子,“流个鼻血把你吓成这样,你说你有出息么。”
江为止面无表情的看着冰袋,心想谁的媳妇儿谁心疼,这要是你坐在这儿我爸指不定怎么折腾呢。
妈的吓死他了。
第二卷 冰火相融 第一一〇章 讨好丈母娘
郎川的鼻血止住了。
拿棉球擦掉已经干了的血点子,郎川看着镜子里明显憔悴不少的自己说,“我跟你睡了一宿就见红了,你得对我负责啊,你看这血量。”
江为止哪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不知道是冰袋镇的还是这血真流太多了,郎川的嘴唇颜色都不一样了,江为止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问题,跟说快板似的,“头晕么?难受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没,都挺好,没事儿了。”郎川把棉球扔进垃圾桶里,盘着腿无奈的看着被他弄脏的被子,“就是这被得重新洗了,这大过年的……”
“那你再趴会儿。”从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新被,江为止把床上那条卷起来抱走了,“明天还得彩排,抓紧时间休息,待会儿吃饭了我叫你,你睡吧。”
他真没事儿,就流点鼻血呗。
郎川换了衣服,到卫生间把自己好好捌饬了下,然后看着镜子里帅气依旧的人飞了个眼。
这身材,这长相,不得帅的岳父岳母一脸血,不喜欢他还能喜欢谁。
郎川挺美,往出走的时候摸了把鼻子,岳父岳母不清楚,反正他刚才真是一脸血。
“妈,用不用给他做点什么补补,出了那么多血。”
“你想补什么?”
“吃点……”江为止迟疑了下,“补血的东西吧。”
“儿子呦,他是睡电热毯睡上火了,”江妈妈的语气挺无奈,“现在还一身的火你还想给他补成啥样。”
“可是……”
郎川一出来就听到江为止和江妈妈在厨房里说话,俩人音量不大,不过厨房挨着客厅,听的还是挺清楚的。
他可不就是上火了么,不止电热毯上火,搂着媳妇儿睡一宿连亲嘴都不敢太大声心里也火着呢,他现在真不能再补了,再补得喷血。
媳妇儿你陪我逍遥快活下我就什么火都没了。
郎川嘿嘿一乐,一扭头看到沙发上的江爸爸,不愧是专业的演员,那猥琐的笑脸一眨眼就变得特真挚,“叔叔早。”
“早,”江爸爸正在看报纸,看郎川过来就把报纸迭好扔桌子上了,那娘俩厨房的对话他一直听着呢,江为止从进厨房就开始问这事儿,估摸着郎川也听到了,江爸爸示意示意他坐,甭搭理江为止,“遇到点儿小事儿就大惊小怪的,让我们惯得,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了,小郎你坐,这有茶喝点。”
“我自己来。”郎川连忙把茶壶接过来,才一欠身的江爸爸又坐回去了,“也不是,一般都是他在照顾我。”
“他那样儿还能照顾人?”江爸爸哼了声,摆明了不信,“鼻子好点了么?”
“没事儿了,就是挺多年没睡电热毯,冷不丁一睡有点上火。”
“是,那玩意儿少睡,我都不用,别说你们年轻小伙子,”江爸爸喝了口茶,一扬眉,“你家是哪儿的?”
“东北,辽宁沈阳。”
江爸爸一点头,“沈阳我知道,去过两次,杀猪大菜那味儿真是多少年都忘不了,在辽宁住的那几天什么都没吃,就挑这个来了,我们几个一次能吃大盆。咱们这边也有酸菜,但做出来就和你们东北不是一个味儿。”
江爸爸说完喉结还滚了下,估计真挺爱吃。
和老丈第一次唠嗑,郎川本来挺紧张,怕给老丈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但他发现江爸爸是个挺随和个人,就没了那正襟危坐的感觉,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谨慎了。
“吃杀猪菜还得到东北去,自家腌的酸菜,农村现杀的猪,那才叫正宗,我妈做这个可拿手了,比饭店的地道,叔叔下次去沈阳到我家坐坐。”
“嗳你说的我都馋了。”
郎川乐了,下句话没等说,江为止从厨房里出来了,袖子挽到胳膊上面,两手掌全是面。
“你怎么出来了?”
“我真没事儿,就鼻子出点血不至于还得趴着,”郎川背过身去,看到江为止手上的面一抬下巴,“你干什么呢?”
“给我妈打下手,做汤圆。”
“呦,”这个倒让郎川意外了,“您还会做汤圆?”
不是下个面条就能点房子的人么。
“不说了打下手么,我负责搓球。”
郎川乐出了声儿,他媳妇儿诚实这点最招人爱了,“用我帮忙么?”
“不用你等着吃吧,马上好了。”
“那我看看去,我还没见过做汤圆呢。”江为止一转身郎川跟着就站起来了,难得媳妇儿贤惠一次,他不好好看看得后悔终身,“叔叔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江爸爸又把报纸拿起来了。
厨房里,江妈妈正在把馅料塞进面皮里,然后搓成圆球。
江妈妈搓的很圆,成品跟超市卖的差不多,而另外一边放着一堆棱角分明的汤圆,就跟小孩玩的橡皮泥似的。
郎川指着那些能看出圆形但一点也不圆的东西问江为止,“那些你做的吧。”
“嗯。”江为止回去继续搓他的球儿。
郎川对做饭一窍不通,就没好意思去献这个殷勤,免得弄巧成拙了,不过手帮不上忙不要紧,狼大爷还有他的嘴呢,他站在江妈妈后面一脸崇拜的说,“阿姨手真巧,连汤圆这么高难度的东西都会做。”
江为止一边搓球一边看他,男神你这有拍马屁的嫌疑啊,刚在外面听你和我爸说话就不对劲儿了。
郎川偷偷冲他了眨一下眼,这不是努力的给把印象分打高点么,将来进你家门门坎就没那么高了。
“那是,做这个我最拿手了,”郎川的马屁拍的还是挺有用的,直接就观中了江妈妈的骄傲处,她美滋滋的说,“现在都没几个人会做这个了,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就喜欢去买着吃,买的哪有家里做的好,这面是我自己和的,芝麻是我自己炒自己磨的,你闻闻看香的嘞。”
江妈妈献寳似的圉起一勺送到郎川面前,郎川低头闻了下立马竖起大拇指,“真香!”
江为止面无表情的搓着他的汤圆,心想着你也别总嫌弃陈小满了,她拍马屁就是跟你学的,她真不及你百分之一,你这样我看着都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看到做汤圆,我们那边手工做的就元宵,拿着簸箕来回滚,和您这个不一样。”每到元宵节将近的时候,街头巷尾总能看到现场制作元宵的,把馅料沾水放到面里,然后匀速摇动簸箕,滚着滚着一颗颗的元宵就出来了。
江妈妈做的汤圆不一样,是把和好的面擀成皮,然后像包饺子似的放馅,封口,最后搓球。
做法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
郎川一副标准的女婿样儿,陪着哄着丈母娘,江妈妈挺高兴,嘴没闲着一个劲儿和郎川唠嗑,江为止被晾在一边谁也没想起来。
就算想起来了他也不想参与,看郎川那样他直反酸水,不是嫉妒,是郎川这讨好巴结的样儿太明显,他看着酸死了。
早饭是手工汤圆,上面撒着的糖桂花,入口即化齿颊留香,江妈妈真不是吹,这手艺真是绝了。
郎川吃了不少,那些奇形怪状的差不多都进他肚子了,吃完饭他帮着江为止洗碗,趁没人的时候在他脸上亲了口,“甜死我了。”
“吃那么多汤圆,待会儿胃该不舒服了。”
“你当我是你呢?胃那么娇贵,”郎川挑眉看他,“媳妇儿亲手做的东西就没有吃了不舒服的道理,包治百病还差不多。”
“现在没人,不用酸了。”这人是酸上瘾了吧,一张嘴就是各种甜言蜜语,说的那叫一个流畅。
“没酸,是事实。”郎川是真高兴,这一早上嘴一直咧着就没闭上,不光是因为和江为止在一起,更多的是见到了他的父母,这对郎川来说是又一大飞跃性的进步,江家父母人都挺好,狼大爷看到了曙光的影子,“比这酸的我没说呢,等回家我跟你慢慢说,好好说……”
“得了你还是留着吧,我受不了。”
江为止的箱子装的都是送父母的东西,东西一拿出去箱子里基本没什么东西了,等他俩从厨房出去的时候,他的箱子就摊在餐桌上,江妈妈正往里面塞东西呢。
“妈。”江为止无奈的喊了声,“你别给我拿东西了。”
他想把箱子拿回来,江妈妈用力一拽,瞪了他一眼。
和天底下所有儿子一样,不管江为止的脾气多犀利,到亲娘这也一样没辄。
他只得坐到边上,无奈的看着江妈妈把土产及她亲手做的零食什么的放到箱子里。
郎川在另外一边也坐下了,看着江为止吃瘪的样儿捂着嘴偷着乐。
一向只管欺负人的江为止也有这样的时候啊。
眼看江妈妈装的越来越多,他那箱子都快装不下了,江为止再也看不下去,又去拽他的箱子,一着急宁波话冒出来了,“妈,费几类,阿拉戈下鱼嗷。”
“旮头搭哦漏伐一样嗷!”江妈妈也火了,把箱子又拽回来了。
“经些好汾哦……”
郎川正在那看热闹了,江为止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把他弄蒙了。
然后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语速非常快的说起来了。
郎川迷茫的看着他俩,那叽里呱啦的话他听着跟外语似的,他们说了半天他一个字儿都没听懂,不过好像觉着有点耳熟。
“江儿,你和阿姨说日语呢?”
……
大概释义:
江儿:妈,我那什么都有。
江妈: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