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不能唯心主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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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哦了一声,又说:“那你也在群里说一声啊,我们俩都要来,你还一个一个发私聊,你不是最怕麻烦的吗?怎么转性了?收到你的私聊我差点没吓死!”
老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自从我们有群以后,味雾很少会再给我私发微信了。
不愧是骚气小直男老张,第六感就是敏锐。
我也等着味雾回答。
但是味雾什么都还没说,老张突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句:“我知道了!我说呢,之前说好让我自己买好票在群里跟你说,突然私聊我说帮我买票……”
味雾没好气地冷笑:“我好心帮你掏钱看来是错了,你把票钱打给我,现在就打。”
老张不为所动:“你就骗骗羽毛球吧,我才不信!因为群里面有卫新是不是?”
坐在副驾一直没说话的卫新,此时突然回头:“嗯?我怎么了?”
味雾瞪了老张一样,对卫新说:“卫新,他们不是说你。”
老张瞪大了眼睛:“我靠!他是卫新?!”
我:“不是那个卫新。”
卫新笑了一下,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看来你们有跟我同名同姓的朋友啊!真巧。”
幸亏我被戏精老张熏陶得好,我在心里疯狂咆哮——好帅好可爱!而脸上却平静无波。
老张语气怪怪地说:“是挺巧的。”然后对我翻了一个白眼,把我搞得莫名其妙。
味雾把车窗升上去,发动了汽车:“我先送你回去。”
卫新:“我不着急,你先送他们吧,最后送我就行了。”
老张抢答:“嗨!不用,我比你更不急。老大不下车,我是不会下车的,我跟老大是生死相随。”
味雾从后视镜里瞪了老张一眼,咬牙切齿:“知道你有嘴。”
被威胁的老张瑟瑟发抖,做了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屁股终于坐回了座位上。
卫新大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虎牙更明显了:“秦总监,你们要去做什么这么危险啊?”
味雾:“卫新你别理他,就是戏多。”
卫新扭头看了老张一眼,说:“小朋友真好玩。”
老张气得跳脚:“谁是小朋友!我今年已经毕业了好吧!我是工作了的社会人!社会人懂不懂?!”
卫新笑盈盈地看向味雾:“是是,成熟的大人。”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味雾的眼睛往旁边瞟了一下,但他没说话,满脸都写着想打人。
我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味雾在下属面前的脸都要被老张丢尽了。
味雾开出停车场上了主路。
卫新说:“我家在……”
味雾打断他:“我知道。”
卫新讶异:“啊?是吗?那太好了。”
而老张,从味雾说那句“我知道”开始,就拼命地用手肘怼我,等我扭头看他,又在那挤眉弄眼。这戏精的配方跟游戏里一模一样。
味雾开车送卫新去回家的路上,老张一反话唠常态,我有点紧张,也不怎么说话。只有卫新时不时地挑起话题,轮流抛给我们三个,味雾时不时也会接几句,气氛还算和谐。
味雾把车开到一个高楼林立的小区,楼房的外墙和绿化都看起来不错。
卫新拎着箱子道谢,还跟我们告别:“有机会再见。”他笑着冲我们挥了挥手。味雾把车子开出去好一段距离,我回头都还能看见他站在路边冲我们挥手。
我忍不住对味雾说:“哇大师兄,他怎么这么甜啊,还在挥手诶!”
我本来没指望味雾回答,谁知道他嗯了一声。
老张想坐到副驾驶的要求被味雾残忍无情地拒绝了,然后全程扒在味雾的车座上叽叽喳喳:“老大,刚刚那是谁啊?他为什么叫卫新啊?你们什么关系啊?”
味雾:“请不要跟司机搭话。”
老张哼哼唧唧地不乐意,还戳味雾的肩膀。
味雾冷着声音说:“坐好。”
老张顿时蔫了,坐了回来。
老张的嘴就跟喷泉眼一样,不说话能憋死他。味雾不让他说,他凑到我旁边来跟我讲小话。要不是经历刚刚那一段路程有卫新破冰,我没那么紧张了,他这会突然凑过来,我羽毛球能化身羽毛球拍把他扇飞。
老张小小声地说:“你觉不觉得这个卫新有问题?”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觉不觉得你这句话有点耳熟?”
老张不满地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批评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这个对话我熟练,我简直不用过脑就可以秒答:“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老张哎呀了一声:“我是啊。你听我分析啊!刚刚味雾说他知道卫新的家在哪儿,卫新怎么回答的,你注意到没有。”我刚想回答,老张就直接打断我了:“我知道你没有。他说‘那太好了’。天呐,被上司知道自己家在哪儿,正常人会是这个反应吗?”
大兄弟你这道题超纲了啊!
我又没工作,我哪儿知道正常人什么反应?
我一脸冷漠地说:“我还小,我还是学生。”
老张啧了一声,骄傲自满地挺了挺胸说:“还是要我这个社会人来给你长知识啊!像我,我就会说……”老张语气一转,变得极其狗腿:“不愧是领导,连我家在哪儿都知道!”
我:“……”
味雾从后视镜撇了老张一样,冷笑:“幸亏我不是你领导。”
味雾一搭腔,老张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又趴了过去,跟个机关枪一样:“老大老大,你是不是怕卫新知道,所以才私聊我们啊?刚刚那个人为什么叫卫新啊?他跟你什么关系啊?”
味雾:“你是十万个为什么成精吗?”
“哈哈哈哈——”
我看着一身正装的英俊味雾,说出熟悉的毒舌骚话,忍不住爆笑出声。
老张拍了拍我的肩:“看在你终于不紧张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嘲笑我了。”说完冲我龇牙一笑。
我不好意思地捂着嘴,脸有点烫。
用余光扫了一下,味雾正从后视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俩闹。
好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w=想看见评论
第12章
而老张并没有就此罢手,接着说:“我觉得这两个就是一个人。”
我:“不可能,谁没事用自己的真名做游戏ID?”
老张振声:“我!”
我:“……”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张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叫张喵喵……
可能是我嫌弃的眼神太露骨了,老张辩解:“我叫张淼淼!三个水的淼,不是喵喵。”
学味雾摆出冷漠脸:“哦。”
老张被我的表情气到吱哇乱叫:“那我也没办法啊!名字我又不能决定,我奶奶说我五行缺水,要从名字补水。”
这时我也注意到,以前真不是老张用高P骗人,他的脸是真的嫩得出水。
面膜没白敷。
我羞愧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幸亏岁岁有先见之明,按着我上了妆!
我忍不住做出了我一直想做的举动——用手戳了戳老张的脸,好尼玛嫩……我不由摇头感叹:“这个水是补得蛮好的。”
老张捂着脸退远,换上良家妇女被调戏的剧本开始演。
最后还是味雾一锤定音:“老张,不要拿自己的智商衡量别人。”
我跟老张的车票很早,所以这时候还是上午,而发布会,在晚上。味雾载着我们俩找了一家做北京菜的店,带我们吃午饭。
直到下车的时候,老张还捂着脸,一副娇滴滴的样子::“羽毛球你说,你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
我虽然怕味雾,但老张我是不虚的,毕竟我是现役奶妈,而他是被开除的明教,所以我坦然承认:“是啊,你每次发脸蛋的特写照片我都想这么干。”
老张愤恨地说:“虽然明教和长歌是绝配,但是这个长歌不包括你!明教和奶歌是不会要好结果的!”
味雾停好车走过来,老张向味雾控诉我的无耻。
味雾勾住老张的肩膀:“羽毛球,给我戳他,没戳红不许停。”
“哈哈哈哈!”
底层羽毛球翻身把歌唱,我毫不客气地疯狂戳老张的脸。
老张这个骚包小直男,每根头发丝都是中央戏精学院镀过金的,直到我们在饭店坐下,他都还捂着脸颊,泫然欲泣。
我不好意思点菜,而老张几乎把菜单点了个遍。点完以后,他还要卖乖:“老大,我点得不多吧?”
他也不看看味雾是什么人,超级大毒舌,连个基本的遮丑外观都懒得买的神仙莫问,还会跟他客气?
当然不会。
味雾直接说:“多,橘猫都没你能吃。”
骚气小直男老张连喊别的男人老公都干得出来,比脸皮厚度,从来不虚的。他捧脸说:“那人家也是最可爱的小猫咪~”
味雾:“……”
我:“……”
说真的,平时在YY听也就算了,现场听一个大老爷们撒娇,还是在公众场合,真的……
要老命了。
味雾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你待会儿再骚一句,我就把你丢在这里结账!这里人均消费至少三百。”
老张立刻瞪大了眼睛,做了个把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贫穷,毫无尊严可言。
菜陆陆续续地上来,终于堵上了老张那张嘴。看他那副风卷残云的样子,我有理由相信,他不是拿味雾当冤大头痛宰他一顿,而是真的能吃!
老张把腮帮子塞得鼓鼓地,看得我跟味雾瞠目结舌。
老张吃空三盘菜,把盘子摞起来,交给上菜的服务员,然后招呼我跟味雾:“你们也吃啊!你们怎么不吃?”我跟味雾刚提起筷子,老张端起一盘往自己面前的小碟子一倒,把路过的服务员招呼过来,空盘子递过去。
我目瞪口呆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味雾:“我第一次觉得这家店每盘菜的分量太少。”
最后味雾把服务员叫过来,单独给他自己和我点了吃的,并勒令老张不许碰。
叮咚。
微信响了。
我:“诶?卫新在群里说话了。”
老张叼着筷子飞速掏出手机。
味雾语气毫无起伏地喊了一句:“老张。”
跟我一样被味雾洗礼多年的老张闻声知意,乖巧地把筷子从嘴里抽出来,放平。
老张:“哎,卫新说他最近没空,打不了竞技场。”
我:“看见没!让你还说卫新跟卫新是同一个人!刚刚大师兄的下属,看起来就是刚出差回来的,我们的卫新还在出差!”
老张:“卫新去出差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对啊!就是大师兄给你买火车票的第二天。”
老张:“这样……”他不服输地陷入思考,企图挖掘盲点,我趁机把他的烤鱼抢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咬到嘴里。
气得老张嗷嗷叫。
爽。
等吃完以后,我偷偷瞟了一眼账单,我们整整吃了快三千……
我忍不住问老张:“你是多久没吃过饱饭了……刚闹完三年饥荒吗?”
老张:“我为了赶车,没吃早饭啊!”
我:“……”
行吧,我就不该多这个嘴。
味雾突然问:“你天天劫镖的那个长歌,是不是叫木槿花开?”
老张瞪眼:“你怎么知道?!羽毛球告诉你的?不对啊,羽毛球也不知道!” 不等味雾回答,老张挠头:“不愧是老大,神通广大。”
我:“……”
老张对味雾的崇拜已经到了能蒙蔽双眼的地步了!
味雾:“你差不多也得了,我踢你出队的气,别老往别的莫问身上撒。跟我玩同一个职业又不是别人的错。”
老张梗着脖子辩解:“我是在练手法!”
味雾:“是吗?”
老张:“是!〃
味雾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吃过午饭,味雾载我们俩去水立方。他很周全地给我们准备了外场的票,所以在发布会开始前,我们还能在外场逛一逛。
味雾把票给了我们,让我们进去看:“玩好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们。”
我:“大师兄你不去吗?”
味雾嗯了一声,说:“你们好好玩。”
说完,味雾就走了。
留下我跟老张两个人面面相觑。
不过好在我们俩个是智障儿童欢乐多,所以很快就被沙雕快乐占据了好奇心。我们俩在场里穿来穿去玩了个遍,差不多就是发布会开场的时候,我们按照指示进了内场,在里面跟着嚎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哑了,激动的时候疯狂用应援棒拍打对方,所以等味雾来接我们的时候,简直就是两个玩疯了的小朋友,浑身狼狈。
味雾脸色黑如锅底,对着老张的额头就是一个暴栗:“你是怎么看着羽毛球的!”
老张抱着敲红的脑门大呼冤枉:“她自己玩嗨了,这也能赖我啊!”
味雾指着我的手臂,脸色更臭了:“这个红印子还能是他自己拍的?你这是报复中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