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将遇良才-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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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
冯姓老人又笑了几声,才说道:“等一下晚上有个活动,是要庆祝伟大的英雄伯特仑的诞生,你可一定要来。”说着他看了看屋内的情况,补充道:“有朋友在啊?那刚好,一起来吧,人多才热闹。”
秦昭刚想说点什么,冯姓老人已经背着手慢吞吞地走了。
“活动?听起来很有趣啊。”程雅晴从楼上跑了下来,拉着秦昭的衣角不放,“留下来一起参加嘛,明天再走也行啊。”
“这个岛上有着很多不同民族的人,每年一度的庆祝活动,说是为了纪念伯特仑,实际上是增进感情的方式。”楚渊在一旁解释道,“没想到这次过来倒是赶上时间了。”
程雅薇也走了过来:“既然这么难得,就参加啊,我想你不缺这一天的时间吧?”
三票对一票,秦昭无奈地点了头。
他们到达岛上的时间是下午一点,离晚上的活动还早,程雅晴由于赶路而显得有些疲惫,早早地跑进了房间去补眠,楚渊则说有事务要处理,也躲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这是这几天以来,秦昭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楚渊身份所带来的繁忙。
“好像只有我们两个没事做啊……介意陪我出去走走吗?”程雅薇走到了沙发上的秦昭身前,发出了邀请。
秦昭掐灭了手中的烟,站了起来。两个人都不是那种会去特意欣赏风景的人,程雅薇说要出去走走,那八成是有话要说。
这栋房子位于岛的边缘,从窗户看出去就能看到海,今天的天空并不怎么晴朗,灰白色的海岸线一路蔓延了过来,衬得远处的灯塔十分凄凉。
“还有二十五天吧?”
秦昭目光定在海岸线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程雅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二十五天,你就会取走楚渊的命对不对?”
“……”秦昭愣了一下,无言地点点头。
程雅薇眼中的怒意一点一点地浮了上来:“他对你怎么样,我这个外人看得很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解决的,非要扯到性命上来?”
“能好好解决的早就好好解决了。”
绿洲中副队的开导,临行前队长的命令,邵戎在被捕前传来的最后一条信息,雷修冰冷的尸体……两个多月前撕扯过他心脏的东西又冒了出来,像是一只怪兽匍匐在他胸口,用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剖开他的胸腔,一口一口地将他的心脏咬下来!
“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去伤害一个爱着自己的人!”程雅薇快步走了两步,冲到秦昭面前,揪住他的领口,以她的身高来说,做这个动作很吃力,但是她依然在手上加注了极大的力道以体现出她的愤怒,“你明明就爱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听好……你和他,都是于我有恩的人,我不允许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位去这样伤害另一位!更何况,是我告诉了楚渊你的位置,这不就等于是我害死了他么?如果楚渊真的死在你手上,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冷酷渐渐出现在秦昭脸上,他伸手将程雅薇的手拉开:“这件事情没有妥协的余地。”
如果他放过楚渊,就算他秦昭当场跳进海里自杀,也对不起那些被这种扭曲变形的联邦制度,被这些利益至上的决策人夺走了一切的兄弟!
程雅薇脸色发白,这是秦昭第一次用这种神情和她说话,但是她没有后退,反而是捏紧了拳头说道:“这种解释我无法接受!我只知道,只要人活着,没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听清楚了吗?是以活着为前提!要是在他死了之后你发现这件事其实是可以解决的,那个时候你又要怎么活下去呢?”
有泪水从程雅薇脸上滑落,她埋下了头,哽咽着说道:“我看得出来,楚渊他绝对做得到的,他会连眼睛都不眨地把命给你……你们,你们都是好人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来都不是好人。”秦昭狠下心不再去看她,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在客厅有人在等着他,秦昭刚走进去,就停住了脚步,呆了呆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不是说有事务要处理?”
楚渊弹掉了烟灰,眼睛看着地板说道:“智脑提示我,再不回去就有渎职的嫌疑了。”说完他抬起头来盯着秦昭,目光中有着秦昭看不懂的东西,“明天我就回去,放心吧,一个月之约还算数。”
地板似乎结冰了,从秦昭的靴子一直到他整个人,都被冻结了起来,秦昭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晚上的活动场面并不浩大,比起楚渊和秦昭参加过的任何一个庆典都还有距离,但是这些不多的居民之间,总有种亲和的人情味,这也是那些盛大的庆典所比不上的。
秦昭推掉了所有跳舞的邀约,坐在篝火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烧烤架。
“小伙子?”之前来找他们的冯姓老人拿着烟斗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怎么不去加入他们?”
秦昭笑了笑,指指在另一个角落的楚渊:“这位先生,他也没加入啊,您还是去找他吧。”
“叫我冯大爷就好了。”冯姓老人还是一脸乐呵,橙红色的火光印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染出了一种温馨的光晕,“那个小伙子啊,有心事,老人家我还是不去烦他咯。”
“我也有心事啊,怎么您老还是来了?”
冯大爷眯着眼晴看着夜空:“小伙子,你知不知道每一颗星星都是有典故的?”
“我只相信它们都会被人类开发,然后污染。”
“那是战士的灵魂。”冯大爷没有理会秦昭的话,自顾自地说着,目光仿佛透过夜空,在看着很久以前的事情,“每一个战士死了之后,都会投射出一颗星星。”
秦昭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翻动着那块烤到一半的肉。
“很多事情,当下以为过不去的,时间一久,就自然而然地过去了,我已经活了一百六十多年了,什么坎儿没遇过?”冯大爷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斗,“时间这个东西啊,要是没有打败你,就会送你一份大礼,很多时候,只要撑下去,活下去,就有好事情发生的。”
冯大爷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秦昭没有注意,当他能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那群人上时,那位老人家已经加入了其中,乐呵呵地笑着,脸上透露出来的是旷达和乐观。
“可惜啊……我撑不下去。”秦昭喃喃自语着,将那块烤焦了的肉扔到垃圾堆里,起身回了房屋。
躺在床铺上,秦昭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片漆黑,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陆地,只有远方的灯塔不停闪烁着光芒。
“啪”地一声,房间的灯被关掉了,沉重的军靴踩踏出的脚步声在黑暗中特别刺耳。
“我现在还没有打算睡觉,请打开灯,谢谢。”秦昭的语气很生硬。
但是来人没有理会他的话,走到了床边,秦昭随即感觉到周围的床铺陷了下去,一丝酒气传了过来。
“喝醉了走错房间?元帅大人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秦昭别过头去,现在楚渊整个人都趴在了他上方,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他想往旁边滚都做不到。
楚渊没有回答。
直到秦昭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才通过远处一闪一闪的灯光勉强看清了楚渊的脸,他脸上带着一种秦昭陌生的神色,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中,就像是梦里的一个人,虚幻而不真实。
几乎是鬼使神差一般地,秦昭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脸颊,以此确认他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下一秒钟,还带着一点酒气的吻就落了下来,和前几天感受到的不同,这次对方很大胆地将舌头探了进来,轻轻摩挲着他的牙齿。
秦昭呆在了原地,全身都僵硬了。
温热的手掌覆在了他眼睛上,一片黑暗中,秦昭只听到楚渊说着:“这是我强迫你的,你打不过我,也反抗不了,所以,不用有任何负罪感。”
作者有话要说: (严肃脸)是的,你没有看错,这是字母君的预告,下一章它将闪亮登场。
(突然转变为面条泪脸)人生第一次写H啊!一定会卡的!明天要俺日更…………臣妾做不到啊啊啊啊啊!!!!!!!
(抱大腿,满地打滚)墙裂要求给新手一个卡文的时间!!!!!俺明天停更一天!!!!!
小六:(拿出军刺)卡在这种要命的地方就算了,某S你个王八羔子,敢把老子画成那样还放在文案上……还配上那么傲娇的台词,滚你大爷的!给老子一个解释!!!
某S:(移开目光)啊?什么文案?俺没有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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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一章 。。。
“这是我强迫你的,你打不过我,也反抗不了,所以,不用有任何负罪感。”
黑暗中,楚渊的嗓音像是失语者在万年的沉默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如冰雪之下的暗流,冷冽,又带着一些艰涩。
已经抓住他衣襟的手松了开来,秦昭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着对方的舌渐渐入侵到口腔之中,舌尖上细微的舌苔在牙龈内侧扫过,带来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奇怪的感觉。
一直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身体骤然间沉了下来,覆压在自己身上。秦昭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加快,眼睛被挡住只会让他对周围的感觉更加清晰,现在他就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频率,透过衣服和皮肤,仿佛在自己的胸腔内鼓动一样。
风衣的扣子被一个一个地解开,然后是衬衣,最后,对方的手指按在了他腹部,仔细地描画着肌肉的纹理。
指尖像是有火苗一样,能让他的皮肤变得滚烫,像是在下一秒就能发出“嗞嗞”的烤焦声。
刚才楚渊在那边坐着,一定把手凑到篝火旁边去烤过了吧?秦昭这么想着。
手指在腹部流连了一会儿之后,就顺着他的肚脐转了两圈,再往下滑着。
秦昭看不到楚渊的表情,他真的很想挥开对方压在他眼睛上的手,哪怕只是透过昏暗闪烁的灯塔来看一眼也好,但是他动弹不得。就像是白天在杂物室中一样,不同的是,这次是他的身体自己宣告罢工,不想执行他的任何命令。
“唔……”在楚渊的手隔着两层布料来到关键部位时,秦昭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腿,整个人倒向另外一边,从某个地方传来的感觉冲击着他冷静的大脑。
“痛?”楚渊这个单音节中带着一点不可置信,他刚才根本没有用什么力量在手上。
秦昭把脸埋在枕头里,憋了很久,才闷闷地扔出一句话:“奇怪……”
“什么奇怪?”
“感觉奇怪……”
楚渊试探着伸手碰了碰他露出来的小半边脸,烫得跟火烧一样。在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挂着一脸的黑线开口了:“喂,秦昭。”
“……什么?”
“别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跟别人上/床。”
房间里瞬间一片寂静,远方似乎有轮船靠岸,鸣响了笛声,灯塔上发出了相应的指示灯光。
猜对了。楚渊无奈地捂住额头,得出了结论。
这绝对是楚渊始料未及的,像云豹这种特战队,平时的压力很大,在空闲期间去酒吧找个美女是很正常的现象,秦昭这种在云豹混了八年还没去找过人的,简直可以称之为一朵奇葩。
楚渊算是知道前两次对方都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的原因所在了,他甚至怀疑秦昭是不是一直把脑细胞给用在了计算弹道上。
对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下手也未免太过份了……
楚渊叹了一口气,起身出了房间。
感觉到床上的压力减小了很多,随后就是军靴碰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昭直接将枕头整个都掀起来捂在脑袋上。
这脸丢的……
黑暗中突然有一点冰凉碰到了他的后颈,秦昭猛地瑟缩一下,翻过身来,只看到偶尔被灯光照出来的一点反光,但也足够他判断出楚渊手里拿的是什么了。
一瓶酒,还是一瓶开了的酒。
凉凉的液体从半空中慢慢地被倾倒而出,打湿了秦昭的衣领,有一部分顺着胸膛往四周蔓延开来。几个呼吸之后,楚渊稍稍挪了一下瓶口的位置,酒液接连不断地滴在了秦昭唇间。
香醇的气息扑面而来,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