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猫鼠]移情作用-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昭凑过去一看,白锦堂推过来的,是张面额五千万的支票。
展昭:?????
你们有钱人这么可怕的吗?买个躺椅而已,要五千万的吗?
白玉堂哭笑不得,这是他哥一直以来的习惯,觉得他受委屈了又没地方找补,就开支票,搞的他现在看见他哥拿支票本就条件反射地说自己不缺钱。
白锦堂还在叮嘱:“哪天不想拍戏了就休息,别累着自己,更别委屈自己。我今天问你们导演了,你们平时吃的都是盒饭?那东西不好吃又没营养,你要是吃不好,我让他们每天来送吃的给你…”
白玉堂又无奈又感动:“哥,我平时不吃盒饭,不信你问展昭。”
这倒是事实,白玉堂特别挑嘴,吃不惯盒饭,几乎天天靠各种高级外卖活着,他又不傻,没有特意降低自己生活质量的毛病,该享受的一样不少。
展昭说:“对,玉堂不吃盒饭的,平时都是蒋四哥他们特意去买,或者叫外卖。”
白锦堂这才勉强表示满意。
这顿饭吃的展昭颇有些胃疼,白锦堂全程基本无视他,一直在对白玉堂嘘寒问暖,主要是想给白玉堂各种买买买,直到最后吃完了饭,白锦堂才冷哼一声对他说了一句:“你敢对不起玉堂,爷就打断你的腿。”
话虽不好听,意思却是好意思,展昭赶紧顺杆爬:“大哥放心。”
这声大哥叫的白锦堂脸上风云变色,嘴角抽了几下才勉强把持住自己的表情,他气冲冲地对展昭说:“你买单。”
说完拽着白玉堂就出去了。
白玉堂被一路拽出来,保镖已经开着车在路边等,他把白锦堂送上车,撑着车顶跟他说话,见白锦堂还是一脸不开心,于是安慰道:“哥,你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数着呢。”
白锦堂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他把手伸出来,做个拿来的姿势,白玉堂微微一愣,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哥哥的手心里。这种有些亲密的动作,在他日渐长大后就很少发生在兄弟俩之间,如今做来却一点也不生疏,然后白锦堂说:“别让自己受委屈,不论到什么时候,哥哥都在呢。”
这句话几乎让白玉堂掉下泪来,白锦堂对他的爱深沉又包容,让他没法不觉得窝心感动,他有点幼稚地吸了吸鼻子,说:“我知道,哥,我不会的。”
白锦堂就笑了,他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公司那边还有事。”
白玉堂知道他一定是从帝都特意飞过来,见自己一面就要飞回去,顿时特别心疼,赶紧许诺:“哥,我拍完这部戏就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回家里住,吃嫂子做的鱼。”
“好。”白锦堂点点头:“你嫂子和云瑞都想你,到时候给你好好补补,说自己没瘦,我看还是瘦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有点牙疼地说:“到时候,也把展昭带上。”
白玉堂一愣,然后赶紧点点头:“好!”
白锦堂觉得有点憋屈,于是摆摆手示意自己得走了,白玉堂替他关上车门,目送他的车开走,突然觉得似乎某个地方有道视线盯着自己看,只是等他转过头去,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展昭正好结了账出来,看他盯着远处的花坛一直瞅,就问:“怎么了玉堂?”
白玉堂回答:“爷怎么感觉那边有人似的……”
“来蹲人的粉丝之类的吧?”展昭不以为意,当演员明星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活的太引人注意。
两个人都没太当回事,下午还有戏要拍,于是一起慢慢一起并肩往回走,秋天的风有些大,展昭于是借着衣服的遮掩,轻轻地把手伸过去握住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作罢,幸而穿着戏服,袖子够长够宽大,能把手完全遮住,他们俩紧挨在一起,彼此的体温透过衣服渗在一起,展昭便觉得,哪怕是这样一直走到世界尽头去,他也情愿。
“我跟我哥说,”白玉堂扭头看着他一笑,道:“拍完这部戏,就回家住两天,好好陪陪他和我嫂子、我侄子。”
展昭说:“好,是该好好陪陪他们,你哥真的很疼爱你。正好这部剧也快拍完了。”
“他说让我带你一起去。”
这简直是个惊喜,但展昭突然有点局促起来,他说:“那我不能空手上门啊,可是你们家这条件,肯定什么都不缺。”
“你可以带水果。”白玉堂坏笑。
“带水果?那我还不被你哥打出去?”
“瞎说,我哥是那种人?”
“不是?”
“嗯……不是,肯定不是。”
他们就这么一路聊着天走回了片场,等回去以后头发都被风吹乱了,被包拯撵进化妆间重新做造型。
电视剧拍过三分之二,即将进入最主要的剧情线,展昭和白玉堂再也没有了休息的功夫,开始连轴转。
由赵爵所饰演的襄阳王,暗怀不臣之心,于其封底襄阳暗中屯兵谋反,并勾结番邦,以图谋反。此事由皇帝圣寿时便有端倪,襄阳王称自己年老病重,不肯来朝。又有那江湖上一位大侠客,乃是与展熊飞之南侠齐名的北侠,探得那襄阳王于自己王府之中,与人图谋谋反之事,只以一卷盟书为证,凡同他共谋的人,均在上面画了押的,又于他王府左近,盖起一座数丈高的楼来,楼中遍布机关凶器,将那盟书置于其上,只待时机一到,便要生事。
此事由北侠探了来,他乃是一片为国为民的心,只不知找谁商议罢了,忽转念一想,记起那展熊飞乃是入了庙堂供职的,包希仁又是个天下皆知的好官,故而一路快马入京,直往开封府寻展熊飞而来。
包希仁得知此事,先谢过北侠高义,又欲请他面圣,北侠闻言,便笑道:“在下是个粗人,鲁莽惯了,若是礼节上有失,不是连累相爷?”言罢往旁边站着的展白二人身上一瞧,又笑嘻嘻打趣道:“再者皇帝厉害,入宫个南侠,如今成了展护卫,又入宫个锦毛鼠,现在是个白护卫,在下野惯了的,却不想捞个护卫当呢。”
这话一出,包希仁再不好勉强他进宫,只得自己带展白二人进宫商议,待面了圣,便如此这般地解说一番,请皇帝定夺。
皇帝却犯了难,他道:“若说此事,朕再没有不信的,皇叔乃是个野心勃勃之人,朕也尽知。只有一点,无有切实证据,朕便要办了皇叔,于情于理皆说不过去,便是世人也多要以为朕是疑心生暗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呢。”
白泽琰已在旁边听了半日,他素来心高气傲的,从那北侠来时,便已心中有一万个不服气的。只因那襄阳王称自己所建之冲霄楼乃机关术数天下第一,便是天王老子来也奈何他不得,白泽琰于机关术数一道上,乃是下过十分苦功夫的,极为自信,因此听的这般说法,便已不忿,如今见皇帝又这般的瞻前顾后,不合他白爷的性子,早按捺不住,上前道:“既然陛下作难,臣便请旨去那甚么劳什子冲霄楼探上一探,取了盟书来奉与陛下,到时候陛下要拿那老贼如何,不是全凭陛下心意?”
皇帝闻言,先是大喜,继而又是担忧::“爱卿一片忠君为国的心,只是听那报信的义士所言,那甚么冲霄楼甚为凶险,朕却担忧爱卿的安危。”
展熊飞便道:“陛下,臣愿与白护卫同去,彼此有个照应。”
白泽琰看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同去也好,我二人生死总在一处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dbq各位小可爱下章冲霄楼上线
我记得剧里be这件事我早在第四章的时候就……说过了……so……没关系剧外我们一定加倍甜回来我保证
讲讲小皇帝:
戏里的宋仁宗是个脾气特别好,确实特别宽仁的皇帝,历史上他也是出名的脾气好,我记得不知道是正史还是野史说,当年包拯进谏,激动的唾沫都喷他脸上了他都不生气的。
戏外的赵祯嘛,他是本文的沙雕担当(住口
第33章 第 33 章
三十三、
皇帝见他二人都说要去,想此二人何等武功高强,便是寻不得盟书,总也能全身而退,便喜道:“既然这般,偏劳两位爱卿,朕要代天下百姓谢过你们才是。待两位爱卿回来,朕还要摆酒贺你们呢。”
事关重大,展白二人辞别了皇帝同包希仁,收拾些行李,便一路往襄阳去了。待到了襄阳,他二人寻个客栈暂住,只先隐姓埋名暗中调查,果然探得那襄阳王于王府之后,建起了一座冲霄楼来。外人不明就里,只当老王爷年纪大了失心疯,却早有一位江湖义士,号做小诸葛的,混入王府之中,窥见实情,此前也正是他将消息透与北侠。
他听闻开封府的御猫同锦毛鼠到了,便连夜蒙面来见,三人厮见过后,白泽琰性急,便问那冲霄楼的情景。
小诸葛见他问,便整肃了脸色,道:“险得很!那冲霄楼,乃是老贼请了番邦一个不晓得哪里来的妖道依九宫八卦所造,共有三层,层层都是不知多少能要人性命的机关,之前曾有个侍卫误闯进去,不过三步,触动机关,真个儿是死无全尸!也因此,那老贼自持有此楼在,只管把盟书放在上面,便高枕无忧了。”他说着便连连摇头叹息,很是忧虑,只是不能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便又说道:“只是如今有白兄在,必能有些对策,素来听闻锦毛鼠于机关术数一道,可称天下第一,必然有法子可想。”
他又道,如今形式很急,那襄阳王已同辽国耶律氏勾结,只怕不日便要发兵,倘若真被他得逞,只怕天下将要生灵涂炭。
白泽琰性子急,当时便要去探,展熊飞苦拦不住,只得同他一起去了。待到了那冲霄楼所在,只见那楼呈八角形,有檐有棱,每层皆有围栏,以无数铁链缠绕其外,又有八根极长的链子,从楼顶的飞檐上一路垂下来,瞧着杂乱无章,外面一个守卫也无,静悄悄的,可见襄阳王对这楼极为自信。
展熊飞来此,本是意欲拦着白泽琰的,只因白泽琰性子太急,遇事冲动,又素来心高气傲不听人劝的,唯恐他自己进去闯楼。谁知白泽琰在外头凝目一看,便面色一凝,复又纵身跳上旁边一颗参天大树,于高处端详,展熊飞于机关术数一道上只一知半解罢了,见他这般,以为他看出什么来,也不敢打扰,只耐心等他。
过一刻白泽琰跳下来,竟是个勃然大怒的神色,他轻飘飘落在展熊飞旁边,道:“猫儿,这楼,爷见过。”言罢不待展熊飞接话,自顾自道:“你道我这般精通机关术数,是从哪里学来?爷的兄长,便是当年江湖上那号称机关之术独步天下的‘清风客’,此楼是他穷尽毕生所学而绘制,我当时年幼,在兄长书房里看过。后来他过世之后,我常住陷空,不知哪里来的小人,趁我不在家,将那图纸盗了去,谁想竟着落在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显是恨极了,过世兄长毕生之心血竟被用在此处,于他如何能忍?便是展熊飞听着,亦深恨不已,复又安慰他道:“既然这般,待我们破了此楼,老贼必然伏法,那造楼的妖道,咱们只管拿了来,将他千刀万剐,告慰令兄在天之灵。”
“不错!正该如此!”白泽琰道:“只是年深日久,爷也只看了一眼,还要回去想一想,也画张图出来才好。”
此后他便待在客栈,专心画图,直画了三日方罢,展熊飞守着他,这日见他终于停手,方长出一口气,迎上去笑问:“已画好了么?”
白泽琰点头,将笔一扔,却不答话,转而说道:“猫儿,你知道我的,此等大事,却不能无酒,爷连日画图,累的狠了,你去买坛子女儿红来如何?”
展熊飞自然连连答应,待他出了门,白泽琰的脸色方放下来,凝重渐渐从他面上透出来,他已凭着回忆将那冲霄楼的构造大致画出,只是越画便越觉得此楼凶险异常,展熊飞于机关一道上,甚不灵光,需使个法子不教他去方好。
展熊飞买了酒回来,两人对饮,他虽知道以白泽琰的酒量,便是他自个儿喝这一坛都不会醉,却仍忍不住劝他道:“少喝些。”
白泽琰嘻嘻一笑,将那杯子擎在手里,却不喝,道:“这酒不够陈。”
展熊飞笑道:“一时半刻,哪里去寻上等的好酒给你?等回了汴京,陛下酒库里头,有五十年陈的女儿红,咱们同他讨了来喝。”
白泽琰闻言,朗声笑道:“到底是皇帝,爷还不曾喝过五十年的女儿红呢!”他顿一顿,突然问道:“猫儿,在你心里,爷是你什么人?”
展熊飞一愣,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