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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灭罪同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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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晏笑眯眯接过王敬洲手里的酒,毫不犹豫的就仰头喝下。这是他喝的第四杯,相较于他喝的量,王敬洲几乎把大半瓶黑方都干掉了。先前的酒性还没散去,这会儿喝的又是加了那玩意的,王敬洲越来越觉得头昏脑涨,下腹跟火烧一样憋得慌,眼前不时出现重影。开始他还一个劲的往楚晏身上蹭,想去解楚晏的皮带,但那个男模总是有意无意的把他拉回去。虽然他很不满,但身体软绵绵越来越没力气,再加上那男模身上有股跟楚晏一样的香味,他眼睛一模糊就没那么计较了,整个人都压在男模身上,手老往人家后边钻。
  李巍看着楚晏居然又喝了一杯,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急忙接下楚晏的空酒杯又倒满了递给王敬洲:“王哥,看林晏对你多好,你一说不喝他就马上替你喝了,都不带犹豫的。这杯你要是还不喝就太对不起他了,你说是吧?”
  李巍这话说的没毛病,王敬洲的脑子早就被酒精给洗的快麻痹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只想赶快打发掉他。于是在男模的帮助下接过酒杯,按在嘴边停了好一会才吞下去。
  他明显已经醉到一个程度了,酒有一半都从嘴边漏了出来,把胸前的衬衫又打湿了一块。男模拍拍他的脸:“王哥,还好吗?”
  王敬洲闭着眼,大着舌头说了句“没事”。结果话音刚落人就朝后面歪了下去,顺着沙发椅背滑倒了,粗重的鼾声从鼻子里钻出来,显然已经醉的人事不省了。
  “王哥?”男模继续拍他的脸,王敬洲不满的挥开那只手,咂巴着嘴又睡了过去。
  “绑起来。”李巍低声吩咐道。那女人立刻从自己的随身手包里拿出捆人的工具,在男模的帮助下把王敬洲绑了个结结实实。王敬洲是真的醉了,整个过程居然没有反抗也没有醒来。
  楚晏趁着这点时间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四杯酒虽然不多,但也足够点燃体内的火了,幸亏还在可控制的范围里。他现在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拖久了随时都会有变故,他可不能搞砸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第二次机会。
  他看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在中间黑宝石的部分用力一按,宝石底部闪出一道红光,随即就消失了。他冷笑一声,再次深呼吸压下小腹的躁动,这才走出洗手间。
  李巍吩咐女人站在门口守着,防止有人忽然进来。男模则负责按着王敬洲,免得他忽然挣扎或者大叫。
  楚晏单膝跪在沙发上,端起桌上一杯酒对着王敬洲的脸就泼过去,王敬洲果然迷糊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楚晏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飘飘的声音像极了天上绵软的白云,夹带的攻击力却炸的王敬洲猛地惊醒了。
  他说:“王丹那的黄粉是你给的吧。”
  楚晏一脸和悦的笑容,双手闲闲的插在裤袋中,脸虽然很红却完全不影响到他傲慢的态度。王敬洲本来都陷入昏睡中了,因为他这句话中连续两个要命的词而像被雷劈到一样,一双不大的眼睛吃力的瞪着眼前居高临下的人。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一下子做不出正确的反应,只能保持着吃惊的表情。
  “我知道你跟你哥都在卖黄粉,王丹那应该是你的下线吧。那我来猜猜上线,是陈远军吧?”
  楚晏故作思考的把左手抵在下巴处,无名指上的黑宝石戒指看着就像普通的装饰品。王敬洲的呼吸随着这番话越来越粗重了,他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他急的就想骂人,没想到那位男模就像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嘴,力道大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那狠辣的动作哪里还有刚才半点柔情的模样?
  王敬洲终于冷静了下来,被麻痹的大脑也终于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他环顾了四周,李巍坐在沙发一侧,双手抱臂在看戏,那女人站在门边警惕的盯着他。他总算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算计,虽然异常愤怒,但捂着嘴的那只手却让他明白这时候如果反抗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对方既然敢这么对待他,必然已经考虑到后果了。既然在知道后果的情况下还敢这么做……
  他后背冒出一片冷汗,看来现在除了暂时配合外没有其他办法了。怪就怪他轻信了李巍这狗东西,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算计他。
  “唉王敬洲,我劝你老实交代,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说今晚的事如果被陈远军知道了,恐怕他不会管你是不是王敬安的弟弟,应该会立刻解决掉你这个不安全因素吧?”
  楚晏笑的没心没肺,一点也没有急着逼供的样子,反而表现的游刃有余。但他放在裤袋里的手却紧紧握成拳,手心频频冒着细汗,眼下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那四杯酒的分量。是他低估了王敬洲的体质,这种常年吸各种粉的人对于那种药的抗性果然比一般人更强。王敬洲喝了那么多症状却不如他严重。
  “你到底是谁?!”王敬洲咬着牙问道。他虽然知道现在不能抵抗,却也没想过心甘情愿的交待一切。楚晏挑挑眉,他的呼吸开始变烫了,而王敬洲却还想着抵抗。继续下去情况只会对他不利,想到这他朝男模使了个眼色,示意男模“办事”。
  男模得了命令,拉开王敬洲的拉链,用一把瑞士军刀抵在了最脆弱的部位上。刀锋冰冷的寒意吓得王敬洲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别乱动,万一他手抖了割下去,你这辈子可就再也没法享受了。啊,不说享受,你可能都没脸出来见人了吧。”
  楚晏拍着王敬洲的脸,唇边的笑意变得刻薄阴霾。他现在光是压制体内的躁动就够费劲了,哪里还能像刚才那样轻松。
  “你到底想怎样!”王敬洲这回再也没法盘算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晏,恨不得把眼前人给刻入瞳膜深处,等恢复自由后找出来狠狠撕碎。
  “陈远军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上家?王丹那的黄粉是不是你给的,她的下家又是谁?”楚晏轻喘着问道。王敬洲和他对视了几秒,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
  楚晏皱起眉:“你笑什么?!”
  “笑你用这么蠢的办法来套我话。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做了这种事还能安然无恙?”王敬洲嘲讽道,楚晏的瞳孔骤然紧缩,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王敬洲脸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是不会老实交代了,动手。”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王敬洲就吃惊的瞪大了眼,一句“你敢”还没冲出口就感觉到被握住了,短短的数秒钟就给他带来了完全无法拒绝的享受。
  即便已经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也不代表完全没反应,之前不碰还好,现在一碰他就几乎陷入疯狂中了。体内的血液纷纷涌向了一处,被本能驱使的大脑完全顾不上眼前的状况。就在他叫喊着快要不行的时候,那只手却偏偏停下了。
  他痛苦的睁开眼,红血丝布满眼白,黑色的瞳孔清晰的倒映着居高临下的楚晏,那张原本觉得很美的面孔此刻却变成了他最憎恨的模样。
  “还是不肯说?”楚晏冷漠的看着王敬洲。他已经笑不出来了,男模对王敬洲做的事其实也刺激到他了,刚才额角冒出的冷汗被他不动声色的擦去,但很快就又有一层冒了出来。
  “陈远军不会放过你的。”王敬洲喘着粗气,声音都变了个调。楚晏冷哼一声:“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他重复这个动作一直到把你弄废了为止?”
  王敬洲:“……”
  楚晏:“别再浪费时间了,早点交代了你也轻松。”
  “算你狠……今天栽你手里不是我没本事,是我太信任李巍那孙子了!”王敬洲恶狠狠地说道,李巍闻言只是耸耸肩,毫不介意的收了“孙子”这个新外号。
  “少废话,快点回答,不然我就让他再玩你两回。”楚晏几乎快控制不住音调了,只觉得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体内的高温烤着他,黑色的卫衣看不出来,但他的后背早已是一片汗湿。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话,男模的手又恰到好处的动了几下,不过只是几下而已。王敬洲刚刚被吊起了感觉又戛然而止,气的他几乎要骂娘了,理智终于被情绪驱动:“我不知道黄粉是不是陈远军给的,因为从来不是我去拿货,跟他熟的人是我哥!”
  楚晏:“那王丹那呢?她的黄粉总该是你给的吧。”
  楚晏问完王敬洲又陷入安静了,咬着下唇不肯吭声。这回男模不用楚晏指示了,继续机械性的重复刚才的动作,王敬洲立刻哀嚎着投降:“那婆娘欠了老子一屁股债!是她主动说要替我散货还钱的!”
  楚晏:“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王敬洲:“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妈的你要查她死因不如去查查她跟哪些男人扯不清,照我看她八成是搞了太多男人被玩死的!”
  王敬洲的表情和歇斯底里没差别了,这种状况下除非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否则没人有能耐继续动脑筋编故事。
  “南江除了你和陈远军之外还有谁在卖黄粉?”楚晏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但王敬洲却好半天都没有回答他。
  王敬洲刚才喝下去的那玩意因为男模的一番动作完全被激发了,现在浑身就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麻痒难耐。他用力扭动着想挣扎,但男模压制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没法动弹。他粗喘着,浑身不断冒着冷汗,像头待宰的野猪躺在加工台上。四肢大敞衣冠不整,喉咙里还一直发出难听的咒骂。
  “又不听话了?”楚晏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刚传到他耳中男模就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折磨他。他毕竟也是一个老江湖,现在的症状明摆着是被下了药。他以前对别人也用过不少,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涕泪横流不断求饶,痛苦的毫无尊严的模样,他终于开始自暴自弃了。
  “还有楚……楚天……”
  王敬洲话音刚落楚晏就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口,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提起来:“楚天?他不是已经在美国三年了吗?!”
  王敬洲本来就呼吸不顺畅,被拽着更是觉得胸闷了。他急促的喘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声音都沙哑不清了:“我没骗你……不信,不信可以去查……”
  “查什么?”楚晏咬牙切齿的问道。
  王敬洲:“查楚天……和,和陈远军当年是……是怎么摆平那个危机的……”
  楚晏:“你是说天赫当年差点完蛋的那件事?”
  王敬洲哼哼了两声,也不知是在冷笑还是在回答:“你以为……黄粉是凭空冒出来的?没人……没人注资研发……它还能从天而降不……不成?”
  楚晏的心顿时像从火炉里掉进了冰窟中,额上的一层冷汗被王敬洲呼出的热气拂过,却加速了凉意。他的手抖得再也抓不住,王敬洲就这么被松开了,喘着粗气看他,浑浊的瞳孔中带着强烈的疑惑:“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警察,为什么要查……查黄粉……”
  “你和王敬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黄粉的?为什么会知道当年天赫的事?”楚晏被他的话拉回了混乱的思绪,用力一咬舌尖,以刺痛唤回了集中力,继续盯着王敬洲问。
  “这东西……利润高,成本更高……怎么,怎么可能轻易的散出去……”王敬洲痛苦的叫了几声,意识又开始迷糊了。楚晏又端起一杯酒朝他泼过去,融化了冰块的酒带着刺鼻的凉意钻进了鼻腔里,刺激的他拼命咳起来。
  “你既然知道当年天赫的事,那我问你,林逸海到底冤不冤?”
  李巍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下意识握紧了拳,视线复杂的看向楚晏单薄的背影。
  他知道楚晏纠结这个问题整整十三年了。也知道这对楚晏来说是一个无法消除的心魔,永远徘徊在内心最黑暗的地方,跟那些荆棘泥沼一起滋生,伴随着腐烂的气息,在每一个沉睡的夜里都会钻进他大脑中,控制着他所有的愧疚不安和怀疑后悔,让他无数次在噩梦中被吓醒,不得解脱。
  “说啊!”楚晏似乎有些失控了,他左膝抵在王敬洲小腹上使力一压,王敬洲立刻惨叫着失禁了。李巍见状赶紧拉开他,只见楚晏双目血红,视线虽然盯着王敬洲,但瞳孔明显涣散了。再加上气息粗重凌乱,整个人一直在发抖,身体烫的像在发高烧。李巍知道他快到极限了,毕竟那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继续审下去别说楚晏受不了,估计王敬洲也得出点什么毛病。到时候就算催眠师有本事让王敬洲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身体的毛病也不是轻易就能掩饰过去的。
  他果断的嘱咐楚晏先走,剩下的由他来。毕竟他不像楚晏是当事人,容易被情绪牵动和影响到。
  楚晏一开始不肯的,但他刚想推开李巍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李巍赶紧扶住他,叫来那个女人先带他离开,但楚晏拒绝了。本想继续问下去,毕竟今晚的机会太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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