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恋夫从军-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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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河依偎在甄军怀里,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他要是偏一下头,那射穿花瓶的子弹都就进他脑门了。
这情况怎么越来越复杂,不是追杀方四平吗?怎么孙季也在被追杀?
“敢杀【红叶】大少爷的人……”甄军在推测着什么,微微拧起好奇的眉宇。
“我老子!”孙季说,眼睛一刻不松懈地盯着四周。
绝对是来真的。
老子杀儿子!
甄军和刘河同样挤出不解的表情。
想到刘河的安危,甄军说:“赶紧走,搞不好警方还会牵扯进来。”
“草。”孙季骂了句,心急如焚地跺了一脚,准备撤离,还是不甘心,又折回来,对刘河痛斥道:“我他妈为他已经众叛亲离了,麻烦你告诉他别再折磨老子了。”
说完,孙季立刻带着人冲了出去,他完全可以避开追击的,就是为了找方四平才一路上被追得喘不过气,这要被抓回去,这一切的冲动就会成为更负重的包袱。
那一刹那,刘河被孙季那股强大的气势给震慑到了,那种暴戾中渗出沥血的感情,非他不可的执着和高领之王的妥协,都诠释着这个男人强执的专注就如眼中只有那一个人的影子,不在乎其他人任何的看法,或是珍惜那个人从而变得对一切都熟视无睹、置之度外……
甄军紧紧护着他,扶着他的头:“没事了。”
“嗯。”其实除了惊吓,刘河到也不觉得害怕,有这个人在身边,什么样的处境都安心。
下午甄军就立刻安排出院。
在这里太闹心了,想修养总有探病的,想亲热总有撞门的,甚至连恐怖袭击都遇上了,大概是风水不好吧。
“方四平跟孙季在一起?”收拾东西时甄军随口问。
“嗯,好像是。”刘河点头,下床走路很小心。
甄军有些不明白:“孙家老爷子不至于那么小气,让孙季养个情人应该是不会不允许的。”
“回部队我问问方四平。”刘河想起他的性格也是一阵犯愁:“不过,他那个人可能不喜欢问他感情的事。”
收好行李,甄军给刘河披了见外套,轻笑着在他脸上淡淡一吻:“别人的事别操太多心,回去安心养病。”
瞬间就脸红了,刘河躲着他的眼睛,转移话题道:“我去炊事班吧。”
对于这个问题,甄军一直在犹豫,很想他退伍,陪在军营外就好,当然在炊事班的好处是能天天见到。
“先回去再说吧。”想了会甄军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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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部队首先下榻的是甄军在营地外安排的一套房子,为给他养病,什么都备得齐全,还有定期过来检查的医护。
这晚他们终于在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度过。
沙发上甄军深邃的啡色眸子盯著刘河,憋了快一个月了,但目前还是不能随便乱动。
昏暗的房间,他们依偎在一起看家庭影院。
刘河的轮廓依稀带著光晕,甄军可以清晰地描绘出他清纯诱人的唇形。
可以闻到他身上发出的,乾净阳光的味道。猛然之间,冲动对自控力发起了高度挑衅。
“靠过来。”甄军小心握住刘河的手臂。
本就挨得那麼近,甄军甚至不需用力挪,刘河就到了他怀里。
甄军嗅著他脖间暖热好闻的气息,伸手抚摸着那饱满的额头。
低头。
离那张太诱人的唇,越来越近……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
激昂的音乐毫无预兆地响起来,像潮水从军营夜训的方向涌来。
震得沙发里的两人狠狠一弹。
已经到气氛最佳的时刻,咆哮一样的军歌吓了两人一跳。
几十个热血男儿的歌声,激情澎湃地音波缭绕。
甄军有些气血翻腾,明天回去一定禁止晚上唱军歌,今天晚上哪个连队唱的也该拖出去毙了。
甄军默默咒骂该死的隔音怎么怎么差,怎么就选了一个面朝军营的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发觉我看JJ的系统文看不进去,不知道怎么的,我跟不上节奏啊。
☆、第 68 章
具有鲜明巴洛克风格的古典茶几上,摆放着蓝绒的精巧锦盒。
作为主人家的Joan接过女佣递上的英国红茶,没有扫锦盒一眼,而是扫过了对面的男人那张英俊而富有个性的脸。
“脸上怎么了?”
“小伤。”孙季用食指摸摸脸上的伤痕,无所谓地耸肩:“子弹擦了下。”
“你想好了?”
“有什么好想的?”孙季懒洋洋地瞅着她,微笑。
眼神有点邪恶,又非常迷人。
Joan不希望自己又再度被拉进这男人的双眸深海,沉溺得不知方向,把视线转到杯子上,用小银勺缓缓搅拌着温热的红茶:“你还真是够有胆子的。”
“是我的错。”孙季在柔软的沙发里伸展他那双结实的长腿,坐姿悠闲潇洒:“为表歉意,可否接受我的小小心意?”
“我是那种花点钱,送个礼物就能轻易说甩就甩的女人?”Joan冷冷反问。
“这是【红叶】和威费尔家族合作的协议书,做了修改,S系列的军火,让利30%。”孙季把茶几上的锦盒拿起来,在她眼前打开:“要么你收下作为我悔婚的道歉,要么撕毁咱们明争暗斗,该怎么拼怎么拼。”
Joan看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目光闪烁利益的光华。
那是最新系列的战地军备,老美早定了货头合约,美伊战局拉开,这将是多大一笔利润,在圈内也必定名声崛起。
30%……多大的诱惑力……
作为威费尔家族的大小姐,Joan见过多少世面和利益诱惑,不否认她骨子里有对钱权的执着,可面前的男人让|威费尔家族|实在太没颜面,突如其来取消了订婚,已经够让她没面子了,现在还要跟她谈解除婚约,且是以谈判的方式。
孙季这男人看似有情,其实无情,不知让多少女人跌碎了芳心。
不过,必须承认,Joan是看上他了,甚至可以不需任何金钱来衡量。
“是为了什么?利益还是女人?”Joan圆润的指尖轻轻抚着那锦盒漂亮的盒面:“说个理由看看。”
“有没有理由这婚约都必须解除。”面对身后几十把镭射枪,孙季还在悠然地耸肩。
Joan看了看眼前充满魅力又可恨的性感男人。
上天真不公平,有的男人天生就是诱惑女人的恶魔,即使脸上挂了彩,还是迷人四射,甚至增加了令人心跳的阳刚狂野的气质。
“如果我说不呢?”年轻骄傲的大小姐,脸色不太好看。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我走了。”孙季摊了摊手,起身离开,毫不在意那些瞄准在身上的红色光点。
对于想要的东西,孙季只有一个办法,那也是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如磐石般冷然坚定,强悍的守护。
离开是必然的结局,无论什么方法和威胁都不再起作用……
他迈出脚的那瞬间,Joan那欣赏的钦佩随即淡化、冰冷…
留不住的她才不稀罕,但也不可能白白受屈。
“拿着你的东西一起滚,欧洲市场的争夺战,威费尔家族绝不留情!”她将锦盒丢到孙季脚边。
“好。”
留下一个字,拿回锦盒,孙季走出这个富丽的会议厅。
他很清楚,在敌对老爷子这个内忧后,马上又要投入到极具威胁力的外患中。
都是为了什么呢?
一回头那个人已经早不知悄然潜逃到哪里。
陷入这种违逆天地、四面楚歌的事,为什么,也许就是想给方四平扫荡一个新的空间,一个他会自愿留在自己身边的世界。
孙季突然那么强烈地渴望方四平能不经意地回来,牵着他的手,陪着他,走这一段漆黑的路……
却又不敢把方四平拽进这场风波。
等着我……等我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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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一晃,三个月……
“别逼老子一走了之。”那天方四平甩下这句话逃了。
阳光下两张争执的脸,像一个流着血的伤疤。印在告别的时刻里。
决裂!
那是在看到那堆订婚请柬的两天后发生的事。
可是在孙季的禁锢下,他能逃到哪里?
上辈子,他逃了无数次,无数次被找到,无数次地回去,然后再逃跑,再回去,翻来覆去,久了,会麻木,会崩溃。
没有镣铐、没有打骂更没有任何可预见的刑具,当每次方四平被找到时,孙季从不会对他用刑,而是对自己施暴,他会拿枪对着自己的腿开枪,开到方四平不敢再逃为止。
他说——你不要我,我就毁了自己……
方四平是只野鸟,一只不愿被囚禁在金丝笼的傲慢的野鸟,而孙季却用农夫自残的手段,来训教这只鸟。他的傲慢一次次被这个男人的疯狂给瓦解,变得萎靡残缺,所以上辈子他选择了死亡来解脱这种扭曲的桎梏。
这一世,那些事似乎又再重复的萌芽,雷雨前的阴云,让受过雷击的人不寒而栗。
方四平总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可他唯独怕了孙季,怕他那种无休止的浓烈感情到最后变得扭曲的残酷。
爱太深就是一种沉闷的重负。
也许他也爱孙季吧,只是爱得有所保留,他要的是可以在天空下自由的呼吸的感情……这一点,孙季做不到。
一个不想委屈,一个不愿放手,感情就变成了可怕的魔咒。
为了彻底逃走,方四平找到了刘河,只有甄军的庇护才能躲开孙季那张阴郁的无处不在的追捕的网。
他顶替了一个新兵,在炊事班过着比较不自由的生活,尽管不习惯,至少还能呼吸点新鲜空气。
这是个安乐窝,除了油烟味儿,随便打打酱油,余下的时间可以惬意的挥霍,除了戒烟。
刘河也进了炊事班,和他一个班一个宿舍,不过,每到中午刘河就到甄军办公室去恩爱几把。
午休就是方四平一个人望着寂寥的天发傻的时间。
“嬲你妈妈别,犯烟瘾啊!”
自骂了句,方四平昏昏欲睡地爬在方正的床铺上,不敢动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叠成的方块豆腐的被子。
睨着这规规矩矩的地方,也难免不爽,可能更不爽的是,一旦静下来,只跟锅碗瓢盆打交道就容易脑子空乏想东想西。
门口可以看到甄军那栋侦察连的宿舍,刘河刚进门,现在一定热火朝天吧……
方四平腻歪着嘴,想起自己和孙季干那事的时候的情景。
孙季的唇强悍而柔情,总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所以方四平才没法把他踹下床去,暴躁遇到柔情,就化成了不知不觉的享受,悄然点起欲望的火焰。
他特别喜欢把嘴故意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说“你的嘴唇是天生用来爱的,我的祖宗。”
做|爱的时候,感觉到孙季眼睛里温暖的情感,方四平相信这莫名无穷无尽的感触,在他心脏的最底处留了什么标记。通过激烈粗暴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已经印刻太深。在黑暗中触及到的光滑如丝的肌肤,让他的手指在热切中融化,心也跟着升温。
所以方四平怕了,怕那种温度升到一定程度就开始灼伤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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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的宿舍内,平时办公的桌面上交叠着两具完美的身体,文件都零落在四周,随着热烈的震荡微微颤抖着。
“啊,甄军……”
“舒服吗?”甄军一边动作一边温柔地问。
随后,密集的粗暴的菗揷混淆在一起,甄军考虑他的伤,动得很有节奏,温柔的激烈,所到之处变得异常灼热。
“嗯……啊………”
刘河失控地哼吟着,身后动作的频率和力度都在加大,他的意识是抗拒的,腰身却频频后挺,以迎合更强的刺激。
终于,一声崩溃痛苦的呻|吟,刘河释放了自己,甄军疯狂地在狭窄的甬道里驰骋了一阵,也低吼着攀上了顶峰。
沐浴过后,带着两身的清香,俩人又腻歪到了床上。
刘河起身去扯着旁边的浴巾,无力说:“我还是早些回去吧。”
事实上甄军就喜欢看刘河这种事后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的小表情,一看就舍不得放手,他把刘河抱回床上,温柔圈进怀里。
“急什么,又没人来催你。”
啪!
门被猛然撞开。
刘河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忙滚进被子里。
谁他妈敢撞他的门,甄军刚要发火,看见闯进来的人,又是气又是不知怎么发作。
又是那个黑帮大少爷——孙季!
“甄军,你是不是把方四平藏了?”孙季