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请睁眼-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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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一时火冒三丈没能忍住,索性放猫咬人。”
方岱川翻了个白眼,恨恨咬牙道:“当初怎么没咬死你呢?!”
“我们这是去哪儿?”方岱川将毛绒绒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李斯年呼噜了呼噜毛:“去冰岛,劳驾川儿哥陪我飞一趟,看场极光。”
方岱川眼神瞬间亮了,李斯年微微一笑,反手握住方岱川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飞机里传来民谣乐声,驾驶员摇头晃脑跟着唱了起来,配乐的吉他和萨克斯传出悠扬的民间曲调,和着海浪和螺旋桨。
You were just another sideshow
in a back…street carnival
I was walking the high wire
and trying not to fall
你只是后街嘉年华上的余兴节目
我行走在钢丝之上,试图保持平衡
Just another way of getting through
anyone would do; but it was you
这是另一种每个人都可以通过的方式,
只除了你,唯有你不同
……
I've seen the dark…side
when I'm trying to find the light
Seen the shadows fade away
on the wrong side of night
经历了黑暗,我挣扎着希望寻找光明
我看到那些阴影,消散在夜的另一端
Heard a song ing through
and when I'm looking for you; I sing blue
Too long on the dark…side
trying to find the light
歌声四扬,我唱着蓝调歌声找寻你
就像在如此漫长的黑夜,我努力地寻找着光明
李斯年最后一次看了看窗外的海浪,直升机向着北方疾行而去,穿过薄雾,攀援着阳光,渐渐拉高,渐渐隐没。
镜头下移,下面是温暖无波的海水,默默无言,一片青碧。
【正文完】
第98章 后记:
这个故事陪伴了我四个月。
川儿哥和年哥从面孔模糊、行为神秘的陌生人,慢慢褪去迷雾,长成他们自己的模样,我陪着他们经历了七天的生离死别,和他们一样身心俱疲。
码岛上故事的时候,正在拓片临摹和论文地狱里,学业繁重,焦头烂额,几乎每天只能写两千字,每一个字敲在键盘上都艰难无比。然而他们出岛之后,川儿哥的渴望促使着我,几乎以每天八千字的速度码完了剩下的全文。我几乎能再码字的时候听见他在我耳边叨逼叨,转来转去,一边骂李斯年一边骂我,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写完全文,在这里也谢谢川儿哥的强硬。
原本,按照我最初的大纲,故事第一部 是要停留在李斯年认狼自杀的地方,公海邮轮是第二部的重逢副本,第三部的副本在暴风雪山庄,就是想故意集齐所有推理小说的经典场景。计划里第一部是没有感情线的,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两个人怎么才能交心,前半部几乎是作者按着头逼他们谈恋爱,散发着一股尬气冲天,强撩致命的直男气场。我原本都要放弃了,想说算了,大家当冒险悬疑看吧,干脆不写感情了。可惜谁知写到一半,年哥挨了第一针,川儿哥毅然决然地跳海,年哥挨了第二针,川儿哥又毅然决然地吻了上去,从此他俩感情线一日千里,仿佛有了灵魂和生命,从二次元跳脱出来,生动地生活,再也不受我控制。
这种角色的失控感,是我写作过程中最大的乐趣之一。
另一种乐趣来自我读者们的回复。
我每次搜到大家在微博讨论女巫,或者在评论里讨论剧情感情线的时候,感觉自己瞬间充满了电,可以分分钟再战八千字,你们是我写作过程中最大的收获和回馈,真诚地谢谢大家。
因为想赶着节前写完,给没跳坑的小伙伴留出一半假期从容跳坑,最后十章稍微有些赶,谢谢大家的不嫌弃。番外会更几个甜甜的砂糖日常,第三部 的副本计划放在白熊独家里,与正文没什么关系,大家可看可不看,不影响正文的阅读体验。
最后祝大家中秋愉快,新文《调教绅士》甜甜的小肉饼,在长佩连载中,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爱你们。
亡人越刀匆匆
2017年中秋
第99章 番外一·这俗世呀
几场秋雨一下,天气瞬间就转了凉。
方岱川从家里出来,被外面的冷气扑了一脸。他裹了裹外套,一边打电话一边推开便利店的门:“什么时候到啊,我去路口那小超市躲躲风,你快点,再晚了路上该堵了。”
便利店的小姑娘头也不抬地问了声好:“欢迎光临。”
“两杯热咖啡。”方岱川呵了呵手。
小姑娘听他声音耳熟,豁地抬起头来,惊喜地喊道:“川儿哥!是你么川儿哥!?”
方岱川二十八线习惯了,出门从来不伪装,大大方方敞着他的一张脸,乍被人认出来还有些不适应:“呃……是,是我。”
“您快坐!”小姑娘出了柜台,把门边角落里的椅子给他殷勤拉开,“吃早餐了吗?您吃点什么?我们有酱肉包三明治粢饭团热咖啡和豆浆!还有自发热小火锅和微波炉米饭!”
方岱川失笑:“两杯热咖啡,你忙去吧,不用招呼我。”
不一会儿,小姑娘小心翼翼端来了两杯咖啡,脚步轻快,马尾辫一跳一跳的。她还在咖啡的奶泡上小心地勾了两个桃心,方岱川低头看见桃心便笑了,无奈看了她一眼,她站在柜台里,抬手放在胸口,歪头冲方岱川夸张地比了个心。
“川儿哥,我们都可喜欢你!”过了一会儿,店里没那么忙了,小姑娘挨挨蹭蹭地递上一张便签纸,“您给我签个名儿呗。”
方岱川利落地签了。他今天穿一身棉麻的灰色长风衣,浅蓝的破洞牛仔裤,高帮工装鞋,帅气精神,小姑娘调出手机来咔咔合了几张照。
“川儿哥,我听说您秘密潜入公海邮轮,帮助警方破获了跨国大案,还把国外的一个雇佣兵势力一窝给端了,神勇无敌,是不是真的呀?!”小姑娘兴奋地探听八卦。
方岱川有些汗颜:“没那么夸张,主要是警方神勇无敌,我只是去凑了个热闹。”
小姑娘兴奋得直跺脚:“川儿哥你就别谦虚啦!警方都发微博通报表扬了,你都不知道,你被警方带走商量任务的时候,好多八卦号造谣你吸毒嫖娼!我们据理力争,差点被路人网络暴力。我们当时就在粉丝群里说,我们川儿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不知道警方通告一出来,那群人的脸被打得啪啪响!”
方岱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叩叩!”身后的玻璃窗户被人敲了两下,方岱川回身看去,之间李斯年笑着冲他打了个招呼,示意他出来。
“哇……好帅啊!”小姑娘低声喊道,“是川儿哥你朋友吗?也是个明星吧!”
方岱川端着杯子站起来,笑道:“不,他就是那个被我端了窝的雇佣兵头子。”
“川儿哥你真幽默。”小姑娘被他逗得前仰后合。
李斯年结果他手中的一杯咖啡,替他打开了车门,回头却见那小姑娘趴在门口,一会儿双手伸直,手指搓出两个心,一会儿双手比在头顶,比出一个心,一口气换了好几个花样,总之是热情如火的告白。
李斯年笑了笑,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
今天爷爷在小胡同里做了桌菜,请他们过去。
爷爷院里的柿子树结了果,他年纪大了没法收拾,要方岱川去给他打柿子,打完请他们吃饭。
“副局找你什么事儿?让你去给他们卖命?”前面正赶上一个红绿灯,方岱川举着咖啡杯喂给李斯年喝。
李斯年低头瞥了一眼桃心奶泡,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大口,把奶泡嘬散了形状:“没什么大事儿,每个月去找他报个道,交代一下任务进度。”
方岱川皱了皱眉:“这么麻烦?没你在美国自由吧?”
李斯年笑而不语。
“还有,你给我瞎艹的什么人设?!我就让警方给我辟一下吸毒嫖娼的谣,你倒好,整了个什么玩意儿?还给我颁了个见义勇为奖,我要那玩意儿干嘛?”方岱川噘着嘴嘟囔。
李斯年腾出手来揉了揉狗头:“奖牌挺好看的,回去扔给贝塔啃着玩。”
“拉倒吧,”方岱川皱了皱鼻子,“镀金的,毒不死它。”
他们哥俩处的可糟糕。
贝塔记恨方岱川把主人揍吐血的事儿,方岱川看不上李斯年天天抱儿子一样,一回家先抱贝塔,一人一猫相看两厌。
前阵子贝塔到了年纪,李斯年没时间,嘱咐方岱川送他去绝育,贝塔抵死不从,被方岱川强硬地塞进猫包送进了医院,从医院出来,贝塔戴着丑陋的耻辱圈,绝望地把李斯年的新车咬穿了座套。
那天李斯年回来,贝塔叼着主人的裤腿,哭得泪眼汪汪,咬咬主人,就一步一回头地去方岱川脚边大吼大叫,指着方岱川对主人控诉,委屈得脸都变形了。
——完全不知道幕后主使是他深爱的主人,简直是人间惨案,悲伤。
从此之后方岱川和贝塔几乎是不共戴天,饭都不能一桌吃,李斯年每天晚上陪媳妇儿吃一顿,再陪儿子吃一顿,靠黄金右手摸摸蹭蹭维持宠物家庭的和谐稳定。
今天没把贝塔带出来,李斯年听说爷爷家有只大黄狗,猫科动物和犬科动物天然就是处不好,李斯年对此深有感触,决定不再违抗自然法则。
小胡同太窄了,车开不进去,两人就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停车带,步行走进去。
“以前那个大爷就在这儿卖橘子糖和北冰洋汽水儿。”方岱川指了指胡同口的一块平地。
李斯年笑话他:“吃的,就记得那么清楚,我,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方岱川有点不好意思,勾住他年哥的小手指,拉着手指头冲人家笑了笑。
走到隔壁的小院儿,李斯年停了一下脚步,他透过敞开的门看了看里面的自行车和照壁,笑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
方岱川有点心疼。
“汪——汪——”大黄狗察觉到方岱川的动静,从旁边门里撒丫子跑出来,一口气撞进了方岱川怀里,舔他的脸。
“哎呦行了行了,大黄,你低头看看你自己多重了,还当自己是个小狗啊,抱不动了!”方岱川笑斥道,亲昵地撸了撸大黄的头,被贝塔打击得稀碎的爱宠心瞬间被治愈了。
大黄跳下来,蹲在一边,歪着头打量李斯年。
李斯年半蹲下来,伸出了黄金右手:“你好呀大黄,我是李斯年。”
大黄思考了一会儿,凑过来舔了舔他的手,用头顶微微磨蹭他的掌心。
“呦,可不容易,”爷爷叼着老烟袋走出门来,趿拉着鞋,“大黄平时不主动亲近陌生人的,小伙子真不错。”
方岱川一脑门黑线,也不知李斯年因为被狗亲近所以被夸不错是种什么心态。
李斯年倒是落落大方,站起来点了下头,叫道:“爷爷好。”
爷爷点了点头:“你也好你也好,我们家川儿第一次带朋友来家呢,快进来,随便转转。”
柿子树挺高,年头不小了,摘柿子不比摘枣,熟透了的柿子不能打下来,摔地上得摔个稀碎,得有人爬树上去一枚一枚摘下来。
方岱川扛来两张梯子,和李斯年一左一右分工,爷爷仰着脖子在下面接着,摘一个,就吹吹上头的土,摞到框里。
“前儿老李家枣打下来了,他闺女今年结了婚,女婿上门给打的枣,送我两筐,冲我显摆了半晌,说他女婿长得可高了。”爷爷状似无意地说道,“今儿我摘了柿子,也给他送一筐去,告诉他,是我家川儿和他朋友亲手摘的,我们家川儿高,他朋友也高,比他女婿高,也让我显摆显摆。”
李斯年手上动作一僵,低头看了爷爷一眼,爷爷眼睛正盯着他,他手一颤,一枚熟透了柿子脱手而出,砸在了地上。
“你看你,小心着些,”爷爷惋惜地看了一眼,“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呀,说风就是雨,用坏了就扔,一点耐心都没有。哪像我们那会儿,干什么都慢慢的,用坏了修一修还要用一辈子,讲究个细水长流。”
李斯年一句话不敢接,笑了一下,乖乖地仰头摘柿子。
方岱川压根儿没听出别的意思来,他仰着脖子找树顶的柿子,笑道:“哎呀爷爷,您别讲古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效率就是生命,咱们赶紧速战速决,摘完了柿子我还要吃你烙的饼呢。”
爷爷烙的饼好吃,烫水和面,饼里面嫩外面酥,一口咬下去层层分明。
他又快手炒了两个菜,切了个冷盘,凑了两荤两素。酱爆鸭丝,凉切酱牛肉,韭菜香干和粉丝白菜,裹在饼里卷着吃,又飞了个羊杂碎汤,放了一把胡椒面。仲秋时节,在露天小院里,方岱川竟吃得微微冒汗。
方岱川他爸也会烙饼,但是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