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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声音有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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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拽着温沁如入了结界便跳下了山谷!
  “啊”一声尖叫后,他怀中的温沁如便没了音儿,他正想转头喜滋滋地向她提前介绍一介绍这风景如画的后巫族,便见温沁如额前留海全让风吹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与额下那一双睫毛还挂着泪水紧闭着的——双眼。
  莫中天:“。。。。。。”
  “丫头胆子真不如他哥,竟然就这么吓晕过去了。”他不要脸得暗自腹诽。
  莫中天揽着昏迷不醒的温沁如刚落入后巫神树前,那神树上的新守卫便从树下飞了下来,急急便对他道了句:“莫长老,适才族长来找您,说那日冕上温钰的名字消失了。”
  莫中天闻言一怔,下意识眸光便往温沁如脸上投去,他倒吸一口凉气反问道:“啥?!”
  那不过二十来岁的少年只当他没听清楚,语调平平,事不关己地换了个说法重复又
  道:“那位叫温钰的外来人,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章大肥章啊!温钰这章持续掉线中,因为这篇主要就是想挑战一下剧情文,所以就没怎么考虑攻受同框不同框的问题,剧情需要为主啦~~
  哦对了,下章。。。。。。嗯。。。。。。你们懂的。。。。。。嗯。。。。。。要虐了。。。。。。捂脸逃跑求不打脸!


第57章 第十四日(古)
  晏清江从降仙峰上下来,按照原路迅速折返。
  他只身一人便也无了顾忌,仗着自个儿较常人身体轻便,用了轻身的功夫不眠不休地赶路,更连吃喝都能省亦省了,待到京城外,竟只用了不到十日功夫。
  温钰说,他自己的死劫在立冬前后,晏清江便当真赶在立冬前到了。
  适时北风萧瑟,天还暗着,只一把璀璨星子在闪着亮光,官道上人烟渺渺。
  晏清江风尘仆仆地赶来,还未靠近那紧闭的城门,便猛然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给弹了出去!
  晏清江一路辛劳,本就体力不济,冷不防遭这么一下,径直向后摔倒。
  他侧躺在地,捂着那只被魔气已渐渐向上侵染的手臂,忍着眩晕,半晌才趴起来。
  紫薇气规避一切妖魔,与后巫族的结界异曲同工,当日任沧澜带着同样身染魔气的涉川,便也是被如此阻在天子城外。
  晏清江往前踉跄了两步,面色苍白焦急,却无他法,他只能咬牙合身扑了上去,试图将那无形的紫薇气撞出一道豁口。
  晏清江又一次被弹开摔出老远,那只残手撞在地上钻心似得疼,似乎还能闻见关节处发出的轻微“咯吱”声,当真是一把骨头都要摔散了。
  他得进城将温钰救出来!
  晏清江忍痛又站了起来,胸口起伏,彼时天边已隐约透出些曦光,冲散了浓墨般的夜幕。
  五更将至,待宵禁一止,届时城门便将大开,他若还不能靠近城门分毫,就麻烦了。
  他离开后巫时,曾想在官道上将被押送入京的温钰截下,却又不知他们会走哪条路。
  他对这些知之甚少,出了京城又辨不清方向,便想着还是到京中救人更加稳妥。
  可如今他却进不去那道城门。
  晏清江越发焦躁,眉心那一抹玄青色的印记倏尔闪动,他只觉手臂上的魔气便是突然活了一般,循着被侵染腐蚀的伤口便试图往经脉中钻,撑得他断了的经脉又胀又痛。
  魔气?他眸光猛地一亮,垂头往身侧瞧去——他进不去皇城的原因不就是右手上存有魔气?
  天边滚着道橙黄的暖光,星芒缓缓在靛蓝色的晴空中敛了光,陡然便有一团云雾凭空翻滚了出来,当头挡在那城门上,闷声乍响一道惊雷。
  四下里一片寂静,那响动便被衬得大极了。
  晏清江不为所动,嘴角一挑,眼尾隐现一丝浅红,他左手竖掌为刀,直冲着右手肘便削了下去!
  他掌势下落一半,便被横□□来的一只手给阻了去势,他眉心一竖,显是恼怒至极,不待回头便变掌为爪,将身后那人给拽至了面前。
  他抬掌前劈,掌风直冲那人面门而去,那人不闪也不躲,却骤然出声唤他道:“清江!”
  晏清江闻声顿住,眸光一闪眼神似乎有些茫然,他盯着眼前那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讷讷道:“沧。。。。。。沧澜?”
  话音未落,天上那云层便散了,任沧澜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出口便道:“晏清江,你适才险些入魔!我刚若不伸手拦你,你那是要做甚么?!”
  任沧澜携着涉川魂魄一路跋山涉水,待寻到晏清江口中那山鬼,将涉川托付于她,再度折返京城便已过了将近七十日。
  他知温钰那卦象诡异,又算到他死劫将至,匆匆而来,却在城门前见晏清江一身魔气,被紫薇气挡在城外不说,竟下了狠手,想断自个儿一臂!
  晏清江见他归来,便平白涨了几分底气,他定下心神,将那魔气重新逼回手腕下压着,隐下这月余来受的各种苦难不说,在那城门“轰隆”正缓缓打开之时,只仰头对任沧澜道:“你想个法子让我进去,我要救温钰。”
  任沧澜这些时日没日没夜地赶路,生怕迟了害涉川灰飞烟灭,也未有闲暇夜观天象,这江山是姓贺还是姓什么,与他并无不同。
  是以,他甫一闻此,也未做他想,只当温钰已被押回京城,晏清江与温沁如得了机会先逃了,晏清江将温沁如送走,又折回来救温钰。
  “你如今进不来,便好生在城外待着。”既是救人,任沧澜便一刻也不敢耽误,他道,“我先去宫中打听情况,你找个妥帖的地方藏好,等我出来,咱们再一起做打算。”
  晏清江点了点头,便指着一侧林子道:“我就在里面等你。”
  任沧澜应了一声,顺手掐了个法诀,将晏清江那一身已辨不出原先颜色、破破烂烂的衣裳给收拾整顿了,这才转头入了宫门。
  ****
  城内此时还一片静谧宁静,偶有几户人家升起了炊烟,想是晨起做早点生意的。
  任沧澜见天色尚早,求见贺珉之也不大可能,便先回了趟府。
  他也未惊动下人,溜到后门进去,直接循着小路入了他自个儿院子,大摇大摆推门进了其中一间小屋内,将平日贴身伺候他的小柳,给一个指节叩在脑门上,敲醒了。
  那孩子本也是贺珉之搁在任沧澜府上的眼线,却因任沧澜见他对修道颇有兴趣,也不管规矩不规矩,将他留在了自个儿院中,偶尔有空便随口教他一教。
  那孩子便感念任沧澜这点儿好,在不犯贺珉之忌讳的范围内,对任沧澜便了几分衷心。
  小柳模模糊糊睁眼,见两月未见,在皇帝那儿已盖了“逃跑”戳的任沧澜居然就立在自己床前,登时便清醒了,他一骨碌趴将起来,伸手揪住任沧澜袖口,张嘴便道:“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任沧澜在唇前竖了根指头让他噤声,撩了衣摆在他床边坐下,小声对他道:“我走的匆忙,这才刚回来,也不知近日可有何大事发生,待会儿去宫中觐见,怕撞了陛下忌讳。。。。。。”
  他话未说完,便被小柳不分尊卑地急急插了句:“大人,你可千万别去宫中!出大事儿了!”
  他年纪虽小,见识却不少,往日又修道,小小年纪便一副老成模样,常被任沧澜念叨,如此失态倒是颇为少见。
  任沧澜闻言心中“咯噔”一声揪了起来,连带着嗓音都不由沉了三分:“怎么?”
  那小柳抿了抿唇角,眸光一转,似是蹙眉思量了一番,半晌后,这才颇有些忐忑地抬头向他详细说道:“大人走后,陛下便让那位温大人家中的小公子,替大人在太医院中当值,结果那位晏公子没过几日寻了个时机跑了,连带着将温大人的妹子一并带出了城。”
  任沧澜只听这么一句,便心说果然如他所料,却不料那小柳顿了一顿,换了口气又继续悄声与他耳语:“他二人出逃后,边关便来了军报,先说因那位温大人,太子下落不明,后待宋将军有如神助地打了几场胜仗,又寻到了太子尸首,便又上书声称是那温大人通敌卖国、与敌方合谋,才将太子诳入山谷险地中害死的。”
  小柳不带喘气地说到这儿,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任沧澜,只见他果然面色巨变,不待他追问,便又低了一份嗓音,缓了语速,轻声道:“宋将军战前请旨,说因薨了。。。。。。主帅。。。。。。军心已散,要砍了温大人祭奠太子亡魂,以振军心。。。。。。陛下。。。。。。”
  “陛下怎样?”任沧澜等不及他支支吾吾,咬牙低声催道,“说话!”
  “陛下病情反复,人也越加暴躁,更别提那时也正气急。。。。。。又因大人与晏公子皆不在,便越发觉得是温钰设局骗了他,就允了。。。。。。”小柳道。
  任沧澜只觉晴空一道霹雳,登时便落在了他脑门上,他内里一颗活了两百多年的老魂不禁颤了颤,抖着嗓子茫然问他:“他,他如今在何处?”
  他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小柳却是听懂了,他咬着唇怯怯地答:“温大人尸骨没带回京城,也。。。。。。也未受酷刑,军报昨日一早送进的宫,他是死于十日前,只被砍了头,鞭尸三百,尸首。。。。。。尸首就那么扔在边关了。”
  任沧澜一口气梗在胸口,面色一白,登时便闷声咳了起来。
  “大人!”小柳让他骇得径直跪在了床上,不住给他拍肩顺气,他从未见过任沧澜这番摸样,急道,“大人可是染了风寒?”
  任沧澜手捂在唇前,另一手冲他无力摆了摆。
  任沧澜没温钰那般能耐,他只是借着修道,能看懂几分天象与面相,小柳这一句“温钰死了”直将他说懵了过去,他嘴唇抖了抖,却不知这话能像谁去求证。
  温钰就这么死了?他茫然心道,怎么能呢?他为了一位友人,却因此又失去了一位?
  “大人,您听小柳一句劝,可千万别入宫了,出城快走吧。”小柳见他渐渐止了咳,压着嗓子苦口婆心道,“大军刚打了胜仗,将敌军打怕回了老家,陛下最悲恸的时候也已过了,这事儿便算是翻了篇儿,您若是此时进宫,那可就——就等同自投罗网,羊落虎口了!”
  “仗。。。。。。打赢了?”任沧澜闻言茫然又道。
  “赢了,”小柳如实回他,“据说那位宋将军突地便有如神助,天时地利人和都站在了他那处,每战必捷。”
  “呵。”任沧澜陡然突兀地冷笑了一声,小柳一怔,却见他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诚心道了声谢,转头便从那屋门出去了。
  有如神助?任沧澜立在他那曾经的院中,胸中憋闷得只想仰头大笑——滑天下之大稽!那姓宋的必是战前得了温钰指点,战后又想将战功揽了,将“看护不理”“太子之死”的罪全推了,才找了这么一个由头!
  他以一身异能左右时局,竟落得如此下场,这南魏百万人的性命。。。。。。当真是温钰一人的劫。。。。。。
  劫!
  *****
  晏清江只觉他在林中似乎等了许久,那天才大亮了,破晓时的寒气却仍悬在鼻端前,将散未散。
  山间水面初凝,北风萧瑟,到处都静悄悄的,眼看就快立冬了。
  “北方应个交子的说法,是要在立冬时吃饺子的。”晏清江耳边恍然便响起这么一句,像是温钰就在他身边似的,双唇蹭着他耳廓,温声轻笑着道,“你想吃什么馅儿的?我亲自去做。”
  晏清江怔然转头去寻,那一从凋零的树林却中只他一人,左右不过是些枯枝败叶,连个鬼影都无,风一起便沙沙地响,凄凄凉凉的。
  他陡然便忐忑了起来,心狂跳了几番,暗自道任沧澜怎得还不回来?他越发焦躁不安,又想着会不会是他躲得太深了,任沧澜寻不见他?
  便又往林外走去。
  他甫一出林子,当真见任沧澜向他疾步走来,他正忐忑又期待地打算迎上去,却见任沧澜面色苍白悲戚,忧愁与痛苦将他一对英挺的眉眼,都压得垂了下来。
  晏清江登时便觉察不对,他左手扶着身侧一棵枯树的枝干,眸光瑟缩了一下,急喘了两口气,这才梗着脖子复又向任沧澜瞧去。
  只见任沧澜停在他身前两步远处,眸光哀伤地凝着他,抖着嘴唇轻声道:“他死了。”
  “谁?你。。。。。。你在说谁?”晏清江脑中“嗡”地响了一声,却反应极快地反问他,“谁死了?”
  他扶在树身上的手不由收紧,那残手不知不觉便隔着一层衣袖,搂在腰间那玉灯上。
  任沧澜只觉他通身纯粹无害的气质陡然都变了,像是只随时要跃起伤人的凶兽,他喉头一动,压着些微溢出喉头的哽咽道:“你知道我在说谁的。。。。。。是温钰。”
  晏清江身形一晃,整个人便僵在原地不动了:“怎么会呢?”
  晏清江眼神空茫,喃喃道:“怎么会呢?他说死劫在立冬前后。。。。。。我回来了啊。。。。。。他说要我等他。。。。。。我一直等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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