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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落魄金主受难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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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斌涨红脸:“不是……我……我……”声音渐渐低下去,“后面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
    邵晟扬凑近,舔去他脸上的液体,舌头在唇角打了个转,留下一道湿润痕迹。“这样啊。怪我没调教好。应该多练练你后面才对。”
    他拉起夏斌,将赤裸的身体圈在怀里。“现在就练,趁热打铁你才容易记住。”
    夏斌双腿发抖,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根本站不稳。邵晟扬便将他打横抱起,运到卧室床上。夏斌蜷成一团,期待又警惕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居然还买了花?又不是情人节买什么花。”邵晟扬从客厅拿来夏斌买的花束,扔在枕边。
    “我记得你喜欢,所以就买了。”夏斌不安地望着那束玫瑰。花也是道具吗?他到底想干嘛?
    “真是有心。”邵晟扬一边夸他,一边打开衣柜,拖出一个黑色行李包。夏斌觉得它很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搬过来的时候邵晟扬叫他运送行李,就搬过这个包,当时只觉得重死了,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邵晟扬故作神秘、慢吞吞地拉开行李包拉链。
    夏斌的心脏提到嗓子眼。
    “我特意带着这个,就打算用在你身上呢。总算盼到机会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尊闪亮的金色奖杯。
    那奖杯是邵晟扬去年得的国内某著名电影奖项最佳男主演奖。奖杯细细长长,做成某种动物形状,伸着长长的脖颈。
    旁人看到这奖杯,羡慕还羡慕不来呢,夏斌却感到惊恐万状,脸色苍白,险些双眼一翻晕过去。“你该不会是想……!”他双手护裆,连连后退,被邵晟扬抓住脚踝拖到床中央。
    当初邵晟扬初露头角,得了某个小电影节的最佳男配角,夏斌就拿那尊奖杯操了邵晟扬一顿,美其名曰“表扬”。邵晟扬现在该不会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怎么这么记仇?
    夏斌紧张地夹紧双腿,绷紧身体,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邵晟扬试着拉开他双腿,却徒劳无功。夏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蚕蛹,绝不让他近身。他索性骑跨在夏斌身上,按着夏斌的脑袋狠狠吻上去,直吻得身下的人呼吸不畅大脑缺氧,呜呜叫着求他放过。
    吻完之后,邵晟扬又转向其他地方,啃咬夏斌的颈下和耳后的敏感肌肤。夏斌的弱点他掌握得一清二楚,没几下就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你……果然怀恨在心吧?现在还想着报复我呢?”夏斌哼哼唧唧。
    “从前是为了报复,现在是为了舒服。”邵晟扬挤进他双腿间,托着他膝弯让他屈起膝盖,“必须找个东西塞进去好好锻炼你一下,一时找不到形状合适的,就用这奖杯凑合呗。”
    这TM能塞进去吗……夏斌心想。
    “这可是你好不容易得的奖杯……拿来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邵晟扬吻他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我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换成别的东西我还不爱用呢。又不是不尊重奖杯。”
    他含住夏斌的阴囊,用力一吮,然后沿着柱身一路舔到顶端,舌尖在最上方的小孔处打转。夏斌仰起头,胸口剧烈起伏,死死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布料都撕破了。他才高潮过,下身敏感得不行,稍微碰一碰就能激起滔天的快感。阴茎一阵抖动,眼看又要射了,邵晟扬立刻恶作剧似的掐住阴茎底部,不让他有机会释放。
    “你看你,又要射了。射这么多当心肾亏。现在把你后面练好了,今后咱们才能更舒服。用奖杯捅你下面,再用我的东西捅你上面,让你上下都被我填满。不喜欢么?”邵晟扬拍拍夏斌的屁股,两指探进小穴里,勾住穴口朝外拉开,“真不乐意就算了,不强求。”
    夏斌弓起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卧室内。他好想要,想被邵晟扬填满、贯穿,一想到上下能同时受到邵晟扬的疼爱,他就羞耻难当,又期待不已,就连对那尊形状奇巧的奖杯的恐惧也被冲淡了。
    “我听你的,”他呻吟,“但是轻点……”
    “知道你怕疼。疼就说,我有分寸的。”
    邵晟扬拿起那奖杯,左右端详,最后选定角度,将奖杯尖锐的头部抵在媚穴外援,小心翼翼地送进去。夏斌尽可能地放松身体,迎接那件异物的入侵。后穴才高潮过,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异物缓缓抵进甬道里,被紧窒的蜜肉层层包裹,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异物的形状。坚硬、冰冷、棱角分明,和邵晟扬的性器截然不同,却是借着邵晟扬的手一寸寸推进来的。坚硬的金属和柔软的肌肉,世界上至刚至柔的两种东西紧贴在一起,带来一种倒错的快感。
    奖杯每推入一分,邵晟扬就暂时停下,问夏斌疼不疼,难受不难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才继续推进。最终奖杯那细长的颈子全部没入穴中,下面粗大的部分实在塞不进去了,但已经进入的部分已经足够长,硬邦邦的棱角刚好抵在敏感点,激起阵阵战栗。
    等夏斌适应体内的异物,邵晟扬便握着奖杯底座,徐徐抽插起来。他不敢动得太快,奖杯形状不规则,插得太激烈就会弄伤夏斌。缓慢的抽送简直要了夏斌的命,奖杯上凸起的棱角犁过柔嫩的内壁,变换着角度戳刺穴内的每一寸肠肉,带给他致命的快感,却又不让他一次性得到满足。他徘徊在理智和疯狂的边缘,前面再度蠢蠢欲动,昂扬的性器吐出丝丝液体,急于喷发。邵晟扬停下手上动作,爱怜地摸了摸那根东西,低下头亲了一下,说:“是不是又想射了?不乖。”
    “我忍不住……啊……别碰那里,真的不行了……”
    邵晟扬停下手上动作,慢悠悠地拾起丢在床上的花束,从中拣出一枝玫瑰。他折断花枝,只留下花朵和下方一小截,然后细细抚摸,确认所有的刺都拔掉了,花茎上光滑圆润,这才转向夏斌,将花枝抵在阴茎顶端的铃口上。
    “用这个塞住就不会射了。”
    
    第52章
    
    夏斌倒抽一口冷气:“不要……真会坏掉的……”
    “我会很小心的。”邵晟扬保证,“接受不了这个?”
    “我……”夏斌为难地望着邵晟扬的眼睛,后者的眸子里满是饥渴和期待。前面被异物堵住,精液无法宣泄,究竟是怎样一种感受,夏斌委实不怎么想知道,但他又隐隐渴望跟邵晟扬试试这种新奇而极端的性爱方式。
    “就试这一次。”他咬着牙,“我说疼你必须立刻拔出来,今后再也不搞这个了。”
    “我保证。”邵晟扬再度吻了吻他的阴茎,然后舔湿玫瑰花茎,借着唾液的润滑,将尖端对准小孔缓慢插进去。尖锐的疼痛摄住夏斌,阳物登时软了,他尖叫一声,邵晟扬马上停下来,等他叫停。
    “别停……继续……我忍得住……”
    阴茎中的推进再度开始。那根细长的硬物最终整个塞了进去,只剩盛放的花朵留在外面,远看就像阴茎上开了一朵可笑的花。
    疼痛没一会儿就消失了,只剩下钝钝的鼓胀感。邵晟扬跪在床上,让夏斌躺在自己胯下,含住腿间的男根,自己则伏在夏斌身上,一边操弄奖杯,一边扶着夏斌的阴茎吮吻。
    夏斌前方插着玫瑰,后方塞着奖杯,嘴里含着男根,身上的洞穴几乎全被填满。软下来的阴茎不多时再次硬起来,叫嚣着要释放,却因异物的堵塞而无法如愿。濒临绝顶的精意逼得他越发敏感,再加上嘴里不断强行进出的男根,鼻腔中充斥着邵晟扬的气息,后穴中的抽插虽然缓慢,却让他高潮迭起。
    他想不到自己凭着后面就能绝顶这么多次,高潮一波连着一波,毫无间断,前一次狂潮刚退去,新一波火焰又燎了起来。他在极度的性奋中昏死过去,又被激烈的高潮唤醒过来。他可算体会到什么叫欲仙欲死,享受过这种激情,以后怕是普通的性爱都满足不了他了。
    夏斌在欲海中载沉载浮,倒是邵晟扬先忍不住了。夏斌舒服的时候就会用力吸他,饶是他定力好,被反反复复吸这么多次也受不住,当夏斌再度高潮时,他也跟着喷射而出,浓稠的精液灌进夏斌口腔。后者恍惚地咂咂嘴,渴盼地吞下精液,甚至含住阴茎嘬个不停,乞求更多。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邵晟扬喃喃道,抽离自己,接着谨慎地拔出奖杯。后穴内积攒了好久的淫液一股股喷出,弄得腿间和床上凌乱不堪。他没急着拔出玫瑰,而是抱起失神的夏斌进了浴室。他将夏斌轻轻放在浴缸里,打开花洒,让温水打湿夏斌的身体,然后才抽出玫瑰。
    绿色的花茎上沾着乳白的液体,才一离开小孔,里面堵了许久的精液便大股大股失控涌出。夏斌因自己无法控制的射精而浑身发抖,邵晟扬将他上半身圈在怀里,轻吻他眼角:“都射过一次还有这么多,真是憋久了吧……”
    夏斌鼻子里发出哼哼声,当作是承认了。
    白浊的液体射尽之后,小孔又涌出一股淡黄的液体。他竟然就这么在邵晟扬面前爽得失禁了!
    他羞愧难当地捂住脸。花洒被邵晟扬移到他腿间,温热的水流冲去尿液,邵晟扬轻柔地按摩他的阴茎,为他清理私处。
    “别……”他难为情地阻止,“我自己来……”
    “别动。乖乖躺着。”
    “丢脸死了……”夏斌依旧遮着脸孔,“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跟我矜持什么呢?”邵晟扬笑。“我喜欢你啊,所以连你最不堪的一面也愿意接受。要是只爱光鲜的那一面,就不是真喜欢你了。”
    他梳理夏斌湿漉漉的头发,“难道你对我不是这样吗?”
    夏斌放下胳膊,轻轻“嗯”了一声。将来即使邵晟扬老了、丑了、躺在床上动不了了,他也不离不弃。
    
    第53章
    
    《白衣》终于杀青,邵晟扬原以为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可Jensen马不停蹄给他塞了一堆活,不是各类采访就是综艺节目,要么就是见面会握手会,还接了好几个广告,甚至计划让他上明年的某个真人秀节目。邵晟扬忙得连轴转,每天都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待在天上的时间比落地时间都长。
    邵晟扬向Jensen抗议:“万恶的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啊这是!”
    Jensen冷酷回应:“你不是说想赚钱吗?那就闭嘴!”
    邵晟扬于是不再说话。
    就这么忙了两个多月,他才终于得到片刻喘息机会,回帝都和夏斌见面。
    夏斌当初包养邵晟扬的时候给他买过一套房,因为他自己也在那儿常住,所以为了追求彻底的舒适,没少花钱装修。有那么一两年,那套房子就是他和邵晟扬两个人的爱巢(如果忽略他当时欺负邵晟扬那些事的话),没有一处地方不曾留下他们交缠的身影。后来夏斌一朝落魄,也没想着把房子要回来,就当作是分手费留给邵晟扬了。结果现在他反倒没有钥匙,直到邵晟扬返回帝都,他才有机会踏入那房子的房门。
    一进门他就惊呆了。房子分毫未动,家具摆设、装潢布置,与他当初离开时一模一样,就连花瓶里的花都是当初他买的那两种——勿忘我和玫瑰,因为太久没换已经凋谢了。他觉得邵晟扬应该不至于无聊到把枯花留三年,所以合理的推测是,邵晟扬会定时更换花束,但换上来的总是那两种花。
    每个角落都能勾起他的回忆,有些很快乐,有些则让他羞愧不已。他在屋里转了转,指着枯花问邵晟扬:“你什么强迫症啊?”
    邵晟扬解开领带,轻描淡写地说:“住惯了,也没想着改布置。而且总觉得有一天你会回来,万一到时候你不熟悉怎么办。”
    夏斌心里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该发表什么议论还是该感谢邵晟扬的细心,于是干脆一句话也不说,踱进卧室。
    卧室的布置也没变,不过换了新的窗帘和床单,还多了一组展示柜,摆着邵晟扬得过的奖杯、证书和其他荣誉纪念品。床头柜上放着几个木头相框,夏斌好奇地一一拿起查看,一张照片是邵晟扬的大学毕业照,一张是他和已经过世的家人的合影,还有一张是夏斌的照片。
    这大概就是Jensen说的“你床头的那个夏斌”吧。他不记得自己拍过这样的照片:倚在栏杆上闲适地望着远方,背景是漫天的晚霞,夕阳余晖将他勾勒出一层金边。照片右下角有时间,他回忆了一下,那个时间他应该在美国,就是他带邵晟扬去美国见小明、小钰的那一次。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拍了这个?”他拿着相框问邵晟扬。
    “偷拍的。后来自己偷偷洗了一张藏着。”邵晟扬抬起眉毛,“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吧。”
    “干嘛要扔,不是拍挺好的么。”夏斌乐呵呵地将相框放回原位,“要是你也一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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