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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良偏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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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就打了,程子沫还兴奋地喊着:“高常,高常你个怂货,快上啊!那谁,你从左边过去!来了来了,干死他!干干干……”
  张风:“……”算了,谁都知道程子沫和顾樾不对付,他不听正好,省得听了又生气。
  于是张风举起包裹:“这是一班的顾樾同学送给我们班某位同学的,是谁的?快过来拿!”
  张风同学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浮想联翩。
  估计顾樾这东西是送给他们班某位女同学的,暗恋吗?
  甚至,程子沫和顾樾打架的原因,也一时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啧,两男争一女?哪个女生有这么大的魅力?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程子沫忙里偷闲举起一只手招了招,极其淡定而且自然地说:“我的。”
  所有人:“……”
  看着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程子沫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奇异的优越感。
  张风同学愣了愣:“程哥?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顾樾。”
  程子沫收回手,一边打游戏一边应和:“是啊,我知道是顾樾。”
  张风同学还是觉得不可能,以为程子沫误会了,脑子一热,解释道:“就是今天早上和你打架的那个顾樾。”
  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程子沫脸都黑了一个度:“我知道是那个顾樾,我确定没有搞错,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就在他说话的工夫,游戏里程子沫操纵的小人已经惨死在乱刀之下。
  程子沫倚在墙上:“卧槽!”
  有眼力的张风同学立即在程子沫发作之前把来自顾樾同学的神秘包裹双手呈上。
  程子沫抓起来,飞快地拆开。
  那里面是一盒米饭,上面均匀地撒着菜和肉,旁边用餐巾纸包着一双竹筷。
  程子沫有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此时肚子也应景地开始“咕噜咕噜”。
  中午的信息量太大,他自己又不会做饭,根本就没吃,早就饥肠辘辘了。
  程子沫毫无心理负担地大快朵颐,将自己和顾樾打架又吵架的事情拋之脑后,他吃得很快,最后把嘴一抹,翘起二郎腿:“高常?”
  高常本来一脸震惊地旁观着事态发展,听见自己被点名,立即本能地坐正:“程哥,在呢。”
  程子沫用指关节敲打着下巴:“我想想哈一一对了,你去楼下一班,帮我给顾樾捎个话。”
  高常有些莫名其妙:“程哥你说。”
  程子沫张了张嘴,却没出声音,最后干脆把嘴闭上,也不看高常,随意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用了。”
  那天之后,一晃数日过去,程子沫没有再去主动找顾樾的事儿,顾樾也没再来找他。巧合的是,两人身为邻居,这几天程子沫连顾樾的一个影儿也没见过。
  顾樾故意躲着他?
  程子沫摸摸下巴:本来还想谢谢他给自己送饭的事情呢,既然他故意躲着自己,那就算了。
  夜晚的灯火何等璀璨,却暗淡了满天繁星。
  晚上9:50,程子沫踩着下课的铃声准时醒来,又到了放学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修完啦!等着那天爆更吧!

  ☆、Chapter 8

  程子沫没等到胡庆今的人和车,只等到了一通电话。
  胡庆今的嗓音包含着浓浓的歉意:“实在对不起啊程哥,本来我想明天再走的,结果我家老头子突然昏迷不醒了,我只能连夜赶回去,现在在机场呢,对不起啊,答应了去接你的,现在不行了……啊,要上飞机了。”
  电话那头机械女声的播报声传来,证明了胡庆今所言非虚。程子沫只匆匆说了一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那边就挂断了。
  身旁熙熙攘攘,程子沫从对哥们的忧心里回过神来,看着那三五成群的一中学生,笑着闹着往不同的方向散去,只有他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学校门口,就像站在汪洋里的孤岛时,心里突然有些迷茫了。
  回家的方向……是哪一个来着?
  程子沫两手插兜,倚着公交车站牌站着,嘴里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有点想揍人的冲动。
  程子沫揉着头发,一咬牙压住心里的暴躁,只听身边车铃清脆声声响,顾樾推着车走到他身边,路灯昏黄一下,皮肤温润得像一块玉。
  程子沫第一反应竟然是胡思乱想:把这块玉卖了,可能能赚个不少钱。
  微风拂短发,侧脸上投下一片浓墨重彩的阴影,顾樾笑容浅淡,仿佛之前的事情只是黄粱一梦。
  程子沫看见他虚伪的笑容,就觉得心头一阵痒,狠狠地咬着牙:“怎么?我们的顾好学生,来嘲笑我?看我落魄,挺开心的吧?”
  言辞虽狠,语气却没了那份水火不容的隔阂,若是仔细分辨,竟有了几分示软的味道。
  只可惜天色一黑,顾樾神经也随之有些放松,竟然没听出来这点区别。没来由地被他抢白一顿,噎了一下,直勾勾地瞪着程子沫:“你……”
  程子沫嘴不饶人:“我?我怎么了?说中你的心事了?”
  顾樾目光沉了沉,径直骑上车就走了。
  程子沫本来嘴硬,看着顾樾的背影,张了张嘴,突然有些后悔。
  本来想着一定要好好跟顾樾聊聊,咋这就走了?
  程子沫在心里暗自诽谤他矫情,三言两语都承受不住。正准备开导航,一抬头,面前一个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顾樾目光很深,温柔的笑容全然不复存在:“上车。”
  程子沫看看他旁边,才发现换了一辆车,原来的山地车变成了那种有车框有后座的,明明是上自行车,依然让顾樾说得气势十足。
  程子沫不情不愿地推辞:“我才不坐这破车子……”一边一屁股坐在了顾樾的后座上。
  顾樾的面部表情险些失控,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找回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有点想把他就这么扔在路上,可是不能啊,就算他嘴这么欠,可还是顾妈妈认的干儿子,算起来,还是他弟弟。
  他总不能把他就这么丢下,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异乡街头,这样既不道德,又对不起顾妈妈,更对不起叶阿姨。
  转过最后的街角,就能看得到小区了。
  程子沫抓着后车座,整个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安静得有些反常。
  顾樾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只是不急不躁地骑着车,风习习的,卷来身后一句轻语。
  “对了,……谢谢你啊。”
  程子沫头一回用这么细如蚊蚋的声音说话,就连被逼着给别人道歉都没这么心虚过,刚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立即害臊得脸都涨红了,捂着脸在心里骂了一句“操”。
  顾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没有说话,许久,嘴角轻轻地翘起一个弧度。
  离门口还有五十步远的地方,程子沫就嗖地一下窜了下来,动作有些急不可待。
  顾樾立即停了下来,目光谴责:“你干什么?摔倒了怎么办?!”
  程子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泥土,“切”一声道:“老子怎么可能摔?”
  这是顾樾第一次好好端详这个少年。纵然长相成熟,此时桃花眼眯着,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到底还是没长大的少年。
  程子沫笑得痞气又灿烂,求和的话语脱口而出:“到我家坐坐吧?”
  话说出口,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心却不禁被提到了嗓子眼,记得现在应该是十点多了,就怕顾樾不同意一一那样多尴尬了是不。
  顾樾看着程子沫微动的喉结,低下头轻轻地笑了。
  “成啊。”
  顾樾把自行车停在了院子里,程子沫掏出钥匙,倒退着上了石阶,冲着顾樾挑眉。
  十秒。
  顾樾弯了下眼睛,向着门口的方向踱步过去。
  九秒。
  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
  八秒。
  “咔哒”一声轻响,门框与门板之间出现了一条缝隙。
  七秒。
  顾樾踏上台阶,站在了程子沫身后。
  六秒。
  程子沫转头看他,一边用手推开门,开玩笑似的说:“我家里这几天可能有点乱……”
  五秒。
  “……好学生你要是嫌弃,请立刻出门左转,走好不送啊。”
  四秒。
  屋里一片漆黑,门已经完全敞开了,顾樾眨眼,忍俊不禁道:“怎么会?”
  三秒。
  程子沫呢喃着“这还差不多”,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啪”一下打开了灯,屋子里瞬间明亮了起来,如同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呈现眼前。
  二秒。
  顾樾视线在屋里扫视过去,看见了满地吃过的方便面桶,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沙发上堆积着一坨被子,明显他的主人昨天就在这里就寝。与此同时,程子沫弯腰,似乎想去拿拖鞋。
  一秒。
  一道耀眼的白光从角落里刺出来,顾樾看清了那处白色的小盒子,眸光一闪,瞳孔骤然紧缩。
  程子沫自言自语:“咦,放哪……”
  零秒。
  “轰”的一声巨响,炙热的气流冲向他的后背,把他掀起又摔下,烟雾与火焰顿时把别墅淹没,不知什么东西掉下来,重重地落在他身上。
  顾樾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火舌吞噬着一切,发出蛇吐信一般“嘶嘶”的声音。
  视线模糊之前,透过缝隙看着那昏黑的庭院,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
  终于解脱了。
  ………
  程子沫坐在走廊上,身旁是两扇紧闭的门,贴着“急救”两个大字,那个“急”字不知道因为什么有些歪斜,门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程子沫恍惚间竟然想到儿时,母亲的故事中,那掌管阳人生死的妖怪,不就是有一只这样猩红的独眼么?
  在他的另一边,站着一对面容和蔼的中年夫妇,互相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那位妻子走过去,拍了拍程子沫的朋友,轻柔地喊了一声:“同学?”
  程子沫神色怔松地抬头,眼睛下面是一层青色的黑眼圈,眼里布满丝丝缕缕纵横交错的血丝,下巴上冒出了一层极浅的胡渣,还穿着滚满尘土的校服,显得憔悴又狼狈。
  空洞无物的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却又没有焦点,目光似乎透过那门,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顾樾躺在里面,生死未明,医生说他们会努力救治,能不能活过来,又是不是躲过变成植物人的命运,只能全看他造化。
  一天一夜未眠,程子沫早已精疲力竭,全靠硬撑。不太清醒的意识里,他记得他似乎和顾樾打过架,似乎吃过顾樾做的饭,似乎和他一起站在昏黄的路灯下聊过天。
  这些事情似乎都确确实实发生过,却又似乎恍若隔世。
  唯有那时那刻,他被人用力推出门外,回头看时,顾樾用力关上了门,他只隐隐约约看到了顾樾的笑容,苍白,却散发着光芒。
  定格成永恒。
  中年妇女刚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那红灯倏地灭了,程子沫立刻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推开她站起身来,紧张得像是在等待命运的审判,手心里的掐痕泛出血珠来,程子沫似乎浑然不觉。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缓缓推门,走出来的动作就像慢镜头,在三人目光的瞪视下,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个疲惫却鼓励的微笑:“放心好了,他没事的,命大,现在等他醒过来就行了。”
  巨大的重石骤然从身上卸下时,轻松得不真实,中年夫妇欣喜地看着程子沫,程子沫却没有一点表情,一声不吭地瞅着医生。
  就在医生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程子沫却把眼睛一闭,直勾勾地倒在了地上。
  医生:“……”
  医生竭力克制住内心的冲动,蹲下来探了一下他的脖颈,告诉中年夫妇:“睡着了,死不了。”
  说完,医生就打着哈欠消失在了拐角。
  妻子看着躺在地上的程子沫,叹了口气,目光似乎有些心疼,戳了戳丈夫的胳膊:“这孩子太可怜了……那医生也真是的,态度怎么这么差。哎,你把他抱到凳子上吧,要不然看看有没有空床位,总不能让孩子睡在这里啊。”
  那丈夫二话不说,把程子沫弄到了自己背上,走了两步,走到拐角处,脚步忽然一顿,只见是刚才那个态度有些不好的医生,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面,赫然正是在熟睡。

  ☆、Chapter 9

  眼前人盖着被子,打着石膏的腿被高高地吊起来,整个头也被白色的绷带裹着,就像个木乃伊,全身上下只露出来了一双眼睛,此刻还紧紧地闭着。
  得知顾樾没有生命危险,程子沫仿佛是自己在鬼门关绕了一圈一样那样惊心,此刻如重新活过来似的,换了衣服,整理了仪容,虽然黑眼圈还有点重,但又是一个干净的少年。
  此刻他坐在顾樾的病床旁边,胳膊肘撑在床沿上,托腮对着他的侧脸出神。
  阳光落在睫毛的末端,程子沫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心里突然一动:“喂,顾樾,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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