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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落魄金主受难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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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阮一直在琢磨演技,还时常向其他演员讨教,拍起来顺风顺水,几乎不用拍第二遍。谷亦峰有时都怀疑是不是被祁泽对比得看谁都是天才了,其他人安慰他:“是小阮有天分啦!”
    谷亦峰这边蒸蒸日上,甘士宇那边却接连滑坡。
    “那个汤之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一听说有人为《白衣》注资,甘士宇又在办公室大发脾气,将倒霉的祁泽当做靶子,骂得狗血淋头。他本来想借撤资彻底搞死《白衣》,想不到突然天降神兵,竟使他们起死回生!这也就罢了,少投拍一部电影而已,损失不大,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最可恨的是,甘士宇最近打算投拍一部商业大片,请国外某知名华裔导演担纲,可今天那位导演突然一个电话打来,说不想再跟他合作,让他另请高明。一打听才知道,那位导演是谷亦峰旧友,大概因这层关系才拒绝了甘士宇。可消息都放出去了,正打算拿这事好好炒作一把,打响名气,华裔导演突然退出,无疑是在打甘士宇耳光。
    不知道是有人在操作还是怎么,近来一些媒体纷纷开始同批甘士宇言而无信、任人唯亲、公司运作混乱,好几个董事都在向甘士宇施压,让他给个说法,弄得甘士宇焦头烂额。
    “好哇!你们一个个都跟我作对!你们就是不想看我好对吧!你也是!祁泽你个王八蛋!当初要是你不干出那档子屁事儿,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祁泽心里委屈:我是不对,但撤资是甘总您的主意啊,又不是我拿刀架您脖子上逼您撤资的,怎么怪起我来了?但他嘴上只能告饶:“甘总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
    甘士宇抓起桌上的玻璃镇纸就要丢他。祁泽抱头乱窜。甘士宇砸坏镇纸,又要扔笔。这时吴秘书进来了。甘士宇怒气稍平,对吴秘书道:“吴姐,你跟我这么久,说说吧,现在怎么办?董事会那边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才发现,吴秘书抱着一个纸箱,里面装着电脑、文件、文具等一堆东西。
    “吴姐你这是干嘛?你要走?”甘士宇傻眼。
    吴秘书微微鞠躬:“对不起,甘总,令尊安排我担任您的秘书,是想让我帮衬您,但我实在干不下去了,您这脾气我应付不来。我辜负了令尊的信任,这就去向他道歉。对不住。”说完抱着箱子转身便走。
    “回来!你给我回来!你们一个个都落井下石!都弃我而去!滚吧!都给我滚!祁泽你也滚!你们都恨我是不是!”
    吴秘书走向电梯。几个年轻的行政从办公室探出头,对甘士宇的方向指指点点。“吴姐怎么了?甘总又发火了?”“吴姐你怎么辞职啦?”“吴姐到底怎么回事儿?”
    吴秘书摇摇头,走进电梯,留下背后甘士宇的怒吼声。
    同甘士宇的不如意相反,夏斌这边简直可以算是春风得意了。新公司位于帝都,汤之霖要他赶紧入职,他只好告别邵晟扬,重返故乡。不过邵晟扬也在帝都落脚,等《白衣》杀青,他就退了希宏市的房子搬回帝都来。
    优辰虽是新公司,但人马却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汤之霖不知花了多少钱,竟挖来一整个团队,里面有些人夏斌居然认识。工作顺风水顺,没多久便步入正轨。
    夏斌暂时同邵晟扬分开,不得不说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虽然每晚都会跟邵晟扬通电话,但真人不在身边,感觉还是寂寞。他既希望《白衣》快些杀青,又希望剧组能慢工出细活,精益求精。不知从何时起,他已习惯了与邵晟扬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最初来到帝都,好几晚都孤枕难眠。
    适逢周末,夏斌悄悄买了飞希宏市的机票,没跟邵晟扬打招呼就回到希宏市,希望能给他一个惊喜。他还特意买了鲜花和巧克力打算送邵晟扬呢。一直都是邵晟扬给他买这买那,现在他好不容易赚了点钱,也想讨邵晟扬的欢心。
    按理说邵晟扬晚上应该待在家里,可夏斌进门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邵晟扬应该出去了。他挠挠头,有些气馁。他将鲜花和巧克力放在桌上,去寻找花瓶。找来找去找不到,只好拿一个水杯代替。邵晟扬一定在外面有饭局吧,毕竟他也有朋友。
    夏斌叹了口气,打了邵晟扬电话。
    “你在哪儿呢?”
    “外面吃饭呢。怎么了?”
    “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你该不会是偷偷摸摸跑回来了,打算给我一个惊喜吧?”
    夏斌无语。自己就这么容易被看透吗?
    “现在你都知道了,没惊喜了。”
    “怎么会,我挺惊喜啊。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早知道就先问你一声,免得扑个空……你还要多久才回来?”
    “这么急?想我了么?”
    “不想你就不会跑回来了。”
    “可不仅仅是想我吧?”电话那边传来邵晟扬低沉的笑声,“是想被我操对不对?”
    
    第50章
    
    “可不仅仅是想我吧?”电话那边传来邵晟扬低沉的笑声,“是想被我操对不对?”
    “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很正经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也好想你,每天晚上一边想你一边打飞机。你呢?你想我的时候碰自己了吗?”
    明明隔着那么远距离,夏斌依旧臊得脸颊发烫。“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
    “啧,不乖。是不是我没疼够你,所以你才一点没想着我?”
    “有想着你呢……”
    夜里想念邵晟扬的时候,夏斌的确有过那种念头,但他觉得自慰也太无聊了,如果压不下火就去冲个冷水澡。累积了这么多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加上邵晟扬又故意激他,下身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邵晟扬非但不停止,反而火上浇油:“硬了吗?自己摸一摸下面。”
    夏斌硬着头皮道:“你够了。你快回来行不行?”
    “哎,今晚事情多,一时半会回不去,你看怎么办?是忍着还是自己打出来?”
    “……我忍着。”
    “你能忍住我可忍不住,好想干你下面的小洞,真恨不得飞回去,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夏斌面红耳赤,握住手机的手直发抖。干脆直接挂断算了,省得邵晟扬在那儿放飞自我,但又隐秘地希望邵晟扬真能快些回来。他用低沉磁性的声线呢喃着挑逗的话语,犹如一剂烈性春药打进夏斌血管里。
    “你这玩的是哪一出啊?电话play?”
    “想跟我玩就开免提,否则就挂掉。”
    夏斌进退两难。他以前从没这么玩过,简直不知所措,同时又感到一种陌生的性奋感,想试试这种新的性爱方式。邵晟扬静静等着,也不催促,让夏斌自己做决定。但越是等待,夏斌体内的火就越是烧得凶猛。他解开裤子,释放胀得疼痛的阴茎,又摸了摸后面,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邵晟扬在他身上没少下功夫,他现在已经离不得男人了。
    他打开免提,呼吸急促:“我听你的,邵晟扬。”
    一时间没人说话。当夏斌以为邵晟扬是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手机里传出声音:“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要剩。”
    夏斌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一件件脱去衣服。反正家里就他一个人,也用不着害羞。他脱得一件都不剩,整个人光溜溜地站在客厅里。虽是独处,可他总觉得有人在窥看自己。邵晟扬应该没无聊到在家里装监视器吧?嗯,一定是他的心理作用。
    “到浴室去。有镜子的那间。”
    夏斌拿着手机走进浴室,那面宽大的镜子映出他一丝不挂的身影。他放下手机,说:“我到了。”
    “看着镜子,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
    夏斌难堪地扭过头。他知道自己在镜中是怎样一副模样——赤身裸体,皮肤因情欲而泛着微红,腿间的性器昂扬挺立,后穴看不到,却能看到大腿内侧沾着透明液体,在灯光下反光发亮,那是从后穴里溢出的汁水。
    “自己弄弄后面,夏斌,别碰前面,你前面最碰不得了,稍微摸一下就会射。在我回去之前不准射,听见没有?”
    “你——!我会憋死的!”夏斌抗议。
    “憋得不行就用后面高潮,但是不准用前面。要是射了,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夏斌最受不了邵晟扬这种阴森鬼畜的腔调,既让他害怕得瑟瑟发抖,又让他性奋得情难自已。他知道邵晟扬不会再伤害他了,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情趣而已。一想到邵晟扬会用什么手段“惩罚”自己,居然还有些期待。
    他探向下面,一根手指伸入后面的小洞中,惊讶于那里竟那么潮湿,内壁激动地吞下送上门的异物,肠肉裹着手指不住地蠕动,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吮吸来之不易的食物。他难耐地呻吟一声,屈伸手指搅动肠肉,按揉紧窒的甬道,然后又加入一根手指,勾住穴口强行撑开,让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然后和着黏稠的液体狠狠捅进去,直插到穴心敏感点。
    “你叫得好浪,真好听。再大声点。”
    夏斌嗯嗯啊啊地叫出声,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放肆地扭动。他看见自己在镜中的样子:一条腿踏在浴缸上,以拉开穴口,右手埋在腿间,手指快速抽插小穴,每次抽出时,指尖都沾着透明的银丝,左手则随着抽插的节奏而揉捏胸前的肉粒,不用邵晟扬指示,他自己就做出了这种事。左手轮流爱抚两颗乳尖,将它们掐得红肿不堪,每次揉捏都合着下身的快感,激起闪电般的情欲。
    镜中的他淫乱至极、媚态百出,活脱脱一个勾人的骚货。原来邵晟扬眼里的他就是这个样子。难怪邵晟扬每次一上床就变成打桩机,非把他干翻不可。换成他也忍不住。
    “我听到声音了,夏斌,下面出了很多水吧?好响。再用力一点,想想我平时怎么干你下面的骚洞。”
    夏斌抽出手指,再狠狠捅进去。他想象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邵晟扬的阴茎。他想象那根庞然大物捅开柔嫩的媚肉,贯穿淫乱的小穴,硕大的龟头碾压前列腺,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温柔又残忍地蹂躏他的身体,逼他交出最后一线理智,全身心都化作欲望的奴隶。
    “干得真卖力,我都听见了。声音好响,骚洞都要被戳烂了吧。明明都离不开男人了,还说不想我,真该罚一罚你那张爱撒谎的小嘴。等我回去就狠狠操你的嘴,让你再也不敢对我说谎。”
    一想到自己跪在地上给邵晟扬口交的情景,后穴又湿了几分。邵晟扬喜欢口交,时常让夏斌给他舔硬了再上,情事最后射在脸上或嘴里更是家常便饭。起初夏斌很抵触,后来两人的感情渐渐融洽,就不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被邵晟扬居高临下的支配,那种臣服感和归属感会让夏斌更加兴奋。他喜欢邵晟扬,爱屋及乌,也喜欢含着邵晟扬的宝贝,吞下邵晟扬的精华。如果他含得好,邵晟扬之后的“奖赏”也十分丰厚,往往让他一整夜都高潮迭起。
    “你其实喜欢被我操嘴对吧,夏斌?就像喜欢被我操穴一样。可惜东西只有一根,不能同时干你两张小嘴。如果能同时口交和穴交就好了,真想从上到下填满你,好好疼你。”
    夏斌口干舌燥,下身阵阵痉挛,左手不再爱抚乳尖,而是塞进嘴里,模仿阴茎抽插的动作而进出,右手玩弄淫穴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浴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和抽插的水声。邵晟扬所描述的画面,他光是想想就难以自持,自渎得越来越激烈,紧接着,他浑身紧绷,后穴直抵巅峰,喷溅出大量汁水。快感的潮水席卷全身,前面根本忍不住,就那么射了。
    
    第51章
    
    白浊液体混着透明淫液洒在地上。夏斌过了好长一段禁欲生活,憋了太久,积累得格外多,前后都喷射了好一阵才勉强射完。他双腿发软,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晕头转向的,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夏斌惊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手脚并用后退。他关着门,又叫得太大声,耳朵嗡嗡作响,竟没听到邵晟扬进门的声音!
    “卧槽你吓死我了!没心脏病都被你吓出病了!”
    “下次记得锁门,嗯?”邵晟扬握着手机,笑吟吟地蹲在他面前。
    夏斌低头看看一地狼藉和自己狼狈的模样,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吗?”
    “想你啦,所以提前跑回来了。不高兴么?”
    他用修长的手指沾取一些地板上的白浊液体,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然后将液体抹在夏斌脸上。
    “又不长记性是吧?都说了不准射,怎么不听话呢?”
    夏斌涨红脸:“不是……我……我……”声音渐渐低下去,“后面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
    邵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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