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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被小首富偷偷看上以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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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知坐下后,他和郑召召挨得近,两人同款揪手指低头并腿的动作,让他们看起来犹如刚准备一拜天地的新婚佳人,看得郑君直皱双眉,他去踢两人之间的凳腿,命令:“分开点。”
  郑召召往旁边退,和韩知拉开一定距离,听话极了:“好了哥。”
  “行,那我开始说了。”郑君点头抱胸,居高临下地睨着人,“我是不允许召召你高中谈恋爱,你就算要找,毕业了哥给你安排,听懂了没。”
  韩知跟着郑召召一起点头:“听懂了。”
  “你要想跟谁谈恋爱,那人也得让哥考察过才行。”郑君说,“偷偷谈恋爱,哥哥会很不开心。”
  韩知再和郑召召一模一样地点头:“知道了。”
  等等,韩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点头。
  再进一步想,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这关我什么事,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怎么就这么弱小,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欺负呢。
  “那我请问一下。”韩知弱弱举手,“这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郑君笑:“是不关你事,那你起来吧。”
  “误伤了啊哈哈哈哈哈。”韩知尴尬地跟着郑君笑了笑,“那你们继续。”
  “等等。”郑君从背后叫住他,拿着手机,咬着字,“加个微信,韩知。”
  “哥读我名字真好听啊。”韩知尴尬地胡言乱语,“那、那扫扫吧,扫扫也没事,你记得把我屏蔽啊,我的朋友圈你可能不是特别适应,你不要看。”
  薛城从床上跳下来,拿着水杯去刷牙,陆亦温正在洗脸,见他过来,往旁边侧了侧身,给他留了足足一个位。
  薛城没敢动,愣在旁边。
  “怎么了,快熄灯了。”陆亦温斜着眼问他。
  “马、马上。”
  陆亦温洗完后起身甩头发,又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他半仰着头的时候,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微微滚动。陆亦温生得可真白,薛城去想,他白得像是高山上的雪,如果他脱掉衣服,站在灯光下。
  妈的,薛城摔杯走人,他烦得要死,一身显而易见的戾气,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别人把你当兄弟,你却惦记着别人在你 面前脱衣服,把一身白皮儿给你看看,薛城你个死gay,你不要脸,你简直丧心病狂。
  他骂骂咧咧,骂着自己,心里边又想着韩知刚才跟他说的那些话,他似乎有点开窍了,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沉默着,坐在位置上翻来覆地整弄他的手机。
  薛城昨天看了一本文,是韩知给他介绍的,一个自称是直男的家伙,看上了隔壁班的大学霸,天天想着要跟人好,但一面又觉得这种只是兄弟间的单纯友谊,后来他在朋友的点拨下,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却如懦夫般不敢靠近,害怕这份感情最终变质。
  故事可谓是一波三折,好在结局不错,只不过其中的不少误会,很多都由主角在感情上的怯懦造成的,要是他们坦率点,大概直接可以来个全文完。
  那时候薛城对此嗤之以鼻,喜欢就喜欢,哪有那么多扭捏的事,拖拖拉拉简直不像个男人,但事情套用在他的身上的时候,薛城也跟着畏手畏脚。
  那我现在这是喜欢陆亦温想跟他好是吧?真的是喜欢吗?他不喜欢我怎么办?我们以后分手了还能做兄弟吗?我们谈恋爱会影响陆亦温的成绩吗?我配得上陆亦温吗?在一起了之后我不想他去酒吧打工了他会听我吗?在一起了之后我要不要种地养他?
  想得可够远的了。
  陆亦温收拾着准备上床,他见薛城还愣在位置上,表情变幻莫测,不由起来,过去拉他:“你先去洗脸,等会没冷水了,什么事烦着你?”
  陆亦温在碰我。
  薛城盯着两人之间肌肤相触的地方,咽了口口水。
  “我自己会走。”薛城起来,同手同脚地往水池过去,他决定先泼自己一脸冷水冷静一下,这事实在太突然了。
  他喜欢陆亦温啊。
  是那种感情上的喜欢,那种想要在一起的喜欢。
  想要长长久久的喜欢。
  熄灯之后,薛城才磨蹭着上了床,他开着手电上去的时候,灯光不小心打在了旁边床铺的陆亦温脸上。
  陆亦温闭着眼。
  他真好看。
  薛城突然又想,我想亲他。


第三十三章 
  薛城一贯是个行动派和实干派; 不讲虚,只求实,他有了这个心思后就得做; 追人跟种地一样; 都得抓住好时机。
  不过做归做; 就凭他那胆儿; 还得喝点酒来壮胆; 才敢碰陆亦温。
  薛城爬下床,去给平时几个一起打篮球的朋友发消息。
  学校不允许学生喝酒; 但据薛城听到的消息; 也有不少男生私底下会带上一些来学校,他抱着侥幸的心思问了一遍; 有人回他; 老子床底下还有一瓶五粮液。
  得了,薛城麻溜地开门出去接酒了; 给他送酒的是他这几天刚收的小弟; 特殷勤,还搜刮了一圈别人的宿舍,都给他送来了。
  十分钟后; 门外有人光明正大地开门进来; 他把门合上后,站在门口没有动; 片刻后; 他打了一个响亮亮的酒嗝; 步伐也开始变得踉跄,中间磕磕碰碰,碰着了不少东西。
  陆亦温开了床头灯往下看,薛城也正仰头看他。
  薛城因为生得高,站在陆亦温的床跟前,能够直接和他平视,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站着,仿佛要和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是陆亦温闻到了成团的酒气,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还不知道身边蛰伏了这样一团不明心思的怪物。
  陆亦温闻着酒气,下意识骂出声:“薛城你不大半夜不睡觉,在疯什么?”
  薛城还没说话,旁边的韩知突然捂着被子笑出来:“他喝酒壮胆。”
  “什么?”陆亦温听不懂韩知的糊涂话,遂作罢,他去拎薛城的衣领口,往旁边推,“赶紧上来睡觉。”
  “先洗澡。”薛城缓缓地说,他喝了酒后反应迟钝,但没完全醉,“你下来,帮我。”
  韩知在微信上悄悄跟不明真相的郑召召解释:“是鸳鸯浴,召召我跟你说,我今天做了一件大好事,是这样的。。。。。。”
  陆亦温快速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开水试水温,弄得窸窸窣窣:“快点洗,十分钟内你必须给我滚上床。”
  薛城慢慢地说:“好,你别太凶,你对我好点。”
  然后他脱衣服,转过身,吞吞的,看起来挺乖:“背上。”
  陆亦温忍着气,觉得自己像个照顾幼儿的老父亲,他伸手给薛城擦背,片刻后薛城再转身,仰脑袋:“脖子。”
  陆亦温拧干毛巾给他擦脖子。
  薛城再指指自己的脸:“这边。”
  陆亦温打着哈,给他草草擦脸,他困死了:“薛少爷咱们快点洗完行吗,我求你了,我很困,明天你再自个儿好好洗,你别脱裤子了,你住手,薛城我告诉你你住手!”
  薛城失望:“好吧,我只想给你看看东西而已。”
  偷听墙角的韩知和郑召召简直要笑喷了,那啥,看大宝贝吗。
  “难不成你还裤。裆藏雷吗?”陆亦温在暗处瞪了薛城一眼,又无奈给他拿来牙刷牙膏,压着他草草刷了牙,阳台处的门没关实,风顿顿落进房内,陆亦温抱着双手,踩了拖鞋晃晃踢薛城的小腿:“快点。”
  “好了。”薛城擦净嘴,往内室走,他紧张地掐紧了手心,醉,但又没全醉,他等会要干点什么,给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
  陆亦温追在他后面,急躁且无奈:“等等薛城你爬错地方了,你的床不在这,薛城!我跟你说你别爬我的床!”
  薛城一翻身,一扯被,尘埃落地。
  “睡吧。”韩知出来替薛城打圆场,“晚安,温哥。”
  郑召召跟韩知异口同声:“晚安。”
  陆亦温只好爬上床,将就着和薛城挤上一夜,他刚躺下时,薛城过来沉沉压在他的身上,他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双手撑在陆亦温两侧,低头默默看了他片刻后,在沉默之下,忽然将身体低俯。
  陆亦温下意识偏过脑袋,薛城结结实实地栽在了他的枕头上,埋了整张脸,半晌都没了声响。
  “喂。”陆亦温揣着一颗猛烈跳动的心脏,试探地伸手去推身上那人,“死了没啊薛城。”
  薛城含糊不清地吐着酒气说:“我好可怜啊,真的好惨啊。”
  “你可怜什么?”陆亦温这时候不太敢跟他说重话,他经由薛城的这句话,又想到薛城不算美好的过去,和夹在日记本中满是斑驳的纸片,他对薛城的同情根深蒂固,只要薛城没有越过他的底线,陆亦温觉得自己能够容忍大部分的事。
  “算了,不管了,不能犹豫,他们说,犹豫,就会败北,咱不能这样。”薛城自言自语,压根没想跟陆亦温正经对话,他突然又用力,单手抱住了陆亦温的脑袋,由不得他挣扎,然后亲上了他的脸颊,结结实实,印了大约有十来秒。
  本来想亲嘴,但因为陆亦温的下意识反抗,后来只亲上了脸。
  不过也算是亲了,薛城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挤了点陆亦温的空间,在酒精的驱使之下,去睡觉了。
  感觉就是,好香、好甜、好软、好满足,好想要再来一次。
  他睡前想,今天亲脸,明天亲嘴,后天就可以嘿嘿嘿。
  嗨,这种事情不要想得太着急,要稳扎稳实一步步来,薛城在意识丧失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感情这得慢慢培养,是吧,也不知道他在陆亦温心目中的印象怎么样,土?种地小能手?财大气粗?学渣?
  薛城梦中一个激灵,不行,都得改回来,然后择个黄道吉日告白。
  唉,薛城又杞人忧天,也不知道陆亦温喜不喜欢他,真真是令人苦恼头疼啊。
  要是陆亦温知道了他现在的想法,怕是恨不得把薛城踢进墙面给他砌得结结实实,是你个大头鬼,这特么不就是醉后强吻吗?
  陆亦温正面朝着床顶,觉得自己死了。
  他才如同喝醉了那般,脑袋混沌如同浆糊,几乎已经停止思考,他没有去想薛城为什么会亲他这件事,他只是看到了结果,他被薛城压着亲了很久的脸,几乎不能动弹。
  陆亦温睡不着了,他宁可起来做十张试卷,如果他现在对薛城的恐惧能够量化的话,那薛城大概比一天十张试卷的作业量还要恐怖。
  是真的真的真的十分恐怖的那种恐怖。
  陆亦温一脚踢在薛城的屁股上,把他踢到墙上挨着后,翻去薛城的床上睡觉。
  第二天起床,没有解释。
  陆亦温去观察薛城的神情,见他看起来一切如故,以为他是喝醉后犯了浑,压下心底的疑惑,只当做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没再去管。
  只不过从那之后薛城表现古怪,要具体点来说,大概是变得勤劳了不少,陆亦温的衣服从此自己没再洗过,一日三餐薛城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亲爹亲妈都没像薛城那样待他好。他自个儿读书也用功了,上课至少不玩手机,下课有时也会来问陆亦温问题。
  瞧着人时含情脉脉,有时候还会说点刻意调戏的话,只不过伎俩不高,颇为尴尬,陆亦温隐约有种感觉,他似乎和薛城处于一种暧昧的阶段,而薛城正在打破柜子,蠢蠢欲动。
  两周后周末,薛城接到他妈的电话,让他带着陆亦温回家。
  理由:生日。
  生日这事薛城自个儿还真没有印象,他只记得陆亦温的,快到了,但关于自己的一概不知,按照他妈的说法,他这是满十八岁,是可以干大事的年纪了。
  家中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不管薛城跟父母的关系闹得如何僵硬,生日宴也必须回去,十八岁的成年礼,家中置办隆重,宴请了平城当中几乎所有权贵,薛城在查看他妈给他发来的名单时,发现了厉言的名字。
  哟吼,还真是巧。
  他把这事跟陆亦温说,给他看了名单,想让他跟自己一起回去,但陆亦温看后兴致缺缺,说了声生日快乐,到时送礼物,可不太愿动。
  薛城对自己的事情没有太大的仪式感,陆亦温不愿去,那就不去,横竖不过就是个宴会而已,要是有选择的话,他宁愿跟着陆亦温在家一起做作业。
  就算是再烦躁的作业,准老婆在旁边,都兴致勃勃。
  平城酒店二楼,薛城跟个弥勒佛一般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面无表情,八方不动,想着速战速决,他的眼神往四处看,又想着等会给陆亦温和陆亦南带去哪些吃的比较好,这大概是生日宴的唯一收获。
  但他后来还是被他妈拉着起来,带着挨个去打招呼,假笑、恭维和交际令人心生烦躁,薛城过了一会就想逃跑,借口上厕所,要去找个地方躲避。
  他在沙发后翘着腿给陆亦温发消息抱怨的时候,听到一行人喧嚣走来,为首那人的声音耳熟,嚣张跋扈,显然是厉言,他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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